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
将臉上的傷口處理妥當之後,司馬看着不成樣子的衣服碎片,幹脆的扯掉,将榻上的人剝的光溜溜的,随後開始将這家夥翻轉了個身,清理起背後的傷痕。
原先小麥色的光滑後背之上,現在全是青青紫紫的鞭痕,有些痕跡內裏還淤着血,看得司馬厲狠狠的皺起了他那好看的眉頭。
将化瘀膏擠在手中,随後就開始用力的在那些淤痕處揉搓,體內的靈力也配合的游轉于雲嶺的背後,司馬的靈力是純木屬性,本就适合療傷,所以配合着化瘀膏,作用很是明顯,只是苦了雲嶺,化瘀膏本就是需要用力才能滲進皮膚,這邊司馬和着自身的靈力,這藥效更是加倍。
睡得迷迷糊糊的雲嶺感受到背後傳來的疼痛,蹙起了他那好看的劍眉“司馬、疼~”大概是睡着了,所以這說話的語氣都不自覺的帶上了撒嬌的色彩,聽得司馬厲臉頰之上不自覺的就暈染上了一片紅色。
感受到自己臉上的熱度,司馬心裏暗恨,臉紅個什麽勁,不就是一句話麽,有必要嗎!但手中卻是不自覺的放松了力道,當背部的瘀傷全部化開的時候,司馬又開始将雙手覆上某個睡熟的家夥的腿上,開始用力的按壓着。看着雲嶺雙腿外側那些明顯是被勒出來的淤痕,司馬倒是又開始心疼起來了....
這些傷痕大多是集中在背後和腿部,胸前只有少量的淤痕,司馬的手在雲嶺胸前動作的時候,眼神飄忽了一下,随後幹脆的正大光明的看着,偶爾還用手去摸上兩把,看着雲嶺腹部那線條流暢的肌理,身旁的司馬厲好似着魔了一般,将手伸了過去,輕柔的撫摸着...
“唔,司馬,別鬧,癢!”睡着了的雲嶺感覺到腹部的動作,幹脆的轉了個身,嘴邊還喃喃自語,聽得本還沉浸于手中美好觸感的司馬一驚,随後聽明白了雲嶺的話語之後,卻有種哭笑不得的意味。
只是這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轉過身原本在熟睡的雲嶺眼中那一閃而逝的疑惑和司馬那紅透了的脖頸。
當司馬将雲嶺身上的傷口全部處理完畢之後,就将旁邊的毛毯給雲嶺蓋上,随後看着院子裏又多出的幾堆藤條,也沒什麽心情去處理,幹脆的進了廚房,去将今天剛剛得到的大骨頭炖起湯來,然後開始多蒸了幾鍋飯,又開始煮起了香噴噴的五花肉。
等雲嶺的精神體從萬寶閣的碧潭之中出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現在還是光溜溜的窩在毛毯子當中,暖呼呼的毯子裏自己□,真是怪不好意思的!
雖然這樣想着,但雲嶺的臉皮是丁點都沒有紅,理所當然的扯開嗓子“司馬,幫我拿下衣服!”随後就想到自己經過在外面的一場大戰,體內的靈力又增加了不少,就連修為都直接竄上了練氣三層的初期巅峰,只要再來一次這樣的戰鬥,自己就可以進入第三層中期了。
這樣想着,雲嶺決定明天繼續去往那個房間,順便帶點雞血或者豬血過去,而且這一次的戰鬥,身上由于經受了藤蔓們多角度的交叉抽打,反而使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肌肉開始煉體十式的要求不斷改變着,更加的緊密、堅固,手摸上去卻還是如以前一般的觸感。
整具身軀都開始望着精瘦的方向改變着,流暢而耐看的肌理,好似在向雲嶺自己訴說着這具身體之中的爆發力...
