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失憶仙子x大以巴狼8
男人按住少女的指尖的手陡然用力了起來,一抹薄紅順着脖頸白透的肌膚蔓延開。
安素素陡然反應過來,放開手中捏着的尾巴尖尖,都怪男色誤人讓她一時被迷惑順了他的心。
那人得了好處還不依不饒的蹭着少女的面頰:“素素,摸~”
大手輕輕纏繞着少女的指尖,膩人的程度不比呆毛立起的尾巴尖尖差了多少。
小尾巴暈乎乎的轉了幾圈順着大手的縫隙鑽進去,纏着少女的指尖,被大手抓住一把拎了出來。
其他的尾巴将這個小尾巴擠走占了它的位置,少女被夾在一個男人和八條尾巴中間,很是不夠分。
眼下藍凱安還不知道師姐的處境,一心回去跟師父禀告師姐的處境好将師姐救出來,哪成想剛一回師門就看到師父一臉嚴肅的表情。
“師父,怎麽了?”
藍凱安心下有了幾分微妙的預感,但心挂師姐安危的他還是主動說了師姐的處境,然而明水仙子搖了搖頭。
“為師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藍凱安一愣,就聽師父又說:“剛剛各大門派已經通知了。”
“通知什麽?”藍凱安遲疑問道,“別說是……”
“八神谷安素素跟妖山之主勾結,不把祖宗的訓誡放在眼裏,要将她捉拿去悔心寺。”
藍凱安嘶口氣,雙目睜圓,大聲道:“這不是師姐的錯啊!師姐她是被那個妖怪強行擄去的。”
“師父!你有沒有什麽辦法!”
明水仙子搖搖頭,本身她虧損的就厲害,之前又越發的惡劣,這種情況下硬是維護只會把八神谷都搭了進去,如今八神谷還有要守護的東西,她還不能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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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無故不會這樣,這背後肯定有人在作怪,但是八神谷向來沒有得罪任何人,到底是誰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是要變天了嗎?
“你确定嗎?”
“事成之後她不就是你的?而我也會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楊寂然看着那笑靥如花的女人冷聲道:“誰知道你們魔域的人到底守不守信用。”
“如果你不相信的話,那就算了,讓她去死也好,省着讓她跟我搶男人。”
子書萱摸了摸自己的臉,笑了起來,一切都按照她的計劃進行。
聞言楊寂然猶疑片刻,最終冷眼瞧她,“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招。”
這便是同意了。
子書萱輕輕一笑,“放心,只要你按照我的計劃行事,肯定不會出錯的。”
這男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為了自己的自私就跟魔域勾結,只是為了個女人,子書萱打心眼裏看不上這樣的人。
楊寂然看着子書萱那張熟悉的臉只覺心裏一陣惡心,虛僞的女人還配得上他素素的容顏?
一時間,二人的心思各有想法,但是在表面又維持着奇異的和諧。
這一切都不被安素素所知,她順利的離開妖山,心下卻奇怪為何師弟毫無動靜,以往若是她出了什麽事情過片刻他就會趕回來,更別提這已經過了幾日。
莫非是八神谷出了什麽事情?
安素素思及此連忙欲動身前往、天空傳來撲扇翅膀的聲音,擡眼看去就見撲落而下的一只紙鳥,那紙鳥通身透白,翅尖一抹墨色,見狀安素素伸出一指,那紙鳥落在她的指頭上,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師姐,千萬別回來。”
短暫的一句話,說的快速又簡潔,消失的無影無蹤,安素素心中一頓,還沒等她回過神周圍就聚集了人将她包圍住。
“青瑤姬,可算将你盼回來了。”
安素素擡眼看,見全是一些不認識的陌生人,但他們個個修為極深。
從服飾上能分辨出似乎是各個門派的人,不過他們為何來圍堵自己,這便是不由得知了。
“各位這是……”安素素還沒等說完就被打斷。
“青瑤姬,你身為八神谷修仙者,竟然跟妖類勾結,現下要将你送入悔心寺。”
其中一個僧者說道,他說完之後立馬就有人附上了話茬,“此事你師父也同意了,你還有什麽話說。”
她師父?
