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有人的報複

第36章 有人的報複

經許昌懋一慫恿……鼓舞,南海天決定聯合其他幾家漁民試試。

事情還沒個苗頭,許昌懋早早的去訂了一塊大字标,就寫:無良公司,還我魚來!

暗搓搓的準備着,一晃三天過去了。

許昌懋放學回家,準備吃完飯去拿大字标,誰知許泓基也在,百年難遇啊。

“呦,看看這是誰!”許昌懋上前拍了一下許泓基,“是我老爹!”

許泓基一口咖啡差點吐出來。

“臭小子,看看我給你買了什麽。”許昌懋手邊拿起一個盒子,遞給許昌懋。

“switch!”許昌懋驚喜的捧過,之前求了好久,許泓基都不給買。

“今天怎麽回事,是太陽從東邊落下了嗎?”許昌懋扭頭向東邊的窗戶看去。

又挨了許泓基一記拳頭。

許昌懋揉着腦袋,高興的拆禮物:“又不是什麽節日,給我買這個幹嘛,為了學習我游戲都卸載了,暫時玩不了了。”

許泓基請哼一聲:“不出三天,你肯定重新下回來。”

許昌懋不反駁他,現在真的心思不在游戲上了,等期末考試成績出來,再給許泓基好好瞧瞧。

“我跟鐘天骐競标成功了,買個禮物犒勞一下你。”許泓基推走咖啡杯,又點上了一雪茄,心情還不錯。

這次競标,也算是給鐘天骐一個下馬威,想分B區一杯羹,先學會怎麽低頭做人。

許昌懋雙手抱拳:“恭喜老爸。”

又問道:“他看上哪個項目了?”

“海上的一個項目,那兒不屬于開發地段,我本來不想競的,但不能讓他得逞就動用了點關系,拿下這個項目。”許昌懋點了幾下煙。

想起南海天的處境,許昌懋若有所思:“爸,這海上項目涉及的利益很多,不能随便動。”

“嗯,最近一直忙着處理這件事,要是涉及太多就不開發了。”許泓基又點了下煙頭,掐滅了煙,“行了,你吃飯吧,我和你媽去外面吃。”

許昌懋指着許泓基,不滿道:“這麽不仗義,我也好久沒出去吃了!”

“你不是要學習嗎,就不打擾你了。”許泓基趕緊掐了煙把,一溜煙兒跑走了。

其實就是想親手送個禮物,要不然哪兒有時間。

許昌懋也自在,剛好有個大計劃需要跟南家父子,以及小漁村的老少爺們商量,從酒窖裏揣了兩瓶酒,拿上大字标,許昌懋打車去了N區。

早提前聯系好,所有的漁民都到了南海天的小院裏,等着許昌懋。

南霧航去路口接人。

許昌懋還真像那麽回事,拿着小孩從學校偷來的粉筆頭,在牆上規劃路線。

“明天我們兵分兩路,南爸,你帶着一隊人去公司抗議,我和南霧航帶着一隊人半路截車,把無良老板堵下來。”

“南爸,你知道公司叫什麽嗎?”許昌懋忽然靈魂一問,他好像也不清楚,只聽說明天老板要親自查看,這才有了個計劃。

“好像叫……叫什麽……”支吾了半天,南海天也沒記起來,不過堅定的說,“我知道在那兒,去市場的時候路過幾次。”

許昌懋點頭:“好,那就行了,你明天小心一點,見機行事,要是不行就趕緊帶人撤。”

南海天猛地點了下頭。

許昌懋其實沒怎麽指望南海天那邊能解決個什麽事,只是讓他去鬧一鬧,給公司個警告,關鍵還是得截住老總,逼他簽個不侵犯漁民的協議。

許昌懋想好了,有他和南霧航在,逼也得硬逼上。

“要是他們找保镖攔我們怎麽辦?”一個黑瘦但看上去十分精明的的中年人站起來反駁,“像他們這樣的大公司,根本不怕我們鬧,我們是在這兒以卵碰石。”

“那我們什麽也不做,這一堆人等着吃空氣嗎?”南海天站出來維護許昌懋,雖然許昌懋有能力,但大人之間的事還得由大人來解決。

“不是不解決,是不想做徒勞功,他們保安一出來,我們不僅抗議不成,反而會受傷。”中年人自顧自的說,“不如找幾個記者來,這樣公司就不敢怎麽樣了。”

南海天擰眉,望向許昌懋。

“嗯,是個辦法,但這麽晚了去哪……”