等司馬将衣服拿出來送過來的時候,雲嶺早已經回神,掀開被子的時候,雲嶺察覺到司馬的眼神飄忽了一下,随後竟是正當光明的掃視着自己,“看來這次的化瘀膏不錯,一覺醒來,你身上那些密布的淤痕竟然已經消失了!”說着,還走到近前,一臉嚴肅的摸了摸雲嶺背後,只是那手掌若有似無的摩挲,使得正在穿褲子的雲嶺眼神一暗,随後嘴角勾勒出一抹邪氣的弧度,待在擡頭的時候,雲嶺的臉上已經挂上了溫暖的笑容“是啊,還多虧司馬,否則我身上的傷怎麽會這麽快好!”說着,竟将司馬厲直接拉進自己的懷抱,随後低下頭蹭了蹭自己懷中人那光滑的脖頸“我果然還是最喜歡和司馬在一起了!”
被抱進雲嶺懷中的司馬厲一臉的錯愕,随即又恢複成自己那沒什麽表情的面龐,但當雲嶺軟絨絨的發蹭在自己怕癢的脖頸處的時候,司馬厲自己都感覺得到那發燙的雙耳,随後雲嶺又靠在自己耳邊說出那麽容易引人誤會的話語,直接使得原先沒有多少表情的臉爆紅了起來,就好像熟透了的紅番茄一樣,臉上更是欣喜、高興,随後變為糾結、擔憂,最後就是小心翼翼!
好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司馬強迫自己将臉上的表情收了起來,穩了穩心神,方才開口“嗯,我也一樣!”只是話語一說出口,司馬厲就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才好,但還是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而降頭枕在某人肩膀上的雲嶺則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司馬紅透了的耳垂、脖頸和臉頰,還有那臉上豐富了許多的表情,更是看到了司馬回答結束之後的羞惱,裝作不知道的再次蹭了蹭某人紅透了的頸項,雲嶺才掩飾起嘴角那壞壞的笑容,擡起頭來,一臉純潔無辜的說道“司馬,我餓了!”話語中還帶着微微的撒嬌意味,聽得司馬厲的眼神再次飄忽了起來,“我去準備晚飯!”說完之後,竟好似落荒而逃般,直接快步走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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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司馬走進屋子之後,雲嶺才坐在身後的榻上,摸着下巴,開始想着司馬從自己受傷到現在的一系列的舉動和反常,随後又在回憶中梳理了一遍自從自己與司馬相識之後的情景,越想越覺得自己和司馬的相處好像有些不對勁,沒殺過豬難道還沒看過豬跑嗎!在這網絡遍布的社會,還有什麽事情是他沒有見過的。
雲嶺的腦袋瓜子本就聰明,只是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能推測出一些東西,現在放在自己面前的可不是一點的跡象,而是在明顯不過的舉動了吧。
想到這裏,雲嶺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好,現在的世道都成這樣了,那麽找個基友也沒什麽錯處。末世之中要帶着個軟妹子,對于他來說還真是有些困難!腦海之中,雲嶺将司馬的臉随意的帶入一個軟妹子的臉,當即一陣不舒服。
白着臉,雲嶺有些發懵,難道自己以後只對男人有感覺了,怎麽對着軟妹子沒了感覺了呢!這樣想着,雲嶺幹脆的将腦海之中司馬的臉換上吳澤的臉,當即一陣惡寒。‘還好,還好,沒有徹底彎掉!’偷偷抹了一把額際上不存在的虛汗,‘看來是只對司馬有感覺了!’得出這麽一個結論,雲嶺也就放心了,畢竟以當前的情況來看,司馬對于自己也是有感覺的,而且現在的世道這麽亂,兩個男人在一起還能相互扶持,共同進退,要是在與藤蔓們生死戰鬥的時候,他和司馬必定能夠放心的将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
想明白了的雲嶺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這段時間的戰鬥交給了他一個十分有用的道理,那就是戰鬥才是最好的防守。所以想要拿下司馬的雲嶺,也只會和他的戰鬥風格一般,進攻、進攻再進攻,而不是司馬那種溫水煮青蛙的策略!
思索好了的雲嶺決定要從現在開始自己進行自己拿下另一半的計劃,于是幹脆的起身,也進了廚房.聞着裏面各種食物的香味交叉在一起的誘人味道,吃貨的肚皮又一次的歡快的唱起了交響樂,聽得一旁在忙着炒菜的司馬好笑的搖了搖頭,随後遞過去幾個飯團子,先讓門口那家夥墊墊肚子再說,省的餓壞了!
