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鈉冬青
“唔……!”
“放松一點,不然疼的是你……”關濃州好整以暇地坐在辦公椅上,叫陳夢刀騎在他的陰莖上頭起伏。他剛從京珠回來,身上還沒換下白大褂,裏頭也罕見地是穿得整整齊齊的襯衫,還饒有趣味地一邊頂撞一邊要身上的人給他打領帶。
只有陳夢刀才知道關濃州這人實際上要多畜生,總是無緣無故就要摁着他宣淫,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有性瘾——可是這斯文敗類還是能說得浪漫:醫不自醫,人不渡己。我是生了一場病,于是只能由你這把刀子剜進來治。
饒是手術臺上再穩的手,這下被體內流竄的快感折磨得連一條領帶都打得歪七八糟。關濃州大發慈悲地騰出一只手虛虛地貼在陳夢刀的腰上,另一只手屈着趁着下巴,饒有趣味地瞅身上人那副眼眶發紅憋着呻吟的可憐模樣。
他護着他,養着他,縱着他,讓他鋒芒畢露,張揚的勢頭比起當年的自己有過之無不及,天才的荊棘冠加冕上去,同只高嶺雪峰上頭的貓豹一樣,獨行又敏銳。
然而到自己面前還不是露出柔軟肚皮,聽話得服帖乖巧,怎麽都讓人要忍不住欺負。
他一點點剝掉陳夢刀貼上身上的衣服,解剖一樣的,又不脫光,露出肩膀胸乳,淩亂地半挂在手肘上,同過熟的果實破了一半皮一樣,還帶溢汁的。
陳夢刀下身的衣物都被扔到一邊去,襯衣的下擺蹭着勃起的肉莖,再下頭的那張屄嘴吞吃着關濃州的陽具,洩出的淫液滲進男人的西服褲中,細看了才知道白褂子白襯衣下頭藏着在肉欲交纏。
他半小時多前還窩在書房的沙發裏好好地讀文獻,關濃州剛回來就來抓他,往他身上靠,沒骨頭一樣的,抱着充電不撒手。還沒說兩句,陳夢刀的身子沒穩住,歪一下,随身帶着的一盒套子便掉了出來。
陳夢刀總歸還是在意體內的另一套玩意,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幾率,也不能真出個男人懷孕這種事情。可是關濃州從不在意這個,就算事後肯定會給他細細地清理,但平日裏頭要做,陳夢刀就是清晨還沒醒,都要給睡奸,處理男人的晨勃問題,哪還管得一個套子的事情。
那玩意在兩人的目光下頭落到地上,關濃州又微微眯起眼睛,從地上撿起四四方方的盒子,起身坐到書桌後的椅子上去,不緊不慢地拆着包裝。
關濃州叫他的名字,于是他只能像被提溜了後頸的貓崽子一樣過去,咬着嘴唇跨坐到男人的身上去。
可是關濃州拆了那盒套子,又根本一個都不用,一邊肏陳夢刀,還要一邊讓他看看罪魁禍首:“你看看你,每次都是嘴兇得很,就沒乖乖說過要,可是怎麽要随身帶這樣東西呢?嗯?”
陳夢刀的字句都支離破碎:“沒有……我沒有……不能懷孕……哈啊……”
反倒叫關濃州失了最後一點的玩味風度,發狠了地沖撞起來。肉頭棱子搔刮着寸寸屄肉,搗得女蕊盡數熟綻流蜜,內裏的宮口時不時被探入,一觸着那滾燙的龜頭便渾身過電一樣地瑟縮,壺嘴更是吮吸得厲害,嘬緊了孽根要吃精,口是心非地求子。
“你不要……那你身上帶着這玩意還想給誰用?”關濃州邊喟嘆邊撫摸着陳夢刀的小腹,仿佛那下頭真有些什麽東西一樣,“生一個好麽?小崽子是很麻煩,但是你喜歡,那就養……你想要我和你的小孩子嗎?”
Advertisement
陳夢刀只能發出母貓一樣的喉音,帶點抽噎意味的,斷斷續續夾雜着的拒絕倒是夠堅定,任由關濃州催眠鬼魅一樣地哄,也絕不松口:不能懷,不會懷,求你。
最後被灌滿整腹的精液,陰莖還刻意堵着不肯出去,壞心眼地維持下體相連的姿勢抱去浴室,入水了也不退出來。還一副理所應當的模樣,似乎陳夢刀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