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真相
“何事讓皇弟如此動怒啊！”軒轅傑的聲音緩緩的傳來，随即他就出現在挽月閣了，軒轅傑原本是要出宮一趟的，後來聽到冥王府的人還請禦醫了就順便跟了過來了，沒想到還沒進門就看了一場好戲了，也不知這藍天到底做了什麽事情竟惹得皇弟失去理智了，先不說和藍戰之間的敵對需要藍天在中間制衡着，就是憑着昨晚藍天為軒轅國挽回了臉面，這種時候也不适合關押藍天啊！所以軒轅傑才出口攔截。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謝皇上。”
“說說怎麽回事呢？”
“皇兄怎麽來了！”軒轅冥答非所問的看着軒轅傑，雖然對方是自己的皇兄，可家醜不易外揚。而且他也回過了神了，知道此時不宜關押藍天，剛才他是被藍天的所做作為給氣昏了頭，在加上自己對她的一些異樣感覺，所以才會那麽的不理智。
“你不是讓人進宮請了禦醫麽，我就順道過來看看了。”軒轅傑随口的敷衍着，軒轅冥知道對方來找自己是有事，不過眼下的事情還是得出了好先，不過自己什麽時候讓人請禦醫了。
藍天無奈的在心裏罵了軒轅傑一頓，感情禦醫來得那麽慢是因為他咯，害得自己剛才還擔心了好一會兒呢，雖然即便是剛才的情景自己也能花些心思拖一下，可還是不爽那。不過對方是皇帝，自己現在也拿他沒辦法，只好以後找機會了。“回皇上，是藍天請的禦醫。”
“哦，是你請的？你請禦醫做什麽，朕看你也不像是生病的樣子啊！”雖然軒轅傑的語氣很平常，但不知道為什麽藍天就是聽出了戲谑的意思。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藍天在心裏吐槽着，可臉上卻忍着臉部的抽筋，藍天發現了，自己跟軒轅家的人就是八字不合，不然大的害自己差點計劃失敗，小的要關押自己。藍天覺得珍愛生命，遠離軒轅姓氏。
軒轅冥也疑惑藍天為什麽要請禦醫，雖然他和軒轅傑有着差不多的疑惑，雖然疑惑的目的不同，不過既然皇兄已經詢問了，自己就無需再多此一舉了，即便是對藍天已經失望，但藍天這個意外的舉動還是讓軒轅冥對其抱有一絲的希望，若是藍天知道他此時的想法說不定會抗下這次的黑鍋，那麽也許也就不會有後來那麽多揪心的糾纏啦，可惜沒有如果。
“本王妃聽見柳側妃小産了，怕別的大夫不過細心就特意讓人進宮請禦醫前來。”藍天一副真心誠懇的說道，在場的惡鬥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什麽是真話什麽是假話，更何況藍天還毫不掩飾。
“咳，既然是冥王妃的一片好意，那麽郭禦醫你就看一看吧！”軒轅傑眼中閃過一絲的笑意來，雖然不知道藍天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不過冥他知道對方有脫身的辦法，那麽自己只要看好戲就行了，甚至還可以适當的火上澆油。
既然皇帝都開口了，柳夢月就是想拒絕都不行了，而且也由不得她拒絕，而軒轅冥則是有意配合，所以對于柳夢月投來的求助目光，只好裝作看不到了。
頓時四周都靜了下了，在郭禦醫診斷期間，軒轅傑和藍天都悠哉悠哉的捧着茶在品味着，“冥王妃就那麽的又自信。”雖然是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藍天就是聽懂了軒轅傑話裏的意思啦。
“我不是自信，我是相信皇上的人。”意思就是若是我載了那也是你的人不中用，軒轅傑被藍天給将了一軍，可對方畢竟是皇帝，自然不會那麽容易就給絆倒的。
