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作品相關(39)

作品相關 (39)

沒什麽兩樣。

夜螣仍舊站在門邊沒有理他,而是對小草說:“這裏沒有你什麽事情了,出去吧。”

“可是”小草欲言又止。

“我知道分寸。”夜螣說的極其嚴肅,然後小草幻化成人走了出去。

此刻,月歌還在地上來回打滾演戲呢,滾來滾去的他就滾到了夜螣高檔皮鞋上,然後他停下了動作仰起頭看向高高在上的夜螣,只見男人俯下身子低下頭看着他說:“月歌先生,請問你還要在這裏繼續打滾麽?”

月歌咽了一口唾沫,其實他看着夜螣臉孔的目光被夜螣胯前的凸起給截去了一些視線,沒有辦法,誰要蛇男那裏是兩根嘛。

“什、什麽?”月歌愣住,月歌先生?他是在稱呼自己麽?

男人沒有動作,臉上也不再有以前溫存,就那麽冷冷的看着他,月歌忽然湧起一股想要嚎啕大哭的沖動,他傻傻的爬起來坐在地上,略帶委屈的低呢:“我,我眼睛痛!”只是月歌沒有看見,如果他看見他的眼睛現在有多紅而且還腫的像個旺仔小饅頭似的,他此刻一定不會在蠢蛇的面前癟嘴玩苦情計。

“起來!”男人朝他伸出了手,語氣令月歌心中失落。

月歌猶豫了下向蛇男伸出自己的手,當溫熱的大掌握住他的手腕時,月歌的心跳驟然加速了,好想什麽都不顧的就這麽撲進男人的懷裏去撒嬌,去告訴他——自己,自己其實離不開他。

然而一切只是他心中的幻想,別扭的他更不會拉下臉來去主動向蠢蛇說那些肉麻的話語的,他相信,如果蠢蛇對他還有一丁點的感覺,以蠢蛇以前的溫柔,那麽他一定會先向自己示愛的,可是現在看來,似乎希望很渺茫。

夜螣拉着他在沙發上坐了下來,然後月歌看着男人起身朝着矮櫃走了過去,很快的就拎着一個醫藥箱走了回來,偉岸的身軀就坐在他的對面,有着屬于蛇男的獨特味道放肆的撲入他的鼻息中,要月歌宛如吸食罂粟那般,全身的毛孔都舒張開了來,想要的更多,遠遠不止男人的這些味道。

夜螣輕柔的扒開月歌被小草噴射毒液的眼睛為他細心清理着,語氣仍舊不溫不火,“不用擔心,小草的毒液不會致命更不會影響你的視力,他只是想吓唬吓唬”

“那根大蔥憑什麽吓唬我?你怎麽知道不會影響視力?我的眼睛好痛!”月歌實在找不出可以和蛇男說的情話,只得借着這樣的借口與他攀談。

“那你要怎樣?”夜螣微微蹙眉,似是很厭煩月歌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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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他!”接着夜螣的話,月歌脫口而出。

“那麽在他賠償你之前,請你先把你今日砸掉的那些東西賠償了。”夜螣的語氣冰冷且嚴肅,一點都不像在和月歌開玩笑。

“你在向着他說話?”月歌驚詫,他憤怒的打掉了夜螣手中的棉簽:“別以為我過氣了就好惹,我打不起官司麽?我的眼睛要遠遠比那些破蛋糕破紅酒值錢多了,你信不信我找生物學家來解剖了他?”

“我不會讓你那麽做!”夜螣直視着月歌的眼睛說道。

月歌氣鼓鼓的看着眼前沉着冷靜的夜螣,似乎突然就發現了一個秘密,眼前的,再也不是那個對他千依百順的蛇男了,他不要自己了,他——不愛自己了,原來被人抛棄是這般的痛苦呢。

眨眨眼,實在不願不争氣的再在蛇男的面前落下淚來,最後氣呼呼的月歌低吼道:“那你就找生物學有來把解剖了吧,哼!”

