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折磨
等可可終于從劉凱麗潑過來的那碗迷魂湯中清醒過來,他忽然驚覺:我在幹什麽啊!人家叫我在這裏等,我就真的乖乖等在這裏嗎!
于是他趕緊打開房門出去,一出門就聽到走廊上走過來的兩個男按摩小哥在嚼舌根。
一個說:“阿吉啊,剛剛那個客人真把你給趕出來了啊?”
叫阿吉的按摩師說:“是啊,他完全看不上我。阿肯,你說我真的有這麽糟嗎?”
叫阿肯的按摩師說:“哪能哪,只不過那個沈老板長得比你還騷。不過你放心,在我眼裏你永遠最漂亮哈。”說着阿肯作勢要去摟阿吉的肩,被阿吉拍掉了。
“少來這一套,”阿吉說,“唉~咱們老板終究還是喜歡女人的啊,所以把你叫出來換了凱麗姐進去,我還以為他們那些個有錢人,都是男女通吃的呢。”
“我們這些人,怎麽能跟凱麗姐的魅力比呀,全‘曼谷皇宮’還有比凱麗姐更風騷更迷人的嗎?聽說剛剛大鬧前臺的那個小子,被凱麗姐三句話就搞定了,現在呀,還在某個房間裏乖乖蹲着呢,不吵不鬧了,哈哈哈……”
“是是是,凱麗姐人美心善,又會來事兒,做咱們顧老板的床伴是最合适不過的了。咱們呀,就不要肖想了。”
“所以啊阿吉,咱們倆還是互相擁抱取暖吧啊~”
可可此刻體內的三昧真火已經燒到了頭頂上去了,哪有心思再去聽這兩個娘娘腔嚼什麽舌根子,趕緊沖上去惡狠狠地逼問:“顧沉香在哪裏!”
沉香那頭,他讓劉凱麗陪他演了一出假戲,隔着一個屏風,兩邊都在假裝行事。劉凱麗叫得那叫一個動聽,全‘曼谷皇宮’都快能聽見了。
最有趣的是,他還隔着屏風聽到了谲的喘聲。這兩人,顯然也在那邊演戲呢。這一點他當然心知肚明,可也不戳破——本來就是一個玩笑嘛,大家玩得開心就好了。
于是結束的時候他還鼓了三下掌,諷刺沈清尚說:“清少的體力真是好,在下自愧不如。”
正在兩個按摩小哥猶豫要不要告訴可可的時候,顧沉香那頭已經送完沈清尚出去了。
待顧沉香接到通報,知道可可又在前臺大鬧了一場之後,他仰天長嘆一聲:能怎麽辦呢,随他鬧吧,這只小狼狗,是他自己招惹上的兇悍異國品種,事到如今甩不脫了,這個攤子只能自己慢慢收拾了。
他才走到走廊上,就被一股完全不容反抗的力量,一下拖入了某個漆黑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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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鋪天蓋地的吻,絞着他的舌頭無止盡地襲來。他像是真發了狠,狠命地蹂躏沉香柔軟的唇瓣,将他咬得生疼。兩人交纏的津液中,都隐隐透着點血腥味。這味道好像讓這兇悍的小狼愈加興奮了,他越吻越動情,一下就把沉香身上的衣服撕得粉碎。
沉香被壓在牆壁上,房間裏一片黑暗,他只聽到自己和可可急促的喘息聲,他仰着頭,任憑可可啃咬着他的脖子,撫摸過他赤裸上身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對方難耐的扯下他的長褲,撕裂了包裹着他誘人臀肉的最後一層屏障。
太久沒有做·愛了,顧沉香這兩年一直壓抑着自己那方面的需求,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他也曾笑自己,人是你自己趕走的,怎麽你還想為他守身如玉啊。然而潛意識裏他就是不想,包括今天,跟沈清尚假裝玩雙飛,他原本可以讓那個叫阿肯的男按摩師留下的,但他還是選擇了身為女人的劉凱麗,因為他永遠記得他答應過可可的,“我的小·穴,只給你一個人操”,所以哪怕是演戲、是假的,也不可以。
此刻自己魂牽夢萦的剛猛肉體就在眼前,他早就迫不及待地張着兩條腿纏上去,緊緊環在可可的腰間。
“來,幹·我,幹·我……”沉香催促道。
可可也是難耐不已,下·身挺得老高,可他就像要懲罰沉香似的,就是在穴·口上磨蹭着不進去。
“你說你要誰?嗯?說,你想讓誰幹·你!”可可一邊惡意地在沉香的兩腿縫隙間摩擦,一邊惡狠狠地逼問。
“可可,可可,我要可可幹·我!”沉香被逼瘋了。
“幹·你哪裏?嗯?今天你這個騷·貨不求着我進去,我是不會給你的。”可可一想起他剛才跟劉凱麗在裏面幹了什麽,簡直要吃人。他當然不知道那只是一場假戲。
“幹·我……幹·我的小·穴,我會吸得你很舒服的,快點,可可快進來,嗯……!”終于,可可聽到了滿意的答案,一個挺身奮力刺入。
可可一邊動,一邊聽着沉香的低吟浪·叫。他摸到沉香前頭那硬硬的一根上,發狠地撸了一陣,埋在人體內的碩大,又一下下精準地刺到那個要命的點上,眼見着沉香痙攣着就要射了,他及時伸手一掐,就掐住了沉香的囊袋,不讓他射出來。
“讓我射、讓我射、求求你求求你……”這種折磨,豈是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可以受得了的。此刻顧沉香早就忘了什麽廉恥什麽風度了,他只是一下下哀求着,下頭的小·穴一下下收縮,發出了痛苦的嘶喊,連眼淚都被逼出來了。
“你這裏不是剛操過女人嘛!啊,還沒射夠啊!你個騷·貨,今天我不折磨死你,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男人,我就跟你姓!”
就這樣,沉香被可可折磨得欲仙欲死,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反複沉淪。
直到最後,可可在那個包間裏幹了他一夜,兩人都精疲力盡了,可可才終于讓他射了出來。
天快亮的時候,他就像一條垂死的魚,倒在塌上無力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