“就算有千般能耐也抵不過一個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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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理’字很重要，可有時候也不是有理就能無所畏懼啦，畢竟‘理’也要看對象是誰？”藍天見軒轅傑話裏話外的定自己的罪了，忍不住反駁說強權之下無‘理’可說，而這軒轅國最大的權利者就是軒轅傑了，也就間接的說軒轅傑他們以權欺人。
軒轅傑被藍天說成了昏君般的人似的，雖然很生氣，畢竟當權者都希望能有個好的名聲，可奇怪的是在怒氣之餘，軒轅傑對藍天也有了一絲的欣賞，畢竟到了他這樣地位的人很難聽得到真話的，即便hi自己的胞弟，也不敢如此直接的說只昏君了，可悲之餘的是對自己如此直接的人竟然是敵人的女兒，真是諷刺啊!軒轅傑想若是藍天在他們和藍戰之間的對戰中保持中立的，自己說不定會留她一命，不為別的，只為她對自己直言以對。藍天要是知道在這瞬間軒轅傑就像了那麽多的話，說不定就笑了出來了，不過也不怪軒轅傑，畢竟他不知道藍天和軒轅冥之間的約定，不過那約定現在似乎已經破壞的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這是過後還會不會有用。
“郭禦醫有話不妨直說，若是柳側妃有什麽難以啓齒的隐疾還是早知道的好，那樣就可以及時醫治了，你身為醫者可不能隐瞞病情啊，我相信以柳側妃的的大度是不會怪你的。”藍天這一番話說下來，不僅扯上了醫德，還間接的诋毀了柳側妃的聲譽，誰讓對方愛裝大度呢，那就大度到底咯，而柳夢月也是有苦說不出啊！即便自己想說自己沒病，可藍天的一定大度的高帽下來自己也不能開口了，不然就落個不是好歹的名聲了。
而郭禦醫也是騎虎難下啊，他根本就不想牽扯進那些恩恩怨怨中的，不過既然皇上都沒有出聲了，自己自然要實話實說了，雖然這樣會得罪柳側妃，但自己比竟是皇上的人，若是對方不是好歹的遷怒，自己也不是吃素的。過禦醫定了定情緒就開口道，“柳側妃的身子比較虛，而且曾經還落過水，身子寒氣較重，所以極不易受孕，即便是有了身孕了胎兒也難坐穩，若是勉強生下孩子也極大可能會難産，大小不保。”
“你胡說，你胡說，我怎麽可能生不了孩子，你為什麽要陷害诋毀我。”柳夢月激動的叫喊着，柳夢月之前聽大夫說自己身子虛弱，胎兒可能會保不住，所以才放手一搏的，可她沒想到自己的情況會那麽差，而且自己還有可能以後都不會有孩子了，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她的後半生有多凄涼可想而知了，更不用妄想坐上王妃之位了。自己一直追求的夢被打碎了即便強悍如柳夢月也經受不住了。
雖然被人質疑自己的醫術，可看着對方快要崩潰的樣子上自己也不好計較了。
“王妃人帶到了。”
“恩！”藍天點了點頭。
“他是誰啊！”軒轅冥見突然帶進來的婆子，疑惑的看着藍天。
“京城有名的神婆，據說可以再女子有孕兩三個月時可以判斷出女子懷的是男是女了。”藍天輕撇了軒轅冥一眼解釋道，可心裏對于這種流言卻是嗤笑，現在的的人都知道兩三個月的孩子還沒成型呢，而且即便是現代如此發達的科技都有失誤的的時候，更何況是她一個婆子呢，而不知道有多少孩子死在了這種無良的人身上了。
“可認識那邊鵝黃衣服的女子。”藍天問道。
“認識。”
“那麽就說說你見了她之後對她說了什麽，你要是說錯了一個字，後果自負。”藍天眯起了眼睛，狠厲之色一閃而過。
“是...是、是，那天我被帶到了一個庭院，讓我幫哪位夫人看胎。”那婆子細細的描述。
“說重點。”藍天不耐煩的皺起了眉。
“好、好...。”那婆子不由抖了一下，“我了那夫人的小腹後就說是個女孩，那夫人聽了後臉色急難看，後來給了我一筆錢打發了我，還警告我不要亂說......。”