就在月歌氣的準備奪門而出的時候,夜螣欺身對他道:“月歌先生,請你下周一上午九點準時來這裏第二次試鏡。”

月歌停下了腳步,滿心的期待,得來的卻是這無關緊要的一句話,他慶幸,幸虧自己沒有丢臉的回過頭去對他露出激動的笑容,然後雙肩劇烈起伏的他攥住雙拳推門沖了出去。

02卷:唇齒相依 163 醉後

失魂落魄的月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逃回祖屋的,他将自己反鎖在屋子裏,他不想像個女人一樣因為被抛棄才躲在黑暗中哭泣,可是眼淚還是抑制不住的掉落出來。

他知道之所以與蠢蛇走到今天這種地步怪不得誰,腳下的錄一開始就是自己的選擇,只要一想到自己之前對蠢蛇絕情與冷漠,月歌就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是活該。

然而,明明知道就算蠢蛇變了心也不是他的錯可自己還是會生氣會嫉妒,恨死了那個該死的大蔥小草也痛恨蠢蛇的無情,知道知道,都知道,嗚嗚嗚,可是還是忍不住的去責備蠢蛇,月歌在黑暗中痛哭流涕。

頭腦發昏的月歌忽然哭着笑了出來,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呢~沒有人給自己過沒關系,大不了自己給自己過,他踉跄的起身沖到客廳,打開的酒櫃,胡亂的抓着幾瓶酒摟抱在懷中,然後他在冰箱裏翻出一塊小甜點,最後翻箱倒櫃的找到一根大洋蠟插在了似乎有些過期的小甜點上。

紅色洋蠟與小甜點的搭配着實不倫不類,蠟油子一個勁的往小甜點上落,可月歌卻全然不在意,他也不開燈,就坐在餐廳的餐桌上自己為自己唱着生日歌,腦袋裏浮現的全是下午蠢蛇為小草慶生的那一幕,好多的掌聲,好多的鮮花,漂亮的蛋糕,名貴的紅酒,一張張笑臉,曾幾何時自己也都擁有過。

啪嗒啪嗒,眼淚又湧了出來,幹澀的嗓子實在發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張開嘴巴就想瀉出自己的哭腔,于是月歌幹脆抓起酒瓶猛地灌起自己來,他對着空氣說:“今天是你這一生之中過的最難忘的一次生日,月歌~我——祝你生日快樂~~~哈哈哈哈~”辛辣的酒液溜進胃部,灼燒着受傷男人的腸道,刺激着他腦部的神經,多麽的想要,想要一醉之後忘掉一切,從此——自己還是原來按個狷狂不羁的月歌。

彭邊的妖精們一個個屏住了呼吸,自己的餓主人這個樣子誰還幹嬉皮笑臉的餓?等三大瓶子紅酒被月歌喝光後,他似乎來了感覺,全身的細胞都興奮的跳躍起來,他打開了音響,自娛自樂的在房中翩翩起舞,他的笑聲充斥着整個房間。

“紅~祝你生日快樂,麽~”月歌粗着嗓子在裝夜滕的聲音。

“蠢蛇~肉~麻沒新意!”月歌笑着翻白眼。

“那你說,要怎樣才算有新意?”月歌又粗着嗓子模仿着夜滕,還自己深受替蛇男誇拉自己的鼻子一下。

轉眼,月歌笑得甜蜜,并且撅起嘴巴兇道:“那誰知道?自己想去~哼”

彭邊的妖精再次集體嘆氣,看來他們的主人走火入魔了,捧着他們大王肖像的充氣娃娃就不撒手了,哎~

“喵~~~”羅羅痛的飚出了眼淚:“我的尾巴~~~”

衆妖嘆氣:哎~

綠毛龜仙出列無奈道:“都說要你繞道而行,是你自己不聽,被踩到尾巴你活該啊~”

“嗷~我的天啊~”這綠毛龜仙剛教訓完被舞來舞去的月歌一腳踩到尾巴的羅羅,他就被月歌的一個甩腿踢翻在地,滾了一滾後,他這十年的王八就四腳朝天翻不過去了。

“哈哈~你活該啊你~”羅羅跳起腳來取消這倒黴的綠毛烏龜。

“還是我的位置好~”吊在房梁垂下來的南美蜘蛛俠得意洋洋的說道,不過他也沒逃過黴運,他是千算萬算都沒有想到月歌會吧手中的蠢蛇充氣娃娃抛擲出去,一個高空完美的弧線,不偏不倚真高刮斷了他的蛛絲,并且準确的把說着風涼話的南美蜘蛛俠撞擊出去,徑自落到趴在窗臺上瞎閃的非洲蜥蜴君的身邊。