安素素挑了挑眉,怕是師父不得不同意吧,本身八神谷之前受了重創就只剩下師父一人好不容易維持至今,他們若在以此要挾,師父又不敵,不同意又能怎樣。
“勾結?什麽算勾結?沒有證據的話還是不要亂說。”
安素素将手按在腰間,正要拔出劍來,就聽見遠遠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青瑤姬,住手。”
安素素擡眼看去就見衡水宗的人浩浩蕩蕩的走來,為首的正是楊寂然。
楊寂然一身素錦白衣,手持長劍,遠遠走來帶着仙風英姿,頗為英俊的面頰自有一派風流潇灑。
若是不相識的人遠遠看去,沒準會覺得青瑤姬與這人有什麽關系,畢竟二人從服飾到配色都幾乎沒有兩樣。
“青瑤姬,你若信我,便随他們去,我保證你會平安無事。”
衡水宗地位在其他宗中說話頗有威信,這主要來源于衡水宗掌門令人捉摸不透的實力,多年前的那一戰,讓他從此立下了威名。
而他弟子說的話自然也會給幾分薄面。
“我憑什麽信你。”安素素不答反問,憑現在的情況看來,她沒必要去相信一個外來人。
“就算你此刻與他們都撕破臉皮也無用,你一人也無法跟全宗派對抗,也會将名聲毀壞,更何況,青瑤姬不也想證明自己的清白嗎?”
楊寂然好言勸着少女,柔和的神情乃是他同門弟子都從未見過的樣子。
這倒是讓別宗門的人心中生了幾分心思。
看來這傳言果然不假,這衡水宗的掌門親傳弟子心系青瑤姬,一副為之神魂颠倒的模樣。
如果八神谷和衡水宗聯合在一起,這也是他們不想看見的。
“還是青瑤姬以為,那個狐妖會來救你?”
這話一出,安素素眼簾掀開看他,眸中神色意味不明,握住劍把的手微攥,動了動唇道:“跟你又有什麽關系。”
這話若是放在別人身上早生氣了,然而楊寂然眉目不動,神色定定的看着她,仿佛篤定一般道:“他若是來,現在便來了。”
“青瑤姬,他只不過把你當成玩物而已,你又何必為了他付上了自己的名聲,你若是去了悔心寺,你的名聲就會守住,八神谷我會幫你照看好,讓你沒有後顧之憂。”
楊寂然緩緩湊近安素素,伸出手正準備要搭在她的肩膀,被她一把躲開。
“你有心了,只是不知,我為什麽要去悔心寺洗我的名聲,我行的正走的直,問心無愧并沒有如他們所說跟妖怪勾結。”
安素素沒有被他的話迷惑,她分明是被擄走的,到了他們口中不僅颠倒黑白還扮黑白臉想讓她認罪,可笑。
“難不成跟鞍蒼勾結的人不是你嗎?”
