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小勝

小勝

姜淩峰心中惱恨不已,怎麽那人并沒有告訴自己,丞相府的這個大小姐性子這麽多變,與之前所見完全不同呢?

這下子可如何是好,這話題根本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難道要攤開自己的身份不成?

淺碧流螢兩人得到了雲霓裳的允許,已經出去求簽去了,所以此刻只有雲霓裳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邊。

姜淩峰不說話,她自然也不會開口。

就在這個時候,雲依舞緩緩的走了過來,掃視了一圈亭子裏面的情況,一臉詫異的看着雲霓裳說道:“妹妹倒是姐姐為何這麽着急過來,沒想到居然是到這邊會情郎來了!”

說完,雲依舞一臉說錯話的樣子捂着自己的嘴巴,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雲霓裳一眼,眼中有着一絲的害怕之意。

這副樣子看得姜淩峰皺了皺眉,看來,這個雲霓裳平日裏沒少欺負自己的妹妹啊,不然的話這二小姐怎麽會連說句話都要看對方的臉色了呢?

雲霓裳轉過頭,就見雲依舞的身後稀稀落落的跟着一群的小姐,再看看雲依舞滿臉是戲的樣子,雲霓裳心中冷笑不已。

雲霓裳掃視了雲依舞一眼,嗤笑了一聲說道:“看來薛姨娘還是沒能夠好好的教育好你,雖然你只是一個庶女而已,但是這話若是亂說,也是會丢了我們丞相府的面子的!就憑這麽一個區區的公子哥,想要做我雲霓裳的情郎?他也配?”

雲霓裳這些話明顯的就是跟姜淩峰撇清關系了,只是,這樣子雖然有效,卻也有另外的一個不好,那就是雲霓裳落得了一個清高孤傲,瞧不起人的名聲。

不過,雲霓裳可不介意,只要能夠不把她與姜淩峰這個人渣放在一起,那她就放心了。

反正姜淩峰到現在都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就算在馬場見過又怎麽樣,那日他錦衣華服,自

己不敢看他的臉,所以今日沒有認出來怎麽了?

不知者不為過,他有本事就亮出身份好了,堂堂的一個王爺,被一個女人如此的嫌棄,他只要有那個臉,就盡管說明身份好了!

見自己的話被雲霓裳堵得死死的,雲依舞自然不會這麽輕易的就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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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你怎麽能夠如此目中無人,身份的高低貴賤,怎麽能夠這麽評論,我們理應尊重別人才是!”雲依舞一副不贊同的樣子看着雲霓裳說道。

雲霓裳冷笑了一聲,不屑一顧的說道:“尊重?本小姐只尊重自己想要尊重之人,至于你,不過是區區的一個庶女而已,自然沒有那個資格瞧不起任何人,也只能對誰都尊重了!”

這話可以說是啪啪打臉了,雲霓裳嘲諷之意這麽明顯,但是卻被很多人認同了。

嫡女與庶女之間差距本來就大,很多人心中也是這麽想的。

那些小姐們注意力已經看了過來,當看到姜淩峰俊逸的臉蛋的時候,不由得眼冒紅心起來。

“天吶,好俊逸的男子!”一個女子忍不住低呼道。

其他人則嬌羞臉紅,各種花癡狀态,不過礙于女子的矜持,倒是沒有做出什麽舉動。

但是,光是這樣眼神的洗禮,就已經足以讓姜淩峰厭惡的了,他最讨厭的就是這些女人花癡的樣子了。

每每看到自己的臉,都會有女人露出這些惡心的神色,實在是讓他倒胃口。

這麽想着,姜淩峰也沒有了繼續留下去的心思,對着雲依舞以及雲霓裳兩人說道:“小生還有事要做,就不打擾兩位小姐了,小生告退!”

說完,姜淩峰便出了涼亭,朝着西邊繼續走去,見狀,雲依舞下意識的擡腳想要跟過去。

“庶妹不會是想要跟上那個公子吧?一個女兒家如此不知廉恥可是不對的!”雲霓裳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你!”雲依舞氣惱,自己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遇到安王,想要好好的靠近一些,沒想到這個雲霓裳居然這麽不識趣。

沒錯,雲依舞早就知道了姜淩峰會出現在這裏,因為,昨日姜淩峰收到的那封信,是自己的手筆!

雲依舞知道,憑着自己庶女的身份,想要贏得姜淩峰的青睐,除了容貌之外,自己還必須得有用。

只有這樣,姜淩峰才不會把自己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女人!她雲依舞,要做的可不僅僅是貴人,而是…

“庶妹可不要言行缺失,丢了丞相府的臉,不然的話,我這個做大姐的,也不好做了!”雲霓裳淡淡的瞥了雲依舞一眼說道。

雲依舞氣得臉色扭曲,既然這樣,雲霓裳,你可別怪我心狠了!

“妹妹想起來還沒有去求簽,就先過去了,姐姐先玩吧!”

雲依舞心中有了計策,不想與雲霓裳繼續說下去,說完之後便直接走了。

看着雲依舞匆匆離去的樣子,雲霓裳不由得皺了皺眉,心中那股不好的預感更加的強烈了。

上輩子雲依舞的計劃不就是故意摸黑自己,把自己與安王姜淩峰放在一起嗎?然後摸黑自己的名聲,再私底下向姜淩峰說明自己的真實面貌。

經過方才的情況,這個計策自己應該已經破壞了才是,那麽,自己心中那股強烈的不安感又是從何而來?

思來想去,雲霓裳還是想不明白,有幾位千金小姐慢慢的靠近了過來,與雲霓裳說話。

雖然方才的事情讓大家夥覺得雲霓裳這個人不讨喜,但是雲霓裳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邊呢。

所以想要與雲霓裳結交的人還是很多的,就算是不為自己,為了自己的家族,她們也會與雲霓裳接近的。

“雲大小姐,聽說大小姐你的才學驚人,不知道可否與我等一同探讨一番?”一位女子與雲霓裳笑着說道。

女子之間最多的話題,也不過就是花鳥魚蟲而已,雲霓裳這個活了一世的人,自然不會怕了

她們。

只是,她并不想在這外面多做停留,所以與衆人說了一會兒之後便告辭離開了,态度溫和有禮,與方才截然不同,倒是讓許多人疑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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