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坐在地上的夜螣突然大吼一聲:“紅,你別離開我~”便一口含住了月歌軟-軟垂在腿-間的器官,完全出乎月歌的意料,更不曾想這蛇精居然會做出這麽大膽的舉動來。

“嗚~嗯”N久沒有性-生活的月歌整日忙的焦頭爛額,連安心自-慰的時間都沒有,此刻被夜螣猛地含住下體吸-吮起來,着實要他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如觸電般酥麻起來。

在夜螣咬上他男性象徽的瞬間,便感覺到蛇男異常的口腔溫度,敏感地帶被包-裹的感覺令他全身的毛孔都在呼吸,而口腔中的那條蛇舌更是繞上了他的頂端,在那細窄的鈴-口缭繞打磨着。

軟了腰,動了情,亂了心,可理智尚在,月歌急忙同手去推拒為他吃-舔下-體的夜螣,嘴中流瀉沒有底氣的話語:“嗚嗯,松,松開我嗚呼~”

夜螣卻猛地跪了起來,男人的長發摩擦着月歌的小-腹,大力地卻不失溫柔的将月歌逼近牆角,讓他的背脊貼在冰涼的瓷磚之上,而後精心的伺候起月歌已然在夜螣口中漲大的器官。

想要掙紮卻不是發自真心,想要堕落可卻無法承受這份不悖的愛-欲,夜螣用力的一吸,月歌舒爽的睜大眼眸,卻清晰的看見火紅的蛇尾自夜螣的足尖生出,細細的拉長開來,長滿火焰般鱗甲的蛇尾彎曲的旋轉上來,如蜂尾一般的細尖缭上自己的胸膛,卻在下一秒刺痛了敏感的乳-首,月歌身子一抖,不可控制的叫喊出來:“恩啊~”猛地扯住夜螣的長發,脈動的肉-韌噴-射-出激情,滿滿地洩在夜螣的口中。

一切發生的很快,從開始到結束也就五分鐘的時間,月歌簡直難以想象自己的不堪,五分鐘而已就敗的一塌糊塗,繳械投降了,比起這些,月歌不得不承認夜螣那高超的技巧,着實令他打心底覺得舒爽,雖然覺得這樣很怪,但身體是最誠實的,比起承認自己是陽-痿早-洩,他更願意承認夜螣口活的技術。

正慌神中,身體便被夜螣打橫抱了起來,月歌不敢去看夜螣的眼睛,卻偷偷地瞄向男人的足下,那條令他受到刺激而達到高-潮的蛇尾已經不見了。

被抱着的感覺要月歌覺得恥辱,自己又不是女人,怎麽可以被一個大男人公主抱?越想越氣憤,可面對夜螣突然就不好意思放肆起來,別扭的樣子着實可愛。

077【求收藏】脾氣 (1724字)

身子才一沾床,月歌就開始擺出小天王的架子指揮起夜螣來:“你、你去把浴室給我收拾了”宛如冰晶的眼睛閃爍不定,根本不敢去看夜螣的眼睛,而後急急地抓起床頭的電話給麥森打了過去。

夜螣覺得好笑,酒店的浴室根本不需要他來收拾的,知道月歌又是抹不開面子開始無理取鬧,不想要他不痛快,就也只好由着他的性子去收拾浴室去了。

這面月歌已經給麥森打通了電話,只聽麥森對月歌在電話裏大吼着:“你那個助理是怎麽回事?我讓他進去找你接個電話,他居然把電話給我挂了?”

