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據說裏面有脖子以上才能描寫的肉→_→

張淼淼看着徐子洵的背影,暖色的燈光下清瘦的身形添了幾分朦胧,她笑了,對身邊的經紀人說:“看到他,我就想到了童話裏的王子殿下。”

“不是公主殿下?據說這位性格可不好。”經紀人調侃道。

“不,他的家教很好,對人也很尊重。你發現沒有,剛才和我說話的時候,他從頭到尾只看我的眼睛。”相對于多數男人眼神在她的臉上和胸部徘徊,臉上直白的寫着我想睡你,徐子洵這種行為,紳士的就如一個奇葩,太少見了。

“喂!你可別看上他!”經紀人驚恐。

張淼淼優雅的輕笑幾聲,收回自己的目光,放下刀叉,勸慰了經紀人幾句:“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再說了,我比人家大好幾歲呢,哪有你想的那麽饑渴。”

正說着話,邵銘瑄大步走了過來,筆挺的西裝穿在身上,一如往常般嚴謹自恃,沉穩如松。嚴肅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一雙淩厲的雙眸淡漠無情,再看到和徐子洵約會的是誰時,氣勢突然變冷,整個包間都隐隐有着透不過氣來。

張淼淼臉色一變,突然反應過來,機敏的說:“談完工作之後徐少就走了,現在追還來得及。”

邵銘瑄沉着臉看着她,張淼淼适時的保持微笑,脊背挺直,額頭上卻漸漸有了一層薄汗。

邵銘瑄掃了張淼淼一眼,沿着徐子洵離開的路線追了過去。

張淼淼這才松了口氣,多年的打拼讓她明白什麽人不能得罪,萬一要是誤會了,她也甭混了。只是沒想到一直對外淡然的邵銘瑄隐藏起來的一面如此迫人,“不要對徐子洵有任何想法,”張淼淼冷靜下來警告自己的經濟人,“拿他炒作絕對是找死,你明白嗎?”

這邊史家哲也在抱怨徐子洵,“你怎麽怎麽痛快就答應了張淼淼,這可是要長期合作的。”

“就她吧,”徐子洵看着車外的雨幕,不怎麽在意的說:“人還不錯。”

史家哲無語,科學根據在哪裏?

“對了,你父親怎麽樣?”徐子洵系上安全帶,往外瞅了瞅,看看邵銘瑄有沒有追上來。

“還好,病情穩定,剩下的就靠養了。老毛病,身體抵抗力差,肺也不好。”提到父親史家哲還是特別感謝徐子洵,他這份工作其實很有自由性,有時間可以随時去醫院。自己老板除了任性一點,心底還是特別善良的,而且特別單純,就跟天使一樣……

剛想到這裏,史家哲突然發現徐子洵不說話了,他家老板瞪着眼睛看着外面,臉上的表情,他只能用惡劣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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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洵也不避諱人,拿手機快速打電話:“虎子,交給你個任務,帶倆人來新八街,把顧哲再給我綁一次,套上麻袋塞他垃圾桶裏,再給顧家報個信兒。”

史家哲:“……”他剛才絕對是在放屁。

“三少,這不剛綁一回嗎?又綁?”穆虎特別激動,興趣滿滿。

“我現在心情特別不好,一想到他惦記我媳婦兒我就想綁架他。”徐子洵淡然的語調,說出了令人目瞪口呆的真相,他這麽針對顧哲,多數原因就是因為對方惦記邵銘瑄!

徐子洵這種小心眼的人,說了要綁回去,就一定要綁回去,還不是綁一次。見一次,綁一次,想起來,再綁一次!心情不好,繼續綁!

以為徐子洵的報複能在自己接受範圍之內的顧哲,想死的心都有。

史家哲眼看着徐子洵讓司機把車停到路邊,等着穆虎風風火火的趕來,趁雨天人少,直接就在大街上把人套進麻袋抗走,嘴角不停的抽,“老板,不會出事嗎?萬一有人報警怎麽辦?”

徐子洵勾起唇角淡淡的微笑着,眼尾彎成一個性感的弧,薄唇輕啓,用指點江山的語氣對史家哲分析:“沒關系,顧家為了自保,可能會舍棄顧哲,要不然他也不會跑到這裏來求助,這是鐘久璃的地盤。”

史家哲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眼神分明再說:我的老板不可能這麽聰明!不過這幾個世家內部的事情他也不打聽,往往知道的多了并不是好事。

徐子洵挑挑眉,好奇的問:“你說穆虎這麻袋從哪兒買的,顏色還都不一樣。”

“老板,有種購物技能叫淘寶九塊九還包郵,你應該了解一下!”史家哲認真提議。

徐子洵認真點頭,他記下來了。

“邵銘瑄沒跟上來?”徐子洵看完了有着詫異,邵銘瑄竟然沒追上來,去哪兒了?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徐子洵倨傲的哼了一聲,“回家!”找個人都能跟丢,沒出息!

