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用盆喝酒
“程菀,你這是說的什麽話?”程雪雨晃着杯子裏面的紅酒說,“沒酒可以繼續上啊,難不成你是覺得孫少會在乎這兩個酒錢嗎?”
“就是。”程俊浩搭腔說。
“不就是酒嗎?”孫啓東大手一揮,興奮的裝逼道,“服務員,把你們這兒最貴的酒,有多少拿多少,全都給我端上來。”
“我還是那句話,都別給我省着,知道了嗎?”
說完,他又和程俊浩交換了下眼神,兩人一同出了包廂,悄悄的貓進了洗手間中。
“帝煌這小子,還真是個蠢貨,居然沒等我們怎麽忽悠,他就主動上套了?”孫啓東得意的笑着說。
“孫少,計劃進展的是挺順利。”程俊浩對着鏡子整理了下自己的發型說,“但我估計程菀是想帶帝煌跑,你最好還是布置點人手在門口。”
“放心,我心裏有數。”
想到程菀,孫啓東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不知怎麽的,今晚他越發的覺得這個女人十分的妩媚和撩人。
尤其是那雙潔白的大長腿,更是讓他欲罷不能。
帝煌啊帝煌,你不是能耐嗎,今天老子就把你灌醉,然後我就當着你的面兒欺負程菀。
現在光是想象那畫面,孫啓東就覺得特別的刺激。
等到二人折返回去的時候,桌上不僅多了好多瓶酒,還有許多的菜肴。
徐興很快上前告狀說:“孫少,這些菜都是帝煌點的。”
孫啓東看了眼桌子上的食物,心想剛剛讓帝煌點酒,他只點了幾瓶便宜酒,這些菜興許也不貴。
而且,這個餐廳他也經常來,最貴的酒也就幾萬塊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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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攏共算下來,也不過就是十來萬。
對于他孫少來說,一頓飯才花十來萬,根本就是灑灑水啦。
再說,在程菀的面前花這錢,絕對值。
“沒事兒。”孫啓東又假裝很大氣的錢說,“剛才我都說了,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千萬別給我省着。”
本想着在上一輪就把帝煌喝趴下,但他沒料到這個窩囊廢的酒量居然這麽好,二十多酒下肚,就跟沒事兒一樣。
別喝的是酒,而他喝的就好像白開水一樣。
既然這樣,這一輪就沒這麽好客氣的了。
“帝煌。”孫啓東到了一杯,笑着對他說,“來,咱們兩個喝一杯。”
程俊浩對着徐興挑了下眼皮,後者很快就站了出來道。
“哎,我說帝煌,你怎麽就這麽沒有眼力見呢。”徐興就是個攪屎棍,一張嘴就沒什麽好事兒,“孫少是什麽身份,你又是什麽身份,今天又是請你吃大餐,又是請你喝這麽貴的紅酒,你多少應該表示一下吧。”
“孫少喝一杯,你至少也要十杯二十杯的喝才對嗎?”
“沒錯。”一個紅頭發的富二代跳出來說,“只有這樣才能彰顯孫少的身份。”
程菀一聽,有些不樂意了,憑什麽孫啓東喝一杯,帝煌就要二十杯的往自己肚子裏面灌呢。
這不是明擺着欺負人嗎?
“孫少,我覺得帝煌已經喝的不少了,要不……”
“我說程菀,你這是不給孫少面子嗎?”程雪雨又挑刺說,“你可別忘了,人家孫少前腳才剛剛送你一雙天使之戀呢,做人要有良心。”
天使之戀?!
帝煌聽了心中冷笑,果然如他料。
“沒事兒,我還能喝。”帝煌不聽程菀的勸阻,滿口應下道。
很快,二十杯紅酒就擺滿了整張桌子。
孫啓東自顧倒了一杯,仰面喝盡,席間頓時起掌聲。
“帝煌,該你了。”他舉着自己的空酒杯,看着桌子上的二十杯紅酒道。
他還就不信了,這二十杯紅酒下去,帝煌還是千杯不醉?
帝煌以風卷雲舒之勢喝下了二十杯酒,沒有絲毫的猶豫。
喝完之後,還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把在場的所有人都吓愣住了。
但是,孫啓東還不打算放過他。
“來人,再給我上十瓶紅酒。”孫啓東勾了勾手指。
“再給他拿十瓶白酒。”程俊浩補上了一句說,“既然他這麽能喝,那就讓他喝個盡興。”
紅的白的一塊上?
這怕是喝死人的節奏啊。
“另外,再取兩個不鏽鋼盆來。”徐興陰笑說,“越大越好,這白酒紅酒混搭起來才方便,對不對?”
服務生按照他們的吩咐,把一應東西全都擺在了桌子上。
五瓶紅酒兌五瓶白酒,很快就是滿滿的一盆。
“帝煌,今天你要是能把這盆酒喝了,還能站着走出餐廳大門,我就服你了。”蘇啓動笑着說。
“孫少,這麽大的盆,這是喝酒呢,還是喂豬呢。”徐興陰笑道。
“他不是本來就是豬啊,他比豬還窩囊,至少豬養肥了,還能賣錢呢。”
“夠了!”聽着這些譏諷的話,程菀忍無可忍的發怒道,“今天晚上,我們就陪到這兒了,你們接着吃,我們先走了。”
說着,程菀就拉着帝煌往外走。
就算她和帝煌沒有什麽感情,但到底是夫妻,是一家人。
看着自己老公被人這麽欺負,無疑就是在打她的臉,她怎麽能無動于衷呢。
但他們還沒走到門口,門就被重重的關上了。
“想走?”徐興無恥的笑着說,“程菀,你是孫少喜歡的人,你若想走,孫少自然會給你面子。但是,這個帝煌又是個什麽東西。”
“想走可以,但是必須要先把這盆子裏面的酒喝光。否則,他別想走出這個大門半步。”
“你……”程菀剛要發怒,便被帝煌拉住了。
“我喝!”
“這不就對了嗎?”看到帝煌乖乖就範,徐興笑着點了點頭說,“這些可都是孫少的心意,你一定要全部喝掉一滴不剩。”
只是,就在帝煌剛要端起桌子上的盆子時,徐興和程俊浩對視了下。
突然合力擡起盆子,意圖把酒水全都潑到了帝煌的身上。
結果他一閃,不知道怎麽回事,這盆酒水全都潑到了徐興的身上。
“帝煌,你他媽的暗算我?”徐興頓時惱了,咬牙切齒的吼道。
“徐興,你幹什麽呢?”程菀急忙上前維護帝煌道,“明明是你自己手滑,關帝煌什麽事?”
“幹什麽?”徐興指着自己濕透的衣服說,“明明是這貨不想喝,故意打翻酒,還潑了我一身,這些大家全都看在眼裏的。”
在場的其他人紛紛附和點頭。
“我看是你想潑帝煌一身吧?”程菀氣壞了,這幫人真的太過分了。
“我們走!”
“慢着!”這時,程雪雨又一次站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