不知怎麽地,月歌一聽到麥森提到夜螣不禁臉頰一紅,更是下意識的為其辯解起來:“哦,哦哦,他,他他,浴室太滑,他,他進來滑倒了”

“是嗎?”麥森半信半疑的問道。

“到底怎麽回事?”月歌不願在糾纏到底是不是夜螣摔倒了這個話題上改問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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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能怎麽,是有人存心要整你,我收到消息,你剛才和夜螣在噴泉做示範時的全過程被狗仔偷拍了,現在正斷章取義的排版呢,內容簡直不堪,明早就會被刊登出來”麥森嘆口氣道:“排版底稿我就不給你發去了,我已經想到了補救的辦法,和導演組也聯系好了,柴靜和那個老師已經在噴泉那裏等着了,你馬上帶着夜螣按照剛才的示範在演練一遍,今晚制作組會連夜剪輯成花絮傳到網絡上,只要咱們能快他們一步把這東西發出去,就不怕他們明早那些子虛烏有的報道了”

“沒有別的辦法麽?”月歌的第一反應不是激動,而是實在不好意思面對夜螣。

“沒有,你現在趕快給我帶着夜螣下去,好了就這樣!”麥森真的急了,吼完就摔了月歌的電話。

月歌悻悻的放下電話,回身擡起頭,吓了一跳,是夜螣幫他拿來了從裏到外幹淨的衣服,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寶石藍,月歌急忙撇開眼睛抓起夜螣手裏的衣服穿了起來。

“發生了什麽事?”夜螣的語氣柔和,眼神卻犀利如鋒。

這種感覺要月歌覺得奇怪,在一想到剛才自己竟然在蠢蛇的嘴裏達到了高-潮就覺得丢人,想他堂堂的人類竟然在一條蛇的嘴巴裏達到了高-潮?雖然娛樂圈裏龍蛇混雜也不能另類到玩起了人與獸啊~而且就只有五分鐘而已,這讓他有些無地自容,有辱男人的面子。

“沒、沒什麽~”月歌着急忙慌的穿上衣服起身下了床,竟緊張開始說話結巴上:“你、你跟我再去給柴靜演練一遍剛才的劇情”

月歌的不善言辭令夜螣誤會他對柴靜別有用心,兩個人就這麽各懷心事的下了酒店去到剛才的那個噴泉,一路無語。

柴靜一見月歌,遠遠的就迎了過來,又是一副小家碧玉的模樣:“對不起,對不起月歌前輩,麥森老師都說了,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事情會這樣”

月歌随性的一笑,極具了潇灑:“傻丫頭,沒事兒,待會好好表現就行”轉瞬間,月歌又恢複了他在人前那種高高在上狷狂的樣子。

燈光道具一應俱全,指導柴靜的部分也拍攝的極為順利,無論是月歌還是柴靜都發揮的良好,但是在要求夜螣和月歌将下午那段情景在現時,兩個人出奇的相互不配合,月歌明顯的放不開,就像欠了夜螣八百萬,夜螣的神情總是冷冷冰冰,就像月歌真的欠了他八百萬一樣。

兩個人在噴泉中折騰了數個小時,連帶着把工作人員都連累了,夜風很冷,全身濕-透的月歌偷偷瞄瞄一旁的工作人員和柴靜,頓時心中升起一股歉意,對于他的敬業和專業圈內是有目共睹的,自己怎麽可以這般沒有品德的拖累早該收工的他們?

咬咬牙,月歌豁出去了,他在心中告訴自己他這是在工作,要用專業的态度來面對眼前的夜螣,可當他恢複了高超的演技,夜螣仍舊不在狀态,故意和他作對的情緒太過明顯,就連一旁的工作人員都看了出來。

月歌覺得頭疼,借着形勢一把攬住他的手肘湊上前去壓低嗓子問:“混-蛋,你到底在搞什麽?”

不成想夜螣卻冷冷的回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怎麽?你心疼她了?”蛇男的眼神比這夜晚的風還要涼。

078【求收藏】動手 (1769字)

月歌微征,當即就感覺出夜螣話中的醋意,不禁皺眉低吼:“你發什麽瘋?別為那些子虛烏有的東西來耽誤這一大票人的休息時間”

“我沒有”夜螣說話把月歌推了出去。

月歌不服氣,繼續上前與之撕扯:“你沒有,那這是在幹什麽?”

