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最新,更新了

蘇漠聽了蘇澈的話,直覺地搖了搖頭,這個問題別說是他自己去想,就連兄長說出來,他都覺得匪夷所思。

蘇漠再次确定,兄長的思維異于常人。

蘇澈見他搖頭,解釋道:“按照你的說法,你手上的這枚空間戒指的确是重生的時候帶過來的那件神器,可我記得很清楚,在你昏迷的時候,為你戴上了一枚翡翠指環,如果它是神器,那枚指環去哪裏了?如果它是那枚指環,怎麽會無緣無故多了個神秘空間,成了神器?帶你魂魄重生的那枚空間戒指現在在哪裏?

“又或者神器和指環根本在是一件東西,”蘇漠也陷入了思考,“這樣的話,兄長的說法并非不可能。”

“這是一點,”蘇澈道,“還有一點就是。你也說過人有三魂七魄,而你留在空間內的只是一縷殘魂,雖然我對靈魂之事和修真界的情況不太了解,但總覺一縷魂魄重生不是件容易的事。退一步來講,即使能夠重生,但魂魄不完整,附體重生後的六識應該也不會完整,可是你除了有點呆外,其他的并沒有什麽異常,你不覺得這很奇怪嗎?”

蘇漠聽了沉默一會兒,贊同道:“是啊,少了那麽多魂魄,我為什麽不是個傻子?”

他以前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為在仙界的時候也沒聽說過元嬰和肉身自爆後,還能重生的例子。元嬰滅,則則魂飛魄散,難入六道難再輪回——這是修真界公認的法則,所以他僥幸重生後只單純覺得應該是空間神器的功勞,對這個問題并沒有細想。

“咳,”他家少年真的太直接了,“總之,我的意思是,或許并不是你占有了弟弟的身體,而是你本身就是弟弟。”

“可我和戒指為什麽會在兩個不同的時空裏?”

“也許是時空差,或者其他什麽我們不知道的原因?”蘇澈随口道。

“那如果我是弟弟,為什麽沒有關于這個世界的記憶?”

“可能是車禍的時候真的撞壞腦子了,秦叔說你小腦裏有小塊積血,所以也許是真的失憶了也說不定。”蘇澈看少年疑惑,試着為他解釋。

其實,他對少年到底是不是弟弟這個問題并不太在乎,之所以給少年講這些,只是為了讓他不再介意占有弟弟身體的事——逝者已逝,哪怕少年不是弟弟,他以後也會像疼愛弟弟那樣疼他。

只是,心裏難免會有些遺憾罷了。

“也許吧。”蘇漠了解兄長的用心,也不再糾結這個問題。兩個人靜靜的擁抱着,蘇漠問:“兄長不感到奇怪嗎?對我說的這些事。”

根據他的了解,這個世界是被無神論支配着——雖然,人們在有些節日也會參拜一些神佛鬼怪,但多半也因為傳統習俗的問題,并不是真的相信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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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兄長為什麽就這麽坦然地接受了他以前的身世?

蘇澈無奈道:“再奇怪的事情也比不上一枚普通的戒指裏藏着一個巨大的空間,不但可以随時進出,還能種瓜種菜這樣的事奇怪吧?”

他被灌輸了多年的無神論思想,早在少年帶着他去空間的時候就被打破了。

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由單純的疑惑弟弟是否是真的失憶,到懷疑少年是否真的是他弟弟,再到剛才的聽了那句“你介意我們是兄弟”這句話後,少年的奇怪表現,才真正确認少年真的不是以前的那個弟弟。

蘇漠笑笑,他以前總擔心兄長接受不了,才絞盡腦汁想出個夢中師父的故事騙他……現在想想,這個故事明顯比他本身的經歷還不靠譜,難為兄長雖然懷疑他的身份,但竟然真的相信了這個故事。

好在現在一切都解釋清楚了,他再也不用覺得愧疚了,除了一件事——

“如果,我不是弟弟的話,我會幫兄長找回他。”蘇漠道。

他知道兄長很疼愛弟弟,這些天雖然表面沒什麽,但心裏一定在為弟弟難過,所以才會把對弟弟的寵愛全部轉移到他身上。

其實,被他霸占了身體的弟弟才是最無辜的。

而明知道,弟弟的身體被霸占,卻什麽也不能做不能說的兄長才是最可憐的。

不但霸占着弟弟的身體,還霸占着兄長對弟弟寵愛的他才是最可惡最壞的……蘇漠自暴自棄地想。

他現在無比期待自己真的就是弟弟起來,這樣,就不用對不起那麽多人了。

蘇澈嘆氣,解釋了半天,他家小孩還在在意這件事,這種固執的脾氣跟爺爺還有父親還真的有點像。

不過,他也有點好奇:“怎麽找回?”

