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兼職的第五十三天
第53章 兼職的第五十三天
學院祭當天,全校停課,花花綠綠的彩旗挂滿了整座學校,冰帝所有的廣場全部被征用,蘑菇似的小攤一個個支起,食物的香味飄香四溢。
飄——香——四——溢——
“誰把鲱魚罐頭帶到學校來了!”保安大叔死死捏住鼻子,臉憋得青紫,“別讓我找到那個孫子!快、快送抽風機過來!呃……”話沒說完,大叔一口氣沒喘上來,含恨打出gg。
“大叔!不要死啊大叔!”路過的學生哭天搶地,他試圖掐住暈倒在地的保安大叔的人中,自己卻不敵鲱魚罐頭的魔力,一頭栽倒在大叔身上。
保安大叔吐魂g
“同學!不要死啊同學!”又雙叒叕路過的學生大驚失色,這次他還沒來得及探同學的鼻息看人是否存活,就直接步入前輩的後塵,疊羅漢一樣栽在前輩們的身上。
保安大叔愈發無法呼吸jg
一個又一個人頭慘遭被送,羅漢塔越疊越高,被壓在最下面的大叔即将升天。伴随着煙花的砰砰炸響,冰帝的學院祭在奇怪的魚罐頭氣味中緩緩拉開序幕。
“哇哦。”我貼在玻璃窗上看熱鬧,驚奇地看着羅漢塔搖搖欲墜就是不倒,以一種奇異的扭曲平衡硬是維持了下去,仿佛低配版比薩斜塔。
冰帝,一所明明十分高大上卻有着微妙搞笑天賦的學校,非常适合我這樣的相聲選手。
“安和同學,這是你的制服,快去換吧。”班長姐姐将看熱鬧的我推進更衣室,砰地一下關上門。
“不合身記得告訴我哦!”隔着門都能聽見班長姐姐亢奮的聲音,我默默抖開手上的洋裙。
不愧是貴族世家出生的小姐姐,品味絕佳,這是一件森鷗外看見都會求同款的超好看洋服,女仆裝能玩出如此花樣,我十分佩服。
“統統,會不會很奇怪?”換好衣服,我站在鏡子前小小地轉了個圈,猶豫地看着随風飄起的裙擺,白色的蕾絲邊層層疊疊,齊膝的白色絲襪上同樣點綴着精致的花邊。
完全沒問題,我們崽崽穿什麽都好看。我的老父親自帶濾鏡,說出的話十分不具備參考價值。但是管他的,哪個女孩子不喜歡彩虹屁呢?反正我喜歡的要
Advertisement
命,只想把我的統親親抱抱舉高高。
“好看是好看啦,但是……”我拎起裝飾性遠大于實用性的裙擺,發出疑惑的聲音,“穿這個,真的能好好幹活嗎?”