“拍戲”夜螣給了月歌一個簡潔明了的答案。

看這架勢,一旁的工作人員完全放棄了還能回去休息一下的想法,比起下午的示範,現在這倆人倒像是給柴靜示範怎麽挑釁怎麽打架。

“好~好好好~我他媽不拍了”月歌被夜螣氣的不知所以,第一次動怒到要沖動的賭氣起來,真的甩開夜螣連招呼也沒和衆人打的轉身走開了。

柴靜大急,不管他如何在後面喊月歌,月歌都不理,怒氣沖沖沖出了大門,有人給麥森打了電話,很快電話被交到了夜螣的手中,衆人不知道麥森對夜螣說了什麽,只看到月歌的私人助理在接到麥森的電話後立刻變了臉色。

月歌第二天醒來就開始焦躁,連帶着頭也昏昏沉沉的,渾身疲憊酸乏,麥森的話一遍遍回蕩在自己的腦海,他知道和自己過不去的人簡直太多了,而從麥森口中聽到的信息也着實令他不安起來,同志的字眼怎麽可以用在自己的身上?反感,十分的反感。

的确,想想昨日與那條蠢蛇的種種行為就覺得不可思議,難不成自己是中邪了?他就一打雜的助理,讓他去和紅珠約會那是他的福氣,自己幹嘛要去讨好他?

如果沒有這一系列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就不會扯着那條該死的蛇精去為柴靜做指導?不,不是這樣的,根本就是那條該死的蛇精假公濟私的占自己便宜,混蛋,他已經忘記了他該有的分寸。

思緒混亂,心情極度不好的月歌鬼使神差的站到了酒店的陽臺上呼吸清晨的空氣,晨風也許可以吹散他心中的愁思,有些杞人憂天的他開始覺得自己在走下坡路,站在高處上,摔下來的時候一定會要人一蹶不振的。

只是,當月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出來的時候,一個長發男人躍進了他的眼簾,眼眸大瞪,長發男人身邊還跟着一大票人,長發男人似乎并不擅長應酬這些人,從他別扭的表情上就能看得出。

但他還是陰奉陽違的在自己的臉上擠出笑容,看着夜螣那慈眉善目的神情,一股邪火在月歌的心間猛然燒起,這個該死的蠢蛇居然敢無視自己之前說過的話,沒有自己的吩咐不準他和別人多做接觸,萬一被發現了身份怎麽辦?萬一他說錯話怎麽辦?

耳中聽着他們的寒暄,月歌簡直氣到抓狂,自己在這裏苦惱半天,雖然不願承認,還是有些後悔昨晚過于沖動的行為,今天這爛攤子還不知道怎麽來收拾呢,這個該死的蛇精居然和他們鬼魂一宿才回來?

月歌沒頭沒腦的在房中來回踱步,想着一會夜螣進來自己要怎麽對他,當他真的與夜螣面對面的時候,他又變成了沖動的魔鬼,下意識的他揮手就是一拳,重重地打在了夜螣的唇角,血絲當即滲透出來,染紅男人的唇瓣。

對于自己出手打人的行為月歌感到彷徨,這麽些年來,麥森在耳邊旁敲側擊,小姑給了他一柄道德的‘玉簡’,為了家人也好,為了事業也好,為了自身也好,名望、金錢的枷鎖始終鎖着他,令他不能在世人的面前随心所欲,無論做什麽事情都要顧及會帶來的連鎖反應和後果。

不能随便談戀愛,不能随便做一些小動作,不能酒駕,不能這樣不能那樣,更不能揮手去揍人,可是他今天卻沖動了,居然掄起拳頭打了這個男人?

很累,其實真的很累,光鮮的背後永遠是別人看不到的超負荷付出,別扭如他,這一拳既然打了出去就沒有必要在說一些後悔的話,月歌猛地仰起頭,瞪着眼睛對夜螣大吼道:“你幹什麽去了?”

