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合約3

蘭思勤調整好自己的狀态之後,看着沙發中的程傑弦開口道:“程總,附加協議還能再商量一下嗎?”

冷冽的目光掃視過蘭思勤的眼睛,她心裏沒了底,但還是逼着自己把話說出了口:“要履行附加協議也可以,但我有幾個要求,希望你能夠答應?”

從來沒有人敢跟程傑弦讨價還價的,蘭思勤是第一個,深邃的眸子裏沒有一絲溫度的看着她。這個女人的行為每次都出乎他意料之外,他有些好奇的開口道:“說來聽聽。”

蘭思勤壯着膽,從随身包裏掏出了那份“附加協議”,翻了開來,把這些天想了幾百遍的話說出了口:“要我聽你的也可以,但不能讓我去做傷天害理的事,也不能讓我做有違朋友道義之事。随傳随到只限于工作時間,其它時間恕不奉陪。還有一點你必需得承諾這件事,你不會對任何人提起。”

程傑弦的眉皺得越來越緊,他沒有想到蘭思勤除了有一張伶牙俐齒外,還有些頭腦,對她又多了幾分贊賞,但比起在商場上摸爬滾打這麽些年的他來說還是很稚嫩,只能算得上是初出牛犢不怕虎而已。

思忖了一會兒,程傑弦爽快的答應了蘭思勤的要求。她本以為他又會鬧出什麽幺蛾子,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但卻出人意料的談得這麽順利。

久久的打量着沙發中的程傑弦,以她的水準根本看不透眼前的這個人,很神秘,也很老練。

白色的A4紙上打印着密密麻麻的字,蘭思勤認真看過之後,拿起桌上的筆,簽上了她的大名,并在名字的上方按了一個鮮紅的手印。

程傑弦把按了手印的文件收進了公文包,看了看蘭思勤道:“現在起你便要聽從我的安排,是我的員工了。”刻意把員工兩個字加重了。

蘭思勤沒有說話,只是低着頭,看得出來她極不情願,不情願又能怎麽辦,她已經簽了那份文件,想後悔都已經來不及了。

程傑弦看了看她,一身職業裝打扮雖得體,但做工及面料實在很差,一副窮酸樣看着讓他有些心煩。他指了指浴室的門,對着蘭思勤說:“去浴室洗洗,晚上陪我去參加個酒會,不要丢了我的臉。”

蘭思勤終于擡起了頭,有些憤怒的道:“這不是我的工作,況且現在馬上就到下班時間了。”

“我說是就是,我沒叫你下班你便不準下班。”程傑弦從來都不按常理出牌,合同上也沒有清晰的寫做什麽事,什麽時候下班。

蘭思勤有些後悔起來,她就知道事情沒有這麽簡單,原來這裏面還真藏着玄機,可惜為時已晚。

極不情願的進了浴室,打開了灑花,只聽見水流嘩嘩的聲音。蘭思勤心裏像是打翻了五味醋一般難過,她明知道那個人在玩弄她,而她又不得不陪着他一起瘋,一起玩。

合同的期限是兩年,她還有着730個日日夜夜必須聽從他的安排,像個木偶一般做着自己不願做的事,還會說自己不願說的話,她想她一定會瘋掉的,只盼望着兩年能夠早早渡過,便能恢複她的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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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她磨磨蹭蹭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身上還穿着剛才的那套衣服。程傑弦有些嫌惡的抓過她,把她拖到總統套房的一個巨大的衣櫥前面。

他雙手打開衣櫥的門,琳琅滿目的衣服展現在蘭思勤的眼前,左邊是男士的,右邊是女士的。

程傑弦熟練的從裏面挑了一件晚禮服,在蘭思勤面前比劃了一下,笑了笑,把衣服塞到了蘭思勤手裏。

蘭思勤看了看手中的晚禮服,是她最喜歡的紫色,但這件衣服是抹胸式的,只要微微一彎腰,必然春光外洩。她傻傻的望着他,久久沒有行動。

程傑弦見她還沒有行動,道:“是要我跟你換衣服嗎?”

“不,不,我這就去。”蘭思勤抱着衣服小跑進了試衣間。她又看了看這件衣服,鏡子中出現一副苦瓜臉。

她終于褪去身上的小套裝,換了紫色的晚禮服,鏡子中出現一個韻味十足的女人,優雅,高貴集結于她的一身,與幹練、利落穿着小套服的她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紫色的禮服把她包裹得玲珑有段,胸部突顯出兩坐山峰對壘,中間有着深深的一條□□。禮服的下擺已經到腳踝處,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熠熠生輝,仿佛只要她一邁腳就會栽倒一般,蘭思勤渾身充滿了束縛感。

她從來沒有穿成這樣子過,自己完全也不是這種風格,這種衣服貌似只有那些大家小姐才經常穿。而她并不是什麽小姐,更談不上大家,她只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菜鳥。

拉了拉胸口,直到再也看不到什麽之後,邁着小步慢吞吞的走了出去。步伐出奇的怪異,還不停的把手擋在了胸前。

程傑弦穿了一套藏青色的禮服,禮服裁剪得體,做工精良,胸口敞開着,脖子下系了一條別致的領帶,整個人堪稱完美,無懈可擊。

蘭思勤看到鏡子中的完美男子嘴巴張成了鵝蛋形,兩只手抱着胸,很是驚訝。程傑弦同樣發現了蘭思勤,他皺了皺眉頭,整理完自己的衣服過後,轉過身來看着她。

眼球與眼球的碰撞,瞬間一觸即發。發現自己一副花癡的模樣,臉瞬間漲紅了,有些尴尬的說道:“程總,今天你一定能夠贏得頭彩。”蘭思勤無厘頭的說了一句。

“是嗎?但我覺得不會。”程傑弦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的看着她。

“為什麽呢?”蘭思勤對于一切問題都喜歡刨根問底。

“因為身旁有你這麽一位不起眼的小布丁。”挖苦與譏諷充斥着蘭思勤的耳朵。雖然她很不堪,但也沒有他說得那麽糟吧,整個人陷入沉沉的思考中。

程傑弦不知從那裏弄了一大串的紫色水鑽項鏈,把項鏈扣在了她的脖子上。又弄了一雙紫色的水晶鞋給她換上,水晶鞋的根足有5厘米高,踩在地上她有些搖搖晃晃的,看着鏡子中的自己美不堪言。

她有些不敢相信鏡子中的人是自己,深深的掐了一把“疼”,一男一女站在鏡子前,就像從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

幻想是美好的,事實是殘酷的。蘭思勤清楚的知道,她是他的員工,穿成這樣只是為了陪他參加一次酒會,做任何事都是帶着目的的。

此時就算他再怎麽美,怎麽好看,但他的心是黑的,她痛恨失身給了他,她痛恨他威脅他,逼得她不得不就範,現在還在這裏導演着這麽一場溫情劇場,可見他壞得已經沒有了心肝。

蘭思勤的大腦已經清醒了,她堅決不再受他的迷惑了,一心想着早早完成工作,好放她回去,躺在自己的出租屋裏,想幹啥幹啥。

晚上七點,蘭思勤跟着程傑弦坐上了他的勞斯萊斯絕塵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潛水的出來透個氣哈,我快沒信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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