雖然是以女仆為賣點的咖啡廳,但也不能本末倒置過頭啊班長大人。
班長姐姐不不不,這才是我們班級的靈魂之光!咖啡什麽的完全不用在意——哪個傻子到女仆咖啡廳只為了喝咖啡啊?恕我們不接待這麽愚蠢無知的客人。
這件衣服,看示例圖還挺正經,怎麽實際穿起來,那麽……嗯……班長大人,你老實告訴我,例圖是不是你用來糊弄學生會過審的樣子貨,實物與原圖極度不符,實屬欺詐行為。
和sy部部長是好閨蜜的班長姐姐推了推反光的眼鏡,深藏功與名。
班級更衣室只有兩個,學生們輪流使用,縱使心生遲疑,我也不好耽誤其他同學的時間。最後梳了兩下頭發,整理好蝴蝶結發帶,我拎着裙角小心翼翼地回到教室,想找班長姐姐領傳單上崗。
“安和桑,你在這裏……”特意等在班上的忍足侑士看到熟悉的人掀開布簾走出,伸手想打個招呼,和她分享昨天網球部排練時的雞飛狗跳和他偷偷留下的跡部黑照,卻在看清少女模樣時瞬間噤聲。
黑白相間的洋裙完美貼合身型,潔白的長襪之上被稱為絕對領域的肌膚白得晃眼,消瘦優雅的天鵝頸上卡着黑色的蕾絲頸環,最中央黑色的水滴寶石輕輕搖墜,被叫住的人疑惑地側過精致的側臉,黑曜石般的眸子像浸在水中一般,微光輕蕩。
穿着再恭謹不過的仆從制服,壓不住的反骨仍舊顯露端倪,忍足侑士看着她随手撫過額間的碎發,看着他的目光中透露出純粹的迷惑,卻并不驚訝。
與其說沒想到他會在這裏,倒不如說他在哪兒都與她無關,安和千夜一向不關心這些事情,她和哪個人都不親近。
——只有那個被她叫做“太宰先生”的男人,對她而格外不同。
真是想想就讓人嫉妒。
安和桑、忍足君,他們甚至還沒有到可以直呼名字的關系。這場由玩笑般的不服輸開始,最後無疾而終的暗戀,至始至終只有他一個人在演獨角戲,他的女主角
甚至沒有踏入舞臺一步。
“?怎麽了忍足君?”我在他眼前招了招手,朋友,回神了,你還ok嗎?魂魄離體的話我去找個陰陽師來解救解救你?或者我也可以給你畫符招魂,作為打工小能手,我的副業還蠻豐富的。
但是我并不知道如何解決複雜難懂的少男心事問題,光是養家裏的黑泥精就耗盡了我全部心力,請不要和我玩你畫我猜的游戲,簡單點,說話的方式簡單點。
“咳,差點沒認出來……很适合安和桑。”回過神的忍足侑士掩飾般地推了推眼鏡,“很好看。”
“是嗎?其他都好,就是不太适合運動。”我低頭扯了扯裙子上的蕾絲邊,略微嫌棄。
雖然這個裙擺下可以放更多的槍,但是拔槍沒有那麽方便,還是jk好,漂亮又使用,不愧是專業殺手的工作服,贊美林林。
e,我的職業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我為什麽要在美好和諧的校園祭上思考這麽不和諧的問題?
想到這裏,突然覺得我該慶幸忍足君不會讀心術,他并不知道可愛少女表象之下的兇殘內心。
我請給我的心音打上馬賽克,不能帶壞小孩子,謝謝。
“穿女仆裝……也不需要運動吧?”忍足侑士被我的回答噎了一下,怎麽運動?穿這一身去打網球嗎?
忍足把對手可愛死,仔細想想也不是不行。
“誰說不需要?”我一頭霧水地看着他,打工不是運動嗎?在日本這個連魔王都要打工的神奇地方,你看不起我們超神的打工一族嗎?
“……這麽說的話,運動……”忍足侑士沉默兩秒,雖然還是個青少年但已經不再純潔的他瞬間想歪。
我看見眼前的人陷入詭異的沉默,受到良好黑手黨教育的我奇異地跟上了他的腦回路,瞬間露出了新一同學的招牌半月眼。
噫,名偵探用一包辣條打賭,少年你的腦中此時必然充滿了黃色廢料,現在的高中生啊啧啧啧,思想太邪惡了,扔你一包去污粉。
我的監護人告訴我,不要和污污的男孩子一起玩,會被帶壞的,我要溜了。
“下午的節目我會去看的,”我抱起厚厚一沓傳單,想到一個問題,他們只告訴我飾演白雪公主的是跡部大爺,其他角
色呢?我記得還有王後來着!是誰,今天我也要留下你的美照!
當我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剛剛還侃侃而談的忍足侑士幹巴巴地閉上自己的嘴,看天看地就是不看我,顧左右而他地說
“安和桑猜王子是誰?想不到吧,是慈郎哦。他在昨天排練的時候,因為王子只在最後出場的緣故,等睡着了,被跡部罵得很慘……‘既然決定出演就拿出最華麗的樣子!’跡部是這麽說的……”
s!停下你沒有營養的廢話,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忍足君,飾演王後的是哪個倒黴鬼?
