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作繭自縛
拿到相機的全釋實在克制不住的在大廳裏跟着音樂搖擺了一會,之後他悄悄溜回醉生夢死,透過門縫仔細觀察裏面,除了邊緣、景歐外,楊七和白書不知道何時回來了,白月光不知去向,雷厲倒在沙發上飄着,他大哥果然不在了,他放心大膽的推門而入,跟個特務似的裏裏外外檢查一番,再次确定全霭不在,全釋才賊兮兮壞笑着離開,也不管包廂內的人作何感想。
走出來的時候,全釋又在大廳就着音樂搖了一會,散散藥也好,省着待會難受,舞動了差不多二十來分鐘,全釋得瑟的朝着酒窖而去,那裏好,光線幽暗,溫度适中,關鍵是一排排的都是酒架子,十分方便他藏在暗處偷拍,哈哈哈。
蹑手蹑腳的拉開酒窖的門,果然給他留了門,全釋探頭探腦的屏住呼吸走進去,只聽激烈的撞擊聲頻頻自酒窖深處傳來,我去,聽聲就知道真激烈。
全釋賊頭賊腦的循着聲源靠過去,然後他挑了個角度适中的位置藏匿起來,端着相機的手有些抖,不得不說他大哥幹的實在太那啥了,看的他都有些擔心那MB會不會被他大哥搞死,咦?不是三個嗎?其他兩個去哪裏?
噗嗤噗嗤的水澤聲在靜谧的酒窖裏異常清晰,全釋看得燥熱難耐,他丫的是來偷拍的,咋還看出感覺來了?
眼下喉嚨中的口水,全釋開始偷偷調試相機的聚焦,正低頭十二萬分小心的擺弄着手中的相機呢,忽聽他大哥一聲咆哮:“遲岚,遲岚,遲岚…………”緊随而來的便是一頓狂躁的嘴巴子,全釋被吓了一跳,手中的相機差點沒掉落在地上,他完全被全霭暴虐的SM傾向所驚呆了,他從不知道他哥還有這愛好,更不知道原來他哥那麽在意遲岚,是因為知道遲岚被自己搞了,所以他才這般生氣,借着藥勁拿身下的少爺撒氣麽?
壞了,另外兩個不會是被他哥給虐死了吧?他、他可沒少給他哥的水裏下藥,努力的睜大眼睛再朝他哥面色看看,我去,除了不像人類外什麽都像,成魔成狂了都。
顫顫抖抖,他哥老在這裏念對白也不成啊,錄完了不是會穿幫,到時候遲岚準能看出來全霭是因為在乎他才會拿別人當替代品出氣,與其自讨沒趣,不如就直接拍幾張照片得了。
稍微動了動身子,全釋把相機拿在手中瞄準了全霭強壯的身軀,不知道為什麽,全釋有點害怕,心髒撲騰撲騰跳個不停,咬咬牙,尋思趕快拍幾張得了,好盡快離開這裏。
咔嚓咔嚓咔嚓,幾聲快門聲把全釋吓呆了,卧槽,他記得他剛才有調制靜音的?????
“啊~饒了我。”那少爺慘叫一聲被全霭甩開,之後爬起來踉跄的朝着大門跑去,全釋宛如被人點了穴道,愣了一秒鐘,第二秒才反應過來,為了不要他大哥發現是他,他抱頭跟着那MB身後也逃了出去。
被相機快門聲驚到的全霭狂躁不已,他一眼就刀住了躲藏在酒架後面的全釋,兩個箭步追上去,紮實的手臂一把撈住了全釋的手肘,任其怎麽掙脫都甩不開。
男人目光兇殘,抓起全釋逼問:“說,你是哪家雜志社的?”
卧槽,他哥果然已經嗨的六親不認了,竟然把他當成那些狗仔隊的記者了?
