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不是第一次
藍瑟醒過來的時候，第一反應是掀開被子看看身上的衣服還在不在。
她松了口氣，還好。
“你不用這麽緊張，我對你沒興趣。”
這話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說的。她爬起來看了看桌上那堆好吃的，上前搬了張椅子，坐在白灏旁邊，一點也不客氣地吃了起來。
藍瑟認為他這話很老套，在愛到死去活來之前所有男人都這麽說╮(╯_╰)╭
“問你個問題。”她嚼着好吃的肉，漫不經心地說。
“嗯？”
“為什麽約我去青樓那種地方？”
“有事讓你做。”他簡單的回答。
去青樓還有什麽事兒？
“別告訴我是傳說中的約炮。”
“約炮是何意？”
“我們那兒的家鄉話，就是一夜情的意思，一夜情你聽說過嗎？”
白灏搖搖頭。
“就是把我睡了，不帶感情不拖泥帶水那種，明白？”
“咳咳！”白灏被一口女兒紅嗆到。拿起幹淨的手帕在唇上印了印，看着邊吃邊不知在埋怨什麽的藍瑟：“下次你可否不要用你的家鄉話，我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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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我想呀？”提起家鄉，藍瑟才發現她有多想回家。抹了把不存在的眼淚，她開始念念碎，“想當初，人家還在看爸爸去哪兒，才看了兩期就特麽到這兒了！最最最可恨的是我手機還沒電了！”
怔怔看着面前胡言亂語的女人，察覺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紅暈，他伸手探了探她額頭，提醒：“你在發燒。”
“你才發騷呢！我可是潔身自愛的三好學生！”
有哪個相公會讓自家媳婦來這種地方？藍瑟認定白灏喊她來此目的不純，莫名的很生氣，語氣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白灏冷着臉：“別鬧了。”
被他不由分說摟起來扔床上，藍瑟拼命掙紮：“你幹嘛，放我下來！”
床邊的牆壁發出一陣有節奏的撞擊聲，安靜下來豎耳一聽，“不要啊~嗯~相公~輕點兒~嗯~~”
居然是做~愛的聲音！
藍瑟立即就從悲傷的情緒中回來了，死命抱住白灏的手差點沒僵了，目瞪口呆地望着他，下意識地問：“隔壁的人在幹嘛？”
“約炮的。”白灏一本正經地回答。
藍瑟抖。學東西真快！
隔壁的銷魂的聲音絲毫沒有影響到他，想來已是見怪不怪。
“你着涼了，正發燒，我去給你請大夫。”說完就出去了。
“噢~~相公再用力些……噢噢~不要~~不……不要停~~”
看着叮叮咚咚響個不停的牆壁，藍瑟大吼：“白灏！！”
“怎麽了？”白灏神速回到她身旁，蹙眉看着她。
藍瑟嘴一撅，看起來就要哭了，二少爺只好妥協，不耐煩的聲音立刻轉為溫柔和藹，深吸一口氣，問她：“哪兒不舒服？”
在沒有聽到隔壁銷魂的聲音之前，藍瑟也以為她是單純的發燒。可當她聽見這種聲音之後渾身燥熱不安之後，就确定了自己的“症狀”。
望着旁邊的白灏，咬唇可憐兮兮道：“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子，再聽隔壁發出讓人臉紅耳赤的聲音，白灏恍然明了。
“不行！”他正色道。
藍瑟本來想說“可不可以先送我回去”，這地方根本沒法睡。話沒說完他就說不行，也不知道是什麽心态。
