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校霸學神x校草學渣
一年的時間足夠一家公司崛起, 同樣可以輕易摧毀老牌企業。
在世界也略有名氣的伍氏卻早已成了歷史,鮮少有人提及,曾經伍氏的大廈半年前就盤出,成了新公司的基地,而伍氏則在宣布破産時上了次電視徹底銷聲匿跡。
而令人記住的伍氏就只有茶餘飯後那點腌臜事兒。
伍氏掌舵者伍紫宸成了植物人, 幼子就集合了股份成了新董事,但他好高骛遠, 游走于企業間談笑風生, 自以為長袖善舞,實則愚不可及, 被人精們當猴看。
伍氏屢屢遭受重創, 伍秦洛不得不挨家尋求幫助,最後竟将自己也賠了出去。
情況看似好了幾分,可空中樓閣毫不現實, 他能力有限, 根本玩不轉老狐貍,一次投資掉進了有心人挖下的陷阱, 損失慘重。本就将傾的大廈風一吹便土崩瓦解。
伍秦洛直到此時才知道自己中了圈套,然而負債累累令他驚恐莫名。
他不想失去來之不易的財産,竟卷了公司與家裏所有的錢跑了,甚至沒給無生活能力的母親與昏迷在醫院的伍紫宸留生活費與醫藥費。
昏暗潮濕的小插間裏, 一個面黃肌瘦, 披頭散發的女人望着老舊的電視驀然瞪大了渾濁的眼, 猛地舔了舔龜裂的嘴唇, 眼眶通紅的撲過去:“小池!小池!!”
嗚嗚咽咽的女人嚎啕大哭,恨不能鑽進電視緊緊抱住他的大兒子。
電視中的少年越是精致,周圍越是富麗堂皇,她便哭的越是傷心,上氣不接下氣的哀鳴。
隔間裏高低起伏的男女混合聲消失,響起了砰砰砰的鑿牆聲與男人的辱罵。
“吵什麽吵,死三八!哭喪呢,要死嗎你?!”
“爺都被你吓萎了!再敢吵吵弄死你!”
伍夫人口中一噎,臉色慘白,身子抖如篩糠,捂着嘴低聲啜泣一陣。
忽的,她抹了把臉,望着牆上碎成幾塊沾着水漬的鏡子,努力順了順頭發,露出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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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她還有兒子!
不論伍阜池是否承認,都不能抹平他們是母子的關系。
然而,現實與理想完全不同。
任憑她怎麽和求六五公司的前臺,都無法獲得見人的批準,渾濁的眼布滿了血絲:“我是你們董事長的媽媽!你們憑什麽不讓我進去找他!要是讓我兒子知道你們這麽對我,他一定會開除你們!”
前臺面面相觑,對這瘋婆子的話完全不信。
“放開我,我兒子一定會為我報仇!”頭發都扯開了,露出滿是白發的幾縷,女人在保安手中掙紮着,向裏邊嘶吼,神神叨叨的愈發令人覺得遇見了精神病。
保安将一臉猙獰的滄桑女人推搡出大廳,“你再鬧,就給你送警察局去!”
伍夫人臉都猙獰了,但沒人相信她,她被扯壞了唯一一件體面的大衣,摔在大廈門口痛哭。
李氏企業最近勢頭不錯,但依舊無法與産業龍頭的六五相提并論,李總此次前來希望獲得一份合作,龍沙海岸是極為不錯的地段,但他們公司吃不下。
只是他們的設想很好,六五公司卻不吃這一套,更是連董事長與總裁都沒見到。
哪怕明知道是外出,可李總依舊很不愉快,他提前打了招呼過來,可臨到跟前卻被告知六五公司的上層去度蜜月了。與他聯通電話後,甚至不給他任何反應機會,直接拒絕了他。
枉他準備多日的資料一朝成了廢紙,他如何不氣。
握住響着忙音的手機,李總:“呵呵……”
憤怒的走出六五公司,滿心屈辱的李總就見到了瘋瘋癫癫的女人一臉凄苦。
本是想踹開神經病,可他聽到了女人的嘀咕。
“我是你媽媽,你怎麽就這麽狠心!伍阜池,你出來!我是你媽媽!你聽到了沒有!”
