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意外1

程傑弦沐浴完後腰間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赤/裸着上半身,胸口有兩顆豆大的小紅點,上面還挂着晶瑩的水珠,手臂上有兩塊突出的肌肉非常結實。

頭發有些淩亂但他已經吹幹了,臉上微微有幾根胡茬在燈光下顯得特別的耀眼,

五官分明,一雙墨黑色的眼眸透露出不寒而栗的光。

他轉身出了浴室,遠遠就看見蘭思勤躺在沙發上,她的小外套不知在什麽時候已經脫掉了,只剩下裏面的一件蕾絲吊帶衫,吊帶是白色透亮的那種,他只看到裏面一件黑色的胸衣包裹着兩粒豐滿的咪/咪,呼之欲出,走近時聞到了一股他從來沒有聞到從她身上傳來的體香,這種味道很特別。

蘭思勤在呼吸時,胸口也跟着不停的起伏,臉上帶着憨笑。下半身的包裙幾乎沒有遮住她的屁/股了,看到了連褲襪的褲頭和粉紅色的小褲。

程傑弦全身都有了反應,毛孔都已經豎了起來,下身的膨脹讓他有些受不了,感到一點一點的脹痛……

他已經管不了那麽多了,既然她要這樣的誘惑他,他只好坐享其成了。

他把她一把抱到床上,迅速的脫掉了她的吊帶,然後又褪去了她的包裙。蘭思勤的身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胸衣和一條粉紅色的小褲。

躺在床上的她,微微笑着,有一絲潮紅,臉上不自覺的露出兩個小酒窩。她的身材很好,沒有一絲贅肉,腿很長,十分的均勻,此時的她像是會勾人魄魂的小鬼一般,令程傑弦着了迷。

他的手觸碰到了她的臉,有些癢。蘭思勤突然道:“肥肥,好癢啊,別鬧了。”然後又昏睡了過去。

肥肥,我很肥嗎?

程傑弦有些莫名奇妙,但他并沒有停止手的動作,他蹲坐在床邊,解開了蘭思勤身上唯一的屏障,頓時毫無遮掩的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移步跨上床,解開白色的浴巾,原來他根本就是什麽也沒穿,有一不明物體此時已經緩緩昂起了頭,等待着解救。

但他并不着急,兩只手抱玩着咪/咪,一捏一松,不停的挑逗,睡夢中的蘭思勤此時有了反應,用手撓了一下,又說了一句:“別鬧!”

程傑弦還是沒有出聲,她的身子已經有些酥軟了,他緩緩把一只手移到了她的森林地帶,一個手指頭在那裏不停的撓,沒過多久,感受到潮濕的到來。

他想是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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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條腳打開趴在了她的身上,不明物體在森林地帶門口不停的徘徊,她不停的有液體流出滋潤了他。

兩只手還在把玩着咪/咪,像是玩不夠似的,就在這一刻,蘭思勤感覺到身邊裏擠進一不明物體,很脹,很痛,睡夢中的她以為這是過敏後的強烈反應,她想忍一忍便過去了。

程傑弦由慢及快,一上一下,不停的抽動着,嘴裏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滴落到她的胸口,她感到絲絲的涼意。

她掙紮着想要起來,可就是睜不開眼睛,也挪不動身子,索性就這樣吧。

程傑弦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一刻鐘他就釋放了,他軟軟的趴在了她的身上,但并沒有退出來。

不到五分鐘,他再一次複蘇了,小/弟/弟又調皮起來,在黑暗地洞裏任意妄為起來,程傑弦不停的沖刺才能給他帶來瞬間快感。

這一晚,他要了很多次,像是永遠也不夠一般,他貪念着她身上的味道,直到淩晨4點他才沉沉的睡去。

淩晨5點,蘭思勤緩緩從被窩裏爬出來,下身感到特別的疼痛,像是被車子輾過一般。躬着身子半坐在床前,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前,瞬間電擊。

她終于鼓起勇氣,拉開被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赤/祼着,全身布滿了吻痕還有淤青,她的下身很疼,很疼。

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套,陌生的環境,這裏是哪裏?在她的腦海裏出現了一個醉酒女孩被奸的畫面。

她哭喪着臉,又轉身看了看床的另一邊,一個陌生的男子躺在了她的身旁,深深的熟睡着。她偷偷的看了一眼深睡中的男子,是他?蘭思勤大腦一片混亂。

根本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出現這裏,還糊裏糊塗的醉酒失身于他,這叫她情何以堪啊!

慌忙拾起地上的衣物,胡亂的套在自己的身上,蹑手蹑腳的出了門。

像小偷一樣快速的離開了酒店,逃回了剛租住的出租屋裏。她的身上還有着那個男人遺留下來的液體,她的小褲散發出陣陣腥味,寧她作嘔。她根本不敢想像她守着這麽多年的處子之身莫名奇妙的失身于一個僅僅見過一次面男人,她不是個随便的人。

她沖進浴室,不停的沖洗着全身,她的鎖骨處有很多吻痕,像一個烙印一樣刻在了她的身上。下體已經有些腫了,她做為一個成年人深深的明白她發生了什麽事。

灑花噴灑出無數的水花,濺在了她的身上,她不停的反複的清洗着身體,仿佛這樣就可以發生的一切給抹殺掉一般。

肌膚已經有些發燙了,發紅了,終于放下灑花走出了浴室,不停的安慰着自己:蘭思勤,沒什麽的,不就是沒了處子之身嗎?現在都什麽年代了,偶爾放縱也是允許的。

安慰好自己後,又開始擔心起尤維如果知道了這件事她該怎麽辦?想了想:尤維應該不會計較這麽多吧,她決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他。

再說了,如果真知道了,這樣還能試探出尤維對自己是否是真心。只不過付出的代價似乎大了點吧。

五星級大酒店裏,熟睡中的程傑弦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了,接起電話,只聽見老頭子厲聲說道:“程傑弦,你小子翅膀硬了,我安排的宴會你居然不參加,弄得老子下不了臺!”

程傑弦根本就不吃這一套:“你安排的那些美女我無福消受,留給你慢慢品嘗吧!”

一句話氣得老頭子上氣不接下氣,手指擰成了拳頭,臉上漲滿了血,破口湧出:“我限你在我生日前弄個女人回來,否則你必須在那裏面挑一個。”猛的一下挂了電話。

程傑弦像沒事人一般,他時常被老頭子威脅,已經習慣了。他正在慢慢積累自己的勢力,等到時機成熟以後,就可把老頭子一腳踢開。

看看床的另一邊,早已空無一人,程傑弦瞬間感覺自己像個鴨子一般被人玩弄之後像抹布一般給扔掉了,一股無明怨氣從胸口噴發。

他掀開被子,準備下床,猛的一發現白色的床單上有一團殷紅色的血跡,此時已經幹涸了。他有些呆住了,他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是處子之身,心中有一絲動容,但又想到她已經棄自己一個人離開了,說明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從來沒有人敢藐視他,這個女人一二再再而三的視他為透明人,他已經忍無可忍了。

撥通了林斌的電話,讓他迅速送了一套衣服到賓館,穿戴整齊以後,程傑弦意氣風發的出了酒店,開着他的勞斯萊斯絕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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