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Part14誘捕(下)
Part14誘捕(下)
告白的事情過去以後,鳴人就沒有再提。在家裏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他藏着的相冊不翼而飛。去問帶人,對方說被帶土給扔了。他心裏剛升起一團無名火,眼神一瞥見桌上新一期的《親熱天堂》,便被吸引。他拿到手中翻閱,卻驚奇讀發現自己正在寫的那篇《戀曲》被刊登出來了,作者就叫做魚板面。一行行齊整印刷的字是那麽熟悉,可劇情的走向以及結局卻和他之前寫的完全不一樣!
“怎麽會這樣?!”他抓着自己的頭發叫喊到,他記得結局明明是很美好的啊!
“怎麽了?”帶土聞聲走向他。
“結局不對啊!”他指着印有結局的書頁,對一旁的帶土說到,“我記得鳴雄打敗了左近,和櫻子在一起了啊!”
“哦”帶土稍稍瞥了一眼他所指的地方,安慰到,“我覺得這個結局挺好,鳴雄是個不錯的人。”
“哪裏好了!哪裏不錯了!”他有些難過,不知道是為自己還是替書裏的鳴雄。一擡眼就看見帶土幽深似潭的一雙黑眸直直盯着他,那一句“痛失初戀的感覺你怎麽會懂?”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轉而變成另一句依舊讓他卡殼的話,“我要的明明是是是”
“是什麽?”
“是是是是”帶土你要是不這麽看着我就能把話講完了的說!然而他的吐槽,帶土聽不到。黑眼睛還是盯着他,讓他就這麽一直卡着,接不下去。
“拉面嗎?”
“诶诶诶!!!”雖然他想的不是這個,但是他很喜歡帶土提供的答案,就差沒誇帶土人真好了,随即小雞啄米般點頭同意。
“今天,我可以破例做一次味增拉面,不過,鳴人你要吃一盤蔬菜。”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帶土揉了揉可愛的金色腦袋。曉是上回被他折騰怕了,鳴人這次倒是很乖順的。看來拉面确實是一個轉移注意力的好辦法,能見到鳴人糾結的表情也算是值得。他目測那本《親熱天堂》的厚度,恰好可以拿來墊桌腳,趁鳴人不注意,順手給塞到桌腳下面去了。和鳴人相識至今已有半個多月的時間,并不算長,卻給他不一樣的感受。從起初的不适應到現在的習慣成自然,阻礙他繼續享受這份體驗的最大障礙來源于斑,這個亦師亦敵者。他和阿飛讨論過接下來的對策,與他傾向主動的計劃不同的是,阿飛希望等對方出手,再行動。他們一直監視着周圍的變化,而他厭倦了這樣的處于時時神經緊繃又無法突破的情況,被動等待或回擊讓他感覺很不好,況且時間一長,再想奪回主導權就很困難了。他以賣味增料為由,告訴鳴人他要外出,臨出門口的這會兒,阿飛轉到了他身後。
“啊咧咧~帶土桑是要去試探他們吶?”
“把他們引出來,一個個處理掉”他回答到,“我不喜歡等。”
“啊咧我不認為這是個好辦法,不過,帶土桑不帶我去嗎?”
“若如你所言,斑看中我,我去做誘餌才合适。”他說着,看向站在他面前的人,橙色的面具下隐藏着一張與他相差無幾的臉,“但是鳴人在這裏,我還是希望有人看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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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帶土桑真的關心鳴人君就別去”阿飛攥住了他的胳膊,力道有些大,“否則帶土桑被我取代了可別哭唷~”
“你勸人的方式真特別暫時把他托付給你,阿飛。”他朝客廳的鳴人望了一眼,便脫開阿飛的手,向外走去。
身上揣着接收器的帶土來到熙攘的大街上,十幾天前剛從光研中出來的景象,他還記憶猶新。閃爍着燈光的接收器投影出一副詳盡的布置圖,顯示着附近電子眼排布與位置的信息。趁着接收器被啓動的契機,他隐匿進巷道之中,而光研會在此時捕捉他的位置。接收器上顯示着三個紅點,這是他的追蹤者。接收器與光研內部網絡的數據傳輸是雙向的,光研能探測到他的方位的同時,他也能發現對方的動向。他選擇電子眼最少的方向行進,他在下一個巷角處甩掉其中一個追蹤者。另外兩個追蹤者發覺以後,從下一個T型路口的左右兩個方向包抄他。這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足夠他策劃接下來的行動,他将接收器朝左側扔了出去,閃退回中間的巷道內。