邵銘瑄本來是跟着徐子洵的,看見他偷偷藏起來,又看到顧哲,他也就躲了起來,想看看徐子洵想做什麽,沒想到他家小花給他演了一出大戲,又讓人把顧哲綁了……

邵總心情很複雜,媳婦兒這麽調皮可愛,他要怎麽做才能把人完全拴在自己身邊?左思右想,邵總決定去拿自己訂做好的戒指,先給做個有主的标記,省得別人惦記。

剛離開沒多久,就接到了鐘久璃的電話。

人在自己的地盤被綁了,鐘久璃一邊派人去追,一邊給邵銘瑄抱怨:“哥們兒,管管你媳婦兒,剛才顧哲在我的地盤都被綁走了,他也太狂了,你就不怕他惹事兒。”

“不怕。”邵銘瑄那口氣,只要他高興就好。

“喂!怎麽說和顧哲都這麽多年兄弟了,你不至于吧。”

“他自己作的,怪誰?”邵銘瑄冷笑,“看在這麽多年的友情上,我沒有親自動手已經給他面子了。”邵銘瑄的聲音透着冷淡和疏離,聽不出喜怒。除了徐子洵,他好像對誰都這個語調。

鐘久璃對這種妻奴毫無辦法,換位思考一下也是這個道理,再好的朋友,他也不能對自己的愛人下黑手,只要邁出這一步,那還算什麽朋友?何況邵銘瑄和顧哲也沒好到推心置腹的地步。

“對了,我這裏有幾張拍賣會的票,今晚要不要一起去玩兒?”鐘九璃對接下來要去的地方興致滿滿,華麗的聲線帶着幾分玩世不恭,形成了他獨有的韻調,這位雅痞貴公子,特別會發揮自己的長處。

然而,邵銘瑄不為所動。

“給個面子吧,好久沒一起出去了,帶上你家小王子一起。”

“不去。”

“講真的,我看上一個人,他對裏面一件拍賣品挺感興趣,去給長長眼。”

“你來真的?”邵銘瑄知道鐘久璃愛玩兒,但從沒動過真心,這次竟然為了一個人求他,讓他很是意外。

“真的。”鐘久璃特別認真。

“地點?”

“地下拍賣場。”

“改天吧,今天實在沒時間。”本來有些心動的邵銘瑄竟然又拒絕了。

“那行,我們改天再約。”鐘久璃無奈的啧了一聲,美人對徐家的那塊玉非常感興趣,也想見見徐子洵,可他竟然約不出來,這可怎麽辦?

這邊徐子洵在外面吃飽喝足再回家,剛到家門口就被邵銘瑄堵個正着,并且強勢拖下車,抱走。

送老板回家的史家哲:“……”

邵銘瑄沒有帶徐子洵回原來的住處,而是帶他去了一棟單獨的別墅,面積堪比徐家老宅,裝修精致,別具匠心。最主要是大,後面都能打高爾夫。

邵銘瑄見他反應慢半拍,摟住徐子洵的腰,低頭吻過去,徐子洵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然而他還是把對方推開,他可是會記仇的,不為套他話的事情道歉,那就永遠別想占便宜。

邵銘瑄把這種拒絕當成了撒嬌,沉聲哄道:“我準備了婚房,喜歡嗎?”

徐子洵嫌棄臉,“我還以為你會弄成世界文化遺産。”

邵明瑄拉過徐子洵的手,給其無名指上戴上一枚指環,補了一句:“當然設計成你喜歡的風格。”

徐子洵看了看自己的手,挑眉,“難道不是我買了送你嗎?”

“我的就是你的,這是陪嫁。”

徐子洵嘴角終于挑起來一絲,不過還是對早上的事情耿耿于懷。給了邵銘瑄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扯了扯自己潮濕的衣服,嫌棄的說:“我要洗澡。”

邵銘瑄拉住徐子洵的手,一臉嚴肅的說:“後面有浴池。”

徐子洵冷笑,臭不要臉!

邵銘瑄被甩了也不惱,一臉淡定的追上去,剛進去就被徐子洵扔出來的濕衣服糊了一臉。素有潔癖的邵總手抖了抖,直接把徐子洵的濕衣服扔在一旁,湊了過去。

徐子洵瞪他,“你幹嘛?”

“洗澡。”邵銘瑄指着自己白色襯衫上的水痕,徐子洵挑眉,“幸福嗎?”

