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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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娘從剛剛進了沐德堂,青花便迎上來,對她道:“少奶奶,大少爺回來了。”

茵娘有些驚訝,今日蘇家大公子來找林鳳祁喝酒,她從寒雲寺回來的時候,正好他打發小厮回來與她說他今晚會晚一點回來,卻不想這麽早他就回來了。

茵娘問:“大少爺人呢?”

青花道:“在內室呢。”

茵娘點點頭,然後邁腳進了內室。

此時林鳳祁正坐在內室靠牆的榻上,身後靠着一個石青織銀絲牡丹團花大迎枕,一只腳彎着踩在榻上,一只腳直放在榻上,手上正拿着她今日從庵中帶回來的那尊送子觀音在把玩。

她今日回來時,因為急着去棠榮院給林侯夫人請安,裝着送子觀音的匣子被她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忘記了收起來,此時見到林鳳祁将它拿出來玩,茵娘微微的有些臉紅,覺得別人好像誤會她很急着生兒子似得。

林鳳祁見到茵娘進來,揮揮手示意她過來,道:“回來啦,快過來坐着。”說完又繼續将眼神回到送子觀音上,手或者摸摸送子娘娘,或者碰一碰送子娘娘懷抱着的孩子。

茵娘走到榻的另一邊坐下,覺得有必要解釋一句,于是道:“這不是我求的。”

林鳳祁敷衍的擺擺手道:“我知道我知道。”說完過了一會兒,又回過頭來問茵娘:“這送子觀音你是去哪裏求的?”

茵娘再次言辭聲明:“這真的不是我求的,是今日我去看蘊姐兒的時候蘊姐兒送給我的……”

“我明白我明白。”

又過了一會兒。某人再次回過頭來道:“你這送子觀音是在寒雲寺求的吧,其實求子還是在蓮花寺求最靈驗,你下次要去蓮花寺求。”

真的不是她求的,怎麽聽不到呢。茵娘想抓狂,頭一扭,不想理某人了。

某人繼續自說自話:“不過其實你也不用急的,你嫁進來才三個月,有的人家的媳婦娶進來好幾年才有身孕的也有,你急什麽……難道是娘跟你說了什麽,給你壓力了?娘也真是的,急什麽,你也別擔心,我會跟娘說說的。不過,要是幸運現在就能懷上的話,那當然是最好了……”

好吧,她明白了,心急的根本不是她,而是某人。

茵娘不想繼續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于是岔開話題道:“你今日不是跟蘇家大公子喝酒去了嗎,怎麽這麽早回來了。”

林鳳祁回答道:“喝了一半,蘇家的下人來找阿豫,說嫂夫人要生了,阿豫便急急忙忙先回去了。”

蘇豫的夫人是江南應家的女兒,名叫青姐兒的。林鳳祁拜師在蘇大将軍門下,他與蘇家的兩位公子都交好,為此茵娘與應氏也關系不錯,且應氏的性格爽朗,平日對茵娘都多有照顧,茵娘也喜歡她。

茵娘疑惑道:“不是說青姐姐的産期是在下個月嗎?”

林鳳祁道:“怕是早産了,好似還跟他的妾室有關。”

蘇豫的那個妾室茵娘是知道的,是蘇老夫人的娘家孫侄女。蘇大将軍的祖上不過是個有些田畝的農戶之家,後蘇大将軍的父親棄田投軍,最後混到一個六品的校尉,好歹成了官身。但蘇老夫人卻是蘇老太爺從軍前娶的,娘家同樣是個種地的,見識不多,文化不多。但她強在生了個比爹還出息的兒子。

蘇老夫人的娘家姓平,蘇家成了官家之後,蘇老夫人便想提攜自己的娘家,原本還想兒子娶自己娘家的侄女的,結果被蘇老太爺嚴詞拒絕,只得作罷。最後蘇老太爺為蘇大将軍求娶了當時的歸德将軍許大人的女兒,歸德将軍是正五品,比蘇老太爺正六品的校尉高了兩級,當時蘇大将軍又還是白身,蘇家算是高攀。