忍足侑士寧死不屈地閉上嘴,企圖用沉默逃避法官大人的制裁,但在太宰治手下混過的我要是連這都看不出,我還不如直接回爐重造。
噫,前幾天還春風得意的忍足君慘遭中槍,一定是大爺公報私仇,慘,忍足,慘。
等等,我突然記起來以前看的白雪公主動畫片,刨去劇情,其中有一個細節我記得特別清楚——惡毒王後的口紅是紫色的!
深紫深紫,宛如中毒般的顏色,像我這般的少女根本不敢嘗試的死亡配色,只有風韻猶存的成熟大姐姐才能駕馭得住。
我看着忍足君的眼神陡然染上十足的敬佩,真正的勇士無所畏懼,我願意暫時把強者的稱號讓給你一天,明天記得還我。
前有惡毒繼母茄子紫,後有白雪公主比血還紅的嘴唇,我真的非常好奇,給這群王子上妝的化妝師會不會當場笑死。
化妝師沒有笑死,但跡部景吾的心已經死了。
戴假發ok,穿厚得要命又重又長的裙子也勉強ok,畢竟他是一旦答應了就會做到底的男子漢,但指甲油和口紅是不是有點過分了?粉粉嫩嫩的少女系指甲油和紅豔牡丹色的口紅簡直離譜,你家的白雪公主長這樣?
化妝師白雪公主就長這樣,你看不起人家公主的身份嗎?烏黑油亮的秀發、紅豔似血的嘴唇、嬌俏可愛的指甲,完美,你就是今晚最耀眼的公主殿下。
“想開一點吧跡部。”忍足侑士手指顫抖地拿着那只茄子紫的口紅,“還有我給你墊背,親愛的繼女。”
他的一世英名啊……全毀在這只口紅上了。
“不可以換一個配色嗎?跡部那一只就
挺好的。”忍足侑士試圖垂死掙紮,他突然覺得白雪公主是一個不錯的角色了,他前幾天應該答應和跡部交換角色的。
“不行,紫色口紅是毒皇後的本體,失去本體和失去靈魂有什麽區別?”化妝師冷酷地拒絕了他的無禮要求,天真,你是在懷疑本大師的專業素養嗎?今天你們姐妹花一定會在我的手下成功出道。
如果我在這裏,我一定會當場和妝娘姐姐拜把子,知己啊!我明白你的感受,王子們,放棄掙紮吧。
此時的校門口車水馬龍,身為摸魚達人的我才不會傻乎乎地曬太陽,工作正是摸魚的藝術,唯有鹹魚使人快樂。
其實不需要傳單也可以,女仆裝足夠打眼。我把班級宣傳牌擺在旁邊,靠在櫻花樹下躲懶,深覺班長姐姐渴望的營業額第一有指望。
“織田作,還沒有到嗎?”真嗣左看右看,“好多車……”
“笨蛋真嗣,看到櫻花樹就到啦!”優跳起來指着校門口,“是千夜姐的學校!好大!”
