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0
等進了城,黎岐這才發現這地方的繁華來,他所在的小山村到城裏的路爛到役差都不願意來收稅,這城裏一切欣欣向榮,讓看慣了土房子的黎岐呆了片刻——但是他曾經所在的x城又是如何繁華,所以很快回過神來,又落寞了片刻。
周三娘要去買些私人物品,黎岐就一個人逛起來。
先是去成衣店給女兒挑了衣服,然後又去買了一包饴糖,買月事帶的時候難免被店家說幾句怎麽男人來買,倒是也紅着臉買下來了。
他四處轉着,卻不知道自己早已經被多少人暗中打量過了。
他不算傾國傾城的美人,但是在這小城中,卻十分紮眼。
盡管背着背篼,但是腰肢纖細,一身綠衣更是顯得姿态翩跹,猶如垂柳撩動湖面。
他四處逛着,卻聽到一聲哭叫。
是民宅的哭叫。
黎岐聽到這聲年輕的,女孩的哭叫,忍不住趴到門縫邊看起來。
裏面一個年紀和黎雪相當的女孩,跪坐在地上,被另外一個女人呵斥着洗衣服。
那女人一邊踢打,一邊讓女孩洗衣服,又要女孩規規矩矩的跪好,看來是正房在教訓小妾了。
黎岐恍惚間看到是黎雪被人這樣欺負,又一個恍惚間,看到黎雪背着孩子鋤地,做着針線雜活,來着月事也還要到河邊洗衣服。
他腦子嗡的一聲,心想,絕對不能讓黎雪只能靠男人活着。
于是前一天還被爹爹嬌寵的黎雪,還沒來得及歡喜爹爹帶回來的禮物,就被黎岐按着,送到學堂去了。
黎雪這次倒是不再哭鬧,可是還是管不住自己,總是想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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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岐就每天提前到學堂蹲守黎雪,看到孩子出來,就提着孩子回家,按到桌子前,必須得一個字一個字的把今天學的寫給黎岐看,而且還要練字。
筆墨紙硯都太貴,黎岐扣錢出來給黎雪買了只毛筆,沾着水在書桌上寫字。
即使是這樣,沒過一年,毛筆就分了叉,不能再用了。
黎岐于是又買。
好在熬過最開始的幾年之後,黎雪就習慣了這種生活,甚至會在學堂門口,左顧右盼的等黎岐了。
——這個代價就是,黎岐一半的田地都荒廢了,日子過得更加緊巴巴了。
但是好在,幾年之後,黎雪竟然寫的一手好字,完全可以為他人代寫書信了。
黎岐這幾年并不怎麽過問黎雪學業如何,只是一味誇贊,他吃夠了學不懂東西的苦頭,沒想過要黎雪學出什麽東西,他一開始,只想黎雪能學會寫字,幫人寫寫信,賺點輕松的錢罷了。
然而16歲的黎雪眼睛亮亮的看着他說,“爹爹,我覺得學堂裏的男孩子都比不過我!”
黎岐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她就又說,“他們的文章寫得好爛!小時候還天天笑我笨讀不了書,但是我前天看老師中秀才的文章,也不過如此嘛!”
她被黎岐寵着長大,是以思維和普通女子不同,竟然生出了一個膽大包天的主意來。
“我決定參加科舉!也考個秀才,以後好孝敬爹爹!”
黎岐被她這一句話砸的頭暈眼花,抖着聲音問,“你說什麽?”
“我也要參加科舉!”
“女孩怎麽參加……”
“我扮成男人就行了!”
黎岐實在不放心,就打算一起去。
他賣掉了家裏那塊地,又把能賣的都賣了,鎖好屋子,跟着黎雪一起上路了。
黎雪和他兩個人并行,赤腳走了一天,夜裏才在一家旅店借宿。
黎岐給黎雪租了間屋子,自己倒是舍不得錢,睡在大通鋪裏。
他沉沉睡去,卻在半夜被舔醒了過來。
俯在他身上的,正是鄭珩雅!
#11
這幾年來黎岐和鄭珩雅都保持着不幹不淨的關系,很多時候小雪睡着了,鄭珩雅還要摸過來,玩黎岐的奶子,捏黎岐的腰。
他此刻終于修複了神體,矯健長臂一下子按住黎岐,就去解黎岐的衣服。
“這裏人這麽多,你別……”
鄭珩雅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些凡人都睡死過去了,你怕什麽?”