這些年來蘇老夫人一直都有提攜娘家,随着蘇大将軍的官職越做越大,平家的田畝也翻了好幾十倍,早不需要自己種地,而成了有幾千畝兩天的鄉紳之家了。

平家人原本還撺掇着蘇老夫人将自己家的姑娘定給蘇豫的,但蘇老夫人到底沒有糊塗,知道自家正二品将軍門第的嫡長子娶一個鄉紳之女,說出去都是笑話,沒同意。但蘇豫與應氏成親後,蘇老夫人卻威逼長孫擡自己的孫侄女為貴妾,又是哭鬧又是絕食的,幾乎鬧得蘇将軍府人仰馬翻。畢竟是自己丈夫的親娘,蘇夫人被鬧得沒法,只好勸說媳婦将平氏擡進門來。

應氏也顧慮蘇老夫人這樣一直鬧,若鬧到外面去,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于丈夫和公公的官聲都不好聽,特別是在自己的表姐姜皇後與薛貴妃在打擂臺,需要自己公公和丈夫支持的情況下。因此應氏同意了平氏進門,但卻只能以良妾而不是貴妾的身份進門,且在自己生下嫡長子之前,平氏不得有孕。而平氏進門後,有蘇老夫人做靠山,其攪騰後宅的手段,非常得平家人的真傳。

若是平時,應氏當然有的是手段壓制平氏。只是應氏懷孕後,精神多有不擠,特別是在太醫告知是雙胎之象的情況下,可能這才讓平氏有了可趁之機。

茵娘拿眼偷瞄了一下自己的相公,然後自發感嘆道:“哎,你說蘇公子也真是的,自己三妻四妾坐享齊人之福,倒是享受了,卻害苦了辛苦為他打理後宅侍奉公婆繁衍子嗣的女人,就連懷孕都不得安心。”

林鳳祁看了看茵娘的樣子,不由的有些好笑,明明是不想讓自己三妻四妾,卻非得以蘇豫這件事為借口。林鳳祁伸手捏了捏茵娘的臉,才道:“知道啦,知道啦,不就是不想我納妾嘛,小醋壇子。我不敢說以後一定不納妾,但我向你保證,一定不會主動納妾,就算納了妾,我也一定不碰她們,好不好?”

茵娘嘟了嘟嘴,并不理林鳳祁,顯然是對他的這個回答不滿意。

林鳳祁放下手中的送子觀音,從榻上爬到茵娘那一邊去,抱着茵娘道:“你知道人在世上,很多事情是不能由自己決定的,就算是蘇豫,難道那個妾是他願意納的,萬一以後皇上給我賜了一個妾呢,難道我還能抗旨拒絕不成?”

茵娘懦懦的道:“皇上才不會這麽無聊呢。”

“好,就算不是皇上,那萬一是宮裏的娘娘呢?”

雖然知道男人在外面也有很多不得已的情況,但茵娘一想到這個不得已是讓自己的丈夫納妾,心裏就非常的不舒服。但茵娘卻也不想在這個話題裏繼續下去了,說多了只會讓丈夫覺得自己無理取鬧。

茵娘郁郁的道:“知道啦。”

然後見天色漸晚,便又問道:“你要不要現在洗澡,我去讓丫鬟幫你打水。”

林鳳祁輕輕拍了拍茵娘的腦袋,然後道:“去吧。”

茵娘起身,然後出去外面吩咐青花去廚房叫水,重新進來時,正好看到林鳳祁将那尊送子觀音遞給秋槐,對她道:“找間空屋子打掃出來,将這觀音供起來,以後記得早晚三炷香日日供奉着。”

秋槐小心翼翼的将送子觀音接過來,屈膝道是。

林鳳祁想了一下又吩咐道:“找的房子離正房要遠一點,我不喜歡聞香火味。”

茵娘見了無語的翻了翻眼,只見過心急拜佛求子的婦人,還沒見過男人也供菩薩求子的,茵娘都有點替他害臊。茵娘懶得管他,直接進了內室在箱籠裏幫他找換洗的衣裳。

等茵娘抱着衣服進來浴室時,芳洲已經領着小丫鬟們往浴桶裏倒滿了熱水,此時正走到林鳳祁面前要幫他解衣裳的扣子。

林鳳祁看着為他忙碌的茵娘,揮開了芳洲的手,然後走過去從後面抱住茵娘的腰,小聲的在她耳邊道:“你跟我一起洗。”

茵娘的臉紅了一下,拒絕道:“不要。”

林鳳祁親了親茵娘的耳朵,道:“拜再多的菩薩也要我們自己努力才有用,你說是不是?”停了一下,又繼續暧昧的笑着道:“我們還沒有試過在床以外的地方……嗯,那個。”

說完也不等茵娘回答,直接吩咐浴室裏的丫鬟道:“你們下去吧,讓少奶奶在裏面服侍我就可以了。”

小丫鬟們屈膝道是,然後退出了浴室。芳洲先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本想跟着其他丫鬟一起出去,想了一想,最後還是問了一聲:“大少爺,大少奶奶,可要奴婢在門口守着?”