“是的,讓人幸福的泥點子。”邵銘瑄把自己的外套扔出去,順手摟住徐子洵的腰,把人摁在白色的大理石上,不管不顧的吻了上去。

外面的雨淅淅瀝瀝下個不停,浪漫的秋雨朦胧了夜景,連遠處霓虹的燈光都帶出幾分恍然與暧昧。邵銘瑄興致滿滿勾住徐子洵的腰,雙雙滾進浴池,水汽彌漫,徐子洵絕色的容顏被層層水霧暈染,邵銘瑄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吻了上去。

徐子洵掙紮不開,不滿的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卻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手腕,雙雙舉過頭頂。徐子洵有些亂了心神,邵銘瑄此時強勢的幾乎要把他吞入腹中。

身體被打濕,兩個人緊緊貼合在一起,私處互相擠壓着,摩擦着,炙熱的都把對方燙的渾身輕顫,徐子洵的身體漸漸軟下來,抗拒的意思明顯小了不少,邵銘瑄趁機托住他的後腦,低沉暗啞的聲音帶着隐忍,此時卻顯得更加深情,“告訴我,你是真的。”

徐子洵微微愣了一下,随後才明白邵銘瑄是什麽意思。心口仿佛被什麽東西撞了一下,驟然一疼,對方還是覺得和他在一起是在做夢嗎?是自己的重生讓邵銘瑄有了更多的不确定性?

邵銘瑄是個做的多,說的少的人。之前為了這個,倆人确實沒少鬧別扭,如果不是心裏太過在意,怎麽會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徐子洵從不會委屈自己,更不會壓抑自己身體的感受,直接痛快的擡腿勾住邵銘瑄的腰,徐子洵摟住對方的肩膀,把邵銘瑄推的往後退了一步,正好坐在池邊的石凳上,徐子洵一步跨過去,直接坐在對方已經堅挺的欲望,感受着對方對自己的渴求,眉眼如勾的挑逗着,還惡意的在邵銘瑄的嘴上咬了一口,“你覺得,現在還是做夢嗎?你是不是傻?你還沒有跟我解釋,你把徐向安怎麽了,我養着他有用,你不許弄死他。”

邵銘瑄眼眸微微眯起來,撫上徐子洵嫣紅的臉頰,“我只是把查到的資料送給徐夫人一份,其它還沒來得做,坐在我的身上想別人……”邵銘瑄嘴角挑起來,露出一個讓徐子洵毛骨悚然的微笑,“和女人約會,嗯?”

徐子洵→_→“我沒有……”

邵銘瑄摟住他的腰,輕輕含住眼前粉嫩耳垂,順勢而下,細細吻着懷裏人的脖頸,轉而輕輕咬住徐子洵的喉結,吻猛然變得熱烈,徐子洵只覺得脖頸麻癢刺疼,把所有的話都堵了回去,變成了支離破碎的呻|吟。

随後,暧昧的水流拍打池壁的水聲有節奏的響起……

徐子洵的手機被扔在客廳,此時不停的震動着,因為打的次數太多,幾乎都要倒下桌去。屏幕上顯示三個字:梁益玮。

因為展覽會馬上開始,終于和父母申請好要在國內待幾年的梁益玮,終于回來了。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徐子洵聯系,然而,打了幾次電話,都是無人接聽。

徐家說徐子洵被邵銘瑄接走了,那此時,他們在做什麽?

梁益玮站在自家閣樓的窗邊,輕輕靠着圍欄,腳邊還有兩個行李箱,管家正在幫他整理。他本人卻拿着手機,看着窗外的雨幕,臉上的表情帶着幾分落寞,讓人看不真切。

此時邵銘瑄的手機也在響,受了刺激的鐘久璃暴躁起來就跟人設崩了一樣:卧槽卧槽卧槽瘋了瘋了!哥們兒你知道我看到了什麽?今晚竟然有性奴拍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才不來的!我看那人面具下的下巴眼熟,特意打聽了一下,你知道是誰嗎是誰嗎?徐子遠竟然不管這到底什麽情況?!接電話接電話接電話!你特麽的在幹什麽竟然不接老子電話!

和鐘久璃在一起的是一個唇紅齒白的美少年,從面相上看也就十七八歲,大眼睛瓜子臉,雙眼隐隐透着紫色,不管看人看物都是靈動清明,好像未被這濁世污染,純潔的好似嬰兒。一頭直到腰際的黑色長發被一個刻滿了繁雜花紋的銀色發箍綁着,黑亮柔順,一如他整個人給人的感覺:柔順、乖巧!

看見身邊的人暴躁的模樣,長發少年面不改,氣定神閑的說:“這就是因果,命運已改,因果循環,我們外人不要攙和。”

“什麽因果?”鐘久璃淡定下來,又恢複了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對方的模樣看起來竟有幾分仙風道骨,鐘久璃看眼前的人就像在看小仙童,特別想把他拉下神壇,弄髒他!

“所謂因果,就是前世因,今生果,皆是業障。”少年的聲音清脆好聽,就像山中叮咚的清泉,然而鐘久璃沒聽明白。

徐向安是上輩子做了孽,這輩子來還債來了?

小美人見他不開竅,冷着臉把隐藏身份的面具扣在鐘久璃的臉上,冷聲說:“就是勸你不要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我師傅說幫了壞人是要遭報應的!智障!”

鐘久璃:“……”

拒做渣受(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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