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慶十一】床位戰争
【慶十一】床位戰争(土撥鼠梗,出行梗,歡脫慎)
設定:三只土撥鼠的衍生吧大概可以當番外也可以當獨立短篇的那種反正我就是偷懶了這就是個三只土撥鼠暗搓搓搶床位的故事帶人vs帶土vs阿飛
實際上是小鮮肉vs老臘肉的故事(感謝阿飒給的稱呼和靈感)
啊,鳴人真辛苦啊(泥垢)
鳴人雖然女人緣不怎地,運氣卻是好得不行。這不在商場裏參加憑票抽獎活動,抽中頭獎的便是他。拿着一大筆獎金回家的鳴人,別提有多高興了。可這些錢要怎麽花呢?家裏的兩大一小為此吵翻了天,最後還是他拍桌定論去旅游。相關計劃敲定以後,他開始整理東西,一堆瓶瓶罐罐和雜物,還有幾件衣服,塞滿了一個箱子,還有多出無處放的,一旁幫忙的帶土則說他哪裏是去旅行,簡直是在搬家。
“可是”他鼓了鼓腮幫子,說到,“外面的東西我用不習慣啊”
“鳴人,你拿最重要的幾樣吧”帶土嘆了一口氣,“剩下的我拿就是了”
“嗯,謝啦。”他點點頭,剛要把東西重新歸類,阿飛和帶人又鬧騰起來。
“啊咧咧~”阿飛手裏拿着一條三角褲晃來晃去,“帶人的小內內和鳴人君的【嘩嘩】一樣精致吶~”
“可惡!還給我!”帶人追在阿飛身後,奈何對方身高手長,“我現在還小!以後會長大的!”
如果是平常的鬧騰,鳴人倒不會計較,畢竟他早已習慣,到時候把這兩家夥弄亂的東西再收拾一遍就是了,可阿飛說的話讓他坐不住。摩拳擦掌準備揍人,帶土卻先一步拉住他,那陰沉的神色令他毛骨悚然,就像柯南裏的黑臉人,對他說到,不忙,鳴人,你收拾東西,我收拾阿飛。因此,直到出行那天,阿飛臉上的淤青才消了差不多,唯獨左眼那塊尚在。阿飛便一反往常,說要變得好看些,其餘三人則對他的審美不敢茍同,因為橙色漩渦面具換成了向日葵獨眼罩,一路上的回頭率讓他們煩不甚煩。
幾個小時的行程後,他們到達下榻的賓館。原本想打算訂一個房間的鳴人,聽到前臺說一個客房只有兩張床位,就又訂了一個房間,有四張床位,四張房卡。
“太好了!”帶人高興地跳起來,說到,“我要跟鳴人哥一起睡!”
“好啊,帶人。”鳴人點頭同意,帶人确實是一個不錯的鋪友。他等着前臺把信息輸入好了以後,就可以拿房卡了。
“啊咧咧~”阿飛晃着黑刺刺的腦袋,臉上的向日葵怎麽看怎麽滑稽,“反對唷~”
“帶人”帶土蹙着眉,不悅之情漸顯,“你多大了還跟鳴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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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兩個可恥的大人!”帶人把頭撇向一邊,帶土哥的神情讓他覺得有點可怕,但是為了和鳴人哥睡一個房間,他說什麽也不能示弱,“我是不會把床讓給你們的!”
“哦”這種意味深長的單字音只有在他被帶土哥和阿飛哥威脅的時候才會出現,“那我們只好把你從鳴人的房間裏拎出去了”
“可可可惡啊!”兩個行動同一的奸詐大人正要包圍他,鳴人哥便轉身了。他立馬閃到鳴人哥身邊,抓住了對方的胳膊。這本是一個下意識的舉動,卻被鳴人哥當成了是尋求保護的行為。鳴人哥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掩在身後,教育阿飛哥和帶土哥不要欺負他。看着剛剛還威風的兩個大人被鳴人哥訓得一句話都沒說,他覺得鳴人哥不但是他喜歡的大笨蛋,還是他的大救星。手不自覺地伸到了鳴人哥的腰上,一把抱住,熱乎乎的臉頰靠在挺直的後背上。也許他現在不是那麽強,但他會長大的不是?
“诶帶人”
“鳴人哥!”他在那兩個大人要用眼神把他燒穿之前松開,提議到,“我們一起去看看房間吧?”