“為什麽呀？”她巴巴問道，差點沒哭出來。生活不能自理，一臉委屈的樣子，讓所有的正常人見了皆會油然而生一股保護欲。可是他居然視若無睹，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情都沒有QAQ
他轉身背對着她，不去看她一副小可憐模樣的臉蛋，“在你沒有站在我這邊之前，我沒辦法相信你。”
她的行為舉止太古怪，和正常女子的思路偏離太多，似乎沒有她不會的事情。這樣的女人為白二所用，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為了讓不讓父親失望，他暫時不能動白二，也不會休妻。
白灏清清楚楚的感覺到，這個女人帶給他的誘惑力已經遠遠超出他預料的範圍。對他來說這不是什麽好事。
藍瑟火了：“這跟信不信我有半毛錢的關系呀！？”
他轉過頭來看着她：“為了達到目的，你連自己的清白都可以不在意？”
卧槽這魂淡！他在說什麽呀！！
藍瑟有種想殺人的沖動。爬起來跌跌撞撞就往門口的方向走，被身後的男人拉了回去。
“松開！”她知道再不離開一定會出大事。推開他再爬起來，繼續走。
第三次被他拉回去，藍瑟怒火中燒，指着比她高出顆頭的男人：“長得帥了不起呀？！你再特麽拉我，信不信我咬你？”
第四次被拽回去。
藍瑟徹底崩潰了，對準他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唔……你，不可理喻！”
藍瑟扶着門框放狠話：“早說再拉我咬你，偏不信！”說完就走了。
這回白灏沒攔住她。
好心讓她在這等他去請大夫，結果她反咬他一口。
白灏捂着被咬破皮的肩頭，沉聲道：“你給我回來！”
“我不！”
藍瑟頭也不回地走了。
然後沒出任何意外地被抓了回去。
第一樓的掌櫃剛給她喝了碗醒腦湯，正焦頭難額急得團團轉地念叨：“這可怎麽辦呀！怎麽辦怎麽辦，二少爺可不是一般人，得罪了他……我說姑娘呀！以後在這京城，你可都沒法立足喽！”
好不容易跑出去又被抓回來，藍瑟正郁悶，聽見掌櫃一個勁兒唠叨頭都大了。
“你是不知道，這白家的生意遍及大周全國各地，連前幾年國庫缺銀子都找他們白家借過錢，你想想，白家和朝廷，這該是什麽樣的交情？二少爺是白家如今的當家人，你惹誰不好熱他……哎我天，我這是好心做了壞事兒！還以為這第一樓會被白家收購，這回全完了，被你徹底搞砸了！”
藍瑟沒忍住問了句：“白家收不收購你們這兒，生意不都照做麽？”
掌櫃痛不欲生的樣子，抓耳撈腮像只急躁的猴兒，“你是不知道，給白家打工和現在的待遇區別有多大！”掌櫃一想：“不成，我得趕緊把你給送回去！”
說完不給藍瑟反應的時間，招來幾個丫鬟把藍瑟塞進了轎子，往另一處的院子擡去。
“這是強買強賣！這違規的！放我下去，你們這是逼良為娼！！”
轎子裏的“超聲波”差點沒把擡轎小厮耳膜震破，也吸引了好些圍觀群衆。
“天下第一樓逼良為娼？不會吧？”
“你聽，轎子裏頭的姑娘這麽喊呢，看來是真的。”
一個頭戴烏紗罩的女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看了看那頂遠去的轎子，轉身快步回去。
“主子，千真萬确，轎子裏是個女的，喊着強買強賣，逼良為……”女子紅着臉沒再說下去。
舉棋不定的年輕男人勾唇笑了一下，一棋落定，“本公子倒是很想看看，白灏看上的女人會是如何的傾城。”
一男一女走出那間屋子，身後有眼尖的小厮一眼認出：“咦，剛才出去那不是柳無邪公子麽？聽說他來京城了，原來是真的。看來京城又有不少姑娘要心碎喽！”
柳無邪，人如其名，笑起來看似無邪之極，只有那雙閃動奇光的長眸洩露他的邪惡的本質。傳言他有一雙迷惑人心眼睛，只要被他看上一眼，那女子必然傾心于他。他看上哪個姑娘，沒有一個能逃出他的桃花眼。所到之處留情香，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他只負責“看”、“上”姑娘，大千世界，卻沒有一個是他用過心的。