李總越聽心思越活絡,他眯起雙眼,下垂的嘴浮出惡毒的獰笑。
“哦,您是伍夫人嗎?”李總笑盈盈的走進,将瘦削的女人扶起來,态度很溫柔。
涕泗橫流的女人恍恍惚惚的擡頭,絕望的眼底倏地泛上熱切的光亮:“我是,您是……”
那一年的凄慘生活磨平了她的傲氣,如今急不可耐的模樣谄媚極了。
李總眼底的蔑視一閃而逝,嘴角笑意漸深:“我是伍董的朋友,他現在外出度蜜月,您是發生了什麽事情嗎?我先帶您去休息一下。”
伍夫人望着帥氣多金的青年,忙不疊的點頭:“你是小池的朋友啊。真是太好了。”
輕笑一聲,李總扶着人上了車。
讓伍夫人洗漱換裝的功夫,李總的桌上已經擺放了關于她的所有信息。他摸着下巴,唇角詭異地揚起,殷紅的薄唇扯出一抹邪惡的弧度。
時隔一年,總算又穿上了上流社會的高檔衣服,伍夫人心情又是興奮又是忐忑。她望着自己粗糙幹癟的手,想起了一年前瑩潤白皙的手指。
她馬上就要變回那個人人欣羨的伍夫人!
她的兒子可是大集團的董事長啊!比他的父親還厲害!
伍夫人滿懷期盼,對上似笑非笑的李總,心下一跳:“小李,我,我什麽時候見兒子?”
掩住眼底的鄙夷,李總笑眯眯:“當然是随時都可以了。”
他掏出手機,佯裝恭敬的遞給她:“這是他們的號碼,你可以打過去。”
伍夫人激動的抓過來,望着那一串陌生的數字嘴上的笑意驀然僵住,她想起了過去的事情。一時竟然忐忑的不敢撥通了,指尖幾次都不敢碰觸‘撥通’。
露出個惡劣的笑,李總好整以暇的提醒:“夫人,怎麽不打呢?”
伍夫人尴尬笑了一聲:“哦,我這就打。”
望着她略佝偻的後背,李總輕笑出來,他覺得上天給了他一個扳倒六五的大機會。
“嘟——”伍夫人心髒咚咚跳動,屏住呼吸,等待對方。
地球另一側,莫樓歆與陸寒塵正在他們新買的馬場挑選馬匹,兩人臉上都興致勃勃。
莫樓歆指着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這只很不錯,我就選它了。”
陸寒塵嘴角是似有若無的笑:“我選它吧。”
他指着一匹潔白無瑕,一絲雜毛也無的白馬,目光中盈了滿意之色。
兩人選的馬匹血統都不錯,相比較棗紅的芮米樂馬更适合長距離的持久跑,而擁有着h野馬血統的白馬則更适合障礙跑。兩匹馬各有千秋,卻無不是難得的好品種。
莫樓歆挑了挑眉:“你這是母馬,我的這匹是公馬,等春天了,就讓它倆交!配一下。”
略微意動,陸寒塵吩咐了馬場管事記下來。
莫樓歆叼着棒棒糖,喂了棗紅馬傑西一捧草料,見它吃的愉快,也不禁眯了眯眼。
陸寒塵一心投喂小貓,自然就忽略了被他選中的白馬愛麗。
擰開保溫瓶,倒出一杯鮮醇可口的奶茶,他吹了吹試了下溫度遞到忙碌着的小貓嘴邊。
莫樓歆挑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大口,眯着眼呼出口熱氣。
緊盯着那粉紅飽滿的唇,陸寒塵心底升起股渴望的火苗,他很想現在就含住吮吸。想到了便做,他側過頭親吻他的唇,舌頭舔舐小貓口腔內殘留着的奶香味兒。
猝不及防下,莫樓歆“唔”了一聲,卷着他的舌頭用力一吮。
被皮皮的小貓反擊,陸寒塵瞳仁驟縮,呼吸倏地沉重,剛準備給小貓一點顏色看看……
小貓後退兩步,洋洋得意的昂着下巴嘿嘿笑着喂馬。
端着奶茶的陸寒塵:“…………”
可口的愛人逃開了,他既無奈又好笑,目光深深凝視愛人纖長的背影。
又給棗紅馬一捧,莫樓歆:“你的白馬都餓了,還不喂。”
小心比賽白馬不盡心,讓他會輸。
陸寒塵眸光暗沉,他擰緊保溫瓶放在一邊,幾步走上去将人擄進懷中:“我只負責喂飽你,比起馬,我現在更想騎……”你。
莫樓歆一頓,臉又黑又紅——這個不正經的男人。
陸寒塵肆無忌憚的探出手,拍在愛人挺翹的屁股:“彈性很好。”
一肘擊中男人軟肋,莫樓歆側過身以巧勁掙開禁锢着他的手臂,反轉身體,踢出一腳。
陸寒塵反應迅速,後退的功夫還不忘緊抓愛人的手臂。
莫樓歆輕哼一聲,做了個假動作,對着男人價格不菲的鞋子踩下去。
悶哼一聲,陸寒塵嘴角都略抽搐:“小貓……”
莫樓歆拍他的臉:“你這兒彈性差了些,不好好保養,小心不到三十卻像個小老頭!”
