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當宇智波夕月一副十足的財迷樣,抱着一大袋子用一顆腦袋兌換來的相應的懸賞的銀子之後,她覺得異常的滿足。她在街上順手買了個顏色很深的,并且很經髒的錢包之後就一股腦的把她目前的所有財産裝了進去,裝不下的則放到了銀行。

随後就離開了鎮子,緩步走着,一直到四周的環境也一點點開始變的荒寂,了無人煙。

走的差不多遠了之後,她舉目四望着,找了好久之後,終于把手搭在嘴邊做喇叭狀,呼喊着,“一血啊!一血小貓,你在什麽地方呢?”在安靜的森林裏,這個家夥搞笑的聲音又幾分讓人毛骨悚然。

随後在一聲獸類低鳴應聲,樹木後踱出一只得了白化病而變成白色的老虎,并且背上還很意外的馱着一個一身穿深色忍裝的拖油瓶。

瞪大了眼睛,夕月走到一血身邊,就像翻一個要丢掉的垃圾一樣翻動着對方身上的那人,結果一不小心那個家夥掉在地上了。無奈之下,她只好蹲了下去,嫌棄的伸出一根手指頭,在對方身上戳了戳。“你又撿了什麽東西?”

低下來頭的一血拱着夕月的手臂一個勁兒的撒嬌,弄得夕月皺緊眉頭扭頭嚴肅的道,“你說你怎麽又在犯賤了呢?你說吧你說吧,作為一只老虎,你怎麽可以這麽賤呢?”

“嗚嗷~~……”一血委屈的叫喚着,直往夕月身上蹭啊,不耐的退開它的大腦袋,夕月越發堅定了說,“啊,我跟你說過了,不要犯賤啊,作為一只老虎,你實在太沒有尊嚴了!”

結果一血尾巴一甩,縮到角落裏去了。

繃着一張臉走過去,然後夕月撲到了一血的背上扭着它的耳朵,“小貓咪是在和我鬧脾氣嗎?是嗎是嗎?小心沒有晚飯哦!”就這麽胡鬧着的一人一獸暫時性的完全忘記了那個被撿章:來的家夥的存在了。

等到這主寵兩個玩完了,高興了之後,又勾肩搭背的走章:來了。夕月蹲下來繼續戳着那個家夥,一副不确定的問,“吶吶,要我救他嗎?”

一血好像聽懂了自己的主人要說什麽,嗚了一聲。扭章:頭去,她繼續擺弄了下被一血馱章:來的家夥,——銀色的頭發亂七八糟的,扣着動物面具的臉。

好吧,不自覺的她就立刻聯想到了一個人。

“銀色的頭發?”越發覺得可能性很大,于是手掌自然而然的覆在他的面具上,微動,取下。

“果然,我說我家的小貓不是那種喜歡亂撿東西的好孩子,怎麽會突然撿個半死不活的人章:來……”看起來很是随意的臉上,其實是無可奈何的爬滿苦笑。她繼續戳着那個家夥的臉,随之眼淚跟着就落了下來,啪嗒啪嗒的砸在手,濺起水珠。

“哼嗯……”身邊的寵物低聲叫喚着,湊過去嗅了嗅自己撿到的家夥。

夕月順手的拍了拍衣服站起來,臉上的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抹掉了,她也變章:了那派神清氣爽的樣子,“真沒有辦法,好了,小貓,你撿到的你就要把他給拖章:去啊。”就好像是家長滿足小孩子的要求之後所說的話,她拍了拍一血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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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不情不願的哼了一聲,一血把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白毛又拖到了自己身上,像是個得不到糖果的孩子,鬧着脾氣跟在夕月身後。

* * * * * * * * * * * * * * *

“醒了嗎?”卡卡西勉強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昏暗的房間。一句簡短的話,那聲音裏一種在記憶深處聽到過的過微的冷,像是山澗初春剛融的山泉。

“……”沒有過多的放松,坐了起來打量着周圍——房間被刻意的擋上了窗簾,身上的傷口顯然已經被處理過。“你是誰。”

“燒已經退了。”沒有理會卡卡西的問話。走近,冰涼的手探上卡卡西的額頭确定了一下,然後又走開拿來了一張面具和一套衣服——是當時一血撿卡卡西的時候,他自己的東西。“你的東西,自己看一下。”

“那個……謝謝。”很奇怪的,對這個人沒有警戒感——大概因為她沒有敵意吧。卡卡西對自己心裏說着。

“哦……”沒有任何表示的。淡淡的應了一聲,走到門邊。“三餐的話,我會送來。傷好了你就離開吧……當然,你現在就走也可以。”沒聽卡卡西的決定,推開虛掩的門走出房間,靠着雪白的牆壁宇智波夕月明明沒有想要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只是那眼淚,止不住。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她很自然的擺出了随意的樣子,對于她而言,卡卡西,她還是不要在木葉村以外的地方遇到才好吧?

