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闖入3

蘭思勤剛走進女廁正準備關門時,一個人猛的一用力把門給推開了,從外面擠了進來。看清楚來人以後,蘭思勤有些憤怒道:“程總,這裏是女廁!”她用手指了指廁所門上的圖案。

程傑弦根本沒有理會她,把蘭思勤拖進了女廁裏的一個隔間,然後反鎖住了門。

蘭思勤被他的舉動吓得瑟瑟發抖,腿腳幾乎站不穩了,高根涼鞋由于沒踩穩她的身子向前傾倒,眼看着沒了重心倒在了程傑弦的身上。

程傑弦适時宜的撈起身旁的蘭思勤,冷冷的講出一句話:“這麽快就忍不住,急着投懷送抱了嗎?”

明明是他闖入了女廁所,把她推進了隔間,她因為一時沒有站穩,出了狀況,這一切都是他無理在先,而話到了他的嘴裏就成了她投懷送抱了。

鄙夷的眼光看着程傑弦,眼前的人可惡之極,對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她明顯已經處于劣勢,蘭思勤并不是一個好惹的人,一旦有人抵住她的痛處,她将會不計結果的瘋狂反擊。

“程總,不知道你外面的那位女朋友看到眼前的場面,是什麽反應?”蘭思勤強忍住了憤怒的說道,想以此來提醒着程傑弦快些松手。

程傑弦把她抱得更緊了:“我會滿足你的好奇心的。”停頓片刻,說道:“蘭小姐,那晚在賓館發生的事如果被東泰的尤組長看見,你覺得他又是什麽表情?”萬惡的話語從他的嘴裏講出還不帶一個髒字。

想起了那不堪的一夜,那是她人生以來最大的污點,她醉酒後失身于眼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僞君子,他還不止一遍的提醒着她,居然還無恥至極的留下了照片。

蘭思勤使出全力撕扯着程傑弦胸口的襯衫,他在毫無防備之下,襯衫上已經有兩顆紐扣跌落到地上。他反手扣住蘭思勤的兩支手臂,讓她再也無法動彈。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的話,蘭思勤已經殺死程傑弦很多遍。兩只眼睛瞪得很大,破口大罵道:“變态狂,神經病……”

“你如果想早點讓尤維知道,你就盡管罵吧!”程傑弦毫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她偃旗息鼓的坐在了馬桶上,她根本不敢想像尤維知道了這件事會怎麽想,怎麽看,她一下子從乖乖女形象變成了放蕩不堪的妓女。

程傑弦雖然已經知道蘭思勤的命門所在,但這些遠沒有達到他心中所想,他深深的記着她曾經說過的話:

“原因有四:一、我不是你的員工或傭人,不用聽你的;二、我和你沒有任何交際,兩條平行線互不相擾;三、我最恨的是勢力大的人,我們不會成為朋友;四、雖然你趨我不備,對我做了一些不利于我的事,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他決定把這一切都變成事實,以此證明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挑戰得了他,不論是蘭思勤、還是程傑輪、甚至是他的父親,他都會還以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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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拉扯過程中,他除了襯衫掉了兩顆紐扣以外,脖子上還留下了她指甲抓過的痕跡。

他的皮膚已經破了皮,鮮紅的血跡染在了他雪白的襯衫之上,他有些嫌棄的瞄了一眼,逼近坐在馬桶上的蘭思勤,她不停的往後挪,恐懼充滿了心頭,只聽到他冷冷的說道:“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讓這一切發生的,當然,你還是可能安心做着你的秘書。”

語畢,他轉身離開了女廁,在打開隔間的房門時,正在洗手池邊洗手的女士被吓了一大跳,一陣尖叫聲傳遍了整個洗手間。

程傑弦連看都沒有看一眼,徑直回到了餐桌上。尤維還在跟呂桐顏聊着,兩人聊得特有興致,看到程傑弦的襯衫已經敞開着,襯衫的領口上還有鮮紅的血跡時,呂桐顏關切的詢問道:“傑弦哥,怎麽了?”

