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糖衣1

在休息的這段時間裏,蘭思勤是最幸福的,每天被兩兄妹輪流賜候着,尤佳上晚班,白天賜候着,尤維不加班,下午便會過來,給她弄飯,做菜,洗衣服,蘭思勤像個女王一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還動不動說這不好,那不好的。其實不是挑尤維的刺,她那只不過是矯情而已。

戀愛中的女人總是不講理的,尤維卻是很包容。蘭思勤一度以為,她就這樣和他平平淡淡、安安靜靜的度過每一天,直到老去。

這天晚上,他倆在沙發上看着電視,看的是一部韓劇,裏面的女主角在一次偶然事故中失身于一個陌生人,并為他産下一子,女主的男朋友并沒有因為這樣而嫌棄她,當他問起女主這個孩子的父親是誰?女主卻決口不提,男朋友最後一個人離開了,留下那對母子……

蘭思勤看得痛哭流泣:“他們那麽相愛,經歷了千山萬水才在一起,應該緊緊的抓住才對!”

尤維思怔了一會兒:“思勤,你不覺得他們之間缺少點什麽嗎?”

“我只看到了兩個相愛的人卻沒能再一起。”

“那女的不信任那男的,你看他們都要結婚了,那女的都沒有對他坦白!”

……

蘭思勤此時哭得更甚,不知是為了劇中人物,還是為了自己:“尤維,假如這種事發生在我的身上,你會怎麽辦?”

尤維斬釘截鐵的說:“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我說的是假如有呢?你會像他一樣嗎?”蘭思勤很想知道尤維的答案,此時她的心已經跳漏了半拍。

“如果真的發生這件事,我會選擇等待,直到你敞開心扉主動和我說……”話還沒有說完,蘭思勤已經起身摟住一旁的尤維,大聲的哭泣着。

山盟海誓也比不過這簡單的幾句話語,此時她的心已經被幸福填得滿滿的,只想把他摟得緊一些,更緊一些。聲音越來越大,淚水越來越多,流下的是喜悅的淚水。

尤維已經被她勒得喘不過氣來,但他的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不斷的提醒道:“好了,好了,感動也不至于這樣子吧,我的脖子!”

蘭思勤終于松了手,放開尤維,東瞧西看:“脖子有沒有傷着?”

尤維一本正經的指着他的眼睛:“脖子倒是沒傷着,可我的眼睛進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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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思勤靠得尤維越來越近,眼睛距他的眼睛僅有1CM,鼻子緊貼着,她還用手搬開他的眼睛,只看到了眼球上的一些紅血絲,遍布了整個眼白,并沒有看到其它:“沒看到沙子啊,哪兒呢?”

在張嘴的一瞬間,尤維反手抱住了蘭思勤,一張帶着薄荷香氣的嘴唇貼在了她的雙唇之上,讓蘭思勤根本沒有張開嘴的機會。

蘭思勤根本沒想到尤維來這一手,眼睛瞪得大大的,就這樣放任着他。

他很溫柔,輕輕的舔着她的嘴唇,一點一點的深入,讓她全身感到酥麻。她緩緩閉上眼,情不自禁的開始回吻他……

兩人如膠似膝的粘在了一起,像多年未見的戀人一般,彼此想要索取更多。臉頰越來越燙,像是火球在燃燒,心髒與心髒對貼着,彼此都能聽到心跳聲,躺在沙發中的兩人忘乎所以,陶醉在這溫柔的海洋裏。

這一晚,蘭思勤破天荒的沒有讓尤維回去,他倆靜靜平躺在雙人床上,彼此深情的望着對方。

尤維心喜若狂,這一次她終于沒有再拒絕他,雙手摟着蘭思勤的腰,開始有些不安分起來。

手從她的後背處游離到鎖骨,再從鎖骨慢慢滑落到胸前,正欲解開蘭思勤胸口前的睡衣。

蘭思勤有些惶恐,雖然他跟她說了很多動聽的話,但那畢竟只是假如。如果再繼續放任他下去,她倆必定交纏在一起。

蘭思勤想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給他,即使她已不再是處子之身,但她卻想告訴他那一晚發生的事。

在還沒告訴他之前,她必須勇敢的面對她和程傑弦的糾葛,和那個酒醉的夜晚所發生的事,她努力的鼓足勇氣。

尤維終于解開了她的第一顆紐扣,乳溝已經跳躍到眼前。蘭思勤慌忙抓住尤維的手:“尤維,我有話對你說?”