豪門貴族裏通行的規矩,主子行房,一般都會放一個丫鬟在旁邊守着,以防期間主子需要手帕或者喝水時,才有丫鬟伺候。而一般這個旁邊守着的丫鬟,都是主子屋裏的通房或者預備以後擡舉做通房的丫鬟。

她和青蕪都是通房丫鬟,守夜這種事本該是她和青蕪來做的。但大少奶奶或許是還沒适應大家族裏面的規矩,平日裏并不喜歡讓丫鬟守夜。

茵娘也确實沒打算讓人在外面守着,自己與丈夫做那麽親密的事情,卻讓一個外人在旁邊看着聽着,怎麽想她都覺得不舒服,更何況這個外人很可能還是與自己的丈夫做過同樣親密事情的人。

茵娘對芳洲道:“不用,你下去吧,我不叫你你不要進來。”

芳洲看了林鳳祁一眼,見他沒有什麽表示,于是屈膝稱是,便退下去了。

林鳳祁對這種規矩倒沒有像茵娘那樣反感,只是有丫鬟在,茵娘根本不能投入,這便也導致了他根本不能完全享受到其中的樂趣。為了自己的‘幸’福,林鳳祁也覺得,沒有丫鬟守着也挺好。

丫鬟們出去後,林鳳祁拿着茵娘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笑眯眯的道:“夫人,來伺候為夫脫衣服吧!”

茵娘掙開手,握着拳頭捶了一下丈夫的胸口,紅着臉瞪了他一眼,然後道:“你讨厭。”

‘你讨厭’這三個字,在不同的場合下說出來總是有不同的含義。而在這種場合,配上撒嬌般的語調,再配上她說話時眼角裏帶出來的風情,林鳳祁不由自主的就聯想到了某一種含義。

林鳳祁低頭看着茵娘的手,白皙修長的手指,細細嫩嫩的,如蓮藕一般,手腕處戴着一只碧綠的翡翠手镯,越加襯得她的手白皙好看。林鳳祁拿着起她的手,親了親手指,道:“現在讨厭,等一下你就喜歡了。”說完将她的手放到他的衣領上,示意她快點幫他脫衣服。

茵娘垂下頭,輕輕的将他衣領上的扣子解下,解下一個,接着又往下解另一個。不知道為什麽,平日裏明明熟悉得就算閉着眼睛也能解下的扣子,此時卻像故意跟她作對似得,總是要解上許久才能解開。

而林鳳祁顯然沒有耐心等她磨磨蹭蹭的一個個将衣扣解完。直接自己動手,手在自己衣服上一滑,接着扣子就全被解下來了,将自己衣裳脫下來扔到地上,接着開始動手去脫茵娘的衣裳。

浴桶裏的水輕輕晃動,發出“嘩啦啦”的聲音,接着林鳳祁已經抱着茵娘跨坐到了浴桶裏面。浴桶不大,卻剛好容得下兩個人的面積,兩人靠得極近,光溜溜的□相對。

茵娘低着頭,幾乎不敢擡頭,然而過了許久,并不見身邊的人有什麽動作,茵娘這才有些疑惑的擡起頭來,卻見到自己的丈夫正低着頭盯着自己的胸前,眼睛裏散發出妖冶的紅光。茵娘連忙抱起手擋住胸前的春光,有些害羞的道:“不許看,再看要長針眼了。”

林鳳祁拿開她擋住胸前的手,湊到她的耳朵旁邊,舔了舔她的耳垂,這才道:“你現在才知道擋,你不覺得晚了嗎?”

