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19.混亂

“這也太過分了!”将酒心巧克力制作成外表完全看不出來的普通巧克力的樣子,甚至還将內芯換成烈酒。在這樣的場合出現這樣的事情,其用心可想而知。被激怒的雛菊看着臉頰微微泛紅的小少爺,站起身來想去找那些人理論。

“等一下啊雛菊姐!說到底也是螢丸拿來的,你去理論也只是顯得我們無理取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嘗到酒的緣故,平時還有些小跳脫的少年反而看起來更加沉穩,烏黑的眼睛也變得更加明亮仿佛藏着星光。

這時徹底将那幾位男審神灌倒的次郎太刀也走了回來,看着被三日月宗近抱在懷裏眼角微微泛紅的主人,驚訝道:

“這是怎麽了?看起來不太妙啊。”

“是我的錯啦……不小心拿了帶酒的點心回來。”雖然都沒有人對螢丸的失誤進行責怪,可是看着明顯已經開始不對頭的主人,螢丸也是自責不已。

“沒關系啦沒關系啦!”懶洋洋靠在三日月懷裏的審神者不以為意的揮了揮手,“只是稍稍有點熱而已。倒是次郎哥啊,回來沒關系嗎?”

“沒關系沒關系。”身材巨大的付喪神走到孩子身邊,輕柔的摸了摸孩主人溫度略高的臉頰,“說是等一下各位審神者也會表演些才藝,所以就回來了。”

“我看啊,多半是被你喝怕了吧。”那巧克力裏的也不知道是什麽酒,弄的他口幹不止,正在捧着主人剛用過的茶杯潤喉的鶴丸國永忍不住調侃。

次郎太刀卻引以為傲,露出一個得意的眼神給對方。

雛菊拜托一期一振打濕了手帕,正在給少爺擦拭面頰。自從七歲定居日本後再沒偷喝過酒,許是這個原因在內,孩子臉上的溫度似乎也愈演愈烈。

“審神者的聚會的确也會表演些什麽,算是顯襯自己的特長。為了表示對表演者的尊敬,這段時間也不會有人來攀談之類。稍等一會兒吧,或者趁這段時間睡一會兒。等差不多快結束我們就回去。”

“也好。”雖然看起來懶洋洋的,但似乎精神還不錯的少年眨着眼回應道,“他們都在看着呢,誤吃了酒心糖就走,反倒像我怕了他們似的。”

審神者的表演大多也是為了顯襯自己的高雅格調,自然也是以風雅為主,沒有這類優勢的大可安靜做個看客。

還未長大的審神者雖然還是滿臉稚氣,撒嬌卻也有固定人選,而這個人選以太郎太刀居多,山姥切國広次之,之後并列的則是一期一振與燭臺切光忠。

難得趁着主人微醺得來這個親近機會的三日月宗近一邊用蝙蝠扇為主人送風,一邊小聲評論着審神者們的表演。蹲在一旁羨慕已久的鶴丸國永幾度希望引起主人的注意,被三日月用主人嫌熱脫掉的狩衣蓋了起來。

“雛菊小姐是第一次過來我們區的聚會呢。有沒有什麽想要展示的呢?”過來的女性審神者似乎在本區也有些與名望,随着她的過來,不少審神者也一并跟了過來。

雛菊唯恐這是為了将她從少爺身邊調離的計策,輕輕搖了搖頭回答:

“我能有什麽才藝呢,只是比較擅長一些傳統點心的制作,可不适合在這種地方展示呢。”

“這樣嗎……倒是可惜了。”

“雛菊姐沒有,我倒是有一些呢。”臉頰幾乎埋在三日月頸窩的審神者也許的确不太舒服,聲音比起往日來也更加低沉綿軟。

“哦?啊,這位就是新入住的審神者吧?我們也算是鄰居呢——我是棠月,就住在你的本丸隔壁那條街。”老區的本丸都是獨棟獨院,院落之間沒有連接,之間隔着三米開外的道路,所以沒有常規意義上的鄰居。隔着街道,的确也可以說成鄰居。

年輕的審神者顯然并不打算與他們深交,所以并沒有交換名字(假名)的意思,懶洋洋的扯住放在自己座位上的盒子,慢悠悠的将裹在外頭的金色綢緞解開。

展開的綢緞中,露出的是一只狹長古樸,雕刻有繁瑣精致的花紋的木質盒子。

打開鎖扣掀開盒蓋,還不等其它審神者看清裏面放着什麽,棠月只感到脖子一重,身後的付喪神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卻不知什麽原因并沒有繼續動作。

站在矮桌上居高臨下看着她的少年目光冰冷,素白的高領無袖衫搭配肥大的指貫卻有着別樣的力量感,□□在外的雙臂覆蓋着一層薄薄的肌肉,右手提着的長刀刀尖向下自然垂直,而被他握在左手的武器,此時正緊貼着她的脖子。

“你……你想做什麽!”其他的審神者尖叫起來,但對于手持武器的少年卻莫可奈何,只能轉向棠月的付喪神,“你的主人被挾持,你就這樣看着嗎!”