等所有飯菜都上了餐桌之後,雲嶺自覺的将自己的碗伸到司馬面前,等着司馬盛飯。司馬厲看着端着碗眼中滿是期待的男人,心中先是一軟,随後快速的幫着這個總能夠攪動自己內心情緒的家夥盛好飯,才給自己也盛了一碗,二人坐下的時候,雲嶺很是自然的夾了一筷子洋蔥炒肥腸到了司馬的碗裏,随後才自己下筷,吃了起來。
司馬看着碗裏自己愛吃的菜,抿了抿不斷上揚的唇角,也夾起一塊紅燒肉進了雲嶺的碗中,雲嶺看着碗裏的肉塊,擡頭沖司馬笑了一下,随後又埋頭吃了起來。
不得不說,司馬的廚藝越發好了,紅燒五花肉炖的不肥不膩,吃的滿口生香,差點讓雲嶺吞掉了自己的舌頭。司馬厲擡起頭,就看見吃的眯起了眼睛的雲嶺那幸福的模樣,自己也跟着覺得這飯菜香了不止一倍,胃口也大了不少,比平時吃的竟也多了一碗飯!
等最後雲嶺洗刷完盤子,回到小院子裏的時候,就看見司馬那連續刻畫了幾天的陣盤已經初具模樣,而今天帶回來的藤條之中那十幾根小瓷盆粗細的藤蔓們更是被司馬挑揀了出來,留待以後刻制更多的陣盤。
而雲嶺也沒有閑着,幹脆的将這些藤蔓全部一股腦兒塞進了萬寶閣給萬寶處理,其餘的則是留下一些給小綠,然後就緊挨着司馬坐着,看他仔細的刻畫着那些繁複的陣符。看了一會兒,雲嶺幹脆的将從萬寶那兒處理好的材料全部拿出來,一一挑選,想要先幫着司馬先刻制好一些布陣用的藤板,好方便旁邊的人更快的在自己制好的藤板上的刻畫着那些複雜的符篆。
司馬厲此時正聚精會神的将體內基礎氣訣所修煉出來的靈力由着特定的路線運行到手指之上,随後指尖沾上一些靈液,指內的靈力透體而出,混合着靈液在被雲嶺削得平板的藤板之上快速的刻上那些複雜的符篆,亮綠色的液體在白皙的藤板之上留下了龍飛鳳舞一般的符跡,只可惜一旁的雲嶺仔細辨認還是認不出寫的到底是什麽!
等司馬将一個透着神秘氣息的符篆全部用指尖畫上藤板的時候,已經快二個小時過去了,而這個時候,雲嶺則是手執三寸長的微型桂木刻刀,在司馬的身旁集中精神不斷的掃描着自己手中的直徑五厘米的圓形藤條的內裏脈絡,随後右手之中的刻刀快速的在藤條之上動作着,等雲嶺手中的動作停止,除了塌下散落着幾絲木屑,就只剩下手中被均勻劈成兩寸長寬的的正方形藤板,而這些藤板的也只有一分的厚度。
大半個晚上,司馬和雲嶺就這樣相互合作着将藤板和陣盤全部制好,并且還額外的做了一些符咒,留待以後沖出重圍的時候能夠用上。
雲嶺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全身筋骨,放松着十只修長的手指,随後直接拉着司馬出了院子坐到小綠旁邊,開始打坐恢複。而司馬則是将随身攜帶的玉瓶拿出,抿了幾滴靈液,開始恢複起丹田之內早已消耗一空的靈力。
等早上來臨的時候,雲嶺直接從打坐之中清醒了過來,開始在小綠身旁做起鍛體十式的前四式,做完幾遍之後,他開始嘗試起第五式,勉勉強強的做完,雲嶺身上已經被汗濕透,而身旁的司馬則是在不遠處開始試驗起三才劍陣的威力來。
等雲嶺沖完澡,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才發現院子外面的空地之上,三把自己煉制的兩尺長短的桂木短劍在上下飛舞着,唯一的遺憾就是這個陣法只能放在一個地方,而不能跟随着主人移動而移動。
誰知,雲嶺剛剛有了這個想法,就看見站在陣法內部的司馬開始向外走動,但那三把飛劍一直保持着半徑一米的三角範圍随着司馬的移動而移動,并沒有破壞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