蘇漠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沒有鬼修,當然普通的小鬼也行,可以想辦法捉一只,拜托他幫打探一下冥界的情況。或者,等我以後修為提高了,找到傳送門,帶兄長親自過去……”

如果他不是弟弟,他會想辦法補償兄長和弟弟。

蘇澈:“……”

捉鬼……去冥界……雖然知道了蘇漠前世的身份,但蘇澈還是有點跟不上這個弟弟的思維。

“這件事情可以從長計議。”他不想在失去一個弟弟後,再失去一個……或者,失去同一個弟弟兩次。

“好。”蘇漠答應,在沒有把握之前,他不會貿然帶着兄長犯險。

……兄弟倆這麽默契,要說不是兄弟都難。

“蘇漠。”

“兄長。”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同時開口道。

“兄長,先說。”蘇漠低頭看着身下的兄長——因為怕壓得時間太長蘇漠會不舒服,所以蘇澈剛才說話的時候把少年抱在了身上。

“我是想問你,要不要去洗個澡,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一下?”

“好。”蘇漠要說的也是這件事,點頭答應後,又小聲道,“兄長和我一起吧。”

蘇澈的眼神一暗:“蘇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

蘇漠埋在蘇澈胸前的腦袋點了點,輕輕“嗯”了一聲,以更小的聲音說道:“我也可以幫兄長。”

兄長的那裏,說話的時候好像消下去了一點,可不知道為什麽把他抱在身上的時候又大了起來……這樣下去,會真的對身體不好吧。

蘇漠的意思是要取悅他……蘇澈一想到這裏,下身就漲得隐隐作痛。

“你……知道怎麽做嗎?”蘇澈咽了咽口水,暗啞着嗓子問道。

蘇漠搖了搖,又點了點:“兄長剛才做的。我記下了。”

他剛才是用嘴做的,所以蘇漠也……蘇澈還來不及細想,就發現趴在身上的少年,主動伸出小手解開了他睡衣的紐扣,然後好奇地親了親他的胸膛。

好像效果不大……蘇漠親了一會兒,擡眼看兄長的神色,見對方正戲谑地看着他,有些懊惱地咬了眼前的腹肌一口:明明他被兄長舔的時候就很舒服,為什麽被他舔的兄長沒什麽反應?

“蘇漠,要吸這裏才行。”看着少年挫敗而又迷惑不解的可愛表情,蘇澈強忍着笑意用分身頂了頂少年,耐心地指導着。

蘇漠故作平靜地輕應了一聲,表示他知道,然後紅着臉繼續往被子裏鑽,直到來到蘇澈的胯下才停了下來。

雖然看不到少年的表情,但看着被子中間鼓起的一團,蘇澈也能肯定少年此刻正對着他的東西發呆:“別光看着,摸摸它。”

知道少年肯定又在不好意思了,所以蘇澈雖然不想錯過少年的每一個表情,但卻并沒有把礙事的被子掀開。

過猶不及,把少年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吓回去可就得不償失了。

蘇漠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

可是,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他還是猶豫了。直到聽到兄長的催促,他才深吸了口氣,将蘇澈的睡褲褪下一點。然後一個生龍活虎的東西立馬彈跳了出來,在看到那東西的一剎那,蘇漠的決心再次動搖了。

“好大……”看着眼前的龐然大物,蘇漠目瞪口呆。

被子裏的光線并不能完全阻礙他視物,兄長的驚人的尺寸他看得一清二楚,蘇漠瞬間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摸摸它,蘇漠。”蘇澈不似乎察覺到了蘇漠的退縮,鼓勵道。等了一會兒,蘇澈感到一雙小手終于小心翼翼地摸了過來。

“對,就是這樣。”蘇澈繼續引導少年,“然後含住它,舔一舔。”

被子裏安靜了一會兒,蘇澈正在考慮要不要放棄的時候,聽到裏面傳來少年悶悶的有點委屈的聲音:“太大了。吃不下。”

“小傻瓜,”少年坦率的話取悅了一直隐忍着的男人,“沒關系。先含住頂端……對,就是這樣含住。”蘇澈深深吸了口氣,緊繃着身體,繼續道,“然後用你的舌頭舔一下,或者用力吸也可以……不錯……繼續……不要碰到牙齒……”