張了張嘴,陸寒塵被噎住,瞧着愛人氣焰嚣張的喂馬又兀自低聲笑了。
比起上一年的灰暗人生,現在的幸福生活美好的如同夢境。
他珍惜和愛人相處的每分每秒,可越是相處,他越是貪心,內心的渴望也就更多。
沒好氣看他一眼,莫樓歆:“快喂馬,你的白馬要給我的傑西生小馬。”
陸寒塵自然不會忤逆愛人的意思,也捧了一些高級草料到食槽中,随後湊到愛人耳際。
“那你可以給我生小貓嗎?”
“…………”莫樓歆覺得今天的陸寒塵是欠揍了,他一個男人怎麽可能生子。
咧開嘴笑了,他親吻他的唇:“我做不到,不過厲害的陸總應該可以,我們現在就試試吧!”
陸寒塵瞳仁倏地暗沉,擁住他的腰:“好,我争取讓你受孕!”
莫樓歆眸光一凜,轉手抓住一旁的麻繩迅速給陸大佬綁到了柱子前,啄吻他的下巴:“哼哼。剛剛你說什麽,我沒聽見,你再說一遍。”牙齒在他唇上輕輕碾磨。
陸寒塵倒吸口氣,剛想開口就被愛人吻唇,再次張口還是被親,三次下來他就無奈了。
快被逼瘋了的陸寒塵喘着粗氣:“小貓……”
跟在一旁的馬場管事面色幾變後悄然離開,等走得遠了,才籲了口氣。
主人家可真激烈,他們太熱情了。
他忽然也想找自家老婆好好的恩愛一番了。
手機忽然響起,打破了夫夫兩人之間旖旎的氣氛,莫樓歆笑眯眯的給他解開。
陸寒塵掏出手機,皺了皺眉。
“喂?”
“小池!小池!是你嗎,我是媽媽啊!你現在在哪裏,我……”
莫樓歆耳尖,聽見手機那邊傳來的急促的女聲。
陸寒塵眸光晦暗,一絲精芒一閃而逝,“你打錯了。”
滿含期待與忐忑的電話忽然中斷,伍夫人許多言語都含在口中吐不出來了。
伍夫人愣愣的轉頭:“小李,號碼錯誤了。”
小李?嗤!
李總擺手:“是不是你撥錯了啊,也有可能是他的愛人陸寒塵接的。”
再次接通後,伍夫人激動的情緒在對方冷冰冰的語氣下漸漸消失:“你,是伍阜池嗎?”
陸寒塵言簡意赅:“不是。”
伍夫人愣了愣,急忙追問:“那你是陸寒塵?”
并未獲得回應,她便确定了:“小池在你身邊嗎?讓他接聽電話,我是他媽媽!”
陸寒塵想拒絕,見自家愛人伸出白嫩的手,無奈将手機遞過去。
莫樓歆:“喂,找我?”