“交出來!”男人目光如炬,掐着全釋的脖子喝令。
“唔……唔唔………”剛才明明是捏着他手肘的,怎麽這會變成了捏雞崽子似的掐着他的脖子啊?快要窒息的全釋憋得漲紅了臉,嗚嗚發出難耐的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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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找死。”全霭奪過全釋手中的老式相機,一把将全釋甩了出去,後腰撞上酒架的全釋疼得直呲牙咧嘴。
緩和了半天才怒道:“操,老鬼,你給老子看清楚了,老子是你弟弟。”
“我弟弟?”男人笑得有些危險,不懷好意的看着倒在地上生悶氣的全釋,媽的,明明是天時地利人和的,怎麽會搞成這樣啊?全釋暗自叫罵,忽的看到全霭胯間的弟弟輕慢的翹起來,似乎挑釁般的在他面前抖了幾抖,暈屎!他大哥太騷了簡直,都嗨成這樣了,還在逞嘴上功夫。
“你到底有什麽目的?”男人不知何時蹲下身來,并且伸手捏住了全釋的下颌,動作戲谑,眼神玩味。
全釋忍不住翻白眼,都特麽是嗨了藥的人,怎麽差距就這麽大呢?不耐煩的推開全霭捏住他下颌的手吼道:“你他媽醒醒,看清楚了老子是誰?”吼完,起身想要離去。
“你打攪了我得好事,就想這麽走了?”全霭的聲音渾厚有力,透着嚣張的氣焰。
全釋只感覺自己的後衣領子被他哥緊緊扯住,下一秒他整個身子被突如其來的力道翻轉過去,緊接着下腹就挨了一拳,全釋悶哼一聲彎下了腰,又是一個扣堂腿,全釋這回整個人縮成了烤熟的大蝦栽倒下去。
等他腹下的疼痛稍微緩和後,發現他的雙手已經被反擰到背後,被一根領帶牢牢的綁住了。
“喂?老鬼你做什麽?”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全釋挑眉低吼,有些有氣無力,藥效沒有全散,身體很是不舒服,但他意識确實清醒的,不像全霭,操!
“要知道,惹我的下場是什麽。”男人似乎完全不記得眼前的全釋是他最寵的弟弟,與全釋說話的口吻生疏的要全釋驚駭,冰山般強勢的氣焰令男人看起來像個可以只手遮天的冷酷帝王。
欲要叫喊的嘴巴被男人從襯衫口袋裏掏出的絲巾捂住,全釋驚措不已,開始錯亂的踢動雙腿,忽然害怕,害怕他會遭受剛才那個MB所遭受的一切,不不不,那太可怕了。
衣衫被撕裂的聲音果然可以點燃男人的情欲,在靜谧而又幽暗且散發着酒香的酒窖裏格外的悅耳動聽。
直視男人的鷹眸,暗沉的眼底是亵玩之色,沒有絲毫的疼惜,只有高高在上、不容抗拒的狠絕。
全霭不知道在哪裏找出了麻繩,在麥色的裸體上捆出誘人的繩花來,不但将全釋的兩條腿大大的敞開,還被高高的吊了起來,如此,被捆住雙手的全釋只能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喘息着,而他的兩條腿則被打開成W狀,微微吊離地面,所以他成了前低後高的姿勢開着雙腿躺在地上。
“唔……唔唔…唔…”全釋糾結着一對濃黑的眉,拼命的扭動身軀發洩着心中的驚駭與委屈,媽的,他是來算計全霭的,怎麽會搞成現在這樣???
“唔唔……唔唔……”那什麽,可不可以給他個說話的機會?幹、倒是也行,但是能不能要他在上面啊?他是TOP!!!天啊~~
再擡眼,見全霭已然從酒架中抽出一支紅酒來,而後抓起一旁配備的酒起子,優雅的起開,全釋不解其意的看着全霭的行動,他哥不是變态的把他綁成這樣之後惬意喝酒吧?
嘩啦啦,暗紅色的酒汁灑落在全釋赤裸的胸膛上面四處飛濺起來,暗色的酒珠子崩的全釋滿臉,也成流的順着全釋的小腹緩流而下,濕潤了濃密的毛發,滋潤了那在藥物作用下半擡頭的器官,而胸前淡色的兩點被酒液浸後,瑩潤的仿佛雨後的櫻桃。
“怎麽?想說話?”明明是不帶聲色的問話,卻被男人說的極為情色,濕濡的舌頭帶着灼人的溫度鑽入全釋的左耳,被束縛住的赤裸身軀被全霭色情的抱入懷抱。
好奇怪,一股酥麻的感覺如同一簇細微的電流劃過他的心間,令全釋不由自主的一顫,帶着藥勁的身體異常敏感,只是如此小兒科的戲谑,便已叫全釋怦怦心跳。
下一秒,堵住嘴巴的絲巾被撤出,全釋顧不得喘上一口氣,當即大叫:“這是做什麽?你要幹什麽?我是全……唔嗯~~呼。”全霭沒有給他再繼續說下去的機會,捏起他的下颌送上了他的唇舌,而後主導着一切,包括即将在全釋身上刮過的快感風暴。
霸道的吻,充滿全霭的味道,就像他的人一樣,唇舌的交纏要全釋應接不暇,口中的氣息快要被他的親哥哥榨幹,暈暈乎乎中,他只記得開始還是由他教導全霭男人間的歡愛來的。
掠奪他言語與呼吸的熱唇離開,全釋劇烈的喘息,要他的赤裸的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望着順着全釋唇角溢出的透明津液,男人沉着冷靜的對他說:“我只是按照你期望的來做而已。”平板的聲音毫無起伏,一副公式化的口吻。
聲落,全霭突然扯起全釋被吊離地面的兩條腿,審視的望上那大肆對他暴露出來的胯下景色,仍是剛才那副口吻評判道:“真是好景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