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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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岐是被疼醒的。

他頭疼,腰疼,屁股也疼的不行。

兩條腿都被壓麻了,醒的時候嘴巴幹的不行,額頭昏昏沉沉,眼睛也熱辣辣的痛,上下眼皮就好像貼合在一起了一樣,勉強分開,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赤裸裸正在穿衣服的後背。

黎岐遲鈍的開始思考這人是誰,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都啞了,他喉嚨裏吭哧的響了一聲,面前的人就轉過頭來看他。

“醒了?”

這聲音極為冷淡,黎岐卻因為看到了對方的臉,後知後覺的害怕起來。

他哆哆嗦嗦的問趙長風幾點了。

“早上十點,怎麽,耽誤到你的安排了?”趙長風的背上被抓了好幾條血痕,他穿衣服的時候卻毫不在意,問完這一句話之後就不再管黎岐,只是一絲不茍的扣着自己的袖口。

等趙長風轉過身來,黎岐才看到這家夥衣服還是敞開的,線條華麗的胸肌和腹肌就那麽露着,上面居然還有幾個牙印。

趙長風順着他的眼神看到自己胸前和腹部,笑了一聲。

“你是貓變的嗎?不但喜歡抓人,還喜歡咬人。”

這句話倒是含着幾分溫情了,黎岐幾乎以為自己的藥效沒有過去。

趙長風走上前來,把黎岐從被子裏解放出來,看他嗓子啞的不行,還端了杯水放到他嘴邊讓他喝。

只是動作十分粗魯,水倒的又快又急,黎岐一大半都沒喝到,全倒到下巴和胸口上了。

“還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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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長風這個時候戴上了眼睛,黎岐有些瑟縮的後退了一下。

“不,不渴了。”

他其實還是很渴,但是看着趙長風的眼神,下意識的不敢說渴了。

“不渴了就好。”

趙長風把水杯放到離床很遠的桌子上,然後又走到門前,啪嗒一下鎖了門。

黎岐心裏警鈴大作,忙問他做什麽。

“我其實之前在想,你什麽時候會醒過來。”

趙長風這個時候才開始一顆一顆的扣自己的紐扣,他一邊扣扣子,一邊看着黎岐,像是一只蟄伏的猛獸。

“現在你醒了,那就該好好聊一聊了。”

趙長風揚手扔來了一個密封袋。

“打開看看,眼熟嗎?”

那是一個不透明的密封袋,黎岐沒什麽力氣撕開,趙長風就握着他的手用力撕開。

黎岐這下看到了裏面的東西。

紅色的平角內褲。

是他自己的。

趙長風的胸膛貼着黎岐的後背,發聲的時候那種震動通過肌膚的接觸傳到黎岐腦子裏,耳邊溫熱的話又形成二次轟炸。

“眼熟嗎?”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有了,但是可以補充一個小細節,關于趙長風身上的牙印。

當時的情況是,黎岐被操的受不了了,趙長風又跟沒見過屁股似的死幹他,他看着趙長風赤裸的胸肌,一口咬上去,就不松口了(這個時候兩個人已經啪了幾輪了,趙長風早就把上衣脫掉了),趙長風被他咬痛了,就更用力的捏黎岐的屁股,身下也幹的更狠,于是黎岐第二天起床才會覺得屁股好痛好痛。

假如他照鏡子就會發現他整個屁股都被捏腫了,當然我一想到黎岐咬着趙長風的胸肌,被幹的嗚嗚叫,然後趙長風那張精英臉戴着眼鏡皺眉操黎岐的樣子,就覺得那什麽,我幻肢也硬了。

後面咬腹肌是因為趙長風讓黎岐臍橙,黎岐累的不想動,又迷迷糊糊的,沒動幾下就累趴着了,趙長風還不滿的打他屁股,于是黎岐惱羞成怒,一口就咬住了趙長風,剛好咬到趙長風的腹肌。

想一想一個鬼畜強攻汗淋淋的肌肉上被小受咬出牙印也好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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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新的數據發到你電腦上了,數據分析這方面又要麻煩你了。”

被拜托的人有一雙狐貍眼,笑眯眯的回答道,“沒事。”

等到這位不太熟的師弟千恩萬謝的離開,黎圭知才把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機拿起來。