蘇澈享受着少年生澀稚嫩的口技,而被子裏的人,則紅着臉雙手捧着他的巨物,一邊用手努力上下套弄,一邊伸出粉紅色的小舌輕舔着柱身。

兄長的東西好燙……少年的小臉紅紅了,但通過微微掀開的被子縫隙,看到兄長享受地閉起眼睛的表情後,心裏又有些滿足,低頭把兄長的粗大再次含入自己的小嘴裏仔細舔着。

因為嘴巴太小,還是不能完全吞下,蘇漠只能吐出來,先從最為粗壯的根部開始舔起,一圈一圈向上,直到來到分泌着精液的頂端停下,在那裏不斷吸裹,并不時舔弄中間的小孔。

蘇澈本就傲人的尺寸變得更為壯觀,蘇漠很努力地張大嘴巴才勉強含住一半。

“蘇漠——”蘇澈低聲喘息着,手不自覺地伸進被子裏,壓住少年的腦袋狠狠插了一下後,想起了什麽似的,又慢慢将東西抽了出來。

“唔……”被大棒突然頂入喉嚨,蘇漠深深倒吸了口氣,難過地嗚咽出聲。

然而這含吸的動作對蘇澈來講卻是最致命的誘惑:“蘇漠,好棒……”蘇澈邊說邊挺動腰身,在少年的小嘴裏快速抽插起來。

腦袋被兄長的大手扣押着,嘴巴裏充斥着兄長的味道,來不及吞咽的唾液将巨棒弄得濕滑滑無比……明明被插得很難受,可感到嘴裏變得更加興奮的粗大後,蘇漠還是強忍着不适随兄長挺腰的動作吞吐起來。

“唔!”蘇澈被少年主動的動作弄得幾乎射出來,強人着令人發瘋的快感,急切而又大力地插了幾下後想将瀕臨爆發的欲望抽出去,卻被少年雙手捧住,并狠狠一吸——

“蘇漠——”蘇澈一個不防,低吼着将滾湯的液體全部射到了少年的嘴裏。

“咳……”被嗆出淚花的人難受地咳嗽起來。

“抱歉,蘇漠,我沒來得及——”蘇澈連忙把被子掀開,卻在看到蘇漠的表情後頓住了。

少年因為咳嗽而變得淚水朦胧的雙眼好像蒙上了一層霧氣,整個臉頰紅通通的……沾滿乳白色液體的小嘴微張着,嘴唇紅潤,黏稠的液體大量從嘴角湧出……延着下巴滴到……帶着點點緋色吻痕的鎖骨上……

“沒關系。”絲毫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多誘人的少年,在蘇澈的凝視下咕嚕一聲咽下了嘴裏的液體,“味道……有點怪。”

“蘇漠……”翻身把少年壓在床上,蘇澈俯身親吻紅潤誘人的唇,狂霸地和少年沾有他液體的小舌糾纏。

他家少年太能勾人了。

……

一夜春色無邊。

第二天,大晴。

蘇澈他們起床的時候,二伯和幾個姑母已經乘私人飛機離開。幾個結伴過來的表弟表妹也三三兩兩開車回去。

蘇祈本來提議讓蘇漠他們搭乘他的車,但蘇老爺子發話,要讓醫生檢查一下蘇漠的身體,到午飯後再由他的專屬司機送回去。

其實,蘇漠感覺,爺爺讓笑面虎裏醫生給他檢查只是個借口——找機會跟兄長談話才是真。

回到家裏,蘇漠才想起來問蘇澈為什麽爺爺會裝病危騙他們上山。

“大概是老人家寂寞了。”蘇澈笑着回答道。

老爺子“病危”不是一次兩次了,就連雙胞胎姐妹都知道爺爺“病危”其實只是想見見孫子孫女——老人家一個人在景山,很少能見到家裏人,雖然兒孫成群,但一年到頭除了極個別的節假日外,基本上連團聚的日子都沒有。

後來老爺子玩起了“病危”游戲,每當心血來潮的時候,就讓人下達一下“病危通知”,大家緊張了兩三次後也就慢慢習以為常了。

所以蘇澈在接到通知後會安撫蘇漠說爺爺沒事,但心裏也難免有些擔心——畢竟,狼來了的故事大家都聽說過,假的不怕,就怕真的。

“爺爺的愛好,跟他的脾氣很像。”蘇漠聽了事情的原委,中肯的說道。

“調皮——”蘇澈無奈地揉揉少年的頭發。不知道為什麽,幾乎不懂得玩笑為何物的少年,卻很喜歡調侃景山的那位老人家。

其實,這次的“病危”游戲絕對沒有表面上的那麽簡單,尤其是今天跟老人家談完話後,蘇澈更确定這一點。

只是,有些事在沒弄清楚之前,他并不打算告訴蘇漠讓他徒增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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