伍夫人立即紅了眼眶:“小池,我是媽媽!你在哪裏,媽媽好想你。”
女人低聲啜泣引不起莫樓歆任何情緒:“我和伍家沒關系了,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伍夫人哭腔一頓:“你還在怨媽媽,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是愛你的,你讓我見見你好嗎?”
莫樓歆被她哭的心煩:“伍阜池與你沒有母子情誼,有什麽事快說。”
伍夫人依舊不松口,就是想見他,想要好好補償他。
然後,電話中斷了。
陸寒塵的話響徹的耳邊,他說:“在他絕望時,你是怎麽對待他的?你不配當他的母親,別再打擾他。如果不想你丈夫失去醫藥費,最好老實點。小貓是我的,與你無關!”
伍夫人渾身發軟的癱在沙發上,扭曲着臉嗚咽,又是怨恨又是懊悔。
她恨自己愚蠢對小兒子言聽計從又被他舍棄,也恨令他們家破人亡的陸寒塵,更恨親生兒子伍阜池生活富裕,卻狠心對她冷眼旁觀,聯合外人對她冷嘲熱諷。
李總掩住嘴角的笑意,佯裝無措的上前安撫:“伍夫人,你和伍董是不是有誤會?”
“他怎麽會這麽對你,這可是不孝啊!”一兩句都上眼藥,本就被豬油蒙了心的女人根本分不出好歹,被挑起了更濃郁的仇怨,她猛地擡頭:“不要和我提他了,我當他是兒子,他卻如此對我……”
李總對女人的愚蠢嘆為觀止,繼續引導他,直到确認伍夫人的仇恨穩定,便提出了建議。
伍夫人眼神閃了閃,“這……”
李總笑眯眯:“你不是想他後悔不孝順你嗎,如果你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知道自己錯了。”
伍夫人依舊踟蹰,可在李總幾番言論下,本就不堅定的心徹底動搖,到底重重點了頭。
李總笑着起身,望向窗外的笑容帶着些許陰狠與嘲諷。
沒幾天,正在自家游輪上享受給愛人釣魚樂趣的陸寒塵接到了屬下的電話。
面無表情的臉上登時泛上了肅殺,眼底挾着電閃雷鳴,席卷出一股寒流,渾身氣勢驟然變得冰冷嚴峻。
莫樓歆不明所以,叼着奶盒嘬一口:“出了什麽事情?”
陸寒塵看看他,沉思片刻,“一些醜聞。”
莫樓歆見他欲言又止,就知道定然是與他有關,“是那伍家女人?”
陸寒塵目光灼灼,心疼自家寶貝了。
不說愛護孩子,那女人就算不給孩子拖累都做不到,實在可恨。
當日他便不應為了愛人未來後悔而饒過這一家一命。
那女人這三天內不斷的蹦跶在各個媒體間,恨不能用最惡毒的話語指責莫樓歆的不孝與殘忍。原本為陸寒塵兩人祝福的群衆也在有心人的推波助瀾下漸漸口出惡語。
他們惡狠狠的詛咒着不贍養老人,迫害親人的莫樓歆,罵他狼心狗肺。
而六五公司也在短時間內陷入了低迷,甚至剛剛上市的良好走勢也持續下滑。
莫樓歆揚了揚下颌:“我看看網上怎麽說。”
想也知道,網上對他的評價一落千丈,黑粉橫行,同仇敵忾的用漢字來辱罵醜聞中心的人。
哪怕做足了準備,陸寒塵看到網絡上的留言依舊氣的面色陰沉風雨欲來。
莫樓歆握住他的手:“不用生氣,蠢女人被人利用了。”
陸寒塵眸子陰冷如臘月的冰,瞥人一眼便能将人凍住,刺的人渾身生寒,四肢發冷。
“去給我查!”陸寒塵不喜歡動用暗示力,但也不介意殺雞儆猴。既然有人已經打上了他愛人的主意,他就要他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李總望着眼前的狀況,翹起了涼薄的笑:“陸寒塵,這就是看不起我的下場!”
“原來莫樓歆是這樣的人啊,他還是高考狀元,當初的全國競賽冠軍呢!”
