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偷窺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顧安發現自己晨勃了。更悲劇的是,今天一早還有課,他沒有時間纾解自己,只能爬起來去沖一個澡,希望借着水流讓自己清醒一下吧。
他去洗手間的路上經過客廳,看到那頭蠢狼居然比自己還能賴床,便也沒管它,直接進了浴室。
顧安嫩白圓潤的身體,在水流溫熱輕柔的沖刷之下,隐隐泛起了一陣紅潮。他閉着眼睛,仰着修長優美的脖頸,任水流輕撫過他的發梢、額頭、睫毛、面頰、鎖骨……一直流淌到他窄細的腰部地帶,和那神秘誘人的三角區域。他拿手指尖抹開沐浴乳,甜甜的奶香味混合着櫻花的清新,立刻包圍了他的感官神經,他用指尖在胸膛口、腰際、臀縫處流連,想象着正在被人溫柔地撫摸……
窩靠!怎麽在想象裏居然出現了一口兇狠的狼牙,咬在自己的臀瓣上啊!顧安吓了一跳,腦海裏的粉紅色泡泡立刻驅散了。他掃興地關掉花灑,準備擦幹身體出去。
這時候,浴室的門外閃過一條白狼的身影,它正眼神炯炯,口含着一枚小小的攝像頭,對着全透明玻璃淋浴房進行偷拍。它知道,等自己的主人看到這一段畫面,一定會連着好幾天喂它極品牛排吃。
上了一天的課,顧安拖着疲憊的軀體倒在床頭。唉,這周末前還要due一篇該死的經濟學論文,那個教授特別嚴格,如果參考文獻上不了一百篇,絕對不讓會讓學生過。
顧安的床頭櫃上堆了一大堆學術雜志,什麽《經濟學人》啦、《哈佛商業評論》啦、《彭博商業周刊》啦,如果可可在這裏,定然會覺得每一本都像是用古文字寫的天書。
顧安翻啊翻啊,漸漸地就開始走神了。當一個男人的心思開始往那個上頭開小差的時候,十頭牛也甭想把他拉回來了。
顧安想起早上那個未盡興的熱水澡,那個未能釋放的晨間勃·起,那不老實的手就開始伸到褲子底下去蠢蠢欲動起來。燈光昏黃,夜色朦胧,正是幹壞事的好時候。
顧安想到自從遇到可可那個掃把星之後,這麽多天來,自己都沒有發洩過欲望了,怪不得今天早上顧小二都在站軍姿抗議了。這樣想着,顧安幹脆把學術雜志往旁邊一扔——撸·管要緊。
顧安解開自己的襯衫,低頭看了一眼——啧啧,皮相依然是這麽的完美。可可之前印在上面的吻痕已經消失了,雖然那小狼崽子讨人厭,但在這種色色的時刻,如果能有那麽幾個紅印子,其實是增加情趣的。顧安甩甩頭,趕緊把關于那渾小子的思想趕出去,又專心致志地褪下自己下半身的衣物。
先來想象個什麽好呢?對了——莫妮卡。顧安趴下來,背朝上、頭朝下,閉着眼睛,想象着莫妮卡此刻就躺在自己身下,張着腿,嘴裏發出一浪高過一浪的呻·吟。那洶湧起伏的胸前兩團,摸上去手感肯定很棒,嗯,有彈性,還柔軟……女人特有的體香,和軟糯的呻吟聲就響徹在耳際,那神秘的叢林地帶,一手摸上去……是一片的滑膩濕潤……顧安興奮地撸·動着下·體,想象着正把莫妮卡壓在身下用力操·幹。
然而沉浸在愛欲中的他,完全不知道的是,此刻那個叼在狼嘴裏的攝像頭,正在默默地記錄着這一切。
可可坐在隔着萬裏之外的賓館床上,紅着眼睛一動不動地緊盯着屏幕。他看着顧安那高高撅起的屁股,臀部曲線豐滿得叫人血脈噴張。可可就快要忍不住了,他一邊看,一邊努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肉,讓自己不要失去最後的理智。
這一頭,顧安正在想象裏享受着莫妮卡的蜜·穴包裹,忽然,他覺得背後一涼,怎麽感覺有一雙狼眼睛在盯着自己啊……一瞬間,莫妮卡的淫·姿·浪·态全都化成了一溜青煙,消散殆盡。
顧安洩氣地仰躺下來,長嘆了一口氣。他媽的,他難道要被可可折磨得不舉了嗎?不行不行,咱們再接再厲,這次換一個肖想對象——對,想卡納斯,想你的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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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仰躺在床上,高高舉着兩腿,想象這雙白腿正架在卡納斯的脖子上。男神一手按着他的窄腰,不讓他滑動,強硬地穿刺着他的小·穴,一下、一下,越插越有力;另一手覆到他前頭的玉柱上,炙熱的大手包裹着他的欲望,一波、一波,越撸越迅疾……顧安忍不住随着想象,在現實裏呻·吟出聲:“啊、啊幹我……啊就那樣……好舒服啊……”
可可已經瘋了,這世界上沒有男人能受得了自己捧在心尖尖上迷戀着的人,此刻一絲不挂地擡着雙腿,因為自己無法滿足他,而一收一張地縮動着小·穴。那是世間最催人瘋狂的情話,逼得人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他身邊,将欲望深深埋入他體內,把自己所有的精華都奉獻給他。可可也已經忍不住,對着鏡頭裏的顧安撸·動起來,一邊發出急促的低喘。
就在可可意亂情迷的時候,他忽然聽到顧安嘴裏瀉出了一句話:“啊、啊,給我,給我,我要射了卡納斯,卡納斯操·我那裏……”
一瞬間可可冰涼刺骨,他沒有了任何繼續下去的心思,趴在床上咬牙切齒地咬着床單,流下了夾雜着憤怒和心碎的淚水……
其實顧安今晚的狀态并不好,他撸了半天都沒能順利達到高·潮。直到最後的最後,有一瞬間,他的眼前出現了一雙小狼一樣盯着他的眼睛,他忽然渾身一個激靈,在無比的驚懼和興奮中,猝不及防地達到了高·潮,黏膩的白濁從泉眼裏的一股一股地噴射出來,他整個人痙攣着,不斷收縮着後·穴,喊出了一聲長長的“啊啊啊啊——”,然後無聲無息地蔫了。
過了許久,他疲憊地坐起來,看了看滿手的黏濁,苦笑着,那笑簡直比哭還難看——難道我顧安從此以後只能想着那乳臭未幹的小子才能高潮了嗎?你這輩子,算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