非洲蜥蜴君雖然反應慢,卻也遵守家規,他吓得急忙一腳踹飛南美蜘蛛俠緊張兮兮的道:“喂~主任說了禁止通知行為和任何的性行為,你怎麽還敢靠過來~”

滿眼冒金星倒在地上的南美蜘蛛俠一臉的委屈嚷道:“蒼天啊,我是冤枉的啊寶貝~~我沒有想和你性交,我是被主人撞過來的啊~~~哇哇哇”

“什麽?你沒有想和我性交?你混蛋,我要閃死你”非洲蜥蜴君被南美蜘蛛俠慣出了脾氣,一聽是他自作多情了,憤怒的從窗臺上跳下來朝着倒在牆角的南美蜘蛛俠撲去,身上的光亮的比他奶奶的深海夜明珠還猛,晃的南美蜘蛛俠眼珠子都要瞎掉了,連連求饒。

“啊啊啊~寶貝啊你別閃了,眼睛要瞎了~我想和你性交還不行嗎?求你了寶貝~哇哇哇,誰來救救我啊~~~”

咣當,正在嚎叫的狂閃的南美蜘蛛俠與非洲蜥蜴君被夜滕型充氣娃娃的雙腳掄翻在地,咣當咣當,塑膠的雙腳一個勁的踩在蜥蜴君和蜘蛛俠的身上,他們抱頭鼠竄,再一看,他們偉大正在耍酒瘋的主人正把大王形象的充氣娃娃擠壓在牆角猛烈的親吻呢。

呃…………一整晚,整個家都是雞飛狗跳中。

能不能飛的妖精們已經全都集體爬到了南美蜘蛛俠在的棚頂織出的蛛網上躲避災難,一個個倍受打擊、精神衰弱,長籲短嘆着,機器的羨慕被月歌派出去的米老鼠、唐老鴨和葫蘆兄弟,還有他們的狗奴黑蓋先生。

突兀的,貓貓扯着嗓子尖叫一聲:“啊~~啊啊~不好了,我們要被擊中了~~”它這一喊,坐在蜘蛛網上的衆妖下意識的低頭向下看去,之間他們大王型的充氣娃娃被他們的主人猛地丢了上來,大家的心忽悠一下子,幸虧月歌家房子舉架高,不過,就算舉架高也經受不起這種吓唬啊?

如果說發瘋的月歌一抛一下吧,大家還會認為這是他無意之中的一個舉動,可是月歌先生居然連續往上抛了五六次,而且一次比一次抛的高,大家的心也一次比一次忽悠。

“主人是不是發現我們了?”羅羅問道。

“不可能啊?這麽黑他又沒有開燈,怎麽可能看見咱們?”綠毛龜仙狐疑道。

“那他怎麽一個勁的往上抛呢?為什麽不去那邊抛?偏偏往咱們待的棚頂抛?”南美蜘蛛俠提出質疑。

“巧合吧?”貓貓道。

“哎呀,不管怎樣,主人這麽抛下去,我的心髒遲早要脫落,快,就辛苦你在去四角織幾張網出來救大家于水深火熱之中吧”綠毛龜仙這邊一說完,除了蜘蛛俠之外的其他幾只全部一副可憐巴巴十分盼望的架勢對它雙手合十祈求道:“拜托~英雄!”

等南美蜘蛛俠累死累活的織完了網,月歌也不抛了,憤怒的把他們大王型的充氣娃娃丢到地上就開始踢踹起來,并且毫無形象的破口大罵:“混蛋,混蛋~流氓流氓~你個陳世美,你個西門慶~一個王八蛋~i這根該死的紅腸~你下流,怎麽可以去喜歡那顆大蔥?”

呃……這怎麽又扯上我了?綠毛龜仙膽戰心驚!