“吃飯”夜螣老實的回答,麥森的話還字字在心,他實在自責,不能毀了紅頭繩的前途。

夜螣就那麽直直的站在門邊,對于月歌的暴怒不閃不躲,甚至都沒有用手去擦拭唇角的血漬,月歌移開去看他裂開唇角的目光低吼:“我當初和你說過什麽?”阿嚏,許是昨晚吹了夜風着了涼,月歌無法控制的打了個噴嚏:“誰準你随便和他們接觸的?你得到我的允許了麽?”

079【求收藏】威脅. (1773字)

“是我欠缺考慮了,是我沒有看清自己的身份!對不起!”夜螣說話的聲音極低,而且語氣過于莊重,這令月歌覺得男人在戲耍他,沒能換來好臉色,反而令月歌更氣憤。

“對不起?對不起你就可以沒我允許自作主張了麽?對不起你可以打我一巴掌在給我一個棗麽?到底你是助理還是我是?”月歌這次是真的暴怒了,單薄的肩膀氣的上下起伏着,清楚的看在夜螣的眼中:“夜螣!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必須是最後一次,你要是以後在敢擅自行動,我、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該如何甩掉這個糾纏自己的蛇男,擡起頭猛地吼道:“我就自殺!”

在月歌的謾罵聲中,夜螣的心已經漸漸的冷了下去,可他不怪月歌,是他自己做的不夠好,不該那麽小心眼的去嫉妒那個該-死-的女人,只要月歌還在自己的身邊就好,又何必把有限的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人身上?男人也在自己的心中深深的自責着自己昨日的行為。

然,卻在月歌用自殺來威脅他的時候,男人笑了,唇角那一抹笑,燦爛的令上面的殷紅都光彩奪目。

男人體內的血液也因月歌的這句話而瘋狂的沸-騰起來,那種愉悅、開懷、激動的感覺如同重見光明的盲人。

夜螣情-不-自-禁的欺身上前,眼中只有一個紅頭繩,腦子裏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緊緊的擁住他,緊到可以把他嵌-進自己的身體裏,無論他打、他罵,自己都心甘情願。

自己怎麽會用自殺來威脅他?月歌為自己說出口的話感到震驚和不可理喻,覺得自己的智商明顯在下降,牽強的借口要自己好像個無理取鬧的小媳婦,怒氣不知什麽時候已消散,滿心滿腦的都是尴尬和不知所措,漲紅的面頰不斷變幻着色澤,完全找不到什麽話語來打破這尴尬的場面。

“嗚嗯~”在嘴裏流瀉出這耐人尋味的音調時,月歌瞪圓的眼眸中是放大、貼近、挂着血色的唇瓣,然後——炙-熱夾雜着狂放,激-情摻着熱-浪,還有一絲腥甜之味在彼此的口中翻騰起來。

熟悉的雄-性味道,大肆侵犯着月歌的鼻翼,不知不覺飄進鼻端印在心底,這一吻來的太過突然,這一吻來的太過洶湧,這一吻令月歌忘乎所以。

連連的後退想要逃離男人的掌控,可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男人卻步步緊逼,擁着他退到屋中一角。

“呵~”呼出一口摻雜着男人味道的氣息,月歌的背脊觸碰身後一片堅-硬,是牆壁,晨風順着敞開的落地窗吹了進來,揚起那華貴繁複的窗紗,絞在月歌的肩頭與男人的發間。

“嗯~”又是一聲輕喘,訴說着月歌漸現的情欲,被迫仰起頭直視着雕花的棚頂,任男人那團黑發在自己眼前晃動。

“呼~”雙-腿被男人的膝蓋向左右兩面分開,月歌驚的抽氣一聲,想要咳嗽可男人霸着他的唇齒不松口,透明的鼻涕自鼻腔中流淌出來,男人就像品嘗人間美味一般,不嫌棄的連帶着月歌唇間的津-液一并納入口中吃-舔、攪-拌着。