“……那不是付喪神的武器。”棠月的近侍小狐丸一臉糾結憤恨的瞪着笑容滿面的少年,如果不是主人被擒,只怕冒着傷害審神者被碎刀的懲罰也要将對方斬殺。

“各位請放心,”以武器脅迫他人的少年露出孩童特有的純真笑容,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現也顯得格外可愛,可是看在這群曾經對這位新審神有過其他目的的人來說,卻好像一盆冷水從頭灌下,“這口障刀和橫刀是教我刀法的師父送我的出師禮,絕對沒有付喪神的依附。”

審神者召喚的刀具雖然具有形體,卻是為了斬殺溯行軍這些非人之物而存在的。即使可以輕易傷害沒有靈力的尋常人類及器皿事物,但是對于身負靈力的審神者而言,即使直面劈開也不過普通一道幻影般不存在任何實質的傷害。

“師父為了将這份出師禮送到日本也是花了大功夫,論實戰能力甚至能與付喪神們平分秋色。而且與不能傷害審神者的刀具不同,我保證,砍哪兒斷哪兒,你們大可試試~”

在場除了他與雛菊,都是些成年的審神者,可是面對少年肆無忌憚的威脅,他們卻都不敢輕舉妄動——十幾歲,很明顯正處于對生命尚不了解的懵懂期,他們又怎敢肯定對面的少年會因為害怕殺人而放下武器?

“你可要想清楚,傷害他人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一條鮮活的人命擺在眼前,自然不可能放任少年行動。一位女性審神者試圖勸說。

“你們呢?當你們将歪腦筋打到別人的家人身上時,可有想過被傷害的付喪神的心情?”

“不過是攻克任務的工具,理會他們的心情做什麽。”人群之中不知是誰發出這樣的聲音。年輕的審神者眯着眼睛,似乎在尋找說話人的所在。

“這樣的人啊,才讓我讨厭啊。”

棠月覺得自己聽到了少年說出這樣的話語,而後感覺被人推開,再次睜開眼時,已經回到了近侍的懷中。

審神者們聚集的人群裏發出驚呼,以障刀阻擋了付喪神攻擊的少年,回首将橫刀壓在了男人脖子上,眼角泛紅的瞪着方才口出惡言的男人。

“現在,你再說一遍啊!”

“呀啊啊!救命!!”

對比人群中瞬間辟開的空場與審神者們的大呼小叫,少年的付喪神們顯得格外冷靜。

“……果然是喝醉了吧。”将主人的狩衣拎在手裏,鶴丸國永有些不敢确認的說道。

“似乎是呢。”

“主人的父親啊,明明是連次郎太刀都能灌倒的酒豪……在飲酒方面似乎沒有繼承呢。但是很帥啊……為什麽使用的不是我呢?那兩個家夥真是讨厭啊。”

“這種事情有什麽抱怨的?”一直沒有說話的螢丸倒是毫不在意,“我們沒有辦法傷害審神者,如果使用我們就起不到震懾作用了吧?這種事情也怨不得旁的呢。”

站在原位的付喪神們似乎并不打算阻止主人的瘋狂,反倒是雛菊急的團團轉,倒不是擔心少爺受傷,只是有些糾結鬧成這樣該如何收場。

作者有話要說: _(-ω- 」∠) _是武器呢~與其說付喪神們對盒子表示忌憚,更應該形容為排斥厭惡才對~我覺得蠻好猜的咩~所以實在是想不到怎麽會聯想到骨灰上面去的……尼們的腦洞比我還大好麽?

說起來啊……不得不說,也許,大概……我真的是正太控也說不定呢!其實大概也是因為手裏那個坑的緣故吧?在入刀男坑之前,我掉進了基三坑,而在基三剛掉進去時我正在挖一個大坑!那時候已經寫了快三十萬了吧?一百多章,劇情大概也走了三分之二不到?然後因為基三坑掉了。話說當時不相信自己的坑品所以沒有一邊發一邊寫果然是正确的呢!而那個坑的主角初登場就是正太呢。大概也是這個原因,總是忍不住寫正太……盼君歸一個不夠又寫了這個……

╮( ̄▽ ̄)╭嘛~不說這些,日本號還是木有來((╯‵□′)╯︵┻━┻你又沒刷怎麽可能來!)~日本號的文本語音集還是木有看到~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