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Yam沒想到王竟然會在做愛的過程中昏迷了過去。他忽略了王的精神力還十分微弱,根本無法承受自己的精神索求。可是即使如此,這次歡愛的效果仍然出乎意料地好,讓Yam十分滿意。

太棒了。沒想到王的肉體與精神能與自己如此契合。只可惜他的精神力還不夠強大,無法承受更多。不過如果慢慢凝聚發展下去,一定可以成為自己完美地另一半。

Yam心中琢磨。

他對王大有好感。在未來世界觀看這部古老的影視資料時,他就為王的深情所感動。雖然王有許多缺點,但對未來世界的人來說,如此熱情深摯地真愛才是最難得的。

Yam看着陷入深深昏睡地王,幫他把被子蓋好。然後自己拱了拱,與他相擁而眠,酣睡過去。

這次歡愛消耗了王大量的精神力,以至于他至少要昏迷三天以上才能轉醒。但Yam當然不會坐視不管。所以清晨上朝的時間快到時,Yam便以口相就,渡了一絲自己的精神力過去。

王從沉睡中醒來,只覺渾身仿佛飄蕩在一堆雲朵裏,柔軟酸沉地好象不是自己的身體了。

他仍然能清晰地感受到前一夜歡好後的餘韻,毛孔似乎都舒張得快要炸開,說不出的舒服,整個人一動都不想動。

這種感覺讓王沉醉地同時,也暗暗心驚。

他是一個意志力極為強悍地人,作息非常有規律。雖然與洪麟時時激情纏綿,卻從來不會影響自己的朝政、習武等作息。但是昨夜的纏綿極盡悱恻,竟讓他感受到從沒體驗過的歡愉。與此同時,身體和意志也都承受了極大的考驗。

沒想到……沒想到洪麟居然也有如此熱情勇猛地一面啊。

王心中竊喜歡悅地同時,也慢慢冷靜下來。與昨夜相比較,從前他與洪麟的歡愛,簡直可以用乏默無味來形容。

Yam已經先王一步起了床,正在穿衣,見王睜開雙眼,便微笑道“殿下,您醒了。”

“嗯。”王臉上蕩起一抹溫柔而滿足地微笑,撐着酸軟地腰肢坐了起來。

咦?身後竟然沒有每次歡好之後的鈍痛之感……

王心中奇怪,很想向後伸手摸摸,但在洪麟面前,卻做不出如此不雅地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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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了動,覺得除了渾身疲憊,腰腿過于酸痛外,并沒有其他不适。而且精神飽滿,全身都透着高潮過後的餘韻。

“殿下,今天要上朝嗎?”Yam取來王的衣服,在床邊候着。

王頓了頓,道:“嗯。朕要先沐浴。”

Yam道:“微臣讓黃內宮去準備。”

王沐浴過後,換上華美地朝服,與Yam一起用過早膳,去上朝了,臨走前道:“洪麟吶,你剛回來,先好好休息幾天,再回來當值吧。”

Yam笑了笑,道:“殿下,我沒事。我想早日回到您的身邊,保護您的安全。”

王聽了這話十分窩心,不由微笑道:“有樸副總管在,不必擔心。你剛回來,還是先休息一下,明天再來當值吧。”

Yam低頭應了:“是。”

王心情愉快地走了。其實按照Yam的想法來看,王才是需要休息地那個。昨晚那場盛筵,筋疲力盡到昏過去的可是王啊。

不過他看王此刻精神抖索地樣子,雖然有自己渡了一口精神力地功勞,但更多地,卻是王本身地素質十分過人,不僅精神力,肉體也非常強悍。

Yam望着王的背影消失後,立刻将韓柏、裴炎等人召集到自己的房間,命他們關好門窗,道:“都坐下。現在我們要開一個秘密會議。”

韓柏等人見他神色嚴肅,互看一眼,圍在桌旁坐下。

Yam拿出一張名單,上面列了幾個名字。

他将名單推到桌子中間,道:“裴炎,今天下午你立刻帶幾個兄弟到賓城東郊外的小春村,去監視這幾個人。你要小心,他們之中有高手,不要被他們發現。”

然後他又拿出幾張畫像,道:“崔成,這幾日加強京城的守衛,每一個城門都嚴密監視,如果發現這幾個人的身影,立刻報告給我。”

裴炎看了名單,吃驚道:“樸成男?他是樸宰相的兒子!他不是在燕京嗎?什麽時候回國了?”