群聊裏已經發了好幾條消息,無非是老媽又做了什麽菜,老爸又釣到了什麽魚,就連老弟都發了幾條阿谀奉承的話。

但是黎岐自從那天之後又是一句話不說了。

黎圭知頻繁的刷新起群聊消息,心裏有些煩躁。

黎岐不怎麽喜歡他,這一點黎圭知心知肚明。

有時候黎圭知想和黎岐聊聊天,基本上都會吃閉門羹,這個二弟一個人在外面野着,不要和什麽別有用心的人糾纏上才好……

黎圭知終于放棄刷新,然後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十一點了。

他試探性的給黎岐發了個消息。

結果收獲了一個紅色感嘆號。

也不知道又是什麽時候惹到他了……明明小時候很可愛的,一直跟着自己哥哥哥哥的叫,怎麽長大了之後就這麽不喜歡他了?

黎圭知正準備鎖屏,手機忽然輕微的震動了一下。

是黎約的消息。

【黎約:哥,二哥現在做什麽工作啊?】

黎圭知還未回話,黎約的消息又立刻彈了出來——

【黎約:我查了一下,那是輛邁巴赫呢,還是62s,哥也知道這輛車多貴吧?】

黎圭知并不知道,他有限的時間全給了科研工作和家人,哪裏知道什麽邁巴赫?

但是黎約話多,不等黎圭知回答,又是一張截圖發來。

黎圭知看到了價格,即使是他也不由得為之震驚了一下。

圖片上是另一個顏色的邁巴赫和幾段文字,照片底下赫然标示着價格——2300萬。

黎圭知的腦袋痛起來,他伸出食指和中指揉壓自己的額角緩解疼痛,腦子裏卻無法遏制的回放着黎岐當時的話。

——“朋友讓我幫他看的車,我覺得還行。”

——“我開了下還不錯,過幾年我也能整一輛了。”

那張照片明顯是他拍,那麽拍的人莫非就是他那個朋友?

是真的“朋友”,還是逗着黎岐玩的?

黎圭知立刻給黎岐撥去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就壓着無名之火問道,“你在哪兒?”

“我……”黎岐那邊窸窸窣窣的,他咽了口口水才繼續回答,“我昨天和同事聚餐喝醉了,現在在酒店。”

黎圭知更是擔心,這個弟弟本來就傻,現在宿醉在外,萬一被別人欺負了怎麽辦?于是他又問,“你一個人?”

電話那頭的黎岐突然啊的叫了一聲,然後含着哭腔的回答他,“嗯我,我一個人。”

黎圭知聽到他的哭腔心都揪起來了,“你真是一個人?出了什麽事?你在哪裏?我馬上過來。”

但是黎岐拒絕了他。

“沒事,哥,我剛剛摔疼了,現在在找精油。”

很應景的翻箱子的聲音也出現在聽筒裏。

黎圭知猛的聽見黎岐叫他哥,一下子什麽怒氣都沒了,也不去懷疑什麽,只是又絮絮叨叨的叮囑了幾句,直到黎岐不耐煩的說,“知道了你好啰嗦!”

然後被黎岐挂了電話。

黎圭知這一通電話打得十分舒心,不但和二弟說了這麽久,而且聽到了二弟叫自己哥。

但是他并不知道,黎岐這通電話打得非常難受。

他趴在床頭櫃上,胸口的乳珠總是因為身後的頂撞被冰涼的木板摩擦。屁股裏塞着好大一根肉棒,把他本來擠在一起的兩瓣兒臀肉都操的分開,他腰抖的不行,身下的肉棒一直吐清水,卻還要接婆婆媽媽的老哥的電話。

“找到精油了嗎?”

趙長風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問他。

“嗚嗚,不……,我、我被你弄得好痛……”

“這麽不舒服?”趙長風伸手去摸兩個人相接的地方,那圈肛肉受到這種刺激,立刻抽搐着吞合起來,弄得趙長風悶哼一聲,差點洩出來。

這下趙長風可不敢再動,本來就是要教訓這只野貓的,這麽早洩了被他看輕怎麽辦?于是趙長風狠狠的把自己頂進去,又是弄得黎岐嗯嗯啊啊的一陣呻吟,接着就不動了,反而用自己的食指試探着想要一起塞進去。

黎岐這下驚恐的不行,屁股和腰都亂扭起來,趙長風啪啪的打了他好幾巴掌,把那屁股打得更紅更腫,黎岐只覺得無比羞恥,再也生不出什麽操一操趙長風的心思,但是口裏還是低聲嗚咽着不要。

“為什麽?”

“被……裏面都被操麻了,嗚嗚,不要再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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