鳴人同意後,便把另一包房卡給了帶土和阿飛,牽起帶人往客房的方向走。摁耐不住欣喜的帶人回頭看了一眼跟在身後的帶土哥和阿飛哥,不知為何心裏揚起一陣得意之感,食指拉着右眼皮,向他們吐舌頭做着鬼臉。對于他的舉動,阿飛哥眯起眼睛哼着調子詭異的小曲,陰恻恻的帶土哥則是用唇語說到,哦,帶人你長進了。
“可惡”他打了個激靈。照慣例,帶土哥和阿飛哥還會合起夥來整他的,可瞅着鳴人手裏的房卡,他又稍稍安心了,畢竟這第一戰是他贏了。
在客房內轉了一會後,帶人思考着要如何保護他的房卡,他相信帶土哥一定也在謀劃着如何奪走他的房卡。看到鳴人哥放在床邊的小挎包,他突然來了點子。他告訴鳴人哥,擔心對方會健忘的把房卡給弄丢,建議把鳴人哥的房卡留在插卡座上,自己帶着房卡就足夠了,反正他們會一起回來。鳴人哥贊成後,他趁對方去浴室的時間,又把自己的房卡塞進鳴人哥的小挎包裏了。
不過,這次出行游玩就是在登山,一排排高疊的階梯對帶人來說還是有點挑戰的。這才走了半個小時,他剛想歇歇腳,總愛瞎晃的阿飛哥就以腿長的優勢擠到他前面去了,連着走在最前頭開路的帶土哥,這兩個大人便是前後夾擊鳴人哥而把他甩到最後一個了。
心裏默默念叨着可惡,他鼓足了勁從側邊超上去。好不容易走到鳴人哥身邊,身後的阿飛哥突然抱住他,在他身上一陣亂摸。他知道阿飛哥在找什麽,但那個東西根本就不在他身上。
走在前頭的帶土哥和鳴人哥聽到他的聲音而側身。鳴人哥看的是他,把他從阿飛哥身上拉開,并說這樣很危險。帶土哥雖然朝他這裏看,但看的不是他,而是身後的阿飛哥。他敢肯定這兩個奸詐的大人又在做某種無聲交流了。可惜,大家總覺得鳴人哥會健忘,所以房卡會交給他保管,可玩的時候誰會設想到,他把房卡藏到了鳴人哥那裏呢?一想到這裏,他的步伐輕快許多,和鳴人哥并排走完剩下的路程。
回到賓館的餐廳吃完晚飯後,鳴人哥和他一起走進客房。他摸摸又回到手裏的房卡,安心一笑,而一瞧住在對門的帶土哥看他的神情像是要把他從窗臺那邊丢出去。他撓着後腦勺說着抱歉,順手便把門給關上了。他看到鳴人哥拿東西去了浴室洗澡,自己則在客房裏研究起來。控制客房功能的按鍵全在床頭櫃上,他看了一眼,便按下了“請勿打擾”。這裏的隔音效果是不錯的,再加上這個功能,那兩個大人就沒法再進來了。
浴室朝床的側牆是一扇鋼化玻璃窗,淡黃色的千層簾子遮住了它,柔和的燈光在上面投下晃動的虛影。帶人走進觀察了一會兒,他不知怎的摸到了一側的拉條,神使鬼差地往下一拽,簾子就卷上去一截。鳴人哥精實的背影讓他咽了咽口水,升騰的水霧又讓這一切變得亦真亦幻,熱滾滾的水蒸汽似乎能穿透玻璃,把他的臉燙紅。一種罪惡感爬上心頭,他念叨着無數遍非禮勿視,輕抖着的雙手終是在鳴人哥轉過身之前把簾子給拉下來了。他正努力平息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髒,鳴人哥就開門喊他去帶土哥那邊拿點東西。這讓他覺得不妙,但還是應允了。
他從貓眼裏往外看了看,對面沒動靜,走廊也沒人,便開了個門縫。可就這一下,拐角處突然閃過來一個身影,正是帶土哥!
他立即把門往外擋,帶土哥的力氣比他大,但礙于門縫太小擠不進來,拼了命似的終于将門關上了,但靠近門側插卡槽上的房卡卻被帶土哥給拔走了!那個房卡是拿來供電用的
!
