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翻來覆去騎

沒想到他突然進來,啪啪的一和弄水,冷暖五官都擠到一起下意識的退到了邊角,起身抓起浴巾要邁出去。

“你洗完了?”

看着女人那一臉藏不住的膈應,淩犀也不樂了,眯着狹長的眸子沒啥好氣兒說。

“恩,洗完了,我先出去了。”

她現在一點兒都不想看見淩犀的裸體,更不想跟他一起洗澡。

可一條腿兒還沒撈出來,就被他給拽住了,随即一把扯掉了浴巾,女人一屁股坐回了水裏,啪啪的水都蹦到男人那又來脾氣的臉上。

“嘶……你他媽急個什麽勁兒啊,洗幹淨了麽?”

“不想洗了。”

“我還沒洗呢啊,我這麽累,不知道給我捏捏肩,搓搓背啊。”

瞧女人的情緒挺低落的,淩犀也不叽歪了,語氣也緩了下來。

“我真的挺累的,我想躺會,成麽?”

他累!

真不要臉!這話怎麽好意思說出口的!

就沒聽過哪門哪戶做完這種事還張口喊累的!

“我怎麽記得上回誰跟我說什麽做我的奴隸來着,都說什麽吃水不忘打井人,你這使喚完我,就給丢一邊兒了?”

男人就是不讓她走,栽歪個腦袋眯着狹長的眼兒看着她,提醒她,沒得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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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後,女人還是蹲下身子,圍上浴巾,安靜的往海綿上打着泡沫。

她知道她喜不喜歡她都得照做,他大少爺的現在出于歉疚跟她樂呵,可不代表真的能慣着她的小脾氣,她是不是處女都沒什麽本質性的改變,她欠他錢,欠他人情,她還是那個沒什麽選擇的奴隸,沒什麽自由。

唯一不同的是,他大少爺現在還願意跟她态度好點兒,冷暖也琢磨了,淩犀這種男人能對她有興趣,無非是她這還算不錯的身子配上她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倔脾氣,所以她還得順着他,順着到他踢開她那天。

男人麽,總有圖個新鮮玩膩的時候。

錢債肉償,雖然老套,确實血淋淋的事實。

冷暖琢磨着自己黯淡的未來,搓的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就跟那撓癢癢似的,舒服的淩犀閉着眼睛趴在浴缸邊兒上笑的樂呵。

要說這男人沒有處女情節的是放屁,他本來就喜歡幹淨的,現在更樂呵了。

覺得老天還真是沒虧他淩犀,給他這麽個驚喜,他現在高興,特別高興,從來沒有的高興,還得瑟的哼哼上歌兒了。

“我有一頭小毛驢,我翻來覆去騎~”

流氓——

這個詞兒改的,冷暖一陣惡寒,恨得咬牙切齒的。

她覺得這男的現在特別像過去強搶民女之後那地主大爺,毀了人家姑娘,還能提上褲子美個滋兒的抽着大煙袋。

她剛從生命的邊緣掙紮出來,現在全身酸痛的就像要散架子似地,還要像驢拉磨一樣的讓人折騰。

跟誰講天理去?

就說這淩犀,天生就有欺負人的本錢,也許是他經常運動的關系,這身子特別結實,哪兒都是硬硬的。

冷暖也不傻,心裏明鏡兒似地她現在碰哪兒哪兒都能點着火兒,所以就拿着沐浴乳随便糊弄了幾下,就給他沖水了。

知道她是累了淩犀也沒多折騰她,反正他現在就是想再跟她待會兒。

“你再給我洗洗頭。”

有完沒完?

冷暖郁結,卻還是拿過他那愛馬仕洗發水兒。

“你洗發水兒什麽味兒的,比我的好聞,我要用你的洗。”

“哎……”

一聲嘆息,冷暖真服了這個事b的大少爺,他平常就潔癖的要命,看他用那些東西就知道,牌子價錢都無所謂,味道都是挑的要命,以至于她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總是幹淨好聞的。

可她的就是普通的施華蔻啊,至不至于?

冷暖跪在浴缸裏,打着泡沫給他揉着,熾烈的浴霸燈光下,她還能隐約看的見水下他腹部的刀傷,新長出來的肉是象牙色的,也許因為過熱的水溫,變得泛着淡淡的粉紅色。

她就不明白當初自己為什麽就沒捅死他,這亂遭的看上去至少有6、7刀,換一般人早死了,可他還在這生龍活虎的得瑟。

是不是真是禍害遺千年啊!

“嗯……”

那軟軟的手指一按,頭皮那舒服的,真得勁兒啊,男人舒服的都哼出聲兒了。

因為距離過近那呼出的熱氣就噴在女人的身上,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吹的冷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索性抓着花灑給他沖了泡沫。

可這男人發情來的賊快,突然扯掉女人蔽體的浴巾,直接抓住那啥,像啃饅頭似的,一口口的撕了起來。

“诶……!”

冷暖一膈應,一個使勁兒給男人推個老遠。

嘭!

“哦……嘶!”

男人腦袋就撞水龍頭上了,疼的呲牙咧嘴的。

心裏想着你這王八蛋活該,卻還是怕他的暴力反應,冷暖抓起浴巾退了挺老遠。

你去死吧。

當然,沒出聲兒,就一口型兒,不過淩犀也還是看着了。

操!

這還罵上他了!

脾氣一竄,伸手一拽,本來揮起來的手看那女人閉着眼睛随時就義的樣兒,淩犀還真沒動手。

要說皮膚白是有好處的,那就是身上的傷痕都藏不住,青一塊,紫一塊的,就連上次的牙印還在脖子上,再加今天那大大的五指印兒,這會兒被熱水一熏,更嚴重了。

摸摸那脖子,居然還有點腫,他還真他媽的下手太重了,不過道歉這事兒,他可張不開嘴。

“你說你這事兒耍什麽個性,說一嘴不就完了麽?遭這罪,純作!”

他要知道她是處女,就不至于這麽多爛事兒了麽?

嘿!還都怪上她了,冷暖覺得這人把黑的都說成白的了!

就是再能忍,她也沒忍住頂了回去。

“說了又能怎麽樣?這就跟你跟我說你是處男一樣,根本就是個天大笑話,說了你會信麽?”

說他是笑話?

操!女人就不能慣着,他他媽的拉下來臉兒來哄她,她還真蹬鼻子上臉兒了。

淩犀臉兒白一陣兒,紅一陣兒的,把女人丢水裏,拉着臉就走了。

……

陰晴不定,精神病,變态。

冷暖就不知道他大爺那根兒弦兒又不對了,不過他走了之後真心清淨。

她使勁兒的洗啊,洗啊,打了好多泡沫,反反複複洗了好幾遍,就是要把身上他的味兒都洗沒。

不知不覺洗了老半天,等出來的時候兒,卧室燈都閉了,看那男人睡着了,冷暖的心也消停不少。

撩起被子,搭了個邊兒躺下,閉上眼睛就都是可怕的畫面,蜷起身子,心裏很酸,很酸。

想着自己不可預知的将來,特別有種腳不落地的感覺。

也許總歸是折騰累了,迷迷糊糊的還是睡了過去。

午夜,一只手指……

------題外話------

最後一句話,被屢次和諧,自己yy吧~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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