黎岐由着他解,整個人累的不行,偏頭就想睡覺。
結果鄭珩雅這次擡起他的雙腿,就要拿個硬邦邦的滾燙東西往裏捅。
黎岐吓的清醒過來,後推着說,“你這次要幹什麽!”
“黎叔叔,我想操你很久了。”
鄭珩雅擴張也不做,一杆子捅了進去。
那後穴已經十來年沒被人造訪過,一時之間還反應不過來,弄得黎岐又癢又痛,不住後撤,卻被鄭珩雅捏着腳腕扯到身前。
他足上生了死繭,手上也不能幸免,鄭珩雅看着直皺眉,下一秒想到什麽似的,豁然道,“你這麽糟蹋自己身子,實在可惜。”
他一邊說,雞巴一邊往黎岐身體裏頂撞,“之後就跟了我,我帶你回神宮,弄些藥養着你,你只要像現在這樣,日日伺候我,就行了。”
鄭珩雅這些年堅持不懈,竟然把黎岐兩個乳頭玩的大了一圈,連平日裏乳尖也是微微硬着翹起,此刻肚子裏塞了個粗大的雞巴,被鄭珩雅一下一下的操着,一具肉身分外色情。
鄭珩雅操的狠了,黎岐就皺着眉,胸口微微挺起,兩個豔紅的奶頭就在月光裏一顫一顫的,惹人玩弄。
鄭珩雅伸手捏着乳尖,狠狠的一扯,黎岐就哀叫着更加挺起胸脯,把乳尖往鄭珩雅那邊送,只求少些疼痛。
但是這又不只是疼痛,這具身體貫會貪歡,電流一樣是酸麻弄得胸部麻麻脹脹,他後穴之中水液泛濫,被鄭珩雅操幹的時候甚至噴到了鄭珩雅的雞巴上。
鄭珩雅慵懶又舒适的喟嘆一聲,“倒是個會噴水的。”
他那能削金斷玉的手指描摹着黎岐肚子上的紋路,調笑着說,“魔族就喜歡給鸾寵印這玩意兒,印了之後鸾寵常常淫性大發,還極易懷子……”
“你這麽喜歡養孩子,不如我對着這裏射進來,讓你給我生只小老虎?”
“不……啊哈……不要……等等,別、別操那裏!”
鄭珩雅偏要操那裏,他久久不曾纾解欲望,此刻壓着黎岐兩條已然結實不少的大腿,打樁一樣的往裏操,幾乎是才抽出一點,就又狠狠的頂進去,操的黎岐像條在案板上垂死掙紮的魚,身前肉棒直挺挺的硬着,黎岐許久不曾放縱欲望,此刻也忍不住的伸手去摸自己的龜頭,食指摳挖鈴口,身體一陣陣痙攣着射出精來。
“爽的很,是嗎?”
鄭珩雅咬着他的奶尖,含糊不清的問道,“怎麽,現在不想着你的那個女兒了?”
這句話才說出口,黎岐後穴就抽搐着絞住鄭珩雅的肉棒,把鄭珩雅夾的又脹又爽,竟然頂着穴心,又狠狠的頂進去一寸。
“她知道自己的好爹爹,現在在樓下被我操嗎?”
黎岐羞紅了臉,不敢看鄭珩雅的眼睛。
鄭珩雅覺出趣味來,身下更加用力的鞭撻這饑渴許久的穴肉,說出更多的淫言浪語來。
“不敢看我,是嗎?”
“我第一次壓着你吃奶的時候,你也是閉着眼睛不看我,”鄭珩雅舒服的喘息着操弄黎岐,兩只手捏着黎岐的乳肉搓玩,“唔,夾的真緊,騷的沒邊了。”
黎岐腦袋底下的枕頭都被這瘋狂的操幹逼到了窗下,他慌張的抓住鄭珩雅的手臂,只怕自己也要被操到床下去。
鄭珩雅極為受用的往回撈了一把黎岐的屁股,狠狠的按在自己的雞巴上,逼的黎岐又是一陣呻吟。
“含的賣力些,不就不會掉下去了?”