酒醉的月歌根本不知道他那晚都做了什麽耍酒瘋的事情出來,于是,第二天,網絡上出現了這麽一條抨擊夜滕與他的私人助理小草的話來,紅腸X大蔥網友留言瘋狂的炮轟夜滕以及他的私人助理說:丫的夜滕你大爺的,你那也叫時尚教父?紅衣服,長頭發,紅指甲,大褲裆就是另類?勞資看你就是一根秋林大紅腸,還有你那個私人助理,整天穿身綠,年還真是配,紅腸配大蔥整個一東北亂炖,無聊,可恥,下流!沒眼光,瞎眼睛!!!!

無敵大饅頭網友跟帖(其實都是月歌不嫌費事,分批馬甲登陸的):樓主贊一個,你說的太對了。他倆就一堆奸夫淫婦!尤其那個夜滕,還留個長頭發,我一看就惡心,以為自己是唐朝樂隊呢?咦~我一想倆男人抱在一起搞我就想吐啊~~~夜滕沒眼光,那個小草真惡心!

腦殘餡餃子網友跟帖:我超級鄙視那個小草,他惡不惡心啊,明明是個男的,下面長着把呢,不去幹女人竟然像個女人被幹,惡心啊,他媽白生他了,浪費他那個吊了。

柔軟的面條網友跟帖:他媽不是人~~~

XXOO網游(這個不素月歌分批的馬甲):樓上的,你怎麽知道?

柔軟的面條網友:勞資會瑪雅預言!!!再說,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其實這些都是酒醉後的月歌搞出來的事情,他現在酒醒了,面對自己一夜未關更不知道昨晚什麽時候打開的電腦屏幕正發着呆呢。

太陽穴很痛,好像有人拿針刺他一樣,一抽一抽的跳着,腦袋也昏沉沉的,覺得裏面的腦漿子都快撒出來了。

月歌覺得口渴,正呲牙咧嘴的準備起身去找水喝呢,餘光猛的掃到了夜滕兩個大字上,他再次坐穩身子忍着頭痛看起眼前的頁面。

等他将以上那些留言看完之後還在心裏偷樂呢,覺得發這篇帖子的樓主說的簡直說出了他的心聲,就該有人這麽罵罵他倆給自己出出氣,喝酒到最高境界的月歌根本忘了這個帖子其實就是他自己分批馬甲發上去的,這會兒高興的也忘了頭疼,又重新的看了一遍,越看心裏越樂呵,不過柔軟的面條留言還着實要他吓一跳,他怎麽會說那根大蔥的媽不是人?難道那面條子他知道大蔥是條蛇?

不過怎麽看都覺得這帖子水分很大啊,面條餃子饅頭紅腸的,咋感覺其實都是一個人發的呢?

02卷:唇齒相依 164 黑客

正狐疑着呢,月歌猛然間發現個驚天秘密,他剛才沒有把鼠标拉到底,所以他看見最後的留言就是那個柔軟的面條網友半夜三更的那條最後留言,不過~貌似在今早八點來鐘又有人跟帖了,月歌好奇,滿心期待這與他心靈相惜的網友們繼續跟帖抨擊那顆該死的大蔥,然後他看見的最後一條留言也是自那根面條之後唯一一個的回帖他呆若木雞了。

為人民服務網友在XX年7月2日08:38分的留言為:嘿哥們~我這兒有更刺激的東西你們要不?就是大紅腸XO某某過期的啊哈?大家都懂的,要的把郵箱留下!

啊~~~咣當,叮~轟~睚眦欲裂的月歌抓狂的一掌拍翻了電腦鍵盤,更是在起身的時候動作太過粗魯,撞翻了身下的電腦椅,宿醉的他滿臉蠟黃,發型更是幹枯的像一把稻草,此刻他還不斷的來回抓撓着,着魔似的不停在電腦前晃動着喃喃自語:“混蛋~混蛋~~混蛋~不,不肯那個,蠢蛇什麽時候錄像了?啊啊啊~~~不不不~該死的,是哪個該死的發的這條帖子?哪個為人民服務是誰?是誰他是誰?大蔥?對一定是他,這個帖子就是他報複自己才發的,對,就是這樣~~”

現在要怎麽辦?萬一他真的有自己的錄像怎麽辦?不不不~絕對不可以要自己撅起屁股在蠢蛇身下求愛的錄像流傳出去。

月歌簡直坐立不安,他在電腦前整整轉悠了半個小時,最後他拉起翻到的椅子重新坐下,飛快地在那個為人民服務的帖子下留下了 自己的郵箱,然後他又試圖與該論壇的管理聯系,咨詢如何可以删帖。

結果遭到拒絕,沒有辦法,月歌開始在網絡上查找電腦黑客,他要炸了這個網站,一定要炸掉!!!!!