藍瑟被綁住手腳，掙紮了幾下探頭到窗外：“你們快把我解了！要我說多少遍，我是白家二少奶奶！快放開我！！”
轎子突然在路邊停了下來，掌櫃的撩開轎簾：“我說姑娘，您要是想做白家二少爺的小妾，那還是有機會的。不過你想做白家的二少奶奶可來晚了！”說完就用布塞住了她的嘴。
轎子重新被擡了起來，掌櫃的聲音在外頭響起：“白家二少奶奶可是個神人，我勸你呀，将來要是有幸被二少爺收房，千萬不要跟她對着幹，神人可不是好惹的！”
這句話說完，轎子突然被放了下去，藍瑟猜想是地方到了。可當轎簾被拉開的時候，面前出現的卻是一張陌生女子的面孔。
“你是誰？”她很想問。可嘴被塞住了，沒辦法出聲。
女子拿走藍瑟嘴裏的布團，偏頭對身後的人恭恭敬敬說了句什麽，一個長得邪裏邪氣的男人笑着上前，藍瑟被他那雙奇怪會說話的眼睛整懵了。
只聽他拱了拱手，很有禮貌地對她道：“姑娘，你自由了。”
藍瑟覺得她的天空陰雨轉多雲，飛快地升起了太陽！
“在下看姑娘氣色不佳，不如，就到寒舍小歇片刻，吃過午飯再讓家人送姑娘回去？”
藍瑟看着旁邊跪地求饒的掌櫃，料想這男人一定不簡單。一想到回去要被白灏處置，她決定先去別處想想法子再回府，毫不猶豫地跟着人家走了。
男子口中的寒舍一點也不“寒”，走進去全身暖洋洋。周圍裝設雖比不上白家大手筆，但看得出來院子的主人是用心在打理。
“在下柳無邪，敢問姑娘芳名？”
跟一個陌生男人回家，藍瑟也不是沒長心。先是和他交換碗筷茶具，桌子上的東西她基本沒碰，他吃什麽她就跟着吃，他不動的，她一筷子也不動。
看他對她興趣濃濃的樣子，她更是多留了個心眼。但好歹人家也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叫小藍。”她回答。
“好名字！人如其名，小藍姑娘清麗脫俗，氣質出衆，想必來自大戶人家。不知是哪位大人府上的千金，柳某今日能出手相助，真是三生有幸！”
藍瑟被噎了一下。随随便便一個俗名被他誇成這樣，是現代MM發光時間又到了麽？
過去不覺得，從她長到十六歲開始，還真遇到過不少誇她好看的。那些形容詞，別提有多雷人多酸，一點也不亞于剛才聽到這句。
想她上輩子（算是吧？）在網看小說，曾經因為一篇喜歡的文被作者亂開金手指，把女主角寫得人見人愛無所不能而連夜扔出一個負分長評！把作者從上到下問候了一遍，删收藏删作收，從此粉轉黑。
現在她知道錯了！好想去給那個叫籽潋的作者刷一百個正2分，把她所有的文都收藏訂閱一遍以表謝罪！
以下插播《藍瑟日記》。
經藍瑟多年的切身觀察，發現古代女人的主要幾個問題如下：
第一，胸部護理。
古代女人喜歡穿肚兜，不注重形體美，她見過很多姑娘脫光之後整個一彌勒佛爺爺的胸。試想洞房花燭夜，當相公看到這樣一對胸部之後，再見到有幸挺拔的，後果還不是多添幾個姐妹？
第二，皮膚保養。
她們對日常護理沒有常識，天然資源再好也不會使用。就拿白府的三姨娘來說，平時看起來妝容精致，其實她一點兒也不懂得怎麽保養，保養重點都在昂貴的胭脂水粉上，睡覺之前不卸妝那是常有的事兒。好在古代化妝品純天然，擱現在照她這麽整，非得毀容不可！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氣質！
就是人們常說的“讓你穿上龍袍也不像太子”。
在這男尊女卑的世界，女人是越逆來順受越卑微婆家就越中意。不善妒不與長輩頂嘴，勸相公多納妾室的，稱之為賢妻。“賢妻”名頭得來不易，在相公面前自然也不能挺直腰板，久而久之，背駝了，小肚腩起了，談何氣質？
第四，當然是個性。
在這個世界，不是她吹，還真沒幾個敢有個性的姑娘。想她為了保留個性不惜裝瘋賣傻，要不是這樣，她這麽點個性早就被關起來j□j沒了！