“唔,這麽騷,我那天壓着你在井邊操的時候,你一邊把奶子往我嘴巴裏遞,一邊騷的不行的用屁股去磨那口井。”
“沒、嗚嗚!……輕……求你,慢、慢點……”
鄭珩雅為自己口中的情景興奮不已。
“你一邊拿你那淫蕩的屁股磨井邊凸出來的石塊,穴口還饑渴的夾着,肯定也吃了一截布料進去,把自己的裘褲都含的濕透了,還是空虛,更加賣力的磨這騷穴。”
“唔,你一個鳏夫,沒人操了,就來勾引我——”
鄭珩雅捏着黎岐腿根的手指都發白了,頭頂一雙黑白虎耳冒了出來。
“你逼我這個不谙世事的少年吃你的奶子,皺着眉挺着胸的給我吃,我說不要,還往我嘴巴裏塞,你,呼——,你好騷,騷的沒邊的,挺胸翹屁股。”
“我問你為什麽磨屁股,你就說你屁股病了,才要磨。”
黎岐嗚嗚的流眼淚,又爽又羞的射了第二次精。
“我問你,是什麽病,你說你是騷病,要,要我的大雞巴操,才能好。”
鄭珩雅雙目瞳孔變為金色,豎瞳立起來,發出駭人的威壓。
“你褲子都沒脫,拉開亵衣,就把大屁股往我雞巴上撞,求我操你。”
“我好累的,我一個小孩子,你卻要我又吃你的騷奶子,又操你的騷屁股,把我的初精榨的幹幹淨淨,還要繼續吃。”
鄭珩雅猛的一扯黎岐,伸手把他兩瓣屁股死死的拉開,低吼着說,“這就喂飽你。”
那根雞巴上突然顯現出根根柔軟倒刺,勾着黎岐的腸肉,死死卡住,精液噴湧而出!
黎岐被射的身前雞巴壞了一樣的淌水,掙紮着想逃離這滅頂快感,卻被死死頂在雞巴上,絲毫都掙脫不得。
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氣,以求自己不被操死在床上。
而那圓潤的小腹,如同懷胎四月的婦女一樣的鼓了起來。
鄭珩雅滿意的壓了壓小腹,看那因為肚皮撐起,而微微形變的紋路。
“含好我的小老虎們,生不出十個八個崽子,我就只能日日夜夜,一刻不停的操你,操到你生出來為止了。”
黎岐神情空洞,恍然未覺。
鄭珩雅突然又像個真正的16歲少年一樣,開玩笑似的笑了出來。
“呀,吓唬你的,黎叔叔。”
他嘴角含笑,手上施法,給黎岐在肚臍正下方,刻上了一枚私印。
他抽出塵根的時候,又忍不住回頂,看黎岐身前肉棒幾乎被玩壞,才住手。
“太嬌氣了,黎叔叔。”
他拿出一塊暖玉,推入黎岐的穴中。
“那群人搶我不要的神血神骨搶的倒是歡,但是我對黎叔叔就大方多了,這一肚子精,就算是黎叔叔照顧我的回禮吧。”
鄭珩雅施了個法術,收拾好了殘局,一躍離開了。
只是黎岐滿身愛痕,和肚子裏的精水,卻在衣服之下,隐藏起來。
第二日黎岐醒來,看着平坦的小腹,只覺得奇怪。
怎麽感覺——小腹撐的很,走路的時候,後穴也——
他臉一紅,身下的雞巴半硬不硬的擡頭。
黎岐這樣,實在不好意思行走,于是躲到茅房,用根棉帶把自己的肉棒束到小腹上,這才去喊黎雪。
黎雪高興的撲進黎岐懷裏,興奮的喊“爹爹。”
黎岐被這一撞,小腹竟然有些脹滿,身前的雞巴滲出幾滴水來。
他羞愧的推開黎雪,不明白不過昨日開了個葷,怎麽身子如此饑渴了。
“你這麽大了,也要和爹爹避嫌才好。”
黎雪于是乖乖的松開,和黎岐一起下樓去了。
可憐黎岐每步行走,後穴就被擠壓按摩的酥麻,幾步下來,幾乎走不下去。
黎雪奇怪的問,“爹爹怎麽了?”