為了讓鳴人哥繼續洗澡,他只好把自己的房卡貢獻出來了。卡一插入卡槽,客房內的供電恢複正常。而這時,他突然聽到房門滴滴的一聲響。糟糕兩字還沒喊出口,他就看到帶土哥把玩着鳴人哥的房卡,站在門口,一旁的阿飛哥跟着進來把他往外拖。
深感危機的帶人自然是拼命地掙脫,阿飛随即壓制,可這正在互掐的一大一小,誰也沒料到,帶土對着他們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趁機關了門。
正在洗澡的鳴人根本沒察覺到外面發生了什麽,依舊繼續洗着澡,除了剛才那會斷電讓他有點奇怪以外。而當他轉過頭的時候卻發現玻璃窗外的拉簾不見了,坐在房間裏的帶人已經變成了帶土!那家夥正隔着玻璃,抱着胳膊,饒有興趣地看他,吓得他丢了手裏的肥皂。這種意味不明的注視讓他萬分火大,他示意帶土把簾子拉下來,可對方靠近玻璃窗不說,還給白色的拉條打了個死結。
帶土晃了晃手裏的東西,那是之前鳴人放在他那的。一臉氣結的鳴人看着他卻不肯出來,轉身一腳跨進浴缸,拉上浴簾接着洗。若要問他有什麽想法,那就是他想把客房布局的設計師捆起來吊打。如此有情調的東西都能浪費,還有比這更愚蠢的做法麽?就算鳴人洗得再慢,總要出來的,他便放寬心在床上等。帶人确實比以前聰明了,可小機靈忘了一點,他在給鳴人收拾東西的時候,就意味着奪得最後勝局的是他,後生可畏這話不錯,但姜還是老的辣啊。
不一會兒,穿好衣服的鳴人就出來了,還是原來那一套。他還沒開口,鳴人就問他,帶人去哪裏了。
“哦,帶人在幫你拿東西的時候和我說,他還是覺得和阿飛睡一個房間更舒服,所以我就和他換過來了”他觀察着鳴人臉上的神色,只要有點跟失落有關的,他的目的就達到了,“你可以不相信我,不過你也知道帶人他很善良,只要你決定的事情,他都會支持,即使那并不是他希望的你直接去找他,會讓他尴尬的,是吧?”
鳴人嘆息着,沒有再問,氣氛一下冷了下來。要他打破僵局幾乎不可能,雖然目的達到了,但是他隐約覺得不爽,帶人在鳴人心裏的位置特殊,想要超過這個位置不容易,而把對方從這個位置上拉下來更難。也許,他應該試試別的方法?就在他思索的時候,鳴人翻着行李箱發出一陣抓狂的吶喊。是的,這個蠢家夥忘記帶睡衣了。
“這怎麽睡覺啊!算了!”鳴人扯了扯自己的頭發,踢了踢行李箱,一頭倒上另一張床,裹起被子就睡了。
這個意外完全打亂了帶土的計劃和思緒,就等于他還沒做什麽,一切便結束了。他翻過身關掉燈,黑暗之中,他睜着眼,又翻了個身,換來鳴人一聲抱怨。他盯着黑漆漆一片的發聲源差不多三分鐘,便阖上眼睛。他本只打算假寐,卻沒想真的睡着了。
清晨,帶土瞥見窗簾縫隙外清冷的天色,眯了眯眼。而另一張床上的蠢家夥只蓋了半截被子,光luo的上身暴露在外。原來是借着被子的掩護,把衣服脫了luo睡舒服點,只不過習慣不好的蠢家夥,喜歡踢被子,現在這看起來十分秀色可餐。他覺得有點餓,靠近那張床便吃起了早餐。
而正在前臺等待的阿飛和帶人直到接近中午的時候,才見到精疲力竭的鳴人和神清氣爽的帶土。看着鳴人哥扶着牆地走過來,帶人很是心疼,拿了早餐留下的點心給對方,便和阿飛哥一道将帶土哥給擋開了。
“可恥!”帶人臉上閃着鄙夷的神色。
“下流~”阿飛接着說到。
“卑鄙,我知道”說着,帶土将鳴人攬過來,勾起一抹笑,“可那又怎麽樣?”
End
卧槽這個超長番外本來想拆成上下兩章的,但是還是一次性完結吧(泥垢)
這篇裏三只土撥鼠都成了心機x
然而帶土這個老謀深算的心機x笑到了最後
早餐好吃不
叫你特麽的炸我飛船,偏給你一筆帶過了(泥垢)
帶土最後的表現簡直神賤賤,一種奈我何的即視感,卧槽做人悠着點啊,這麽嚣張
虎摸小帶人,勞心勞力就撈了點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