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第13章

第1章︰第 13 章

常不喝酒的人，會對醉酒後的氣味特別敏感，陳斌不瞞他，“因為喝多了，所以犯了錯。”

偉陳完全看不出他有多後悔，“我見您挺開心的。”

“是，”陳斌承認，自己嘗到了所謂的新鮮人生，“我并不讨厭這樣的改變，雖然我很害怕，”要他坐過來一點的擺擺手。

“我坐這邊就好。”偉陳并不想靠近他，更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你啊……”他不願意過來，陳斌就自己起身，走近他，坐在他身旁，“我在改變，”伸手，将手掌輕輕蓋在他手掌背上，“你呢？也該改變了吧？”他再這樣下去，會越來越辛苦的，“我喜歡看到以前無拘無束的你。”作為他的主人，思想并不古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前是，現在也是，将來更是。”

他的确是個溫柔的人，從不擺架子，也從不強硬要求過任何人做為難自己的事情，“……”偉陳很樂意為他工作。

“還有什麽想不通的嗎？”陳斌的聲音依舊溫柔。

偉陳小心的看了他一眼，小聲提問，“剛才，我撞着您的事，您不會……想要挖出我的雙眼吧？”

“就算你讓我挖，我還嫌浪費我人力物力呢。”陳斌呵呵笑起來。

他今天的心情真的很不錯，偉陳咽口水，忍不住小聲嘀咕着“您明明是個劊子手，為何……”這樣的人，怎就繼承了殺手組織的頭？唉墨想不明白。

“要是我不接收，你認為，會有更适合的人選嗎？”陳斌從沒忘記自己曾經歷過怎樣的故事，“養父他不會讀人心，誤殺了許多可憐人，這樣的債，是還不清的，而我，即便活得很痛苦，但絕對不會犯下養父那樣的錯，”從不認為自己活得很有意思的自己，因為有了養父的寄托，才撐到現在，“只要我活着，就不會殺錯一個人。”

“少爺……”偉陳擡頭，在直視他雙眼的時候，看到了他真實的笑容，“您真的打算要改變自己了？”

“這不是你和我養父的期望嗎？”陳斌想通了，也想開了，“走出這裏，多看看外面，聽聽別人的內心，感受快樂和痛苦，談一場虛拟戀愛。”

“我沒說要談戀愛吧？”偉陳皺起眉頭。

“我開玩笑的，你都不笑一下，”陳斌沒看到他的笑容很失望，“你啊，認真得讓我很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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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偉陳無奈的笑笑。

“你再不改變，我就辭退你管家的位置。”陳斌看到他猛張大的雙眼，“我這話是認真的哦。”

“我，我，我知道了。”偉陳想不改變看來很難了，因為他一下命令後，那就是工作的一部分。

“我很期待。”陳斌側身靠向他，摟住他肩膀，“我們要像以前那樣，邊開玩笑，邊互相學習。”

偉陳點着頭，“是，是是。”身子因為被他摟着，所以一直很僵直。

而在卧室裏的陳凡，很認真的換好床單，将床單用洗衣機洗幹淨，再清爽的将其晾在陽臺的鐵絲上，看現在晴空萬裏的天氣，那被風吹擺的白色床單，飄逸着陳凡還不能理解的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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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社會都在改變，陳斌和偉陳也不例外，處事，處朋友，從尊稱到直呼，從成熟變成小孩子的嬉笑，陳凡看在眼裏，卻不明白人類間的友誼是怎樣溝通而成，陳斌在忙的時候，表情是認真嚴肅的，在笑的時候，柔和的面部表情，因為太瘦，眼角皺起了細小的魚尾紋，這些，陳凡也看在眼裏，但還是不明白人類表達感情的原因，所謂開心，那都是系統字典裏解釋的詞語。

在夜裏，陳斌需要他時，會魯莽的推到他，坐在他身上，“凡。”開始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在。”陳凡看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去。

“抱我。”陳斌要借此忘記所有煩惱的事情。

“好。”陳凡也開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會很溫柔的。”

“別廢話。”陳斌已經習慣了每天晚上和他之間的愉悅，但要是每晚次數太多，自己接納他的地方會刺痛得厲害，甚至是紅腫到發炎的地步。

陳凡是被制定為貼心的戀人，怎會看到他身體不适，還要強行繼續呢，“今天不能做了，”那個地方紅腫得根本塞不進東西，“我用嘴幫你吧。”

“啊，又用嘴。”陳斌已經有2天不和他親密互動，“上點藥膏就好了。”

“不行，會出血的。”陳凡很溫柔的勸他，“我不可以讓你受傷。”

“你系統裏是這麽要求你的？”陳斌以為自己想怎樣，就能怎樣，原來不是這樣。

“是的，所以很對不起，”陳凡坐起身，面對他很抱歉的微微向他鞠躬，“我不能完成你提出的要求。”

“什麽破爛系統啊？”陳斌煩躁，從他身上起來，“用嘴根本沒有用那個地方要來得讓我爽，”以前還可以，現在知道那樣比較舒服之後，少一次，都會令自己感到失望，“從新設置它。”

“不可以的，這是強制程序。”陳凡沒法達成他的命令，跪坐在床上一個鞠躬後，就沒敢坐起身來面對他，一直趴在床上，保持着很愧疚的姿勢，“請您不要生氣。”

“……”他真的好乖哦。陳斌看到他一直趴着不起來，挺可憐的，責怪他，也于事無補，“好了，好了，今晚用嘴。”

“好的，”陳凡起身，“事後我會給你上藥膏的。”希望這麽做，能讓他好得更快一點，這樣他的心情也會跟着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