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不止,還很無恥的捂住她的嘴不讓說話。

君樂有點後悔開始沒叫人了,“唔!唔!捂!”她嘗試拼命的反抗、撲騰,她就不相信這女人能捂自己一晚上不成。

“睡覺。”某黑衣女說了這一句話後就真的閉上了眼睛,手上力氣還不減,君樂越掙紮越發現沒用,自己還很費力氣。

最後幹脆掙紮都懶得掙紮了,不過還是很氣的所以一直沒睡着,終于等着黑衣女人睡着了手無力的掉下去,君樂這才徹底的解放。

看着眼前這個熟睡的陌生人,她掄起拳頭最終卻還是沒有落下,她好像真的很累呢。

睡覺還蒙着臉應該很不舒服吧,君樂想了下伸手弄掉黑衣女臉上的黑巾,後半夜的時候月亮已經下去了,所以君樂即使弄掉黑巾,也看不到黑巾下的臉,不過她也并不是很感興趣,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這個女人眼睛就不好看,整體長相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晚上不能不睡覺,擺弄了會兒黑衣女人的面巾君樂覺得非常無聊,沒有困意也躺下強迫自己閉眼睡覺。

受身邊均勻呼吸聲的影響君樂不一會兒也進入了甜甜的夢想,又是一夜很快的過去。

熬的太晚今天的君樂起的很晚,起來後看看身邊,已經沒有那個黑衣女人的影子了,不過那塊黑面巾還留在君樂的手邊,也不知道是離開的急忘記帶了,還是特意留在這兒的。

想了想君樂把面巾疊起來收到袖子裏,外面月蘭聽到動靜進了來伺候君樂穿衣,然後照例洗漱梳妝打扮,不過今天的裝扮卻不同于昨日五王妃給裝扮的那般模樣,那飛鳥狀流蘇首飾也沒用上,君樂疑惑看着給她梳頭的月蘭,“怎的不同昨日。”

她以為五王妃的意思就是要自己以後都那樣成熟打扮的。

“那發式除了王妃房中的人,小姐這裏就只有岳嬷嬷會了,奴婢和喜兒倆都不會。”月蘭有些難為情的道。

那老嬷嬷之前也是五王妃那裏的人,君樂點點頭心中有了底,拿起那流蘇首飾放在眼前細細端詳:“那……母親那裏無事麽?”

“小姐不用擔心,王妃吩咐下來岳嬷嬷一回府就叫她來伺候小姐梳頭,奴婢倆便有得學,日後小姐的頭咱們自己房的人就都熟了。”

“嗯,還是母親想的周到。”

“好好收起來,別弄丢。”梳妝完畢君樂把飛鳥流蘇首飾交給月蘭,月蘭接過當着君樂的面放進一個雕刻的很精美的小匣子裏,“小姐放心吧,鎖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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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匣子還有鎖,君樂好奇去瞅,“哪裏有鎖我怎麽沒看到。”

“在最下面小姐。”見君樂不明白,月蘭把小匣子倒過來到君樂面前給君樂細看,果然有鎖孔一樣的裝配。

“那鑰匙你放好。”君樂突然想起來昨天晚上那個搶自己床睡覺的黑衣女人,也自然而然的聯想到了賊。

雖然她的第六感告訴自己那黑衣女人絕對不可能是賊那麽簡單。

由于起的晚了些,梳妝打扮又用了些時間,君樂的早膳變作午膳,今天的胃口不知怎麽好了些,一道清蒸鲈魚,一道絲瓜爆炒,一道毛豆肉末,一道牛肉羹,一道雪芹扮,一碗白軟米飯,一小碗蓮子湯外加一蝶幹煸荷蘭豆,君樂吃的津津有味,正吃着呢聽到外面有人叫,“月蘭姐姐,姐姐在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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