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龍涎香?”聞澤聽到這詞反而覺得很是搞笑:“不就是抹香鯨的排洩物嗎?”
然而晏景寧臉上的表情像是有些便秘,他欲言又止說道:“這個不是那種。”
“那是什麽?”聞澤說着将自己的衣領給扯開了,漫不經心的說道:“是不是空調沒開?”
看着對方的這種反應,晏景寧就知道聞澤怕是已經中招了。
龍涎香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那種中藥材,而是這所會所幕後老板為了增加會員們的情趣專門弄來的一樣助興物質。
而聞澤的體質針對其他的藥性是有着免疫力,但是在面對這種龍涎香的時候便沒有任何抵抗力。
晏景寧知道這種東西對于普通人來說效果會有多大,他心裏難免出現濃濃的擔心之意。
“這種熏香裏面他們加了一種□□物。”晏景寧看着聞澤,緩緩說道。
青年白皙的皮膚上漸漸浮現出一些紅暈,只不過他唇瓣微啓:“哦,是嗎?我覺得還好呢。”
聽到聞澤的話之後,晏景寧微擡下巴示意對方去看某處。
聞澤順着對方指示往下一看,臉色瞬間變得通紅。
他幾乎是立刻蜷縮身體,喃喃說道:“這、這、這……”
“藥物起作用了。”晏景寧将對方的話順着說了下來,随後很是自然的将手覆上聞澤額頭:“我剛就說過,你身體溫度很高。”
然而聞澤在感覺到對方手上的涼涼感覺非常好,忍不住将身體貼向對方:“寧寧,你的身體好涼。”
青年無意識的剮蹭,卻引起男人身體的僵硬。
晏景寧撐起身體将自己抽離起來,帶着一些無奈的語氣說道:“自己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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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完之後,聞澤像是想到什麽壞主意般眼睛猛地一亮,幾乎是手腳并用的纏上了對方:“寧寧,要不你幫我一下。”
“我幫你?”晏景寧沒明白對方的意思,只是對于青年纏上來的身軀有些躲閃。
“對,幫幫我。”聞澤環住男人脖子,吐息溫熱的在對方耳邊說道:“好難受,能用手幫我嗎?”
“你!”晏景寧沒想到對方會說出這樣的話:“自己忍着。”
“不要!”青年斬釘截鐵的拒絕,手臂将對方纏的死死的:“不是說好兄弟嗎?這點忙不都幫我。”
可是聞澤自己都沒發覺,這種行為的本身已經超乎了兄弟的定義。
“不行。房間留給你,你自己解決。”晏景寧抓住環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想将對方從自己身上弄下來。
在看到晏景寧拒絕自己的時候,聞澤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腦就更加無法運轉。
他盯着對方說話時候微微動着的喉結,想都沒想就一口咬了上去。
這時候聞澤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又或者他知道但是還是故意這樣去做。
晏景寧在感覺喉結處的刺痛感時身體猛地一頓,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小澤,松開。”男人聲線已不複平日裏的溫潤,既嘶啞又低沉,裏面溢滿了危機感。
這時連帶男人的雙瞳都在瞬間變成詭異的金色豎瞳,只不過這種變化幾乎是一閃而過,快到聞澤完全沒有發現。
如果他看到這詭異又熟悉的豎瞳,便會立刻遠離這個危險源。
但是散夥飯上喝的酒再加上熏香的作用,将聞澤整個人弄得暈乎乎的。
他只知道眼前這個家夥是他最信任也最有安全感的寧寧,而他在對方面前幾乎是全無防備的狀态。
聞澤并沒有松開口,他好奇又是挑釁的用牙齒磨着那一塊皮膚,而像是覺得不太夠般偷偷伸出舌頭舔了舔。
“聞澤!”晏景寧的怒火已經是顯而易見了。
将胡亂作亂的青年雙手扣住,晏景寧的雙眼都有些泛紅,臉上充斥着一種異樣的色彩:“要我幫你的話,你等會別哭就行。”
聞澤還沒有會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便發現自家竹馬從床頭抽屜取出一條繩子。
當這條繩子被綁上自己的雙手時候,聞澤才發覺不對勁:“你想幹嗎?”
“你不是讓我幫你嗎?”晏景寧沒有理會對方,只是反問一句。
将人綁在床頭之後,男人将自己的眼鏡取下來丢到一邊:“放心,我會好好幫你的。”
“寧寧?”聞澤擡起身體蹭了蹭,有些撒嬌地說道:“我想抱着你。”
晏景寧眼眸閃過一絲厲色,他不由心道這家夥有意無意總是這樣撩撥自己,就算到這個時候還是不老實。
“聽說過醫院治療項目裏面有一項叫做前列腺按摩嗎?”男人聲音略顯詭異的說道。
聞澤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停滞的大腦緩慢的運作着:“前列腺?”