那圍在安素素周圍的一人說道,其餘人聞言也開始啧聲說起來:“身為修仙者不僅跟妖族來往不清,還肆意惡劣殺無辜平民百姓,你們八神谷的人也真是好樣的。”
“那村子的村民何其無辜,都被你殺了,你竟然還裝做不知道,如今若不是楊道友一人極力阻攔,你現在怕是悔心寺都難進。”
“村民?”安素素竟然不知她什麽時候殺了村民,然而還沒等她出聲辯解,就聽一聲冷笑。
“就怕你辯解不承認,我們可是有人證的。”說罷他們腳步向一旁移開,露出後面那個不知站立了多久的小小身影。
那小男孩看起來很黑很瘦,雖然穿着打着補丁的衣服也遮蓋不住他明亮漆黑的眸子,當他擡起頭看向安素素的時候,安素素眸子一緊,這竟然是
“仙女姐姐。”
狗子的聲音略微帶着沙啞,可見他到底經歷了一番什麽遭遇,他看着安素素的神情不複之前的喜悅,而帶着一種疲憊的麻木,超越了這個年紀的孩子應該有的情緒表達。
他不懂,為什麽之前救了他的仙女姐姐,又在他的面前将他的母親,村民以及其他剩下的人都殺了。
他也哭喊過,求饒過,換來的卻是她冷漠的漠視,或者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些人的性命,她救他們殺他們也只是一時高興随手而來的事情。
但他總想問她為什麽,“你為什麽這麽做。”
面對狗子的質問,安素素皺了皺眉,她上前一步正準備詢問身前便被橫了一劍,她側眼望去,見那些人紛紛用異樣的目光瞧她,分明是怕她把狗子殺了滅口。
她輕嗤一聲,轉而垂眸看向狗子,“我若是說,那不是我,你信嗎?”
狗子擡頭看他,他渾身上下都是土,瞬間失去了家人成為了孤兒的他一時不知道該不該相信她,然而她的眸光一如之前那般幹淨清澈,他想相信她。
可是她的漠然四處殺人的樣子也刻進了他的腦海,他搖了搖頭,不知道自己該不該信她。
安素素正想追問,此時就被人攔下,“青瑤姬,現在你還有什麽想說的。”
【這或許是女主系統的人搞的鬼。】
三炮久違的說話了,然而安素素現在想知道的并不是這個。
“我只想知道她想做什麽。”
【那可以先順了他們,看看她究竟想做什麽。】
“若是回不來了呢?”
雖然是這麽問,但是一向想追求真相的安素素,又怎麽會在乎眼前的茍且,她定要将原主那一世的真相挖出來。
眼看面對衆人叼責,少女孑然一身眉目不動,似清風明月截然無畏的模樣,楊寂然眼眸專注,心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你們既然那麽篤定是我,我縱然有千張嘴也解釋不清。”
安素素說的随意,這名聲好壞對她來說到也無妨,但是被污蔑就是被污蔑,這個髒水她肯定是不會承認一輩子的。
眼看事情已經擺在她眼前了還是不承認,那些人頓時覺得此女冥頑不靈,正要下手強行帶回,楊寂然上前一步擋在了安素素身前。
“諸位且聽我一言,既然青瑤姬說不是她,那麽便将青瑤姬暫時關在悔心寺将此事調查清楚再做定論如何?”
眼看衡水宗的人如此說,衆人将視線彼此對視後又把目光看向被遮擋在後頭顱微垂不明神色的白衣少女道:“青瑤姬,你意以為何?”
火光蔓延在青翠的樹林間,原本翠綠色的草葉被燒的發出痛苦的吱吖聲響遍布在這火色燃燒的林中格外顯眼,數百人在山下作陣,那火勢很快就朝着山上蔓延過去,濃重的煙霧在山上飄散開來。
“妖怪鞍蒼,你既然火燒我衡水宗,今天我衡水宗便火燒你的妖山!看你如何嚣張!”