“這就是披着人皮的禽獸,連父母都不愛護,他真是太惡心了!”
“我還以他當目标,h大學怎麽能收這種人!”
這消息傳得極遠,便是遠在國外的h大學也得知了這個消息,校長推了推眼鏡:“這個學生既然一年都不來上學,在外攪風攪雨,的确不太适合我們學校。”
物理教授臉色驟變:“他是個好苗子!他剛剛清醒,那網絡一面之詞怎麽能信呢。”
“話不能這麽說,他有心思結婚,沒能力上學?就算不是真的,對我們學校的影響也太大了。以後我們學校難道要被人指着鼻子說,那個不孝的人就是這裏畢業的?”
物理教授氣的肝疼。
校長深以為然:“雖然他天賦不錯,可人品是我們學校考驗的第一準則。這件事就這樣吧。”
教授看他們魚貫而出,整個人又急又氣:“失去他,你們早晚會後悔的!”
他早就看出了少年在物理學上的極高天賦。
這群眼高于頂,見識短淺的人!
得知了消息後,陸寒塵瞬間動了,他藏在黑暗下的勢力也跟着行動起來。
不過短短兩個小時,網絡就被控制住了。
随後,六五公司發出了一道聲明,表示對子虛烏有的污蔑采取法律措施,對大部分侵害六五公司董事長名譽權的網絡人士予以追究責任。
這個消息一出,衆人嘩然。
還有一些純粹湊熱鬧,意圖賺一筆的大v吓傻了。
不少之前蹦跶的歡快的人也都莫名其妙收到了一封信函,雖然不是上法庭,可也夠唬住了。
電視上伍夫人一臉滄桑的哭泣很惹人心疼,但當幾個文件與視頻被廣而告之之後,曾經多同情這個女人,如今就多痛恨這個人。
其中,老劉甚至也被找來錄制了一部分內容,憤慨的指責伍夫人不是個好人。
“我這個學生很聰明,他能夠成長至今與他父母真的毫無關系。他父母都是混的,既不愛他也不養他,他是個早産兒,一早就被他那一對狠心的父母扔給了爺爺奶奶,他這麽多年的生活費都是爺爺出的,也是奶奶拉扯長大的。”
“我聽說那伍氏老板為了填補公司,甚至還搶走了爺爺留給他活命的錢。那父母我見過,別說是照顧他了,不給他拖後腿就了不得了,現在還上電視說他不孝順?”
“他們已經斷絕關系了,你們以為這文件是小五子願意簽的嗎?那是那個女人逼迫的!當時我聽說了太氣憤了!伍氏将兒子往死裏推,還好意思上電視哭訴?!”
一個個聲讨的聲音響起來,人們這才知道自己被人愚弄了——“就這樣的家長多大臉啊!他到底欠你們什麽了?!”
網絡上的風向很快轉變,伍夫人上了電視徹底火了,可她卻不敢出門。
伍夫人望着李總很是焦急:“現在怎麽辦啊?”
李總冷笑着瞥他:“你家的事情,我不便多說。我想你還是和你兒子說一說吧。”
顯而易見,他也很生氣,他沒想到這女人扶不起的阿鬥。不但沒讓六五公司損失什麽,反倒是讓越來越多的人關注了六五這個由兩個狀元開創的公司。
坐在家裏享受着美食,莫樓歆接到了來自學校的通知。
他挑眉瞧了瞧,“我似乎被開除了。”
陸寒塵臉沉了下來。
莫樓歆對此并不太在意,他搓了搓下巴:“我要召開個世界的物理學會議。”
對于曾經很憧憬的、危急關頭舍棄愛人的h大,陸寒塵登時冷了心。
“你要怎麽做?”
他已經決定,這次将伍家女人扔到南非,到了那邊她就知道如今能自由的活着多幸福了。
正好她可以去陪伴她的親兒子。世界都以為伍秦洛卷錢潛逃依舊逍遙法外,可沒人清楚剛出國,他就被綁上了船扔到了南非。
莫樓歆:“我有不少物理學知識要點,足夠世界頂尖學府請我去當教師。”
陸寒塵眸光閃爍:“好,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那邊物理教授指着網上的新消息:“校長,您看看,他就是個好孩子,這種做法太不公平!”
