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26章

安仁古鎮之行,鐘曉歐和顧茗之間的關系又親近了不少,好歹她們也算是睡過一張床的情誼了,那天從安仁回成都,顧茗自然是帶上鐘曉歐乘她的車回了城,鐘曉歐坐在副駕駛上,人恹恹的,沒有精神,播放器裏播放着粵語情歌,粵語男生精致又不泛狂野,“我在杯中擺好戒指

香槟起泡祝賀

你換了性感的舞衣

弱質纖纖呼出一句陪我

黑絲襪你多麽誘人

或者婚姻都不可能

留住你一生香水味你多麽過份

調制*令我愛你上基因

床上那個你是誰

裙下那個你是誰

和你漆黑之中

且戰在最緊張一刻

且退留住你要制造誰

誰令你永遠相随

注射終生的愛情

身體中寄居

愛是否一種興奮劑

抽搐尖叫出汗

我誓要愛得很徹底

窒息之間捉緊一剎

狂放飾演着幻想的對象

月黑風高瘋戀一場無謂太緊張......”

歌聲旋律很好,內容卻很色.情,鐘曉歐偷偷看了一眼顧茗,“注射,身體中是個什麽鬼,抽搐,尖叫,出汗......”簡直就是一首小黃歌啊,沒想到,顧總,顧總也這麽饑渴嗎?只見顧茗面無表情,沉着地開車,由一生二由二生三,鐘曉歐想到昨晚顧茗浴巾包裹着身子,露出光潔鎖骨香肩裸.露的樣子,簡直情難自已,忙甩了甩頭,連甩了好幾次,動作太大了,成功地吸引到顧茗的注意,顧茗緩緩将車停在路邊,打了雙閃,着急地問到,“怎麽了?很難受嗎?頭很痛嗎?”

鐘曉歐撐了撐頭,覺得自己現在簡直就是個yy狂魔,而且經常yy得無法自拔,也不知道這樣下去會不會得病啊,看着顧茗還一臉擔憂地等着自己的回複,忽然計上心頭,人為制造将自己臉擰得更扭曲了,點了點頭,“很痛。”

“怎麽會突然這麽痛呢?那我馬上送你去醫院好了。”

“不,不用了,剛吃藥沒多久,可能需要一個緩沖時間,只是,顧總,你能幫我揉一揉嗎?”真的,有時得了病的人神經,可能有點不正常,要不然,以鐘曉歐平時那個膽,她怎麽敢提這樣的無禮要求。

“在這兒?”顧茗看了看旁邊風馳電掣的車流,在這兒肯定是不行的了,“你先忍一會兒啊,我把車停在小路上,停在這兒要被人罵死了。”說完,顧茗開了一小段大馬路就行駛到一旁的小路,停下來,松了安全帶,側了側身,當真就給鐘曉歐揉了起來,她先大拇指指腹抵在鐘曉歐太陽穴,而後順時針揉着,溫和道,“是這兒疼嗎?”

鐘曉歐沒有作答,只是癡癡地望着對面這個當真給自己按摩的女人,幸福來得太突然,太快,很容易讓人眩暈的啊,顧總的手腕離得自己好近,有好幾次,都感覺自己的臉頰都貼上顧總的手腕了。

“你怎麽了?鐘曉歐?”

“嗯?”

“你臉好燙,不行,真的送你去醫院了。”顧茗又用手背試了試她的額頭。

最終,顧茗還是送鐘曉歐去了醫院,幫她挂號,醫生一臉嫌棄的樣子,那表情完全就是,你發個燒多喝點水就行了的病還跑醫院來做什麽的表情,當然也只是開了一些藥而已了,鐘曉歐有些不好意思,拿着藥,朝顧茗道謝道,“顧總,今天謝謝你,害你沒能好好玩,還為我跑上跑下的……”

顧茗拍了拍她的肩,把她送回家後,驅車離開了。真的是一次好難忘的郊游啊,包接包送還睡了一晚上,雖然那一晚她什麽都沒敢做,就偷偷摸了摸顧茗的臉而已,可是也好開心好開心了,這兩天就足夠她回憶一個月了啊,鐘曉歐有些興奮地在床上滾來滾去,滾完幾圈之後發現頭有些暈,這才停了下來,這幾次和顧總接觸下來,發現顧總不像公司傳聞的那麽冷漠那麽冰山啊,相反還那麽溫柔,溫柔得她一想到她心就軟了啊,鐘曉歐一個人在床上就在那兒癡癡地回憶,從昨天,在公司樓下巧遇顧總開始,簡直就是要把發生的一切又在腦子裏經歷一遍,這是暗戀病人的常态,她知道,只是暫時也不大想好了。