原路返回時,他遇到了之前被他甩掉的第一個追蹤者。他知道他們想活捉他,所以不會對他下狠手。少了顧慮,他速戰速決。側身逼近敵人以對方的護甲為掩護,轉至對方身後,雙手順着脖頸向上扣住下颚用力一旋,頸椎錯位讓其死于無聲的痛苦。他從追蹤者身上拿走了泰瑟槍,這種專門用來制服逃脫者的武器。漆黑厚實的外殼包裹着充滿氮氣的氣壓彈匣,當扳機扣下後,高壓液态氮會從彈夾中迅速釋放,使槍膛裏的電極發射出來。雖然是非致死武器,但若對着人體脆弱的部位射擊仍會造成嚴重的後果。他用追蹤者身上的通訊器将其剩下的兩位同夥引來,閃着電光的飛镖從黑洞洞的槍□□/出,嵌進他們的眼睛裏,痙攣顫悚的軀體倒伏在他跟前。通訊器裏沙沙作響的傳訊聲被他掐斷,這意味着雜魚比他想象的要多。正當他取回追蹤者身上的接收器準備離開時,突然從上方躍下的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一個黑發黑眼的陌生女人,可他肯定對方不是宇智波的族人。
女人在他跟前踱步,神色卻很輕松:“帶土先生好久不見了呢”
這種打招呼的語氣勾起他過往的記憶,關于光研。除了研究員和實驗體、勤務以外還有一群人,他們被稱為協助者,但不是真正的人,而是仿生的機械肌體和人工智能相結合的義體人,數量稀少卻十分高效,并且長着同一張臉。
“您的記性真不好呢我是雅子,被您用二號替代的可憐人。”
“哦就是喜歡在老頭子面前打小報告的家夥嗎?我記得。”手指劃過泰瑟槍側面的旋鈕,他将電壓調至最高,“不過,你确實可憐。即便被老頭子賦予了新皮囊,也掩蓋不了盲目的狂熱和廉價的利用性。”
“您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歡諷刺呢。”雅子伸出左手對準他,右手拖住左手肘部,輕輕一摁,左臂的皮膚如彈匣似的彈開,呈現出槍孔,“我想,如果不和您交流一下,您是不會和我回去的吧。”
話音剛落,迸發出的子彈劃破空氣發出尖銳的響聲,朝帶土飛來。在狹窄的巷道內躲閃顯得有些吃力,他順手提起身邊的屍體作為遮擋物借此後移。伴随着一縷縷輕煙,被打中的肉/體留下一排規則的彈孔,外翻的皮肉滲出黏膩的血液。間隔短暫的發/射頻率讓他跟前的屍體很快失去了遮擋作用,腳邊四處是掉落的子彈殼。他以泰瑟槍的飛镖還擊,雅子的人工皮膚雖是良好的絕緣體,卻仍在被攜帶高壓電弧的飛镖擊中後穿透,瞬即轉化為導體的左手不受控制的顫抖,電花閃爍,冒着黑煙。
“看來不能溫和的對待您呢,帶土先生。”說着,雅子毫不吝惜地拆掉了自己的左臂,向帶土抛去。左臂斷開的接口處閃耀着詭異的紅光,在觸及地面時發出清脆的嘀嘀聲,瞬時激發的沖擊波破壞了周圍的牆體,卷起無數煙塵和瓦礫。一場可控的爆炸将她的目标掩埋于廢墟之下,她拂去身上的塵土,接近帶土。
她看見帶土前額留下一片血紅,那是她的傑作之一。她俯下身輕撫着那道新添的創口,接着把手指嵌進肉裏,像一臺精密的機器一樣探尋皮下組織的構成,看着帶土的隐忍的表情,臉上現出禮節性的微笑,說到:“我知道您現在很痛苦吧,可惜我感覺不到您的痛苦呢,帶土先生。”
“你以為這就足夠讓我痛苦?”身上的重壓使帶土呼吸困難,內髒的震顫感還未消除,流失的鮮血正在将他與他的軀體剝離,與現實世界剝離,唯有痛覺把他的思緒一點一點的扯回來。
“确實不夠,與其折磨您的身體,不如折磨您的心靈呢”染紅的手指輕輕敲擊着,雅子随後取出腰間的接收器,投影出一棟房子的景象,“是不是覺得很熟悉呢?啊,忘了說,和您在一起的那位叫鳴人的先生也很可愛呢請看完它哦,這是我為您準備的餘興節目呢。”
平靜祥和的畫面不過持續了幾秒便完全消失,帶土的雙眼中倒影着四散潰逃的人群和劇烈升騰的火光,給予他置身烈焰的錯覺,而這股烈焰又蹿進了他的大腦,刺痛他的視覺神經,流出來的不再是眼淚而是血液。理智早就不重要了,瘋狂才是他需要的。擁有知曉對方動向的能力,受損的軀體不再是他的負累。他抽出廢墟下的手絞住了雅子的脖頸,另一只手中的泰瑟槍抵住那嬌俏的眼窩,扣下扳機的瞬間,飛镖橫貫頭顱,在後腦勺帶出一堆綠色的機械液和導管線。不過這還不夠,他扣動扳機的手沒有停下,直到那顆腦袋從脖頸上消失,變成不遠處的地面上留下一灘灘燒焦的流狀物,直到那把泰瑟槍因受熱過高而無法工作,被他丢在一邊。他抓着手中的顫動的機械體大吼大叫,将對方拆得七零八落。
一個名為心的東西被掏空了,他跪在這堆于他而言毫無意義的鐵皮前不知所措。周遭的一切都停止了,他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陷入混亂和迷茫。眼前又出現的陌生來者們,他早已不想再分辨,大腦停工的剎那,一陣突如其來的麻痹感将他帶入無盡的黑暗之中。
“啊這真是個重要的研究材料呀”隐藏在來者們身後的銀發男子推了推眼鏡,說到。
Tbc
是的,妥妥的爆了
鳴雄是個不錯的人呵呵噠,土哥要你直截了當的說喜歡你會死是吧(拍飛)
虐了下土哥(卧槽什麽你居然要炸了我的火星?!)
泰瑟槍是一種非致命性□□(雖然還是死過人)文裏的設定稍有改動,就是那個加電壓的加上子彈多發
本來要用霰彈槍的,但是這玩意的威力略大,活捉嘛你懂得的
雅子小姐領了一下便當(暴打)一不小心把她寫成了抖s(感情你是公報私仇啊)
我知道你們覺得對打的格鬥場面無聊然而我就是喜歡寫有點兇殘和血腥沒辦法,我就是這種風格啦(你暴露了)
猜猜撿走土哥的是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