那人說着口中念念有詞,那圍在周圍的陣法散發着陣陣藍光很快那火勢越燒越烈,直直的順着雲層沖了上去。
“那些老道士在山下做了陣法,準備火燒妖山。”殷魅看着躺在寶座上懶散搖着八條大尾巴紅袍拖地手支撐着下巴瑰麗的眸子流轉波光不知道在想什麽的妖主說着。
妖主看起來心情不錯,尾巴尖搖擺的弧度都帶着一股子歡欣的愉悅,他神情微沉似乎在回憶什麽,時不時摸摸嘴角,眸光微亮。
一副陷進愛河的俗人模樣。
“做法?”聞言鞍蒼不感興趣的直起身子,大片黑發滑落下來,極長的黑發糾纏在雪白絨毛的大尾巴上交織出黑與白的淩亂美感。
“衡水宗的那幫人?”他懶散用指甲挑起一縷長發,黑發在尖銳的指甲上不過停留片刻便絲絲縷縷滑落。
“不知道他們打的是什麽主意。”沙赤嗤笑一聲,若是妖山這麽好燒,也不至于讓那些老家夥頭疼這麽久了。
指尖燃起一縷幽藍暗火,那雙幽紫色眸子映照着明滅不定的跳躍的火芯,“去吧,陪他們玩玩。”
幽藍色火芯搖曳跳了跳,倏地從指尖上消失,如同急速的風般瞬間飛走。
“夠了吧師兄,我們在這還要待多久啊。”
作陣的一人累了,眼看那火焰早已燒到了雲層以上,但別說鞍蒼,連個狐貍毛都沒看見。
“再等等,等大師兄有回話的。”
楊寂然到現在都沒沒有來信說明現在還不能撤退,正想着,“師兄不好了!”
一個弟子慌慌張張的從山上禦劍而下,他神色慌張,一臉懼色,他本來是在山腰跟別的弟子一起觀看火勢的其中一個弟子。
“何事慌慌張張的,一點規矩都沒有。”
“師兄,不好了,本來蔓延上去的火不知道何故,全都燒下來了,而且全都變成了藍色火焰!”
一聽藍色火焰這幾個字衆人臉色都變了,“難道是狐火?”
話音剛落,灼熱氣息便撲面而來,衆人擡眼望去,就見那卷滿了整個林子的火焰夾雜着幽幽藍火以疾風的速度蔓延下來。
“不好,快!擺防護結界。”
數百人匆匆将防護結界架起,那幽藍的火光瞬間鋪卷在透明的防護結界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那幽藍色火焰吞噬能力極強,在瞬間就将他們帶去的珍品火種瞬間吞噬,最後一縷明黃的火焰褪盡後那幽藍色的火光瞬間壯大不止一倍。
有人抵不住這猛烈的火焰攻擊瞬間吐出一口鮮血!防護結界的薄弱點立馬就被幽藍色的火光占據,那人瞬間被火焰吞噬。
衆人見狀咬牙趕忙催發內力,試圖硬牙挺過去。
有人試圖用水招滅火沒成想直接被反噬,當時昏迷不醒。
“這狐火太過霸道,師兄!這麽硬挺始終不是辦法啊!”
“等等!我就給大師兄傳訊!”再不傳訊恐怕他們全部都會喪命于此。
“傳訊?”幽冥之中傳來男子聲音,若隐若現帶着低啞的磁性,幽紫暗火籠開,将那男子身形逐漸從中顯露出來。
那一席拖地紅袍,及腰的長發,在幽藍火光中映照暈染白皙的面龐上挂着似笑非笑的慵懶笑意。
“給誰傳訊?”
八條尾巴微微搖動,跳動的火芯在尾巴上來回跳躍像是舞動般,輕盈自在。
這便是這妖山的主人鞍蒼罷了。
衡水宗的弟子一邊奮力抵抗來自于那狐火的猛烈攻擊一邊還要看他悠閑的發言,差點沒氣吐血。
“卑鄙的妖怪,你不若用堂堂正正的手段與我們一戰,何必用這種小人的伎倆!”