崔成看着那幾張惟妙惟肖地畫像,暗暗吃驚于這畫像的精妙程度,道:“這幾個人好像是元朝人。總管,他們是什麽人?”

Yam道:“我在賓城無疑中發現了他們的陰謀。樸成男背叛了殿下,已經投靠燕京的京元君。這幾個人是他們從元朝帶來的高手,意圖在大軍回朝的宴會上刺殺殿下。”

他此話一出,韓柏等人都是大驚失色。

韓柏道:“總管,我們要立刻報告給殿下,将這些人抓起來。”

Yam擺擺手,道:“我只是無意中發現了他們的陰謀,目前沒有證據。而且他們在大軍中有同黨,現在還沒有查出那個人是誰。在此之前,我們不能打草驚蛇。”

“那我們現在怎麽辦?”

Yam淡定地道:“裴炎,崔成,你們按照我剛才說的做。此事機密,不要對外人透露。”他沉吟了一下,道:“樸副總管那裏也不要說。”

樸勝基一向和他不對路,在健龍衛中有自己的親信。目前健龍衛基本上分成了兩個團體。其中大部分是以洪麟為主,但剩下那些卻以樸勝基為中心。

從前的洪麟不善于拉攏人脈,只是憑自己的良心和責任做事。而且由于他與王的暧昧關系,健龍衛中暗裏不服他的人也大有存在。而樸勝基心機深沉,善于收買人心,武功和資質其實也在洪麟之上,所以健龍衛中是否像表面上那樣有那麽多人服從洪麟的命令,Yam也拿不大準。

他現在沒有時間一個一個用精神波去探測和篩選人手,離大宴只有兩天時間,他必須當機立斷,盡快掌握主動。

韓柏見裴炎和崔成都有任務,不由急道:“大哥,我做什麽?”

Yam看着他笑了笑,道:“不用着急。你有你的任務。”

他看了看圍在桌邊的衆人,道:“今天我會向殿下要來京城禁衛軍地調兵令牌。從現在起,京城的每一個角落都要加強監視。”他的視線落在韓柏身上,道:“韓柏,你的任務就是拿着調兵的令牌,去京郊地黑龍營,将三萬禁衛軍在明晚太陽落山前,全部調進京城裏駐紮!”

韓柏等人都是面色一變。

調兵令牌,是相當于虎符一般地存在。沒有将軍以上的級別,是不能輕易調用的。而且私自調兵三萬進入京城……這件事說小了是妄動軍權,說大了就可能是謀反。

健龍衛雖然是王的親信,但只是作為貼身侍衛而存在,并且為了防止其權力的膨脹,健龍衛并沒有任何兵權。

現在聽到Yam如此輕描淡寫地道将取得調兵令牌,并要調三萬駐紮在京城外的禁衛軍入城……即使是韓柏等人,也忍不住心中一個哆嗦。

“大哥……”韓柏遲疑地看着Yam,道:“這件事……可以嗎?真的不用讓殿下知道嗎?”

Yam的視線從他們每一個人身上緩緩掃過,眼神中包含着巨大的睿智與堅定。他慢慢道:“兄弟們,你們相信我嗎?”

韓柏等人都是他的親信,對他敬愛有加,十分親厚,也都非常相信他的為人。而且此時見了他與往常不同地氣勢,都不約而同地産生了信任和服從的心理。

他們堅定地道:“大哥,我們相信你!”

“好!”Yam緩緩綻開一個笑容。那笑容如此堅定,如此自信,又是如此地耀眼,竟讓韓柏等人都産生了一種……眼前之人需要高高仰望地感覺。

Yam胸有成竹地道:“照我說的做。一切後果由我負責!”

接着他突然拔出手中的長劍,用力刺向桌面。

鋒利地長劍定定地插在堅硬地桌面上,劍柄還在微微顫動。

Yam環視衆人,銳利地黑眸夾雜着巨大的精神力,壓迫性地掃向衆人。

他厲聲道:“你們記住了!健龍衛是為了保護王的安全而存在!任何人,都不能違背這個原則,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

衆人從來沒有見過他這般氣勢,心中齊齊一震,大聲喝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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