一道慵懶的聲線響起。
“黎叔叔一定是太累了,讓我扶着黎叔叔走吧。”
鄭珩雅笑着扶起黎岐的胳膊,低聲在黎岐耳邊說道,“黎叔叔,怎麽只關心你的小雪,也不問問我是不是要進京趕考呢?”
#12
“進京趕考?”
黎岐疑惑的說,“難道不是要先參加鄉試,才能去……”
“黎叔叔在山村裏待久了,是一點也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麽。”鄭珩雅額頭飽滿,眉眼深邃,說着這句話的時候目光有些駭人。
“外面已經打得天翻地覆,只不過因為這些地方實在偏遠,才沒被波及。”
這句話倒是半真不假了。
之所以沒人打過來,一是因為神血神骨是一點也沒落到這邊陲小鎮來,而是因為鄭珩雅自己一身威壓,又有哪個不長眼的敢過來呢?
鄭珩雅一想到自己是為什麽會斷體碎骨,不得不跑到人間來休養生息的,胸口就凝聚着一股暴虐之氣。
他從未吃過如此大虧,就連同為帝君之中最為傲慢的朱雀也不對他客客氣氣。
但那一絲神力也沒有的腌臜物,居然差點控制了他的心神!
鄭珩雅如此想着,指尖的力氣不自覺的加重,捏的黎岐低聲痛呼了一下。
他心中的那股暴虐之氣頓時消散開來。
他偏頭輕輕含了一下黎岐的耳廓,調笑着說,“對不起呀,黎叔叔。”
黎雪在旁邊越看越生氣,沖上來推開鄭珩雅,自己扶着黎岐。
“你一邊去,我自己來扶爹爹!”
鄭珩雅倒是沒生氣,只是饒有興味的打量起黎岐的腹部來。
——黎岐自己看不見,周圍的凡人也看不見。
只有鄭珩雅自己能看見,黎岐那微微鼓起的小腹,猶如山巒一樣拱起,又被一根細細的帶子系着。
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興致盎然。
這肚子裏,不就懷着他的孩子麽?
鄭珩雅甚至想象出黎岐的腹內是什麽情況,那裏面不該是精水淫液,而是泡在羊水裏的嬰兒。
這孩子應該有一對虎耳,一條小尾巴,面孔要像黎岐,不然自己可不想養。但是性子卻要像自己,嬌嬌軟軟的有黎叔叔一個就夠了。
黎叔叔懷着孩子,肯定很辛苦,唔,鼓起的肚皮讓他連走動都要喘氣,每天淚光連連的求自己抱他,抱着他去如廁的時候,膀胱又被孩子擠壓,還沒走過去,就尿了一褲子,捂着臉又羞又惱的哭叫,自己作為丈夫,就只能把那張嘴堵起來,這樣他就不哭了。
孩子現在還小,但是已經抵着黎叔叔的前列腺了,黎叔叔就只能一直被刺激的高潮,卻又得不到釋放,就只能夾着腿抱着自己,求自己給他捅一捅,那後穴天天被捅,已經不能閉合,滑溜溜的,他的虎鞭才進去一個龜頭,就滑溜溜的往裏鑽——可不是他急色,是黎叔叔的肉屄太滑,又貪吃,他只是放個龜頭進去,還沒操呢,就溜到底了。
唔,黎叔叔孕期的時候肯定很貪吃,就只好一刻不停的把雞巴塞在哪裏,無論做什麽都含着,一旦抽出來,黎叔叔就會不高興的發火撒嬌,他的雞巴射了好多精了,黎叔叔還要,但是他作為一個好丈夫,怎麽能不滿足妻子的要求呢?就只好從別的地方進補了……
比如含着黎叔叔流奶的奶子,喝點奶水,補一補身體這樣子。
有時候政務繁忙,不得不離開,回來的時候就看見黎叔叔夾着腿磨他的換下來的衣服,屄裏發水,把衣服都弄的濕透了,還要用手指去插那糜紅的穴,抽插的汁水橫飛,胸口鼓起來的乳尖就開始淌奶,仰躺在他的床上,肚皮翹的老高,哭着喊自己的名字……
鄭珩雅突然面色一變,轉身走開了。
黎岐覺得奇怪,正想問他,卻被黎雪拉住。
“爹爹別管他,”黎雪皺着眉說,“他剛剛表情好變态,還很蕩漾的樣子,太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