接着手覆上她胸前凸起的地方,用手輕輕的捏了捏,軟軟的,滑滑的,總引得人想要再捏上一捏。掌心的花蕾慢慢被喚醒,最後仿佛要開出最美的花朵來。林鳳祁一邊吻着茵娘的臉,一邊又湊到她的耳邊說道:“我以為茵娘只是身高長了,沒想到這裏卻長得更快。”

“我的茵娘真是個惹人喜愛的姑娘,總讓人欲罷不能。”

他的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子上、眼睛上、眉毛上,最後轉個彎,又回到了她的耳朵上,舌頭沿着耳廓一直舔到她的耳垂,氣息溫熱,伴着那些美妙的情話落進她的耳朵裏,引得她身體一陣一陣的戰粟。

林鳳祁将茵娘抱得更近自己一點,他身下的巨龍已經被喚醒,此時正抵在她的大腿上。茵娘挪動着身體想要遠離它,但身體一蹭一蹭的,卻磨得它越加脹大了。林鳳祁看着她的小動作笑了笑,仿佛是取笑她的不自量力,茵娘的臉紅得幾乎要流出血來,卻也不敢再動了。

林鳳祁的吻繼續從她的唇上往下,然後到她的下巴,脖子,在脖子處流連了一會兒之後,接着将臉沉下漫過她胸口的水面,來到她那挺立的花蕾處,輕輕的含住,吮吸,用舌頭按壓,或者用牙齒輕輕的咬,無論是哪一種動作,都引得她不由自主的戰粟,她覺得自己的手應該要抓住一點東西,但放眼望去,卻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讓她抓住的,于是急急忙忙的攀上他的肩膀。

突然,他的舌頭突然在花蕾的頂端重重的一按,原本揉捏着另一個花蕾的手則在花蕾上輕輕的一彈,身體在水中輕輕的顫動了一下,接着“吟咛”一聲,她覺得有什麽東西在眼前開了花,身體有一團火,不斷的往肚臍的方向彙聚,越燒越旺。

林鳳祁将腦袋從水下面浮出來,看着咬着唇似乎要阻止自己叫出聲的茵娘,眼神朦胧,如蒙着一層朝霧,膚色緋紅,如春天桃花樹上開出的妖冶的桃花。他覺得自己某個地方更加脹痛了,放佛只有将她吃下肚子裏面去才能将那脹痛緩解,明明看着她只會讓自己忍得更加辛苦,卻舍不得閉眼。

他的手從她的胸前慢慢滑到肚臍,最後停在她大腿的根部,手掌覆上去輕輕的在上面揉捏着,她只在一開始的時候小小的排斥了一下,接着便再沒有別的動作了,她的手抱着他的腰,臉捂在他的胸前,并不敢看人,但卻并不阻止他為所欲為。

他的手在那萬草叢林之中探索了一會,接着伸出中指,往裏面慢慢的試探了一下,有滑膩的液體立刻沾染上他的手指,雖然情動,但卻不夠,遠遠不夠。

他的手指繼續往前探索,一點一點的擠入,但很快就遇到了阻擋。他雖然忍得辛苦,汗水一點一點的往外湧,但他不想太急,反而傷了她,她模仿着某一個動作,先擠入,接着退出,再擠入,循環往複,後面他又增加了一個手指。等他找到了藏在裏面的那一粒小珍珠,便在上面輕輕的按壓,撫摸,或者用兩個手指輕輕的夾住。

她終于忍不住,嘤咛出聲,這一聲一發不可收拾,接着是一聲一聲的輕哼。她從他胸前擡起頭來,看着此刻在她身邊的人,這個男人的面容俊秀,長了一對會勾引人的桃花眼,身材偉岸,是可以依靠的人。她還這樣想着,突然就感到身體裏的手指劃過某一個地方,身體重重的戰粟,她輕“啊”出聲,接着說道:“哥哥,剛剛那個地方,你多按一下。”

林鳳祁輕笑出聲,接着将手指回到剛才劃過的地方,慢慢的尋着她的敏感點。于床事上,他最喜歡茵娘的就是這一點,她雖然也會像其他女子那樣害羞,但卻不會因為害羞而矜持,而等她情動之時,她會比任何人都熱情的回應這份快樂。

只要是男人,只要上了床,就沒有喜歡像木頭一樣的女人的,無論這個女人多麽漂亮,或者他多麽喜歡這個女人。

手中的滑膩越來越多,林鳳祁覺得差不多了,于是将手指拔出。茵娘感覺到了什麽,肚子一吸,并不允許他離開,她只知道自己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到,不能這個時候讓她離開。等他不顧她離開時,她有些不滿的蹭了蹭他的身體,嘟起了嘴。

林鳳祁安撫性的親了親她的唇,道:“不要着急,小妖精。”

說完便一手托起她的臀,一手扶起自己的巨龍,對準,沖入。

她還太小,并不太适應他的巨大,他進來時,她疼得微微皺起了眉頭。但似乎是因為有水的浮力在,且前期工作又做得足,這疼痛比以往的時候要輕上很多。等他完全進去後,她的身體就像吸水的海綿,立刻絞得他緊緊的。他既痛苦又歡愉,浴桶裏的水明明已經漸漸冷卻,他卻覺得自己處于水深火熱之中,汗水不斷的滴落下來。