“我有認識的朋友,他答應我明天可以來。”中年人搶話,早就聯系好了。

“哪兒的記者?”許昌懋問,不是瞧不起人,只是記者雜了,新聞偏了,反而适得其所。

“你們不用管了,明天你們該怎樣就怎樣,他自己會拍好的。”中年人有些煩躁的坐下了。

許昌懋只好啞言。

氣氛多少有些尴尬。

“好了,天兒也不早了,大家回去吧,明天再見。”從沒參與過一句話的南霧航,接過許昌懋的話茬,散開了一夥兒。

許昌懋端着經常用的茶缸回了屋,天兒越來越涼了,晚間鑽骨頭的冷。

漁民們也很快散去,也不知道明天是個什麽情況,只聽許昌懋暢想的,還挺好。

許昌懋也是頭一次幹,可起勁兒了。

南霧航這幾天一直在看有關領域争執的案例,研究法律條文,壓根沒想過動粗。

想跟大集團對抗,還真得有點東西,經過幾天的研究,南霧航也犯了愁,法律條文和其中的細節,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精通的。

正看着手機,眼前出現了一張還義憤填膺的臉,許昌懋鄭重其事囑咐:“咱倆長的這麽壯實又年輕,肯定是主力軍,明天一定要頂起來!”

許昌懋心裏也犯嘀咕,但有了南霧航在,他就不怵了。

“嗯。”随意答應一聲,南霧航低頭又沉浸在案例中了。

許昌懋給他掰正腦袋:“你這态度不行!”

南霧航只好放下手機,順遂許昌懋的意思:“我明天一定逮到無良老板,然後将他暴打一頓,逼他簽上協議。”

“暴打不用,到時候跟在我後面,見機行事。”許昌懋從床上跳下來,“現在跟你說了也不明白,明天跟着我就行。”

抽了跟毛巾,許昌懋洗澡去了。

南霧航也沒心思看案例了,從抽屜裏找出磨牙棒,擺放在床頭櫃上。

自從許昌懋回家以來,好像還喜歡上這個東西了。

天冷了,這周的被子也加厚了,但好像還沒人意識到只有一床被子。

許昌懋帶着冷嗖嗖的寒氣,急忙鑽進被窩回暖,南霧航瞥了一眼皺巴巴的被子,已經被許昌懋全然霸占。

收回目光,南霧航接着洗澡去了。

等回來時,許昌懋已經回了暖,正蜷在被子裏玩手機,十分自覺的讓出一半被子,還給另一半床蓋的嚴嚴實實,不露一點兒風。

自己經受過不舒适,許昌懋不想讓南霧航也這樣,也得虧是南霧航,要是別人,許大少爺才不管呢。

真心換真心,許昌懋從小到大最明白的就是這個。

南霧航跨過許昌懋鑽進被窩裏,還挺暖和。

“你別扯的那麽緊,被子都漏縫了。”感受到冷風襲身,許昌懋猛地轉回頭訓人。

許昌懋早估摸了,被子很大,兩個人包成蟲繭都夠了。

南霧航微微往許昌懋那兒挪了一點。

被子中間還有縫兒。

許昌懋氣惱的直接壓上南霧航的肩膀,朝他耳朵吹氣:“為了吹風扇你不是挺能往這兒擠的嗎?今天是被封印住了?”

還沒說夠呢,許昌懋一個天旋地轉躺回床上,南霧航壓在上面。

“這樣,夠不夠?”南霧航胳膊肘支撐在許昌懋腦袋兩旁,說話的氣息噴在他的脖頸間。

許昌懋不敢動彈,嘴上依舊強硬道:“南霧航你發什麽瘋,快起開!”

“縫兒還沒合上,可不能凍着你。”

強烈的床頭燈照耀下,許昌懋看見了南霧航露出的一絲壞笑,轉瞬間,那張臉到了臉頰身旁。

兩人緊緊的擁在一起。

許昌懋全身發熱,不知所措。

本來就很慌,南霧航這厮竟然……

許昌懋感到脖頸間一陣瘙癢,濕滑的舌尖快速略過肌膚,從臉頰滑到鎖骨,再重重的咬了一口。

“你幹嘛!”許昌懋本能反抗。

南霧航牽制住他的手腕,向上一拉控制住他,不加掩飾的壞笑:“報複。”

“我那兒咬你了!”許昌懋不岔,忽然想起來沒有磨牙棒的那幾晚……只好無奈的閉上嘴巴。

南霧航松開他,回到床上。

這一番折騰,即使在一個被窩也不會尴尬了,南霧航可以為所欲為……暢通自如……放松自在的睡覺了。

許昌懋坐起來,從包裏掏出小鏡子看:“南霧航你也忒狠了,至于咬出牙印嗎!還咬在這麽明顯的地方,你讓我明日怎麽去見人!”

想起明天還要領到大家幹一番大事業,再想想這個憋屈的傷疤,更覺得違和。

南霧航收回鏡子,又擡腳将書包提回舊沙發上,直接将許昌懋裹進圈在被子裏的胳膊中,把他固定在懷裏。

“睡吧,別耽誤了明天的行動。”南霧航安撫。

要不然像他這麽在乎形象的人,這個咬痕得念叨半宿。

最親密的動作都有過了,許昌懋也沒再別扭的反抗,舒服的躺在南霧航給他的臂彎裏,一會兒就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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