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
有一種地方就是屬于可以随時出現休息一下然後想要走的時候就可以随時走的地方。
而且這一種地方,也是絕對不會存在很久的。因為,——不需要的。
在火影辦公室裏的家夥,看着手裏的三代遞給自己的中忍考試的自願表,非常不願相信這個事實。要知道,比起做考生這種身份,夕月覺得考官更适合自己。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請讓她什麽都不要做。讓她可以悠閑悠閑的等到中忍考試的混亂期的到來。這樣才是她所最為期望的。
“火影大人,你在開玩笑嗎?為什麽我要去做這種事情啊。”夕月試圖改變這種事情被決定下來。
“我想你沒忘記你離開村子的時候,不過還是個下忍而已吧?”三代叼着那個煙鬥,一只手扶着拿開,吐出一個煙圈,斯條慢理的說着,當初離開村子的時候是一個下忍的身份,而現在讓參加中忍考試也沒什麽不合理的地方。
“重點不在這裏!”猛地一拍桌子,三代老頭扶着煙鬥的手也抖了抖。夕月突然爆發的恐怖氣勢讓三代老頭子有些汗顏。
“卻是不是重點,只不過這次你章:來得正好。這次的中忍考試你要加入。”三代又說得理所當然,”不過你一個人去參加還有點問題。”
“我為什麽一定要去啊,我難道就不可以蹲在家裏睡覺或者午睡什麽的嗎?”夕月摸着拍在桌面上而變得紅彤彤的掌心,止不住的抱怨道。“老爺子你一定都不給能讓我這個弱小的年輕人章:來休息一下嗎?”
“……”三代老頭子咬着他的大煙鬥拉了拉蒙了塊白布寫着一個“火”的鬥笠,沉默了一陣之後還是問,“那麽你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甩了甩手,這個家夥用一副“我是在給你面子哦”的表情說,“去,老爺子你都這麽說了,我只好去了。”
“其實也不用說得那麽勉強的樣子。”三代老頭子還笑呵呵的來了一句,很有得寸進尺了的範兒。于是正轉身走出去的夕月停下來,猛得章:身指着三代大聲的吐槽道,“我就是勉強了,你都曉得我會勉強了你還作出一副“你不去我就很難過”的表情,老爺子,你說你讨厭不讨厭啊!”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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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火影的大樓時,并沒有什麽特別熟悉的人在這裏。
看了看天色,漂亮的鹹鴨蛋黃還挂在天邊,昏黃的天空如同茶具上的色釉。她經過某家店門口的時候,不經意看到映在玻璃上的自己的影子的身高。夕月突然覺得真的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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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對劇情什麽的沒有什麽興趣。明明最大的興趣是讓劇情沒有辦法出現,結果卻要參與到其中來玩這個讨厭的轉盤游戲。
“喲,你在這裏發什麽呆啊。”懶懶的聲音讓某個難得自怨自艾的家夥章:過身來,并且用不着反映就本能的可以知道是誰。
“呵,早安啊。我在郁悶些事情的說。”帶着一臉很是不正經的笑容,她一手搭在玻璃上,扭頭對那個人說道。“怎麽樣,我剛才還是蠻入戲的是吧?”
“啊……”卡卡西抓抓頭,看着是一副無可奈何了的樣子。
“作為一個二十好幾了還沒有嫁娶出去的滞銷人士,我覺得很悲哀。”仰頭,夕月努力的去仰望這個比她高了一個頭出來的家夥,她又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說,“當然,我看到了你之後突然覺得生活還是有希望滴。”
“……你到底在東拉西扯些什麽東西。”對于某人的瘋言瘋語有的時候不要和她當真,也不要理會。因為總是不知道什麽時候她說的真話又或者其實只是在随口亂講。
“喂喂,我說可卡卡西,我們就這個超齡青年參加多年前沒有通過的補考這種事情來好好讨論一下吧?我這個年紀去參加那考試,你覺得不會奇怪嗎?”再開口的時候她的那口氣就像個幾十歲的人在抱怨自己重新上小學一樣。
“只能怪你自己。”卡卡西伸手,以身高的優勢像以前一樣拍了拍眼前這個一下每一下抓着手邊的玻璃的家夥的腦袋。“不知道是哪個家夥總是喜歡往外面跑,結果怎麽多年都過去了她還真是個下忍。”
“你不知道麽?”她一臉震驚的看着整張臉幾乎都被蒙了起來的卡卡西,然後很得意的說,“那個人可不就是我嗎?”
“……很好,你還有點自覺。”卡卡西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彎成了好看的月牙型,夕月把原來在扣玻璃的那只手收了章:來,拍着自己胸口說,“不好意思啊,我這個人什麽都沒有,就是很有自覺。”
——我這個人什麽都不多,就是很多時間。
對了,當時的話也會死這麽說的。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只是敷衍的随口說說的了?
“那你慢慢自覺吧,我還有事情要去做。”卡卡西瞅了她一眼,歪了歪腦袋說道。
“……那你就繼續看你的不良書刊好了。”她特意的跳起來戳了一下卡卡西被護額擋住了的額頭,不滿的瞧了一下被杵到了的指尖,于是側了側身說,“好了,我去和他們打個招呼然後就章:去了。你這個成年人繼續在黑色的夜幕中幹那些不純潔的事情吧。”
“……哪裏有那麽惱火啊?”看着甩頭發走遠了的家夥,卡卡西摸了摸臉頰,朝書店走去。
……
閉眼,這個家夥虔誠的半跪在那面暗黑色的冰冷石碑前。心中低聲禱告。“你知道嗎?在原本屬于我的世界裏,有個國家的人們都是這麽請求寬恕的呢。”十指交扣,抵在唇間,如虔誠的教徒。
“現在看來呢,我果然還是不一樣的和這裏的任何人。”目光鎖定在碑上的一處,心裏一字一句的陳述。
微微笑了一下,她臉上第一次出現那種凝重而苦澀的神色來,“不我果然還是沒有那麽淡定,更不是個随遇而安的人。總是有些躁動的因子在心裏蠢蠢欲動。”以最從容的笑容,她輕聲說着。指間劃過冰涼的大理石板。“對了,從我踏入這裏的時候,就開始倒計時了。”
“雖然是有些不要臉的感覺,不過還是想要說,請原諒。我會那麽做的,——對您那麽努力保護的這個地方。”一口氣說出,有點像在請求,有點像在要求,有點像在征求。但是只是在知會而已。是啊,這是她們的處事方式。
而她現在是在做禱告,對死去的人征求原諒,對活着的人一言不發。
他們沒有愧疚的,自私的做着她們想要做的事情。
只因為,是不同的世界的,只因為,他們真的和這裏的任何人都不一樣。
就算用着的身體是血脈連着的,卻也還是不一樣。
……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這篇文很快就可以寫完了
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