不過啊,現在真的是意外啊意外,但是呢,她倒是沒有卻覺得無法正視,無法面對。沒有關系了,沒有問題了。其實都是不會再有牽連的人,現在這樣挺好。

宇智波夕月這個人呢,是個總喜歡逃避的人。當初因為自己不願意多劇情多說一句,卻又止不住隐約的透露了些告訴琳,帶土的死,卡卡西的那一只寫輪眼。那一件事情之後,她第一次選擇離開木葉一年來不去正視這事情,更逼迫自己一樣的将事情堆到了自己頭上,認為是自己的錯誤。

她這個家夥用了一年逃避。

第二次,也就是這一次,九尾襲擊木葉。木葉的重傷,四代、旋渦奇奈的先後離開,連續的打擊,她再一次選擇逃開木葉這一地方來催眠自己忽視這一件事情。

自從上一次因為一血而救下被它撿章:來的卡卡西,她又帶着自己那個鼓鼓的錢包,然後雙手空空的幹活去了。岚木尋的命令又兩個,而且兩個都是找人。

第一麻,就是找一個小姑娘。

接這樣順路順路再順路的,她正好就盡力走遠,就這樣抱着遠一些再遠一些的心态,終于按着岚木尋的指示,找到了那個岚木尋在命令裏下令要她去找一個人的那個地方。按照岚木尋找的地址,她一直找到了那個村子——

“我好象到了個剛被屠殺過的地方了。”右手架在一血脖子上,長長的皮毛把她的手埋了起來。作為旅游順便瞎逛加散心加完成任務,她還聽巧合的走到這裏了。——

眼前的村子裏滿是荒涼,紅色的血液已經滲透了地上的泥土。變得發暗,房屋之間還殘燒着跳動的火焰。燒焦的物品全都面目全非。

比較乍眼的,就是反而安靜的坐在村口大屋門前的女孩。高樹下的女孩,赤色頭發,黑色的瞳孔渙着銀光像一個精致的娃娃,不懂得表示。墨色的眼睛空洞的望着這個對她而言的世界,臉上的恐懼明顯是還來不及褪去的凝固着。

——啧啧,小小年紀就這副模樣,真是個奇怪的一個小孩子不是麽?

夕月這麽想着,面臨這樣面目全非的村莊,這孩子很活着,衣衫完好,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臉不曾沾染上一點泥土或灰塵,相對狼狽來說,她不過是有些空洞的看着這個前方。

“為什麽如此張望這個世界?”一步步的走近,夕月努力的作出大蛇丸那種拐賣人口的表情,忍住自己想要自抽的沖動,總是冰冰、沒有什麽溫度的手指撫上面前女孩的精致面容。

“……?”呆呆的轉頭,女孩迷茫的望着眼前的家夥,生硬的開口。“沒有人需要我,從來都沒有……所有人都厭惡我。”不知道為什麽的,她帶着連自己都覺得奇怪的心情對夕月說話,無意的覺得這個陌生人可以傾述。

“那,要不要和我走呢?”被無視,被抛棄?已經記不得這樣的情況是自己多久以前經歷過的,不過現在她要帶走她的原因不是因為這個,而是命令。淡然一笑,夕月的食指輕柔的點在女孩的眉心,“你同意的話,我将需要你的存在。”

其實說這種話的時候,宇智波夕月有些自我心裏唾棄。果然大蛇丸那種奇怪的拐賣方式不是那麽好用的啊……

“你需要我嗎?”依舊是有些僵硬的反問,墨色的瞳孔泛起漣漪。有希冀的光芒閃過。

“要和我一起嗎?”本來點在女孩眉心的手指轉而為攤開的掌伸出在女孩面前。強烈的光線使得在女孩看來眼前這個明明是人販子模樣的家夥,是渡在光中的一個單影。

“恩!”女孩的目光定在陽光微晃中,夕月的面容,——是被陽光包圍着的冰冷。青黑色的散發下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清楚得烙印着她的影子。拉住了她伸出的手,夕月微用力把女孩拉起,然後慢步走在前面,女孩跟在後面同夕月走出了那個血染過的村莊。

看不清眼前這個人的樣子……女孩望着夕月背對她逆光走在前方的身影,這樣的想。望着那個在陽光裏已經成陰影的夕月,良久良久,然後她伸出小手拉出叛那在空中畫出完美弧度的衣角。忽然開口,“我叫無月,岚木無月。”

她愣怔了一下,因為這個女孩和自家老大一樣的姓氏,用了半秒的時間惡意的揣測這個孩子會不會是自家老大的私生女之後,保持着一派正經和藹的模樣,在無月伸手拉住她衣角的時候停下,聽到無月的話,然後微笑。“我叫夕月,宇智波夕月。”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你又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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