月歌被夜螣吻得快要無法呼吸,喉間的氣息被阻斷,緊挨着夜螣精壯胸-肌的胸口劇烈起伏着。

呼吸的渴望化成眼角滲出的生-理淚水,靜靜地流淌下來,仍舊逃不過被男人吃進口中的命運。

“啊~”火熱的唇終于放過月歌那兩瓣濕-潤的唇,放他發出一聲貓般的低-吟,随即又貼靠上來,輾轉在月歌的唇齒間,用蛇芯撩撥着月歌的口腔內-壁。

是男人是男人是男人!!!!是蛇是蛇是蛇是蛇!!!!!!不不不不不!!!!!心尖、腦海,萦繞着這樣的字句,要月歌無法沉浸其中,不甘的從夜螣的手腕中掙脫一只手臂高高地擡了起來,欲落在夜螣的肩頭去推拒他。

然而男人,卻快速的一手捉住了月歌那高高舉起的手腕,不容月歌抗拒地拉扯着月歌的手腕迫使他自己的手掌摸上他自己的器官蹂-躏起來,月歌猛地瞪大眼睛,眸中寫滿羞恥。

松開咬着月歌唇瓣的嘴,夜螣沿着月歌那精致的面頰舔吻上去,耳邊全是月歌急促的低喘聲。

夜螣情-動的咬上小男人的耳唇細細舔-舐起來,暧-昧的向其索求心中的渴望:“紅~我、我想抱你!”夜螣的手始終按壓在月歌的手背上磋磨着小男人并不溫馴的-器官,帶給他陣陣刺激。

080【求枝枝】歪理. (2113字)

月歌傻了眼,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不想承認,真的不想承認,可這是事實,被同-性親吻和觸碰居然沒令他覺得反胃和惡心,反要身體裏的每個毛孔和細胞都在叫-嚣,渴望着更多重的撫-愛和刺-激。

當夜螣的手挑開了月歌的睡袍衣帶,月歌才猛地驚醒,連連搖頭并且抗拒着:“不~不不不!我不是GAY,我不是,我不能,我不能,這不對,不是這樣的!!你起來~你快起來!!放開我,松手!我要你松手!!!”

月歌想要逃,夜螣欲要阻止,劇烈的動作使得窗邊悠閑飄蕩的窗紗纏進兩人的胸間,一拉一扯,一推一摟,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夾纏着那金黃色的真絲窗紗滾倒在地。

镂空的金絲窗紗飄然落在月歌的面眸之上,壓在月歌身上的夜螣用手輕輕地将其從月歌的臉上挑開,就像新郎挑起新娘的紅蓋頭一般,讓月歌那紅了雙頰的臉和怯怯的神色落入自己的眼中。

激動的月歌在夜螣挑開遮擋他視線的窗紗時突兀的冷靜下來,瞪着宛如冰晶一般閃亮的眼睛,怔怔的看着俯視自己的夜螣,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不停的眨動着,難以掩飾月歌心中的慌亂。

看着男人那張情深意切的臉,月歌低聲喃呢着:“別,別這樣,我不想,這不是我所想的,我不想這個樣子!我很正常,我很正常!我不是GAY,我不是,我從來都不是,以前不是,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的,你、你快起來,我不會和你計較之前的~什麽都沒有發生,我是我,你是我的助理”

夜螣的眼中閃過一絲愁苦,身下早已高高地翹-起,可他還是不願意去強-迫紅頭繩承受自己,就這麽放棄也不甘心,收斂自己強悍的氣焰,釋放溫馴的氣息,又變回了之前那條總惹月歌咒罵的蠢蛇。

男人眯起眼睛傻呆呆的說:“紅,紅昨晚不舒服麽?”月歌一愣,昨晚?緊接着夜螣又道:“我,我只想要你舒服,是我的工作”月歌恍然大悟,臉上登時一熱,當即明白夜螣指的是昨晚為自己口-交的事情,他難道把口-交的事情當成了工作?