尤維這時也看見了,等待着程總的回答。程傑弦冷冷的說道:“桐顏,我們走。”甩了錢在餐桌上,大步流星的離開了星光餐廳。

蘭思勤一直躲在隔間裏不敢出來,整個人哭得稀裏嘩啦,随身攜帶的紙巾已經用完了,直到洗手間裏再也沒有了聲音,她才慢吞吞的走了出來。

在洗手池前看着鏡中的自己,眼皮已經發腫,眼睫毛上還挂着淚珠,兩只眼睛像小白兔一樣紅,她不停的用水沖洗着她的臉頰,想要讓混濁的意識變得更清醒一點。

水嘩嘩的流着,胸前的衣襟上已經有些濕了,感受到微微涼意,她這時才伸手關掉了水龍頭。

從包裏掏出了一個精致的化妝包,在臉上不停的描繪着,鏡子面前出現了一個化着煙熏妝的女人,完全看不到剛才有哭過的痕跡。對着鏡子艱難的笑着,又看了看自己的着裝,直到沒有什麽不妥才離開了洗手間。

“怎麽去了這麽久?”尤維坐在餐桌上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尤佳則在一旁玩着她的手機。

“化了個妝,時間久了點。”蘭思勤很自然的坐下說道。

尤維仔細的看了看她的面孔,他從未見過她畫煙熏妝,和往常有着不一樣的美:“程氏的程總,去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之後變得很怪異,沒有說兩句話便走了。你剛才怎麽也不和他打個招呼便去了洗手間,思勤,你知道認識他有多難嗎?”尤維有些不滿蘭思勤剛才的行為,如此抱怨道。

蘭思勤靜靜的聽着,又聽道尤維說:“如果你再不出來,我恐怕會到洗手間去找你了。”站起了身子,準備要離去。

“對不起。”蘭思勤低着頭道着歉,根本不敢看尤維的眼睛。

尤維有些詫異:“思勤,你怎麽了,我不過随口說說而已,何必當真呢!”他根本不知道蘭思勤的這一句對不起的意義所在。

并不僅僅是因為來得晚了,沒有和程總打招呼這麽簡單,更深一層面的是,她和程總之間的莫名關系讓她感到對不起他,而她并不想因為那個不相幹的人改變他倆的關系,因為她一直以來都深愛着他。

次日,A市機場

一輛熟悉的勞斯萊斯停在了機場門口,呂桐顏從後排下了車,前排的呂桐亞已經打開了車子的後尾箱,從裏面拿出了她的行李。關上尾箱門,程傑弦向着停車場的位置駛去。

兩兄妹在機場大廳依依不舍的道了別,呂桐顏的眼睛一直盯着機場大廳的門口看着,等待着什麽。

呂桐亞打小就知道妹妹的心思,跟呂桐顏說道:“妹妹,傑弦馬上就過來了,你看你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也不知道這小子有什麽好的,你就那麽死心眼!”

呂桐顏撒嬌似的拉着呂桐亞手臂,說道:“哥你是知道的,我打小就喜歡傑弦哥,況且呂家和程家是世交,如果親上加親豈不是更好?”

“話說得固然沒錯,但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都不懂,傑弦也不像你想象的那樣……”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呂桐顏打斷了。

“傑弦哥是什麽樣的人,我能判斷,不需要你來告訴我,哥你也該收收心,不要一天到晚到處玩了。”等頓片刻,呂桐顏又說:“傑弦哥過來了。”呂桐亞轉過身子,程傑弦已經到了大門口,距離他們現在所站的位置不到50米遠。

呂桐亞對着程傑弦揮了揮手,程傑弦徑直走了過來。

這時候,機場播音室裏傳出:“乘坐U8次航班飛往巴黎去的旅客請注意,現在開始登機。”

呂桐顏情不自禁的抱住對面的程傑弦,兩只手摟着他的腰,頭深深的埋進了他的胸前。程傑弦回抱着呂桐顏:“桐顏,一路保重。”

呂桐顏臉上挂滿淚痕:“傑弦哥,我會想你的。”抹掉眼淚,轉身進了登機口。

送走了呂桐顏,呂桐亞和程傑弦一起出了機場,坐上了程傑弦的那輛勞斯萊斯。在回去的路上,呂桐亞道:“傑弦,被我妹妹管着的滋味不好受吧,今天晚上我們去升南那裏享受一下生活怎麽樣?”

程傑弦也感到生活挺乏味的,腦中不停的浮現蘭思勤的影子,此時桐亞說去玩讓他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露出一絲狡猾的笑。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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