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冰火兩重天

華燈初上的某club,節奏慵懶,慢搖。

“哥哥,我朋友對你很感興趣,要不要一起?”

迷你裙兒小妞兒搭着男人比看上去還要結實的肩膀,手不安分的随着節奏來回摩挲着極為誘人的雄性肌理。

如此男人,堪稱極品。

“滾!”

毫不留情的甩掉鹹豬手,男人陰怒的聲音穿透聒噪的音樂。

“嘿,我說你這人怎麽說……話……”

丢了面子的小妞兒本來是要耍耍個性的,可在看見男人那極為帥氣的臉上那幾乎能吃人的陰鸷,結巴了,悻悻的轉身,躲鬼似的沒影兒了。

女人就那麽耐不住寂寞麽?

非得勾搭男人麽?

嘴角撩起諷刺的弧度,幹幹的笑了幾聲兒,男人拿起酒保剛遞過來的一杯頂層燃着火的b—52轟炸機,仰頭一口悶掉。

先熱後冷,湧進喉嚨,就是這味兒,冰火兩重天。

他淩犀什麽時候讓人耍着玩兒過?

冷暖,你好樣兒的,這頂綠帽帶的還真讓他驚喜。

淩犀沒有回家,不是借酒澆愁,而是他還剩一絲殘存的理智把他從想要殺人的沖動中抽了出來。

在看見那報紙的一刻,他真的動了殺人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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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克制,再克制。

“再來。”

“淩少,別再喝了,你都喝了一晚上了,這酒烈,喝多了不好。”

“少他媽放屁,酒!”

從口袋裏抓出一把亂七八糟的百元鈔來,拍到吧臺上,淩犀那極陰鸷的充血眸子一橫,酒保哪還敢在多說話。

淩犀不是酒量特別好的那種,連喝了一下午,身子早就有些栽歪了,只能靠那只大手硬撐住被極怒反沖的眩暈頭。

呃……

只覺得頭被咯的好痛,迷蒙着猩紅的眸子,看着手指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刮到的鏈子,那在夜光燈下閃閃的水滴鑽,一閃一閃,像在笑着跟他說。

淩犀,你說你多他媽賤吧。

把婊子當聖女,還當寶兒似的捧在手上,壓着這股火兒不去動她,不去吓她。

憋的自己跟個他媽個太監似的,又能怎麽樣?

結果不過是背着你偷別的男人,還偷到他家門口兒了。

冷暖啊冷暖,你說你一個朝三暮四,人見人操的婊子,憑他媽什麽值得我淩犀對你好呢?

憑什麽呀!

憑什麽讓他心裏憋屈啊!

憑什麽啊!

是啊,她不就是他花錢買來的婊子麽?她不就是那個等着讓他翻來覆去操的奴隸麽?

不是要男人麽?

不是喜歡男人麽?

那他給她……

……

“姐,你收拾收拾來我這住幾天,先避避風頭吧。”

原本悠哉的窩在沙發上看新聞聯播的冷暖接到喬滴滴急匆匆的電話,才知道出事了……

心裏咯噔一下,瞬間臉色慘白,欲哭無淚。

她就說自個兒最近這是走什麽背運氣啊,倒黴的事兒都讓她攤上了,她這是得罪哪位神仙了啊。

怎麽就那麽倒黴了呢!

幹什麽啊!老天能不能不可她一個人玩兒啊!

“淩犀那脾氣會殺了你的,來我這兒吧,不行我帶你跑幾天。”

沒見過皇甫烨那麽凝重的臉色呢,喬滴滴掂心的不行,小動靜兒都急啞了。

“行了,我不過去了,沒事兒,你放心吧。”

冷暖這話說的一點兒底都沒有,淩犀是什麽人她一清二楚,他真有可能殺了她也不好說。

可她不能跑,跑了就等于認了,這事兒她不會躲的,出了這種簍子,她比誰都委屈!

身正不怕影子斜,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咔噠——

正當冷暖徘徊跺腳兒之際,門開了,一回頭兒,看見那個那雙血紅色眸子的男人,她吓的手裏的遙控器都掉了。

此時的男人就像是從墳墓裏爬出來的僵屍伯爵,骨子裏透着那種常埋地下的陰寒之氣,冷冽逼人!

淩犀的頭發很亂,甚至那高壯的身子都有些打晃,空氣裏的酒精味道沖的撲面過來。

“你……你回來了。”

冷暖說話都開始有些結巴,看着步步逼過來的男人無意識的後退。

男人不說話,只是擡着眸子看着她,那一層深過一層的冷,讓她害怕極了。

有種瀕臨死亡的窒息甚至讓她後悔了剛剛的硬氣,她覺得她真的應該躲一躲。

“餓……餓了吧,我給你煮碗面。”

極為蹩腳的理由,讓冷暖暫時逃開了那迫人的威壓之下,等他清醒清醒,再談。

像逃饑荒似的,三兩步就竄到廚房,盡可能放慢所有步驟的拿着食材。

冷暖的心裏現在是打着鼓的,她甚至開始打量着自己與門之間的距離,如果真的有什麽意外她要怎麽跑,她要打電話給誰?

“啊!要……要加蛋麽?”

身後的無聲無息男人吓的冷暖一聲驚呼,又用極度蹩腳的理由轉移了話題。

“當然要。”

男人開了口,有些撕裂的聲音很輕,卻陰森森的極為瘆人。

濃濃的酒氣撲過來,灼熱的呼吸離她越來越近,她毫不懷疑他會用他那尖利的牙齒會刺穿血管把她的血抽幹。

女人本能的下意識的一躲,讓男人的眸子更殷紅的幾分。

他幾乎忘了呢,她只怕他的觸碰,除了他,誰都行,呵呵。

男人像個變态似的,拿着女人手上的雞蛋,輕輕的在那臉上滾着,滾的冷暖毛骨悚然,滾得不寒而栗。

瞧瞧這臉兒,生的多好,生來就是勾搭男人的媚相兒。

越想越怒,男人的眼睛轉而沉澱成了一種綠幽幽的顏色。

忽地大手一個使勁兒,蛋被擠破了,黏膩的蛋液順着冷暖的臉,一直流到身上。

“淩犀,好髒!你幹什麽啊?別鬧了!”

這男人瘋了!真得瘋了!

冷暖後悔了,她應該剛剛就奪門而出的!

“髒?呵呵,有你髒麽?”

“淩犀,別瘋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你聽我解……呃……”

話都沒說完,男人從背後伸手掐住女人的脖子,只用一只手就能扼住她整個脖頸。

“閉嘴,我他媽最煩別人騙我。”

冷暖快要窒息了,這讓她想起了那次在車裏他幾乎要掐死他那次。

他掐着她的感覺絕對不是鬧着玩,她是真的想要她死。

呃……

女人眼前都一片迷茫了,她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憑着本能自救的胡亂的抓,抓到砧板上的一把小料理刀,反射性的朝眼前的男人捅去。

铛啷!

被男人大手一掰,那小刀兒掉在了地上。

捅他?

“操!今天你他媽捅不死我,老子就捅死你。”

------題外話------

那啥,明天極有可能被反複和諧——

我盡量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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