晃神間,忽聽夜螣又道:“我們不做GAY之間的事情,只要你舒服好不好?”男人的語氣很是誠懇,要人在不知不覺中就放棄了警惕。

“不做GAY之間的事?”月歌狐疑了,一時之間有些轉不過彎來,畢竟剛才和夜螣所做的事情太過驚心動魄了。

“恩~只做快樂的事!”夜螣笑眯眯的誘導着,眯起的蛇眼斂下的是一絲狡猾之光。

“只做快樂的————啊,嗯~”最後一個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被夜螣含-住下-體的月歌就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低-喘。

月歌慌了,掙紮着要坐起身來往後倒退:“不!不不不!你快停下,這不對,這不是,啊恩~呼~~”脆弱的身體再次被推到風口浪尖。

“你是GAY麽?”夜螣的聲音很模糊,他的嘴中還含着月歌的性-器。

月歌搖頭低吼:“不,我當然不是”眼睜睜的看着夜螣的黑紫的蛇芯從他嘴裏伸出來,然後卷曲着繞上自己怒-漲的肉-韌,轟~有什麽在腦中炸開了。

“我也不是~”啵~的一聲,月歌怒起的驕傲被夜螣吐了出來,一股失落随即充斥心田,要月歌覺得空虛。

目瞪口呆,被夜螣戲耍的感覺令他覺得難堪,一口氣窩在胸口要月歌不快。

“我們沒有活-塞運動,沒有碰觸你的括-約-肌,沒有肛-交,沒有捅-屁-眼,只是口-交,你說我們是GAY麽?”低俗敏感的詞彙自夜螣的口中說出,男人的蛇芯仍舊不安分的撩撥着月歌裸-露在外的器-官,這讓月歌身體上的空虛感消散不少。

月歌被夜螣的歪理說的懵了,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來回答夜螣,眼睛像被吸引了,始終随着夜螣那根蛇芯上下晃動着。

“我是在幫你口-交,發-洩你的生-理欲-望,你只要把它當成我的助人為樂就好了,舒服的事情為什麽要拒絕?”夜螣說的頭頭是道,聽得月歌一個頭兩個大,不過、好像、似乎、大概、蛇精說的沒有錯,不是GAY,沒有性-交,只是單純的口-交而已。

月歌眨了眨眼,傻呆呆的看着一臉淫靡的夜螣,聽着蛇精唇中的蠱惑:“你的身份特殊,個人情感不能拿到臺面上來,你也是個正常的男人,舒緩身體需求這是正常的需要,作為你的生活助理,這事由我來做在适合不過,而且方便、安全、快捷,我還不會洩-露出去,可以随時随地!”

夜螣笑着低頭徹底含住了月歌一直昂-揚的器-官,雙手按住月歌的雙臂不讓他反抗,随後賣力的服侍起來,夜螣胸有成竹,養成習慣後,不怕月歌不繳械投降,而月歌真的再次被欲-望擊垮,貪婪的享受起這久違了的快-感,想要的太多,昨晚那一次根本就不夠……而且正如夜螣所說,方便、安全、快捷,不會洩露,可以随時………随地,呼恩

081【求枝枝】悔悟 (1861字)

第二次和第一次一樣舒服,甚至還有‘超越’,月歌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他-媽-的,還真是‘快捷’,這次連五分鐘都沒到啊,哇哇哇……難道自己長時間不做真的陽-痿了?

