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想想剛才自己幹的蠢事就覺得想吐,只是現在還沒有恢複全部的體力,想自己一個人解決下半身的問題然後洗澡估計是不可能的了。辜慎咳嗽了一聲,對辜自明說:“辜自明,你把我扶到浴室行嗎?”

也不覺得羞恥,這種事情對于一個十六歲的正常青少年來說真的不算什麽了,而且反正自己更尴尬、更窘迫的樣子都被他看過,現在覺得羞恥,未免有點可笑。

說完,微微支起上半身,喘了口氣,等着辜自明來扶他。

只是,辜自明沒有動,一臉複雜的看着辜慎。想想剛才自己在意識模糊的時候不小心親了他一下,也覺得有點尴尬了,嘗試了一下,挪了一下身子,打算自己去洗澡。

誰想剛才一動不動的那個男人突然動了動,正好擋在了辜慎的面前。

“……”辜慎只覺得自己的腿有點軟,幾乎站不穩了,本着速戰速決的态度,輕輕地推了推辜自明,說,“讓我過去。”

那男人卻并沒有讓開,仔細看的話能發現,辜自明的手指居然是顫抖的。

辜慎雖然原本腦子有點不清楚,現在卻已經全都恢複了清明,看辜自明這種猶猶豫豫的樣子心裏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手上的力道稍微加大,說:“讓開。”

這話就已經有點警告的意味了,不知道辜自明聽不聽得出來。

結果好像是沒聽出來。

非但沒有向後退,反而向前一步,離得辜慎非常的近,幾乎也就半個拳頭的距離,甚至能感覺到辜自明心髒的跳動,那種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辜慎皺眉,伸手想推開他,與此同時,辜自明居然伸手,摸了摸自己那炙熱的快要燒起來的地方。

“……”

“……嘶。”辜慎吸了一口氣,只覺得腦袋像是被雷劈了一樣,模糊之間不知如何是好:這種情況,應該是躲開的吧?

然而現實生活中不可能躲避的如此迅速,就在他愣愣的驚愕的時候,辜自明沉默着,順着他那部位,慢慢的動了起來。

辜慎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此刻還能如此淡定,甚至帶着欣賞者的姿态看辜自明咬緊牙關的模樣,以及他過分尴尬到有點扭曲的表情。

果然不只是臆想——辜慎心想,辜自明他,本身就是一個同性戀的吧?

不然,辜自明的心跳為什麽如此的劇烈?不然,為什麽辜慎的心髒像是死掉了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

辜慎向下握住辜自明的手,阻止他的下一步動作,淡淡的說:“不用了,我自己去沖冷水澡。”

辜自明執拗地沒有走開,只是,從這半邊看來,辜自明的耳朵紅成了一片。

下半身很難受,像是要燒起來一樣,但是即使這麽難受,他也不想讓辜自明碰自己。尤其是這麽致命的地方。辜慎有一點輕微的潔癖,不結婚前絕不進行xing行為,想來辜自明也應該是這樣的,因為這潔癖就是辜自明培養出來的。

所以說,那個男人果然是對自己圖謀不軌的嗎。

辜慎說不清自己此時的感覺,惡心?肯定是有的,卻好像還有點什麽其他的東西,比如冷靜,比如不解。

男人抖着手要摸辜慎,辜慎就不耐其煩地打掉,再摸上去,再打掉。辜慎只覺得自己一切的紳士禮儀啊、尊重啊全都被眼前這個人消磨殆盡,最終只剩下些憤怒的産物,壓低聲音,說:“辜自明,你想幹什麽?”

“……”男人深吸一口氣,漲紅着臉,說,“我幫幫你。”

“不用了。”辜慎說,“我自己會解決。”

“……”

這下辜自明沒有話說,卻還是沒有讓開,過了一會兒,傾身向辜慎方向貼的更近,低聲說了句什麽。

辜慎慌忙之間只想躲着辜自明的身體,一個不小心向後退,便倒在了床上。看着撐手支在自己身上的辜自明,暗罵一聲,說:“你說什麽?”

“……就這一次。”辜自明重複了一遍。

辜慎只覺得背後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全身的力量沒有恢複,卻足以能推開辜自明。只是拉不下臉真的用力,只能睥睨這辜自明,希望他自己好自為之。

可是那人卻并沒有擡頭看辜慎的表情,俯身向下,拉開了辜慎的牛仔褲拉鏈,隔着一層布料輕輕地摸起來。

辜慎:“……”

被下藥的時間太久,長時間不能釋放已經讓辜慎很痛苦了,這會兒被摸的瞬間就覺得有點忍不住的感覺了。

這不是辜慎第一次手x,之前自己曾經嘗試用這種方式來調節心情,效果不大,加上并不熱衷這種事情,久而久之幾乎就忘記了這種生理現象。可是自己的手和別人的手必定是不一樣的,加上那該死的藥,不到十分鐘,辜慎就弄髒了他一手。明明是辜慎釋放了一次,辜自明卻喘的比他還厲害,仔細看的話,發現他的右手和腰居然都輕輕地顫動了起來。

辜慎皺眉,将辜自明從自己身上推下來,徑直走向浴室。

剛才出的那些汗反而都已經被風幹了,把那些暧昧的痕跡都沖走,也說不清自己此刻到底是什麽感覺。

同在一個屋檐下的養父子(名義上),突然變成了暗戀與被暗戀的人,真是荒唐的關系。上輩子二十年都沒經歷過的關系。

辜慎擦了擦頭發,從浴室裏走了出來。

出來一看,辜自明居然還沒有走,坐在自己的床上,一副愣愣的樣子。

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右手,已經被擦幹淨了。辜慎不知道自己該怎麽面對辜自明,只能開口說:“我要睡覺了。”

剛剛九點,怎麽可能睡得着。

辜自明又是複雜的看了辜慎一眼,說:“……辜慎——”

辜慎打斷了他的話,說:“今天你太累了,下次我再也不會去酒吧了,你放心吧。”

看辜自明頗為尴尬的表情,辜慎繼續說:“我會把今天的事情忘記的。”

這種話,根本不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能說出來的。甚至是辜自明都說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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