“對,通常有炎症的時候,治療的手法就是這種。”晏景寧說着,修長的手指按上對方的腰帶。
聞澤聽到自己皮帶咔噠的解開聲,停擺的思維終于正常活動起來,這時他也記起來所謂的前列腺在哪裏。
他帶上哭腔哀求道:“寧寧......”
聽到對方這種聲音,晏景寧的眸色更是沉了幾分:“小澤,我會好好幫你解決的。”
随着這句話,接下來的事情聞澤壓根不想回憶起來。
先開始是裝哭求饒,到最後幾乎是真的哭出來了。
但是從小會因為自己一哭就心軟的晏景寧,幾乎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釋放過後,進入賢者時間的聞澤連罵都沒力氣罵出來。
看着幽怨盯着自己的青年,晏景寧從旁邊抽出幾張紙巾擦拭自己手說道:“盯着我幹嘛,只是用手幫你按摩而已,我又沒做什麽。”
“滾!”聞澤本不想跟對方說話,但是對方這句話卻讓他忍不住反駁:“你還想做什麽?”
晏景寧輕笑一聲并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問題,但是他看向聞澤的眼神卻暗沉了幾分。
屬于自己的人,他是不會輕易放手的。
然而他的這些變化,熟悉他的聞澤也察覺了:“寧寧,你跟平日有些不一樣了。”
聞澤覺得對方剛剛将自己壓住時,自己有種類似于被冷血動物盯上的危險感。
這種感覺很是陌生,陌生到自己身體內部都出現了戰栗感。
晏景寧聽到對方的話之後,表情都沒有變:“只是有段時間沒見,所以你有些生疏的感覺。”
“總覺得你說話語氣在哪裏見過。”聞澤有些疑惑的看着對方。
“哦?”晏景寧沒有正面回答對方的話,只是提醒對方:“衣服整理好,我們離開這裏。”
“對了,今天我遇見一個很奇怪的事情。”聞澤想起了剛剛那個中年男子說龍鱗的事情。
他大概将事情的經過跟晏景寧說了一下,:“然後那個人就突然騰空撞到牆上暈了,很奇怪的。”
“那可能是特殊磁場之類的吧。”晏景寧簡單的說道,臉上沒有什麽表情:“我們走吧。”
這時,聞澤忍不住沖着對方撒嬌:“沒力氣,幫我穿衣服。”
晏景寧擡眼望去,青年白皙修長的雙腿卷着被單彎曲着,如玉石般腳趾剛剛蜷縮起來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衣服幾乎是挂在身上,而他的手腕上還有被綁出來的紅痕。
這一切讓他看上去只想将對方的衣服扒幹淨,而不是給對方穿上去。
但是長久以來的習慣讓他過去,将對方的衣服攏了攏後,再把扣子一顆一顆的系上。
只不過上衣穿好之後,準備拉開蓋住下腹部被單時,大大咧咧的聞澤終究有些不好意思了。
被單下的身體幾乎是全光着狀态,聞澤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
男人挑了挑眉,帶着揶揄笑意說道:“剛剛又不是沒看過,我還咬了幾口。再說你的光屁股我從小見過不知道多少次。”
不得不說晏景寧很了解聞澤,激将法下對方刷啦扯開了被單,白皙附着薄薄肌肉的長腿出現的眼前。
那修長的腿上附着些許青紅色的齒痕淤青,被白皙的皮膚映襯的格外刺眼。
聞澤的體質比較特殊,稍微用力一點就會出現淤痕。
從小到大憑借着一點他坑了雙胞胎哥哥以及晏景寧無數次,所以對于這種體質聞澤以前倒是挺滿意的。
但是這次他卻對這種體質有些不滿,帶着色氣的痕跡怎麽看都覺得刺眼。
快速把衣服套好之後,兩人便離開了這個會所。
路上,晏景寧看着聞澤問道:“你找到了陷害你的人嗎?需要我幫忙嗎?”
“當然找到了,這次我就讓他們自投羅網吧。”聞澤嘴角噙出一絲壞笑。
晏景寧看了看對方,很嚴肅的說道:“小澤,以後不管有什麽事情,你都要先告訴我。”
聞澤滿臉不在乎的說道:“我以後會先跟你說的。”
只不過他的漫不經心的表情被晏景寧全部抓住了,男人嚴肅的說道:“你要是敢自作主張,別怪我到時候把你關起來。”
“寧寧,你管的真嚴。”聞澤撇了撇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晏景寧透過後視鏡看着對方,嘴角微微勾起:“當然,我可是你的童養媳呢。”
“小時候的事情就不要拿出來說。”聞澤捂住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車內響起男人低沉帶着爽朗的笑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聞澤:寧寧~幫我~
作者:為什麽陰庚辰面前你就不敢這樣做。
聞澤:兄弟和情債怎麽能一樣?
晏景寧:看得到吃不到,知道為什麽要用化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