“好了，你可以閉嘴了。”
“是。”那婆子極為聽藍天的話，而且看起來也極度害怕藍天，着不由讓人想知道藍天對對方做了什麽事情了。不過大家的重點不在那裏，而是柳夢月知道了她懷的是女孩。身體差，胎兒難保，而且是個女孩，可想而知她會做出什麽樣的選擇了。
藍天也不急着給柳夢月定罪，而是轉頭看向柔心，“你的家人已經救出來了，你有什麽要說的麽？”藍天的語氣很平靜。
“真、真的麽？”柔心激動的看着藍天，秋菊适當的把信物給柔心看。
“是我哥哥的信，謝謝王妃，我願意說出實情。”柔心低泣的說道，“一個月前我不小心撞見了柳側妃身邊的小容捧着一堆衣服急匆匆的走向荒廢的北苑去，我好奇之下跟了過去，看到了她在燒一堆帶血的衣服，那衣料也不是我們下人能穿的，所以奴婢知道自己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了，想走時被發現了，當時小容只是警告了奴婢一番，事後奴婢以為沒事了，可在半個月前，小容帶着我家人的貼身之物來找我，讓我幫她們監視王妃，我無奈之下只好照幫，可在昨天她卻讓我給柳側妃的吃食裏放山楂，我雖然感到不妥，可為了家人，我想着不是什麽害人的東西，畢竟王妃也經常吃這東西，所以就照辦了，後來......，王妃對不起，奴婢該死，誣陷了您，如今我的家人已經沒事了，奴婢也能安心了。”
藍天聽見這話時 下意識的感覺不對勁，只是還沒有反應過來柔心就撞向了柱子了。
“不要！”
“碰。”
終究還是遲了一步了，“章廚娘你自己交代吧！”藍天無力的說道，到了這種情況了章廚娘也不敢隐瞞了，把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
“柳側妃，你可還有什麽異議。”
柳夢月緊緊的看了藍天幾秒，才緩緩的開口，“只差一點點你就輸了，我到底還是小看了你啦！”柳夢月也不在隐瞞了，因為在那麽多的證據面前也不由得自己否認了。
“你不是小看我，而是你太狠了！”
“都是因為你，若不是你變的聰明了，威脅我了，我也不會這樣做的。”柳夢月狠狠的瞪着藍天，威脅到她了，這從何說起啊，不過藍天卻布打算和她争執，既然真相已出，接下來就差不多沒自己什麽事情了。
“你為什麽要這麽做？你怎麽下得了手？”軒轅冥不敢置信，失望的看着柳夢月，他想不到在自己印象中一直都是溫柔可人的女孩會變成這個樣子，有或者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不過是自己沒看清而已。
“為什麽？你問我為什麽，因為我愛你，不能失去你，明明我和你才是青梅竹馬的，明明你王妃應該是我的，結果你卻娶了這個女人，這個哪裏都比不上我的女人，因為愛你，所以我可以放下我的驕傲做了你的側室，剛開始我以為我可以取代她的，我相信等待她利用價值了你就會讓我做你你正妃，而你也這樣承諾了我，我以為一切都會好的，可你變了，這段時間以來你看着她的目光越來越不一樣，就連我有孩子也不能減少你對她的興趣，我只有放手一搏了，我不能輸，我把自己睜的一輩子都壓在你身上了，我沒有別的路可以走，我不能眼睜睜看着你被被人搶走，我和她之間只能存活一個，可我沒想到輸的竟是我，呵呵呵.......。”柳夢月說着說着就語不成氣，她像是把壓擠在心中多時的情緒都發洩了出來了，最後有哭有笑的，一時之間失去了孩子和愛人，她的打擊太大，難免會失控，最後軒轅冥軟禁她在了挽月閣，雖然沒有體罰，但孤獨終老對于一個失去孩子的女人來說該是最大的懲罰了吧。
對于這樣的結局，藍天也是感嘆良多，站在女人的角度來說，柳夢月雖然狠了些，可卻沒有什麽太大的錯，錯的是男人随口的承諾卻做不到，以致讓她們被虛幻給主宰了，錯的是時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