尤維停止了手裏的動作,看了看那讓他夢寐以求的身體,他已經垂涎三尺了。但他是個正人君子,不能表現的那麽猥亵。

翻了個身,平躺在蘭思勤的一旁,靜靜等待着。

“尤維,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曾經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會原諒我嗎?”蘭思勤繞着彎來了個開場白。

尤維帶着疑惑的眼光審視着蘭思勤:“思勤,你還真入戲了,那只不過是電影,況且你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原諒嗎?”

話已經問出了口,只等着那個呼之欲出的答案。蘭思勤看着尤維的一雙眼睛,張了張嘴,可話到了嘴邊卻又吞了回去,說了一句毫不着邊境的話:“我們就這樣躺着好嗎?”蘭思勤低着看了看自己的睡衣,已經敞開了一顆紐扣。

尤維有些尴尬,但他已經欲火焚身了,他沒想到她會拒絕。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訖求的眼神望着蘭思勤。

“思勤,你不能這樣,已經把蜜棗給了我,我還沒來得及品嘗,你現在卻要收回去?”

蘭思勤本來是做好了心理準備,她願意這一晚把自己交給尤維,但她卻沒有勇氣坦誠告訴他失去處子之身的事實,還有和程傑弦簽訂了補充協議那檔子事。

因為她不知道這件事告訴了尤維的後果,也許他會瘋掉,也許他會像他所說的那樣坦然接受,但他心裏卻永遠留下一個疤痕,也許随着時間的流逝,他們會彼此忘掉這段不堪的記憶,但那畢竟是很多年以後的事,蘭思勤根本不敢奢望。

如果不告訴尤維呢,她和尤維的結局也許會和劇中的戀情一樣,因為不信任終不能在不一起。

怎麽辦?這樣的問題在心中已經問了很多遍,她陷入了到了沉思中。

見蘭思勤默不作聲,尤維又一次把手伸到了她的睡衣紐扣處,繼續着未完的動作。感受到手指的冰涼時,蘭思勤終于回過神來,打定主意,還是以後再告訴他吧,她選擇了逃避。

她主動摟着尤維,把他抱得更緊,熱情的吻着他,從他的頸脖處一直吻到他的耳垂,一邊吻着,一邊啃噬着,仿佛這樣就能減少他的欲望一般。

他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把手放到她的後背,回吻着她。

吻得有些累了,兩人躺在床上聊着天,他倆從初識的趣事聊到了工作,從工作聊到了生活,他們聊了很久,直到有些乏了,兩人才緊緊相擁在了一起,度過了這漫長的一晚。

一周以後,蘭思勤一個人到協和醫院複查,到醫生辦公室,找到了那天晚上給她就診的醫生,醫生看了看她的腳,告訴她恢複得很好,像是閑聊一般問道:“小姑娘,你男朋友怎麽沒陪你來?”

蘭思勤尴尬的笑笑:“醫生,那天晚上陪我來的不是我的男朋友,他是我的老板。”

“老板?”醫生有些驚訝:“我從未見到這樣關心下屬的老板。”明顯不相信蘭思勤的話。

蘭思勤百口莫辯,只能沉默以對,醫生又告訴她,要注意休息,還是不能走太多路,畢竟傷筋動骨三個月,現在還只有一周。

腳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在家待着也挺無聊,蘭思勤決定星期一去上班。

作者有話要說: 潛水的出來透個氣,麽麽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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