第16章 章節

根部,嚴肆悶哼一聲,微微皺了眉。

喬已不懷好意的嘿嘿了一聲,湊着嚴肆的耳畔哈氣:“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恩?”

嚴肆抿着唇,閉着眼,不說話。

“不說是吧?”喬已挑了挑眉,他瞄了一眼手裏的活兒,威脅一般的動了動手指。

嚴肆睜開眼皮兒,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掰斷了要你賠。”

喬已樂了:“怎麽賠,把我的給你?”

嚴肆哼了一聲:“我怕接口不吻合。”頓了頓,又面無表情的補充了一句:“會松。”

喬已:“……”

嚴肆看着喬已,突然反問道:“你什麽時候喜歡上我的?”

喬已不幹了,沒好氣道:“幹嘛告訴你。”

嚴肆也不逼他,慢悠悠道:“那我就不射了。”

喬已:“……”

說自己不射的人堅持了半個小時最終還是射了……

喬已晃着一手的精液很是得意:“你不是說你不射的麽,怎麽……”剩下的話沒說完,就被嚴肆堵在了嘴裏,兩人吻了許久,到最後都有些難分難舍。

喬已掙紮了半天才有說話的機會:“等……手上要流下來了!”

話音剛落東西已經有不少流到了床上,喬已一閉眼,幹脆破罐子破摔的全部擦在了被單上,他轉頭無奈的看了一眼嚴肆:“明天得洗了。”

嚴肆沒什麽表情的聳了聳肩,反正不用他洗,他一點都不急。

喬已梳理着嚴肆的發,躺平了閉上眼犯起困來,嚴肆戳了他幾下,換來的都是迷迷糊糊的哼哼聲。

房間裏沒有關窗,淡淡的月光柔和的灑在床頭,喬已的睡顏溫和而平靜。

嚴肆慢慢的伸出手,他摸了摸喬已的臉,看了許久,突然微不可查的笑了笑。

第二天當趙德看到喬已從嚴肆房間裏出來的時候,表情微妙到了極點。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喬已,斟酌了許久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喬先生……您,沒事吧?”

喬已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沒事啊。”

趙德驚恐了,他猛地把目光移到喬已背後,嚴肆正打着哈欠慢慢走下來,完全一副沒睡飽的樣子。

喬已抱着被子其實有些做賊心虛,他趁着大早拽嚴肆起來,就是為了防止趙德帶保姆整理屋子發現那一床亂七八糟的東西。

嚴肆從後面靠着喬已的背,腦袋擱到他的肩上,無尾熊似的吊着。

趙德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抽了抽,語重心長又痛心疾首:“老板,你要注意身體啊!”

嚴肆的表情有些迷茫,他想了想,點點頭:“我傷快好了。”

趙德:“……”他關心的根本不是這個……

嚴肆似乎清醒了一些,他掰過喬已的下巴親了一口,滿足的嘆了口氣:“下次輪到我幹你了。”

喬已無語,順手捋了一把他頭發:“別折騰趙德了,你看他都快哭了。”

趙德:“……”

27.

被單很大,弄髒的地方得手搓,喬已想了想,幹脆拿了桶裝滿水把被單抖了進去,他蹲在一邊搓了會兒,又脫了鞋站進去踩起來。

踩久了自然會無聊,喬已嘴裏吧啦吧啦的慢慢哼起了歌,站在桶裏跟着節奏扭起胯來,他跳的牛仔舞,雙腿彎起小角度互相彈跳,腰力帶着臀部旋轉出漂亮的弧度,甩着響指,桶裏的水花噼裏啪啦的四濺。

嚴肆慢吞吞的走到衛生間門口,抱着手臂靠在門上。

喬已正好閉着眼一個轉身,水滴幾乎濺到了嚴肆的臉上。

“你都濕透了。”嚴肆比劃了一下周身:“這麽喜歡跳舞?”

喬已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他從桶裏跨出來,将被單連着水一塊兒倒進了洗衣機:“我好久沒做基礎練習了,以前天天都練習慣了。”喬已解釋,他甩了甩頭發上的水,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你這兒有烘幹機麽?”

