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 26 章
小曼看來半點都不想聽我解釋,她從床上坐了起來,也許是看出我太過尴尬,從我手裏接過解酒湯,看也沒看我就十分“豪爽大氣”的喝掉了。不想她把我當做空氣,這種感覺糟糕透了,只好找話題,“小曼,你頭不頭疼?要不我幫你按按。”聽說宿醉的人一般的都容易頭痛的,又好想問她千杯不醉的人為什麽會喝醉了。我本想去扶她,但是她一記冷冷的眼刀丢過來,吓得我把伸出的手有灰溜溜的縮回來了。
在我很讨好的接過她手裏的瓷碗時,只聽她冷冷的道:“我頭疼不疼,與你有關系嘛?”同時神情也冷下來了。
我想都沒想道,“自然有關系,當然有關系的,我…我…”我怎麽把心裏的話給說出來了,有種想要咬掉自己舌頭的沖動。
我吓得立馬擡頭看着她,只見她黛眉微蹙,目光深沉,不曉得在想什麽。直到我覺得過了大概漫長的一個世紀後,她才瞧向我,特別淩厲的問,“那你說是什麽關系?”
我還沒張嘴,那方就搶了我的話,“不要告訴我同學,或者上下級關系,所以你很關心我!”她睜着一雙杏眼瞪我,那意思應該是說如果你敢說其中哪個理由的話,我都不會相信的。我啞口無言,除了這兩種關系你要我再去編個關系來,難不成告訴你咱倆還是暗戀與被暗戀的關系?
抱歉,我至今未生出那個膽子!
見我不說話,她的表情更冷了,說出的話也帶着冰渣子,“既然想不出來,那便去相親好了。”
“我不喜歡相親的!”
“哦,既然不喜歡那昨天還和那個相親的男人聊的那麽開心,甚至是我從你們兩個身邊走過去,都沒有察覺?”語氣透着一股冷冷的嘲諷,話說我昨天真心沒看到她啊。我完全沒法子接受得來的信息,“那什麽,小曼,我真的沒有看到你!”我特實誠的解釋。
但小曼一丁點都不喜歡我的實誠,這話一出口,她好像更生氣了。但是她為什麽要生氣啊,我哪裏又惹到她了?
“小曼,你是不是生氣了?”
那方冷冷的掃走一眼,表示我的猜測很正确。
但是嘴上卻說,“我生氣,我為什麽要生氣?你相親與我又有何關系?”她抱着臂,就那樣冷冷的靠坐在床上。一直那麽溫柔的人,是多讨厭一個人才變得那樣語氣淩厲,我再傻,也曉得了她聽到我相親心裏不快活。
可是啊,我又不敢多想。
因為有句話叫做自作多情,那樣子很難堪的?是啊,我那驕傲的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在作祟,可是沒出息的是,我卻抱着那令人唾棄的自尊心垂死掙紮。
“你既然說不出來,那意思便是對他有好感,或者說你們一見鐘情才是。是不是隔不了多長時間,便要請我吃喜酒?”小曼微微擡起頭,那一句句咄咄逼人的話,激的我一個字都說不出來。我敢肯定她是故意說給我聽的,我本想反駁,但瞧到她眼睛裏透出一股濃濃的悲傷,心裏好像挨了一錘似的,鈍鈍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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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不要這樣好不好?”那一句句仿佛帶着刺兒的話,紮的我心口疼。
這也是我自作自受,誰讓我讓她傷心難過,甚至哭泣了。
她仍是不搭理我。
隔了半晌,她閉了閉眼睛,眼角灑出一片濕潤,好像是費了所有的力氣,不帶絲毫感情的道:“你走罷,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有一種感覺,她這話如同下了最後的通牒,如果我當真傻乎乎的走了,以後我們将永遠只是路人。
那并非我意願,更不想只是單單路人的關系,我很自私,同時也很貪婪。
雖然,目前的關系好像比路人稍好一些。
我站起身來,攥緊拳頭,直直看着那個讓我無法就這般甘心放棄的人。
我壓抑不了心裏的沖動,而且更不想繼續壓抑下去了,表個白又怎樣,反正死不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