“千夜說在校門口等我們。”太宰治雙手插兜,懶洋洋地說,“她們班級的活動是女仆咖啡廳……”
“怎麽了太宰?”織田作之助疑惑地看向話說到一半突然沒聲的太宰治,順着他的目光看去。
“太宰先生,織田作先生,你們來啦!”穿着黑白款女仆裝的少女從漠然的神游中驚醒,露出輕松可愛的笑容,隔着人群對他們揮手,一時間不知道多少路過的少年被晃暈了眼,目光一下聚集到這邊。
安和千夜在冰帝是個另類,這一點是所有人的共識。
優異的成績,精致的面容,和網球部成員的良好關系,都讓同齡的女生不自覺地避開她。也不一定是嫉恨,或許還有不自知的自慚形愧。
“安和同學,怎麽說呢,總覺得和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平時也不怎麽能說上話的樣子。”同班的女生說,“其實本班的同學都知道,雖然她看起來和跡部君忍足君關系很好的樣子,但實際并怎麽不親近。”
“下課的時候,偶爾會看到她托腮看着窗外的模樣,那一瞬間就覺得,我們和她離得好遠好遠啊。”女生嘆了口氣,“放學也總是不見人影,完全不像我們的同齡人
”
那是自然的事情,無論年齡幾何,經歷的差距造就毀滅性的鴻溝,即使說着想要朋友,也會本能的避開不屬于裏世界的居民。
綜上所述,雖然安和千夜的本體是一流沙雕相聲選手,但在學校裏她走的其實是冷淡風,不笑的時候生人勿進的那一款。穿着女仆裝的樣子也絕對不是可愛小甜心,而是鐵血暴力女仆那一卦的。
所以她笑起來的時候,大多數人從未見過的輕松與親近造成的反差讓人心癢,一邊驚喜于突如其來的福利,一邊心裏狂冒酸氣,想看看是哪裏來的小白臉勾走了女神的注意力。
小白臉?太宰治你們在說我嗎?千夜是我家的孩子哦~
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冰帝。
“哇嗚嗚嗚我的夢想被殘忍打碎了。”一位哭着離開現場的男生表示他有話說,“我本來想看看是哪裏來的妖孽降伏了我女神,我們冰帝帥哥成把抓絕對不會肥水流了外人田!結果、結果……哇嗚嗚嗚,輸了,徹底輸了!”
今日靈魂質問我與太宰孰美?
答曰建議你99元買個鏡子,照照就知曉答案。
太宰治,一個罪惡的男人,與他可愛的被監護人一起粉碎了無數少男少女的芳心,并且毫無愧疚之情。
“千夜~”太宰治笑眯眯地将手從兜裏伸出來,手臂張開,比出要抱抱的手勢。
咦,今天的太宰治怎麽這麽甜?我不明所以地靠過去,被他攏在懷裏抱了抱。
是什麽新型的家庭親子游戲嗎?父親看見女兒終于參加集體活動之後留下了欣慰的淚水,給予擁抱的鼓勵?唔,是織田作先生教給太宰治的育兒經,還是他從哪本奇奇怪怪的書裏學來的?
太宰治不,只是蒼蠅太多了,即使是我也會覺得煩呢。
“太宰先生,你帶了相機嗎?”我拉住他的袖子臉上寫滿期待,說好要給我拍照留戀的,你的攝像技術不會見不得人吧?
“帶啦。”太宰治搖了搖手裏的相機,“拍照的時候順便參觀千夜的學校吧,我還沒進來看過。”
也是,太宰治和織田作先生都是辍學兒童,從來沒有進過學校,想想就讓人心酸,全都是森鷗外的錯。
現在他們好歹有了參觀學校的機會,可留
在港口黑手黨的中也先生和芥川同學呢?離求學之路如此遙遠,無法體驗美好的校園時光,可悲可嘆。
橫濱,港口黑手黨,中原中也出任務回來,随手拉過一位路過的下屬。
他煩躁地扯了扯手上的黑色手套,幾經糾結之後還是問出了口“芥川……他還好吧?”
“聽黑蜥蜴的銀說,芥川大人還在自閉。”下屬同情地說,“自從太宰先生和安和大人走後就是那個狀态了,整個人十分陰沉。”宛如下雨天發黴角落裏的毀滅菇。
“芥川那家夥和安和關系很好嗎?”中原中也疑惑地問。
“是的,安和大人和太宰先生部下的關系一直很好,是芥川大人為數不多的友人,而芥川大人又十分仰慕太宰先生……”
說着說着,中原中也和不知名的下屬都覺得芥川龍之介真的好慘啊,仰慕的教導者叛逃不說,還帶走了他的小夥伴,只把他一個人扔在港黑。
我不要和我提他!芥川龍之介,我交友史上的一大敗筆,我們的友誼早在你試圖和我争寵的時候就已破裂,單方面絕交吧敗犬!
