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上掉餡餅了
母女二人正說着,就聽見外面傳來腳步聲。
杜春月一個激靈,她臉色白了白,“快,你把東西拿上趕緊走!”
可是還沒等盛小沫離開,她繼續錢坤就進來了。
錢坤看到盛小沫,兩只眼睛就像狼一樣。
盛小沫忍着心裏的惡心,轉身回屋。
“站住!”錢坤叫住她,朝她走來。
盛小沫站住,轉身冷冷的看着他,眼神帶着不屑。
錢坤很不喜歡盛小沫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錢坤,小沫還要去上課,你讓她走。”杜春月急忙拉着盛小沫的手,就往外走。
“你給我滾!”錢坤推開杜春月也不管她是不是跌倒撞到了什麽。
可是盛小沫看到杜春麗撞到了一旁的鞋櫃上,肩膀似乎受傷了。
她放下手裏的東西,急忙去看杜春月。
口袋裏的錢一個沒注意就掉出來,散落了一地。
錢坤看到紅色的鈔票整個人都沸騰了,他蹲下身把錢撿起來,一邊撿一邊說,“喲,成富婆了,出去賣了?”
盛小沫氣得面紅耳赤,她扶起杜春月,關心的問,“媽,你怎麽樣?”
杜春月揉着自己的肩膀,臉色煞白,“媽,沒事。”
盛小沫眼睛泛紅,替她委屈,“我扶你去屋子裏看看。”
杜春月看到錢坤那貪婪的模樣,心裏特別的恨,“你把錢還給小沫,她一個人在外上學,需要錢。”
“呸!”錢坤把一千塊錢撿起來直接揣進自己的褲兜裏,他罵罵咧咧的說,“老子養了她二十來年,就讓她那一千塊錢難道不行嗎?再說了,老子就是把她賣了,都沒人敢說什麽!”
“錢坤你敢!”杜春月憤怒的看着盛小沫,她不能容忍別人侮辱自己的女兒!
“老子什麽都敢,怎麽着!”錢坤開始耍起無賴。
“媽,別理他。”盛小沫扶着杜春月往屋子裏走。
“盛小沫,知道你媽以前是幹什麽的嗎?”錢坤忽然陰恻恻的問道。
杜春月的腳步一頓,渾身劇烈的戰栗。
盛小沫深吸一口氣,轉身看着錢坤,平靜的回答,“我知道。”
杜春月渾身一震,她驚訝的望着盛小沫,想不到她都知道了。
盛小沫從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杜春月在懷她之前是從事那種職業的女人。
她也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在B城,姓盛的人不多。
更何況,她曾經聽鄰居說起過,她母親在B城曾經是很有名的交際花,接觸的都是達官顯貴。
正因為如此,她才要更加的努力學習努力賺錢,就像是帶着母親離開這裏,過平靜安穩的日子。
至于親生父親,她從未奢求過,也沒有想過。
錢坤冷哼一聲,拿着錢搖搖晃晃的走了。
回到卧室,盛小沫去藥。
當她看到杜春月一身的傷痕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媽……”她聲音帶着顫抖和哭腔。
“我沒事。”杜春月很平靜。
“那個人渣!”盛小沫咬牙切齒,恨不得去殺了他。
杜春月苦澀的一笑,“他那方面不行,就用這種方式尋求快感。”
盛小沫拉着杜春月的手,“媽,我們離開這裏吧。”
“小沫,媽不走。”杜春月的臉上出現少有的堅毅,“我是不會離開這個家的。”
“為什麽?!”盛小沫非常的詫異。
“這裏是老城區,已經有消息這裏要拆遷,媽要給你争取到最大的權益,這是錢坤欠我們的。”杜春月冷冷的說道。
盛小沫一點都不在意這些,“那也不能讓他這樣對你。”
“小沫,你是怎麽知道的?”杜春月的臉上多了一絲無奈和惆悵,“是不是你經常被人指點?”
盛小沫不語,算是默認了,“媽,我不在乎,不管你是什麽出身,你都是我媽,你生我養我,含辛茹苦把我拉扯大,我就要照顧你,讓你過上好日子。”
“小沫。”杜春月輕輕的撫摸着她的手,眼神微微一沉,“如果你真的堅持不住了,就去找他吧。”
盛小沫搖頭,“我不會去找他的,我不會破壞別人的家庭,這輩子我都不會去。”
杜春月知道盛小沫非常的好強。
她深深的一嘆,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你快回去吧。”杜春月說道。
“媽,我準備在外面租房子,你不想離開這裏也沒關系,你可以時常去我那裏住幾天,能躲開他。”盛小沫想了一個辦法說道。
“媽會拖累你的。”杜春月心疼的說。
盛小沫卻搖搖頭,“媽,咱們是一家人,你不用擔心,這幾天我就去看看。”
她的手裏還有些繼續,應該足夠了。
——
回到學校,盛小沫接到了班主任的通知,學校為她提供了一個勤工儉學的工作,就是在圖書館做管理員,每個月竟然有四千的工資,而且不用她全天執勤,只要在她休息的時間來就可以了。
盛小沫覺得天上終于掉餡餅了,她好希望還有更多的餡餅來砸自己。
不過做人不能貪心。
她去圖書館報道,圖書館的老師非常的熱情。
這是你的工作證和工資卡。
“還有工資卡?”盛小沫有些詫異。
老師笑着說道:“是,不過這件事你暫時不要說出去,你和另外幾個學生是實驗對象,被其他學生知道了就不好了。”
盛小沫知道哪裏都有灰色地帶,她也不是剛正不阿的人,也知道有些地方是需要變通的。
不過這件事真的讓人很懷疑。
可是她又缺錢,總之就是她沒理由拒絕。
盛小沫拿着工作證和工資卡出去,心中暗想,這個工資卡是誰發工資給自己?
老師看她走後,長舒一口氣,上面交代的任務總算是完成了。
至于那張工資卡,當然是顧爵親自往裏面打錢了。
圖書館的另一個管理員開始交盛小沫如何工作,她學習能力很強,一教就會。
圖書館氣氛安靜,盛小沫很喜歡在這裏工作。
要知道學校圖書館的工作可是很搶手的。
這裏的工作除了被學生會的人承包,不然就是靠着關系進來的。
所以她覺得自己真的很走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