鞍蒼挑了挑薄透染霞的眼尾,朝那說話的人看了去,“這話說的倒是極好,那我倒要問問我這山原本郁郁蔥蔥,現在變成這副樣子倒是誰幹的。”
說着他指尖一轉,那長把棗木煙杆便出現在手中,放在手中把玩旋轉片刻,他随意向旁一揮,寬大的紅色衣袍在火焰中迎着斑駁的光來,煙杆中飄出袅袅的雲霧立刻圍繞整個妖山。
仿佛雲中霧,煙氣缭繞在那燒焦的樹幹草木上,在他指尖微擡收回手中煙杆紅袖飄回的瞬間,那妖山瞬間恢複了以往的郁郁蔥蔥,一片安寧祥和。
結界中的衆人見此臉都青了,不為別的,既然鞍蒼瞬間就能将這山中的景色複原,也就是說,這山中的景色原本就是用他的妖力維持。
也就是自從他們踏在這片土地上的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們的存在了。
那接下來無非就是無聊的貓觀看老鼠們到底帶來了什麽助興節目。
他們的臉色瞬間變得灰敗,與此同時有人耗盡了修為,那結界開始産生了裂紋,順着那裂紋不斷的擴大似乎也決定了他們的最終命運,指尖上的幽紫色暗火跳動閃爍打了一個響亮的飽嗝,鞍蒼将其收起正準備離開,就見那地上有一物閃爍着金光,他走上前去,正要去拿,剛彎腰指尖還沒碰見就聽
“回來吧,青瑤姬的事情解決了。”
停頓在空中的指尖微頓,正在跟墨色發尾玩耍的大尾巴都停住了動作。
悔心寺是個什麽地方呢,大概所有修仙之人都聽說過。
它是專門為堕落的修仙人準備的九層塔,裏面陣法密布,對她這種修士來說,不僅極為相克還将她一身的修為全部封住,半點用不出來。
而且這塔外,還有一生皈依佛門的僧侶晝夜看守念經拜佛,郎朗的誦經聲音缭繞在寺周,似乎能洗淨人的心靈,從此一心向道。
安素素的劍也被收走,一身的寶物符咒統統被收了起來。
她此刻與廢人沒有差別。
安素素坐在簡樸的床前看着高塔外面的半輪在雲層中若隐若現的月牙,突破雲層灑落柔和的銀紗細網,又在下一個烏雲籠罩時收起了光輝。
“施主,用齋了。”
聽見敲門聲傳來安素素回頭看去,見那一身灰布僧袍的和尚面無表情的将手中的托盤放在門內的地上與其說是面無表情,更不如說是他整個人都是淡淡的,仿佛與自然糅合無聲的那種淡,從簡樸的穿着到他整個人的氣質都柔和的仿佛是路邊的草那般細潤無聲。
觀察片刻安素素出聲道:“修仙之人早已辟谷多年,無需吃食。”
“施主既然到了悔心寺,那便是這裏的客人。”
說着他将托盤向裏側輕輕推了一下,随即站起身,“雖然素食寡淡,但卻能讓人靜心。”
說着他和上門轉身欲走,安素素見他步履沉重,便出聲道:“你是……紅塵之人嗎?”
既然這裏的陣法對她有克,那麽對付有修為的僧侶同樣有克。
這人步履雖平穩,但卻帶着沉重,無不證明他是個沒有修為的人,也就是……普通人。
這裏還會收留普通人嗎?
“既已舍棄紅塵,又怎叫紅塵,小僧法號白無,施主可叫小僧白無。”
白無說着,表情淡然的向安素素雙手合十行了一禮,而後關門離開。
沉重的腳步在門合上以後便若隐若現直至消失不見,憑着安素素現在的耳力也聽不見什麽。
翌日白無開門收走地上絲毫未動的托盤時表情絲毫變化也沒有,而那女子似乎還維持着之前的姿勢沒有動彈。
她似乎在欣賞窗外邊那一輪升起的日頭,穿着單薄的白色單衣的背影看起來柔弱的似乎一吹就能散掉。
白無收回視線,端着手裏的托盤關上門,如此反複三日之久。
送去的托盤始終沒有被動過,然而他還是日複一日的端過去,再完整的端回來。
“她又沒吃嗎?”
一老僧侶問道,白無搖搖頭,将完整端回來的齋飯放進鍋中熱熱準備自己吃。
“她乃是修道人,這種仙人與我們凡人自是不同的,既然她不吃也沒必要日日送過去。”
白無搖頭,“佛祖的慈悲是對每個人都一樣,不是因為你是誰我是誰,更不是因為她是修士我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