顧茗回到家,好哈洗漱了一番,這才盤着腿在沙發上休息,突然跑到安仁去,偶爾做一些不在計劃之內的事也蠻爽的其實,顧茗看了看時間,快兩點了,她本來和一個人約在早上十點談事情,而後也改了時間,反正也不見得是多重要的大事兒了,又改在了下午4點,顧茗在沙發上睡了一會兒,換了身衣裳,去了歐迪花園,她到的時候石磊媽已經到了,起初顧茗并不想應約的,不來也知道他媽會說什麽事兒,只是她和石磊這麽多年,也常年居住在成都,逢年過節她沒回上海就都回石磊家吃飯的,石磊媽媽看起來挺富态的,退休在家,閑着沒事還總催他們早點結婚,早點生小孩,好抱孫子,還真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顧茗看到石磊媽不免也有些感慨。

她看起來精神不太好,眼袋耷拉着,想必是石磊給家人講了不結婚的事了吧。

“小茗啊,我給你點了你愛喝的花茶。”

“謝謝吳阿姨。”顧茗客氣道。

見顧茗坐下,石磊媽也沒在想拐彎抹角,開門見山道,“小茗啊,今天約你出來,主要還是為了你和磊磊的事,磊磊都給我們說了,也說他錯了,那小子有時就是犯渾,做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他爸都抽他了,你要怎麽懲罰他都成,可是小茗啊,這婚不能說不結就不結啊。”石磊媽說到情動拉過顧茗的手。

顧茗沒吭聲,只是在心裏嘆氣,不是都和石磊說好了,自己解決自己的爸媽嗎?可石磊媽還是要找自己。

“小茗,國慶你們都要結婚了,我們酒店也定了,你們婚紗照也都照了,請帖什麽的都全都發出去了,這個婚說不結就不結,人家會說我們太兒戲了。小茗,磊磊犯了錯,你收拾他,我們也會幫你收拾他,你和磊磊也這麽多年了,從大學就在一起,你也是為了磊磊,才不遠千裏來到成都,那混賬東西還這麽對你,真是沒良心的東西,我們打他,抽他,可別不理他,別不結婚啊,畢竟我們是一家人啊。”

車轱辘話啊,說了一圈又一圈,顧茗默默地抽回了自己的手,見石磊媽終于說得有些累了,這才吭聲道,“吳阿姨,石磊做出這樣的事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了,他有沒有想過我是為了他不遠千裏來到成都定居……”

石磊媽愣了愣,竟無言反駁,而後才弱弱道,“石磊是做錯了,他也承認錯誤了。”

“是,他承認了,可我不能原諒,吳阿姨,有些于我是,原則問題,這一兩年來,因為我工作的原因,石磊對我頗有微詞,我一直在補救,可這不能成為他出軌的理由。這婚,是不可能結的了,這幾年,謝謝你和石伯伯的照顧,我和石磊的緣分,到頭了。”說完,欠了欠身,茶也沒喝一口,已然走了。

坐在車裏,依然久久不能平複,想她和石磊這麽多年了,石磊和那個女人在床上幹那茍且之事時想過自己嗎?想過自己和他這麽多年感情,想過自己剛來成都的時候除了他,一個朋友都沒有嗎?到現在,她媽倒來叫自己顧念這麽多年的感情,顧念自己一個人跑來成都有多不容易了,顧茗搖下車窗,心裏氣死了,這才理解為什麽有個詞叫終究意難平,是真的意難平吧,她漫無目的的在成都各個街道兜風,想着一個星期後她爹媽和她弟都會從九寨溝回來,她還得給家裏人攤牌,心裏就如有千斤石給壓着,喘不過氣來,心裏煩悶無比,竟驅車去了沐瑤開的美容會所,意料之中的,沐瑤不在,前臺小妹認識顧茗,知道是老板的朋友,忙熱情招呼,“茗姐,今天怎麽有空來?”

“你們老板又不在是吧?”

“沐總好幾天都沒來了。”

“她這翹腳老板當得也真是稱心如意,那算了,她不在。”顧茗本就對別人觸碰她的身體很抵觸,每次來沐瑤這兒,也都是和她聊會天,喝會茶,很少去享受過這兒的服務,有一次還是沐瑤推着她,用了她家店裏最有名的女按摩師幫她松骨,她全身緊繃得人家根本就沒地方下手,弄倒中途她就逃掉了。

“茗姐,找沐總有急事兒?那我給她去個電話。”

“別……”顧茗攔到,她哪有什麽急事,不過是心裏煩,想找人一同呆着,省着自己去想石磊的糟心事。

卻哪知道前臺小妹已經撥了號碼,電話筒裏傳出不正常的喘息聲,“喂?沐總啊,茗姐來店裏了,沐總你很累嗎?哦,在跑步……諾”,前臺小妹把電話給了顧茗。

“喂…..你找我啊?”電話那頭的沐瑤氣息明顯不均。

“也沒什麽事,你不在店裏就算了。”

“算什麽算啊,懶得你主動找我,在店裏等我半小時,我馬上到……”沐瑤挂了電話,把手伸進被窩裏,摸着光滑的身子,輕輕咬了咬,“寶貝,你也太棒了,我得走了,你留個聯系方式呗,下次約。”

從被窩裏露出一張精致的臉,長發胡亂地散開,聲音啞啞道,“你把你的手機號留下就好,還有下次我會給你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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