他再忍不住,扶着她的身體重重的撞擊起來。

浴房裏霧氣氤氲,浴桶裏的水一晃一晃的擊打在木桶的邊緣,發出“啪啪”的聲音。茵娘只覺得自己仿佛要死了,在水中浮浮沉沉,無所依憑,只憑着身體的本能不斷的哼出聲。想抓住什麽,卻什麽都沒抓住,只好更緊的抱住身邊的男人。她聽到身上的男人不斷的“小心肝”“寶貝兒”“小妖精”“好茵娘”“小乖乖”等稱呼輪流的叫。

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她只覺得自己身體一陣無以倫比的暢快,好像是一直想要飄到最高點的羽毛,終于被風吹到了最高點,那種愉悅與快樂,無以言語。然後她感到身邊的人也輕哼出聲,仿佛是愉悅,仿佛是痛苦,接着也是一陣戰粟,有一股暖流從他的身體裏沖到了她的身體裏。

兩個人都是氣喘籲籲的,茵娘靠在林鳳祁的胸前,聽着他滿足的嘆息,聽着他快速跳動的心跳,她也覺得有些得意,又有些滿足,接着又突然想笑,然後她便笑出聲來了,撲在他胸前笑得一動一動的。

林鳳祁聽她笑得莫名其妙,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背,也跟着笑問道:“小妖精,笑什麽?”

茵娘搖了搖頭,道:“不知道,反正就想笑。”

林鳳祁輕輕的撫着茵娘的背,等兩人稍稍緩下來,便抱着茵娘從浴桶裏出來。找了條毛巾擦幹了她身上的水,接着用毛巾将她一裹,抱起她去到了床上。

其實他還想在浴桶裏再來一次的,在水中這一次,他确實享受到了以往沒有的快樂。只是桶中的水已涼,他不願她為此受涼,若是叫丫鬟加水,她肯定又不願意。

等到了床上,茵娘伸手扯開被子欲蓋在身上,林鳳祁卻跳上床搶過她手中的被子一丢,茵娘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像是兔子在面對獵人時的感覺。

林鳳祁道:“好茵娘,你不會以為一次就能滿足我吧。”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次那裏能滿足了他的胃口。

茵娘有些累了,那種滋味雖好,卻不足以讓她放棄休息來再次體驗那種快樂,因此道:“我不要來了,我明天還要幫娘管家。”

林鳳祁也知道茵娘年紀小,并不适宜過多的進行像剛才那樣劇烈的運動,但卻不想放棄這樣的機會,于是親了親茵娘,道:“放心,小寶貝,這次我們換一種方式,不會讓你累着的。”

他的手在她的肚子上摸了摸,最後雙手撫上她的腰,她的腰很細,他的雙手幾乎就可以将它握住。他按住她的腰,吻落在她的肚臍上,不斷的舔舐,接着不斷的向下,最後落在那粉色的只長了幾根芳草的地方,景色優美,讓他看得流連忘返。

茵娘有些害羞的咬着自己的手指頭,只一眼便移開了眼睛并不敢再看。接着她突然感到有兩片軟軟的東西覆在了那上面。

茵娘用力的閉上眼睛,身體不斷的顫抖。這是完全不同于剛才的那種感覺,這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一直不斷的在你身上劃來劃去,癢癢的,明明不舒服,卻舍不得丢開手。

過後,作為禮尚往來,她當然也要伺候她。

她跪坐在他肚子上,手中的感覺堅硬炙熱,手不斷的運動着。許久之後,她終于聽到他悶哼的一聲,接着手中便是滑膩膩的一片。

一切結束之後,他坐起來,從床頭抽出一方白色的帕子,将她的手擦幹淨,接着叫人在浴房裏準備熱水,他抱着她去梳洗。等梳洗過後回來,床上的床單也已經換過了。

茵娘看着抱着床單出去的小丫鬟,有些不好意思的埋頭到丈夫的胸前。林鳳祁幫她穿上肚兜和中衣,這才抱着她睡下。

這注定是一個睡夢香甜的夜晚。

作者有話要說:不知道會不會被鎖~~~~

哎呀,我原來想把這一篇寫成清水文的~~~我果真是越來越開放了。

話說要多點留評啊,這幾天的評論都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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