嚴肆指了指另一邊:“在書房裏。”

喬已點了點頭,一回身比了比沙發:“你先趴過去,等我出來了給你抹藥。”

嚴肆的書房東西并不多,靠牆的大書架和辦公桌,烘幹機上蓋着嚴肆前幾天的衣服,喬已把自己的放上去,他開了最大檔,看機器運作了一會兒,轉頭随意的掃了一眼周圍。

大書架擺的有些空,喬已一眼就看見了最中間的一只撲滿,他看了一會兒,忍不住走了過去。

撲滿是最簡單的小豬造型,很老舊,彩瓷上頭還缺了色塊,灰跡斑斑很難看。

喬已皺着眉打量了一會兒,覺着眼熟,後來又想想這種撲滿滿大街都是,相似的怎麽可能見得少。

他低頭笑話了自己一下,繞過了書櫃。

嚴肆的電腦沒有關,喬已路過一邊的時候似乎不小心碰到了伸出來的鼠标墊,電腦屏幕亮了起來,喬已并沒有在意,他狀似随意的朝那個方向望了一眼,便彎下腰整理起烘幹機上的衣服。

他将衣服整個兒拎起來抖了抖,轉過身對着窗戶的方向散散風,正對着一半的深咖色金屬牆面倒影出清晰的人影。

喬已眯着眼等了一會兒,将衣服收起來疊整齊。

電腦屏幕到了時間,适時的暗了下去。

喬已關了烘幹機,托着衣服走了出去,阖上門前他微微擡了擡腦袋。

裝在角落裏的攝像機,輕輕的,轉動了方向。

嚴肆趴在沙發上翻一本雜志,看到喬已的時候招了招手:“怎麽這麽慢。”

喬已笑了笑:“有麽。”他拿了藥膏,坐在嚴肆外邊,撩起對方的衣服下擺仔細看了一會兒:“痂結的很快,大概還要癢個幾天。”

嚴肆無聊的翻着書,不無不可的點了點頭。

喬已給他擦了藥,看對方一直嘗試着把耳邊的頭發別到耳後,忍不住提議道:“我給你把頭發紮下?”

嚴肆看了他一眼,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喬已找出梳子,換了個姿勢坐在沙發上,拍了拍手邊:“坐這兒來。”

嚴肆慢吞吞的盤腿坐到地上,喬已岔開雙腿,将人夾在中間,未了,還在男人的背後和沙發之間隔了個軟墊子。

他咬着皮筋,給嚴肆梳頭,反正閑着無聊當練手,到最後還梳了個花苞頭出來。

嚴肆閉着眼,像一只大型的被舔着毛的貓科動物,并不介意喬已亂折騰,他頂着一頭花苞仰起腦袋,自下而上看着喬已。

“好看?”嚴肆懶懶的問他。

喬已笑着點頭:“好看。”他捧着嚴肆的臉,低下頭倒着親吻了對方的唇:“很好看。”

李牧年在走廊裏的吸煙區抽着煙,今天是喬喬例行的心理診療時間,每次都要花費4小時左右才能出來。

他靠着牆,打算點第二根的時候有人拿着個包裹遞到他面前。

“是李牧年李先生麽?”快遞小哥抱着個明顯跟他身材不成比例的大包裹,吃力道。

李牧年愣了一下,皺了皺眉:“我是。”

“哦,這是喬先生給喬小姐買的禮物。”快遞小哥麻利的從包裹上私下快遞單:“麻煩簽收下。”

李牧年動作有些遲鈍的簽了名,下一秒包裹便爽快的塞進了他的懷裏,一個大男人抱着個等人高的包裹是在是過于顯眼和尴尬,猶豫了一會兒李牧年動手拆起了外包裝。

裏面是一只巨型的絨毛大熊。

李牧年叼着煙,他拎着熊的耳朵,眼眸慢慢暗了下來。

大熊的标簽并沒有剪掉,類似一張折頁的小卡片,挂在大熊脖子裏的領巾上,裏面留着他最熟悉不過的筆記。

“下個月我會去巴黎和林纾彙合,歸期未定,幫我照顧好喬喬。”

李牧年看了一會兒,輕輕将卡片拽了下來,掏出打火機點燃了邊邊角。

這時候,診療室裏的歌聲停了下來,李牧年将熊抱在胸前,整理出無懈可擊的溫和微笑,他邊推開門邊揚聲道:“喬喬,快來看看哥哥我給你買了什麽。”

坐在窗邊的女孩轉過臉來,一只眼睛上蒙着黑布,她看到李牧年時靜靜的笑了笑。

“哥哥。”她輕輕的喚道。

遲到的二更……

推薦大家可以去看看牛仔舞的視屏,和其他舞種比起來,牛仔舞的男性舞步實在是太妖了!

還有喬已和喬喬的名字由來,LZ無比偷懶的取名尿性,喬已可以看成喬一,老大麽,喬二太難聽了(……)喬二喬二,兩個喬麽,幹脆就叫喬喬!LZ真是太有才了!!

28.

上完最後一節課,單莉被幾個女生簇擁着,嘻嘻哈哈的圍住喬已,站在一旁的嚴肆挑了挑眉,喬已看了他一眼,換上疑問的表情。

“喬老師明晚有空嗎?”女生們稀稀拉拉的問。

喬已抱着手臂,擺出師長的樣子:“怎麽?”

女生們又是一陣嬉鬧,很是興奮,單莉咳了咳,站出來道:“明天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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