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Part2安家的土撥鼠

Part2安家的土撥鼠

當新世界帶來的興奮感與好奇心消失後,随之而來的是強烈的不适感與排斥感。在實驗室裏待久了的帶土看着人來人往的街道而發愣,十字路口的信號燈閃爍着,一會兒是紅色,一會又成了綠色。所有會動的事物以各自的步調前進,只有他找不到自己的方向。準确的說,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去做什麽。

實驗室不可能百分百模拟出外界的環境和狀态,有他熟悉的,就會有陌生的。可以這麽說,實驗室中的帶土,是掌控一切的帶土,像一個随心所欲的神,新世界的帶土,是茫然無主的帶土,像一只丢進實驗箱的小白鼠。他覺得自己是從一個小籠子裏鑽出來,卻掉進一個更大的籠子裏。

如果不是閑得沒事幹,利用光研內部網絡的漏洞去黑其他使用者的終端,帶土可能一輩子就打算待在光研的專屬實驗室裏當他的宇智波啊宅。因為他的使用終端裏有個很可愛的女孩,比他想象中的更加完美,即使是虛拟的,他也想留下來陪她。可他後來發現,擁有這個女孩的人不僅僅是他一個,而是一群人。女孩也不只是對他才如此善解人意,她對所有擁有她的人都是這麽做的,唯一不同的僅是終端上呈現的外觀而已。懷着最後一絲希望的他,第一次鼓起勇氣,向那個女孩告白了。他問她,你喜歡我嗎?女孩的回答很肯定。然後,他再黑到另一臺終端上,換了個身份,又問女孩,親愛的,你愛我嗎?

他希望得到的回複是否定的,可那一聲“愛”從音響中傳出時,他的整個身體被凍住了,所以他沒能把自己的實驗室砸了、燒了或者炸了。腦袋罷工了幾分鐘,他突然意識到自己是有多愚蠢,那個女孩不過是一串代碼而已,連喜怒哀樂都是經過精确演算的法則。人是虛拟的,感情也是僞造的。越想越多,他就越頭疼,和那些用腦過度的家夥一樣,鼻腔湧出鮮血,濺在白色的實驗臺上。

等他蘇醒的時候,刺鼻的消毒水味讓他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沒有留在光研的理由了,這裏的一切于他而言毫無意義。他不打算在這裏浪費生命了。

有句話是這樣說的,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态,而帶土二者兼有之。

光研的所有者——宇智波斑,曾經評價他是個弱氣的家夥,就算真的生氣了,也折騰不出大動靜來。可那個皺巴巴的老家夥忘記了一點,在某些事情上,他是很犟的。于是,他在管理員還沒修補漏洞之前,讓阿飛溜進主機房上傳病毒,不僅擾亂正常的工作秩序,還為所有終端裏的女孩改寫了外貌,将她們變成又老又醜的唠叨鬼,惡心那些擁有者一陣。最後,他和阿飛與帶人趁亂逃跑了。

“啊咧咧~帶土桑好像迷途的羔羊”阿飛手裏拿着一根不知從哪撈來的丸子,揮來揮去,“難道說帶土桑其實是路癡嗎?”

“閉嘴。”阿飛的聲音将帶土拉回現實,他差點沒忍住把丸子插/進面具上的眼孔裏,轉而問身旁四處張望的帶人,“你的接收器在哪?”

“那個呃糟糕”被問及的帶人方才想起來自己剛那會兒光顧着和阿飛打打鬧鬧,落下了東西,他撓着後腦勺,支支吾吾地回答到,“被那個金發的家夥拿走了帶土哥”

“”漩渦鳴人嗎?真是腦海裏浮現出貓須臉和金發,帶土掐着自己的印堂,景象便消失了。再回去是不可能的,被發現的風險太大,他決定守株待兔。

為此,他們三人在光研附近的咖啡屋待着,随時注意街上的情況。前來招待他們的店員看到這兩大一小,神經兮兮的兄弟三人組,很是頭疼。他們既不點餐,也沒有打算走的意思。耗了大約四小時,入夜時分,三人才離開,盯着他們的店員不禁松了口氣。

不過,被三人組跟蹤的鳴人就沒那麽輕松了。因為在工作的時間睡覺,再加上丢失了工作牌,他被保潔隊長訓斥了很久,使得他的同事竊笑不止,他再次淪為笑柄。好在隊長看他還是肯吃苦的人,扣點錢,說這次就算了。而最讓鳴人郁悶的是,那個時候他确實在通道裏看到了陌生人啊!還追着對方跑,要不然他手上那個奇怪的瓶子是哪裏來的?難道他一直在做夢不成?

回家的路上,雜貨店的老板娘向他推銷一種新飲品,扛不住對方的熱情,他就買了,喝的時候才知道那玩意是酒。他搖搖晃晃地走上樓,拿出鑰匙亂戳一通,鞋子朝玄關一丢,就倒在客廳的地板上躺着了。他舉着瓶子在手中把玩,一不小心砸到臉上,瓶子突然發亮。恍惚之中,瞥見三個黑影在他跟前瞎晃,仔細瞧瞧,又沒有什麽都沒有。與醉魔抗争失敗,腦袋暈得厲害,他合上閉上眼睛,和夢神相聚去了。

“啊咧咧~剛才居然沒有關門咧~真是單純(蠢)的人!”阿飛取下插在門上的鑰匙把門關上,跟進來的帶土和帶人已經開始各自圈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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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将這裏當基/地吧”帶土說着,走到卧房前推開房門,看了一會,就向客廳裏的兩位宣布,“床是我的,你們随意。”

“帶土哥你太狡猾啦!我還沒選啊!”帶人很不服氣,可帶土先他一步,把門關上了,留給他的只剩客廳的地板和沙發。他快速占領了沙發,但是屁/股還沒坐熱,阿飛又以一記懷中抱妹殺把他掀到地板上去了,還說小孩子要禮讓老人家。

“你哪裏是老人家啊!”

“啊咧咧~我是阿飛老人家~”

“老人家哪有你這麽年輕啊!”

“啊咧咧~可我還是比帶人老~所以帶人只能睡地板~”

“”

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帶人最終選擇放棄了。他捂着被踹疼的肚子,找到一個合适的位置躺下,側身看着一旁呼呼大睡的人。他想起帶土哥說這個家夥叫鳴人,長得和帶土哥有點像,卻比帶土哥和善多了。他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轉過身便入睡。

次日,鳴人是從夢中驚醒的,因為他夢到三只土撥鼠在他家打洞,挖空了他的地板,讓他掉進一個深不見底的大洞裏。他捂着頭疼欲裂的腦袋剛起身,就看到桌子旁坐着個陌生的少年,向他打招呼。

“鳴人哥,早上好!”

他想自己可能在做夢,和黑色短發少年說了句早上好以後,順手甩了自己一耳光,往衛生間走,卻撞見另一個戴着橙色漩渦面具的家夥在照鏡子,用的還是他的頭梳!

“啊咧咧~鳴人君早上好!”

他還沒來得及問你誰啊,卧室的門又被推開了,裏面走出來個英挺的人,對他說:

“早上好,鳴人。”

tbc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愉快地ooc着???前面那麽陰暗後面歡脫怎麽回事???難道我也是精分的一類oyz

琢磨着阿飛的特技居然是懷中抱妹殺23333然後笑抽了

于是三只土撥鼠住在鳴人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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