校長揮揮手不以為意:“通知已經下達,他的檔案也讓人給郵寄回去了。”
說什麽都晚了。
物理教授氣的發抖:“校長,你遲早會後悔的!”
他說完沒兩天,也的确應了驗。
莫樓歆拿出了最新的幾個物理原理,他甚至給大家做了實驗,這個不足五十分鐘的報道徹底讓全世界沸騰了。
物理教授激動的呼吸急促,又是興奮又是痛苦:“好孩子!好孩子!”
這麽好的孩子卻與他無緣啊!
莫樓歆最後道:“我被開除了,但如果有學校願意聘請我,我可以考慮。”
這種頂尖的物理天才壓根搶都搶不到,誰還管他是不是被開除了,尤其是那醜聞中他何其無辜啊,這種在困境中堅強成長的孩子要是能擄回學校簡直就是一大幸事!
随後無數的邀請函遞出來,莫樓歆最終選擇了同樣的高級學府f大。
并将此事告知了物理教授,很是愧疚的道歉。
物理教授:“我的孩子,你做的對!你等着我,老師也一起陪你去!”
陸寒塵在得知愛人的選擇後,第一時間擇校。
h大校長呆愣愣的,他終于回過味,自己似乎放走了物理界未來的泰山北鬥,甚至丢了他的愛人、未來金融業的頂級大亨。
物理教授呵呵笑:“校長,我說他是個好孩子。”
現在提起,的确是寒摻人,可他氣不過。甚至當他接到那孩子去f大執教後,也心動了。
f大是h大的對手,兩個高級學府一直處于針對狀态。
再次看到物理教授,校長笑的和藹:“leo啊,你在學校多年,我想你一定可以幫助學校的。那個學生畢竟是我們學校的孩子,以後出去也是你的學生,還是讓他回來好好上課吧。”
他如今的腸子都快悔青了。
物理教授受夠了校長這副嘴臉,施施然遞上辭呈。
他說:“對不起校長,世界那麽大,我要去f大!”
校長表情一僵:“什麽?!”
他不光腸子悔青了,他快心痛死了。
為什麽當時不再堅持一下,給那個孩子一個溫暖的擁抱呢。
如今兩個物理界的翹楚去了敵對學校,一個金融業大佬也去了敵對學校。
校長如何痛苦暫且不提,李總卻是很驚恐。
不光是公司頹然,更是因他被一群壯漢罩着黑布送到了個黑屋。
他嘶吼着:“放了我!我是良民啊!”
一個漢子遞了遞他的腦袋:“閉嘴,你得罪了我們老大,還是乖乖省些力氣。”
“哦,就是這個玩意想傷害大嫂啊。”
“真佩服他的勇氣,上一個敢這麽對大嫂的已經被扔到南非挖礦去了。”
“他這好皮囊,如果沒人買也是要去的。”
“啧,說的也是。”
李總瞳孔驟縮,他的公司在省內很出名,自己為厲害很是自滿,可他卻不知還有如此可怕的世界:“你們不怕被追究嗎!我失蹤了會有人……”
“別開玩笑了,就你?再厲害的到這裏也沒用。”
李總順着他的視線望去,愣了愣瞳孔驟縮。那個蜷縮在角落等着被拍賣的竟是某國的皇子。
随後一個衣着華麗,可雙目卻無神的少年走過來,給他端了一杯水。
李總還慌亂着,看到這個男生登時瞪大了眼:“你,你是伍秦洛!”
華麗少年一個哆嗦,猛地跪在地上搖頭:“我不是我不是,我是編號11253。”
某個漢子笑的意味深長:“哦,他啊,幾天前從南非來的。”
成為物理學導師的十九歲少年拄着腮,嘴裏叼着個棒棒糖,“我果然更喜歡軍營。”
面對一群弱不禁風的書呆子,他渾身都懶洋洋的。
陸寒塵好笑的摸了摸他的腦袋:“我明天帶你去傭兵營地看看啊?”
莫樓歆挑了挑眉,有些感興趣。
陸寒塵:“都是世界好手,你可以和這些漢子比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