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十七、後悔的時候就晚了
十七、後悔的時候就晚了
兩個人來到鄒紹閑平時接待孟家病人的地方。
剛進屋,鄒紹閑突然道,“孟家今天生病的人要倒黴了,你一來這裏,他們誰還敢來看病?”
孟晉揚不話,因為孟晉揚知道這是鄒紹閑在諷刺自己只會用暴力統治這個家,以至于這個家裏的人都很害怕自己。
孟晉揚從來不喝已打開過的東西,所以鄒紹閑遞給孟晉揚一罐啤酒,未開封的,然後自己順手打開一罐,“喝吧,一醉解千愁!”
孟晉揚皺眉,把啤酒罐放在一邊,“我沒有什麽愁,所以不需要喝這種難喝至極的東西。”
“好好好,你沒有愁,那拜托你能把眉毛之間的距離拉遠一些嗎?”鄒紹閑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半罐啤酒,然後暢快地道,“酒的好處,豈是你們這些凡夫俗子能懂的!”
孟晉揚道,“你知道我來這裏是做什麽的。”
“知道。”鄒紹閑從沙發上站起來,走進裏面的屋子裏,然後拿着一個藥瓶走了出來,“喏,給你。這就是孟宏瑞在美國請了大批的教授研制出來的東西。我用白鼠做過實驗,從白鼠的屍體裏的确看不出什麽不正常的地方,總之就像是自然死亡一樣。”
孟晉揚看着瓶子裏的液體,問道,“你手裏的藥劑足夠殺死一個人嗎?”
“哼,別一個人了,就算是一村人也綽綽有餘。”這不是鄒紹閑在危言聳聽,“看來孟宏瑞這次是決心想要殺了你以絕後患。你如果真的因為誤食這個而死,就算你再年輕,屍體被法醫檢查了無數次,結果也只能斷定你是壽終正寝,而不會懷疑到孟宏瑞的身上。”
孟晉揚把藥瓶還給鄒紹閑,“你的任務來了。”
鄒紹閑露出一個意料之中的表情,“我就知道。吩咐吧,我的大少爺。”
“在孟宏瑞回來之前,你要想盡辦法讓孟家其他元老級的人物知道孟宏瑞在研制這種藥的事情。記得,只能讓這些人知道,而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更不能讓孟宏瑞留在這裏的眼線知道。”
“好的,我記住了。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啰嗦了?”鄒紹閑突然靠近孟晉揚,“以我這個業餘心裏專家的角度來看,你心裏裝着一件事,不一定是一件大事,但是卻動搖着你身體裏的那顆心髒。”
孟晉揚伸出腳把鄒紹閑踹到一邊,“再一次警告你,不要靠我那麽近,否則我會忍不住出手殺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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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紹閑的雙手立即放到胸前,作害怕狀,“讨厭,幹嘛對人家那麽兇?你這個死鬼,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就不會心疼人家一下下麽?”
孟晉揚從鄒紹閑的手裏拿過剛才的藥瓶,面無表情地道,“不如先拿你做實驗好了,我恰好想知道它的藥效究竟有沒有你的那麽神奇。”
“別,這可不是随便能用來鬧着玩的。”鄒紹閑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賤賤地道,“我大少爺呀,你沒事的話就趕緊離開吧。人家的新新不定一會兒就要回來了,人家可不想被新新捉/奸在床。”
孟晉揚冷哼了一下,道,“阿新是正常人,而且喜歡的是孟晴悠,你恐怕沒有機會了。”
“我知道啊。”鄒紹閑不給孟晉揚嘲諷自己的機會,“我好歹也在孟家待了這麽多年了,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不過,如果我早知道新新的皮膚那麽好的話,不定我已把他弄到手裏了,才不會給他任何喜歡上別人的機會。”
孟晉揚不喜歡鄒紹閑總是話裏有話,“你想什麽可以直。”
“咳咳。”鄒紹閑清了清嗓子,“今天晚上,你把顧成溪推向了風口浪尖,你确定以後不會後悔嗎?還有,這瓶藥你打算用到顧成溪的身上吧?我真的希望你以後不會後悔。你應該明白,有些人一旦死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我不會後悔。還有你多事了。”孟晉揚留下兩句冰冷的話後起身離開。
“真的不會後悔嗎?”鄒紹閑看着孟晉揚遠去的身影,喃喃地道,“當初那個孩死掉之前,你也曾這麽過吧?”
鄒紹閑一直盯着孟晉揚離去的方向,直到視線裏出現池正新的身影,鄒紹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發呆的時間過長了。
“鄒醫生?”池正新挽起手臂上的衣袖,“我來換藥。實在是很不好意思,這麽晚還來打擾你。”
“嗝……”鄒紹閑打出一個帶着酒味的飽嗝,然後拿起桌子上還未打開的一罐啤酒,身體故意搖晃着,着醉話,“新新,你來了,是不是來陪我喝酒的?”
池正新捂着鼻子,“鄒醫生,你怎麽喝醉了?”池正新看到桌子上只有半罐啤酒,旁邊也沒有空罐子,屋子裏酒的味道也不是很濃。所以池正新很疑惑,鄒醫生究竟是如何喝醉的?
“你忘了嗎?要叫我紹閑……”鄒紹閑把頭靠在池正新的肩膀上,“我沒有喝醉!噓……要聲一點……我才不會告訴新新,我只喝一口啤酒就會醉……你們都會笑話我的!”
池正新明白了,原來鄒醫生的酒量這麽差。
“鄒醫生,我帶你去卧室。”池正新架起鄒紹閑,卻不知道該往哪兒走,“鄒醫生,你能不能先清醒幾秒鐘告訴我,你的卧室在哪兒?”
“噓……”鄒紹閑趴在池正新的耳朵旁邊,氣息噴在他的耳朵上,嘴唇也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耳朵,“我只告訴新新一個人,我的卧室在最裏面。新新千萬不要告訴別人哦。”
被鄒紹閑的氣息刺激了之後,池正新的身上立即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突然開始覺得好像渾身都很不舒服,“鄒醫生,我現在就帶你去卧室,你千萬不要趴在我的身上睡着了。”
池正新費盡力氣,把鄒紹閑拖到卧室裏,然後把他放在床上。
“呼……”池正新站在床邊,大口地喘着氣,“看不出來,鄒醫生你真的好沉啊。”
鄒紹閑突然伸出手,把池正新拉到床上,然後出其不意地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