藍瑟語重心長地告誡大家：人類進化到二十一世紀已經是上帝的巅峰之作！穿到古代，想成為焦點太容易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活下去還要不被同化，仍保持個性，這個才是最難的！
——廣告結束，歡迎回來。
對座上的柳無邪一直沒再動筷子，藍瑟這下憂傷了。
咬着筷子咧嘴笑了笑：“呵呵~柳公子是吧？您怎麽不吃呀？”
柳無邪甩開手中的扇子，一副偏偏佳公子的風流儀态。要不是她剛被白灏吻過，腦子還糊塗着，估摸着會被面前這個男人潇灑的樣子弄得不太好意思吃。
柳無邪三年來第一次皺眉頭，竟是對着個陌生的女人。
藍瑟注意到站在旁邊的那個姑娘，她的視線一直聚集在柳無邪身上，看那着迷的樣兒，八成是這公子哥的忠實粉絲。
那姑娘是藍瑟見過為數不多氣質上乘，身段姣好的真美人，只不過氣質冷冷的，看樣子是走冰山美人路線的！~
再看那姑娘的胸，藍瑟瞬間就成了她的粉絲——真是萬裏挑一幸免于難的好身材呀！
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哎！哎！哎！
“公子，白家二少爺求見。”說話的女子叫顧影，是柳無邪的随從。
“什麽！？”藍瑟一下子從“我平胸，我驕傲，我為國家省布料”的節奏中驚醒，“你剛才說，誰來啦？”
“顧影剛才說白家二少爺來了。”
這還了得！？藍瑟聞言放下筷子，道了聲“多謝款待”就要走。
“出什麽事了？”被柳無邪攬住，故作不解問道：“小藍姑娘的反應為何如此之大，莫非和那二少爺有什麽誤會？”
“誤會……誤會大了！無邪大哥，此事說來話長，容我改日再與你詳談，再見啦！”說完逃也似地跑了。
顧影追上去：“小藍姑娘，您走錯了，門在這邊。”
“……多謝！”藍瑟邊跑邊回頭對顧影道：“姑娘好人吶！好人有好胸！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改日再相會！”
顧影愣了一下，忍俊不禁。
柳無邪驚訝地看着自己的随從，“顧影，原來你也會笑？”這是顧影第一次在人前笑。
顧影紅了臉：“難怪白家二少爺會喜歡她，小藍姑娘很可愛。”
柳無邪一手負在身後，看着藍瑟離開的位置：“本公子也很喜歡她，你看如何？”
顧影臉色一變，忙道：“屬下失言，請公子責罰！”
白灏撲了個空，詢問之下得知藍瑟已經離開，對柳無邪道了聲謝便追了出去。
“顧影，你認為，白灏和小藍姑娘的交情，真的只是普通的紅顏知己這麽簡單麽？”
顧影如實答道：“不，看得出來，二少爺很緊張小藍姑娘。”
柳無邪笑了笑，別致的眸子散發出異樣的光芒。看到主子臉上露出這種笑容，顧影別開視線，開始擔憂起來。
回到白府，藍瑟第一件事是沖到房裏把門拴死。
白灏一聲令下，房門立刻就被撞開了。
他冷着臉，一把将她從桌子底下揪了出來，為了防止她掙紮跑掉，反手将她按在胸前，一手摟着她的腰不讓她動。
“說！柳無邪向你打聽什麽了？你又向他透露了什麽！？”
被他抱得死死的，藍瑟一點移動的空間都沒有，只要束手就擒，一頭霧水道：“你在說什麽呢？我跟柳無邪一點兒不熟。”
“不熟？”他顯然不信，漂亮的眸子裏滿是怒火，捏着她的下巴：“你是我的結發妻子，一心幫外人對付自己的相公。白二的事情在我控制之中便不與你計較，今日方知柳無邪也與你熟識，你到底有多少事情瞞着我？”
藍瑟被他捏得下巴生疼，用力推了他一把，結果順勢被他壓倒在地毯上。
“你讓開……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你……你壓死我了！”
白灏冷哼一聲：“壓死你總好過養只白眼狼。”
“你說誰白眼狼呢？”見他是真被氣得不輕，藍瑟知道說什麽都沒用，只有耍賴了！