月歌想着想着就忍不住偷偷瞄向夜螣的下-體,看着夜螣身下那兩根在看看自己的餘勢,哎~心中叫苦連天,只能說人家那是蛇精的尺寸根本不屬于人類。

自卑的同時,月歌還是無法接受自己的龌龊,居然會和一條蛇做這種事情?簡直太瘋狂,越想越後悔,可當時就像着魔了似的,完全顧不上什麽禮義廉恥,只得一味的跟着感覺走。

所以他現在看見夜螣就胸悶,更多的是不自在,尤其夜螣就像什麽事情都沒發生一樣,在他面前該幹嘛幹嘛。

對于自己的矛盾月歌還不肯說,所以他只能自己跟自己在心中別扭,脾氣和情緒也就照之前先比較差了好多。

煩心之餘,斷章取義的事情再次被月歌想起來,小男人一臉的苦惱,看那架勢根本不願意和夜螣商量,一副等着麥森的淩遲的樣子。

鈴鈴鈴~夜螣拿起電話朝着月歌走了過來:“是麥森。”

月歌皺皺眉将電話接了過來,按下通話鍵啞着嗓子與電話裏的麥森打招呼:“喂?麥森~”

“今早的報紙夜螣拿給你看了麽?”麥森直入主題。

月歌心下一跳,忙說:“沒有,怎、怎麽了?”

“沒什麽~幸虧我們先他們一步,可能他們也收到了消息或者根本就是看見了咱們半夜上傳的東西,今早的報紙并沒有刊登任何一則對你不利的報道”麥森心平氣和道。

“什麽?”月歌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聽,這怎麽可能?昨晚的事情難道沒人說給麥森聽?月歌正在心中狐疑着,電話裏又傳來麥森的聲音。

“小月,你找了個好助理~行了,有事在聯系,我這邊還有其他事情”麥森說完就挂了電話。

手中握着斷線的電話,月歌将目光鎖在了站在一旁的夜螣身上,半晌,才慢慢開口問道:“你昨晚到底做了什麽?”心煩意亂,月歌也不等夜螣回答就自行起身朝着內室走去,不耐煩的道:“行了,你也收拾收拾我們該去現場了”

這一天的工作安排的滿滿的,感染風寒的月歌親自為參賽選手做指導還有其他的事宜,午休的時候,月歌抽空把柴靜叫到了一處安靜的地方簡明扼要的詢問了一下昨晚他走後的事情,而柴靜則一五一十的如實回答,月歌看着柴靜頻頻露出笑顏的臉出神,那些贊美都是給夜螣的麽?

下午的時候,月歌沒有帶着個人感情進入工作,他完全恢複了他的專業,而夜螣也很會做事,午餐、晚餐甚至夜宵都再次以月歌的名義請客全部工作人員,對于月歌的缺席正好用怕感染大家風寒為由做了解釋,衆人十分高興。

月歌和夜螣回到酒店已經是淩晨一點了,柴靜的話整整一天都像魔咒一樣在月歌的腦中缭繞,讓月歌心底升起一股子對夜螣的內疚之感。

頭疼痛的他迫不及待的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然後登陸到了易網視頻,在搜索欄目裏搜到了有關他自己的那條視頻。

果然,點擊在一天之內已經過十萬,下面密密麻麻全是鐘愛他的粉絲留言,月歌無心去看那些留言與評論,而是專注的看着畫面裏的兩個人,有他還有夜螣。

難以想象,夜螣居然是在看着畫面裏自己的表情與動作在單獨做出可以銜接自己動作的神情與表情,最後在制作合成好,昨晚那麽冷……

麥森說的不錯,他果然是個好助理,幫自己擦屁股,打圓場,而自己居然蠻橫的在他回來時給了他一拳?

與他親密固然舒服但仍奇怪別扭,然而他真的在尊重自己,沒有絲毫的逾越與強迫,即使他忍的難受,男人的欲-望自己在懂不過,如果自己能如他這般隐忍克制,就不會事後感到後悔和羞恥了。

阿嚏~月歌口中的唾液噴到了面前的顯視屏上,擡手揉揉鼻子,囔囔的有些難受,眼皮也沉的很,将電腦往桌面上一推,月歌慵懶的往床上一倒,四腳朝天,衣服也不想脫了,實在懶得動彈,太疲憊了。