再重申一次,我才是太宰先生最心愛、最得意、最貼心的小棉襖親親弟子,芥川龍之介這個鐵頭娃根本無法和我比拟。
我可以養宰,他能嗎?我還會講相聲,芥川連冷笑話都不會,渣渣。
芥川被撿也好,弟子也好,明明是在下先來的……
中原中也你在說什麽奇怪的臺詞?吃了太宰種的毒蘑菇嗎……果然,還是得把那只該死的青花魚打一頓才行。
太宰治阿嚏!一定是漆黑的小矮人在偷偷說我壞話。
太宰治揉了揉鼻子,按下相機的查看界面,一張張翻過照片,有單人照,也有熱熱鬧鬧的大合影。
“啊啊啊太宰先生,內存要留出一部分給我!”我趕緊跑過來,探頭探腦地去看太宰治手裏的相機。
“今天跡部君和忍足君的姐妹花出道秀,一定要留下紀念,在畢業的時候打印出清晰海報賣給他們的後援團……咳咳,不是,是裱起來挂在學校禮堂順便抄送給校刊登頂頭條……咳咳,也不是,是免費給理事長作為招生宣傳素材。”
沒錯,理事長一定會喜歡這份大禮
的,有了這份宣傳海報,冰帝的入學率一定會超出以往幾個百分點,秒殺其他學校,成為名副其實的no1。
“白雪公主嗎?”太宰治想了想,“我倒是挺喜歡這個故事。”
被母親喂下毒蘋果的少女,說不定是因為知曉不被愛着才會咬下那一口蘋果,多麽絕望的故事。
喜歡白雪公主?哦,我懂,每個男生心裏都有一個公主夢,被我寵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的太宰治也不例外,完全可以理解。
“那我就是魔鏡。”我歡快舉手,搶走心儀的角色。
“欸?為什麽是魔鏡?”太宰治茫然地看着我,即使是他的頭腦也無法理解我奇異的腦回路,魔性少女,絕非浪得虛名。
“在白雪公主的故事裏,即使王後很生氣,威脅要砸碎那面鏡子,魔鏡也還是堅持白雪公主才是世界上最好看的人。”我歪了歪頭,擡頭看着太宰治的眼睛,“如果太宰先生是白雪公主,無論王後怎麽威脅,我也絕對不會松口哦。”
你才是最好看的嘛,美少女的眼睛是雪亮的。
“千夜醬……”太宰治語調沉痛地捂住我的眼睛,“少玩點galga吧,為什麽會随随便便把這種臺詞挂在嘴邊啊?”
這就是你攻略了泉子小姐的本質原因嗎,galga之神?
“嗯?”我一臉懵逼,我不是我沒有我好冤,“我只對太宰先生說過這些話!”
天地良心,我對顏值很挑剔的好嗎,如今全方面征服我審美觀的不是只有你一個人嗎?為什麽要把我說成奇怪的渣女啊,風評被害。
太宰治洩氣般地嘆息一聲,“千夜明明什麽都懂,為什麽總在奇怪的地方那麽遲鈍?”
什麽?你在說我笨嗎?名偵探的尊嚴不容許挑釁!我要生氣了。
炸毛的我在太宰治手下嗷嗚嗚地掙紮,被他三兩下制服,玩一樣兒地逗來逗去。
“他們在幹什麽?”幸介指了指遠處的二人轉組合,“街頭表演嗎?”
“這兩個人怎麽那麽幼稚啦。”克巳吐槽,“到底誰才是小孩子啊。”
“啊……表演要開始了。”一直在研究節目表的織田作之助擡起頭,茫然看向友人,“太宰?安和?”
我二人轉表演中,勿cue
作者有話要說千夜說好的來看女裝秀,我怎麽又講起了相聲?
跡部忍足你們的二人轉實在是太精彩了,不如換你們來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