“嗚嗚~~你欺負我！我要去告訴爹！”
白灏愣了一下，被她孩子氣的舉動弄得哭笑不得，“告訴爹也沒用……”
“什麽？你的意思是爹管不了你了？”不給他說完一句話的機會，藍瑟得理不饒人：“好哇，連爹的話你都敢不聽了，你這個不孝子！”
他像是反應過來了，輕而易舉将她的殺手锏識破，挑眉勾唇笑了一下：“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既然你這麽孝順爹，就早些為我生兒育女，幫爹生個孫子。”
“……”藍瑟這下沒話說了。高大的身軀半壓在她身上，才發現他們現在的動作有多暧昧。她清晰可聞他身上淡淡的體香，只要他稍微低頭就可以碰到她的唇。
而他也這麽做了。
又一次被他強吻，藍瑟想反抗但有心無力。他知道白灏不是随便的男人，可是大家都說這種長時間禁欲的男人一旦随便起來就特麽不是人！
果然，他化身惡魔，他的吻霸道又纏綿，占據着她所有的感官。
“唔……放開……啊……”腰帶被抽走的時候，藍瑟吓得臉色都變了。
他一定是想用占有她的方式來拉攏她……如果他真有這想法，那她今天必定清白不保！
“不要……求你了……不要……”想到室友常讨論，說女人第一次的時候會很痛，她最怕疼了，一想到會很痛很痛臉都白了，她開始求饒：“我告訴白二的都是些沒用的消息……啊……真的！我沒有背叛你——啊！！”上衣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被他拉開，自制的內衣被他一把扯開，把她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你……放開我！啊！我要告你強~奸民女！魂淡白灏，你放開我！”
他停了下來，呼吸變得粗重，俊美的面龐上染上兩團紅暈，充滿情~欲的眸子凝視着她，他緩緩啓唇：“你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我對你做什麽，別人都管不着。”
這個事實對藍瑟來說無疑是個重大的打擊。
是啊，她怎麽連這個都忘了！
他俯身繼續吻她，感受到放在她腰間微微顫抖的指腹，藍瑟知道他是下定決心不回頭，今天是要定她了。
算了，既然都是人家名副其實的老婆了，再反抗也不厚道，那就順其自然吧，權當開啓體驗模式。
女人一生中總會疼上一次。她突然想起一句話：生活就像j□j，既然無法反抗，那就盡情地享受吧！
她不再掙紮，任他親吻摩挲她的身體。她發現這麽想，居然不讨厭他的親密動作，甚至在期待着什麽。
他的手指所到之處猶如一陣火焰燃燒，她全身顫抖得厲害，口中不受控制地發出難耐的呻~吟。
他把她抱到床上，柔軟溫熱的唇流連在她唇上，上瘾一般，久久也未曾離開。
藍瑟終于忍不住地煞風景，問了句：“你是不是不知道怎麽開始呀？”
白灏面露尴尬，握住她腰肢的手臂加重了力道：“胡說。”
藍瑟喘着粗氣大笑起來，她不知道此時她透着紅暈的笑臉有多迷人。直到發現白灏的身體頓起最原始的反應，就這麽抵在她的大腿之間才有所覺悟。
“聽說男人這個時候停不下來，那你……”
白灏蹙眉端詳着她：“是誰告訴你的？”
“這還用問？我……沒，我是聽說的。”
“是誰告訴你我想停下來？”
藍瑟：“……”
他好奇她平時可以沒心沒肺，這個時候也能這般淡然，全然不知她內心翻騰的血液和他一樣，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同罷了。
“你不是第一次？”
藍瑟沒想到他會問她這個。她聽說喜着白衣的男子大多有潔癖，那是不是表示她如果不是清白之身，他就不會碰她了呢？
“對啊，我不是第一次。”她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