翻了個身,像小狗一樣蜷縮着身體就睡了過去,等夜螣洗漱完後進來,昏黃的光線灑在月歌單薄的身子上,男人端着溫開水手中拿着感冒藥片走了過來,将水杯放在床頭,輕輕地拉起倒在床-上昏沉的月歌,讓他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

082【求枝枝】夢魇 (1733字)

“吃了藥在睡~”低着頭,能看見月歌的疲态,長長的睫毛又密又翹。

月歌的鼻子已經開始不通氣,他難過的抽抽鼻子,後又張開嘴巴輕輕地往出呼氣,像貓一樣縮着身子往夜螣火熱的胸膛緊緊貼了進來。

夜螣寵溺的笑笑,也不知道月歌是清醒的還是故意在這裝傻呢,将手中的藥丸塞到了他的口中,自己含了一口水,就居高臨下的吻了下來。

咕咚一聲,是月歌自己咽下的溫水,夜螣笑而不語,就假裝他睡着了,病迷糊了吧。

小男人仍舊軟-軟地委頓在夜螣的胸前,夜螣抱着他輕手輕腳的為他褪去寶石藍的衣褲,然後掀開柔-軟的被子把他塞了進去。

落下去的月歌動了動身子,繼續側身蜷縮着身體安心的睡了去,沒有要夜螣留下亦沒有憤怒的趕他走,夜螣自然将一切收拾妥當後鑽進了月歌的被窩,下體化成蛇身,一圈一圈的纏在月歌的雙-腿-上,有力的雙臂牢牢地将月歌的身子鎖住,随着小男人平緩的呼吸漸入夢境。

“來啊小月~呵呵”有人在呼喚着月歌,月歌擡起眼,只見一片明媚的陽光下站着一個穿格子襯衫的男孩笑着朝自己招手,輪廓在烈日下變得模糊不清,月歌根本看不見男孩的樣貌。

男孩在笑,月歌也跟着笑了,随後拔腿朝着在前面奔跑的男孩奔了過去,兩個男孩爽朗的笑容交織重疊在一起,回蕩在綠油油的麥田間。

男孩跑的很快,月歌很是不服氣,咬住自己的嘴唇加快了腳下的速度,每次都差一指就可以夠到男孩的衣領了,可是每次都被男孩逃脫,倔強的月歌就是不張嘴要男孩等等他,他們就那麽一直、一直的在田間奔跑着。

猛地,前面的男孩停下了腳步,低頭閉着眼睛猛追的月歌哪裏會知道男孩會突然停住不跑,沖刺的速度太快,導致他根本無法剎住腳步,張着嘴巴瞪着眼睛就朝着男孩的背脊撞去。

然後,背脊變成了胸膛,烈日下,月歌清晰的看見了那穿着格子襯衫的男孩轉過來身來,入目的卻是向他張開的那兩條穿着格子襯衫的手臂。

月歌尖叫着和男孩撞到一起,咕嚕嚕,男孩摟着他倒進了綠油油的麥田間滾了數滾。

不知什麽時候停了下來,有些眩暈的月歌在男孩的胸前撐起頭來,可炫目的烈日下,月歌能看見的只是男孩朝他吻了下來的兩片唇瓣。

沒有抗拒,滿心的愉悅,被熱情的男孩壓在身下麥田的月歌伸出手來遮在自己的頭頂,然後眯起眼睛,看着流雲在陽光下的指縫中緩緩流動着,勾起唇角,任由男孩恣意的親吻着………

然後——耳邊全是男孩的喃呢之音:“小月~我好喜歡你……”

被月歌驚動的夜螣猛地睜開雙眼,只見月歌的一只手從被窩裏伸了出來,直挺挺的伸在自己的頭頂撐着,就好像透過那只手能看見什麽奇妙的景象一般。

夜螣蹙起眉頭,知是月歌可能做了夢,輕輕地握住那細瘦的手腕欲将月歌的手臂重新塞進被子裏,卻沒想到月歌的覺很輕,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睜開惺忪的睡眼,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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