與此同時,在夜滕辦公室裏的小草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彪了出來:“啊哈哈,大王你的寶貝可真喲促癌,還紅腸X大蔥,哎呀~~我要不行了~~腦殘餡包子?哈哈啊哈哈”

夜滕瞪了一眼随意的小草重新盯住了屏幕,看着月歌打上的那串郵箱地址就不禁想要勾唇微笑,再次忍不住的打開綠毛龜仙傳來的那段視頻欣賞起來,看着畫面裏的月歌又哭又笑,心裏暖暖的同時也微微心疼,他就知道,紅是愛他的,很愛他最愛他。

咬咬牙,夜滕冷聲道:“你去,就依了他的意思,把這家網站黑了吧~~”

“大王你好腹黑,居然都想到他會上網查找黑客聯系方式,他也真是急暈了,也不想想黑客電話怎麽能在網上查到呢?遇上你,他慘了~~~哈哈哈”小草一邊擦着眼淚一邊遵命去辦事去了。

月歌連續打了三個噴嚏,清鼻涕都流了出來,撓撓頭,奇怪自己無緣無故打噴嚏,哎呀~頭痛啊,疼死了,哇哦~想要吐,宿醉後的不良反應,于是這一天,月歌吐的好像個懷孕的娘們,頭疼的要死掉了,可他還睡不着,一直盯着電腦看,時時刻刻關注着看有木有人進來留郵箱,他慘死了。

最後他忍不住的給小草打去電話,結果對方拒接,月歌氣爆了,又厚着臉皮發短信指責小草卑鄙:為人民服務是不是你?

小草:我還沒有那麽高尚的情操,為人民服務!

月歌:你少給我繞彎子,你到底要多少開個價?

小草:哎呦呦~收起你那套,你有錢麽?

月歌:你別得寸進尺。

小草:我不懂你在說什麽,如果你想為人民服務就去吧。

月歌:蝴蝶男,你要是敢把錄像公布出來我就和你同歸于盡。

小草:嘿,你真會說笑,就算真有錄像也不會在我這,我可不是你們的專業錄影師,發貨別找我出氣啊~~

小草的回複要月歌怔住,是啊,就算有錄像也不會在他那裏啊,蠢蛇?是蠢蛇?

忍着劇烈頭痛的月歌左思右想最後還是撥通了夜滕的電話,他奶奶的,該死餓居然和大蔥一樣,拒接他的電話。

月歌氣得在床上踢打起來,撲通一下就不小心從床上栽了下來,摔得他兩眼直冒金星,他不死心一遍遍的給夜滕撥打了過去。

夜滕好整以暇的看着月歌的來電,在月歌第五次來電後他不緊不慢的接了起來:“我在開會,哪位?”

“是、是我!”月歌情緒激動,可是一聽見夜滕的聲音在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

“抱歉,你是哪位?”夜滕一本正經。

“你、”月歌要被氣死了,他咬牙切齒:“混蛋~柳茫,你下流無恥,我要和你同歸于盡

(——¥(”月歌罵的激動異常,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對方早已經挂斷了他的電話。

月歌簡直就是王八蹲竈坑……憋氣又窩火,卻又無法繼續無理取鬧,十分鐘後,他收到一條男人來的短信:請下周一上午九點準時來參加二次試鏡。

“參你個蛇鞭啊?”快要被氣炸肺的月歌惡劣的将手中的手機甩了出去,自我厭惡一番,掀開被子蒙頭就捂住了自己,不想活了,真的,混蛋,啊~~~~~

一個前空翻撲過來接住月歌手機的暹暹完美謝幕,把主人的手機悄悄放回桌子上後便瞧瞧退了出去,之後拉響警報,在動物小黑板上暹暹貓妖寫道:同志們注意了注意了,我們偉大的主人已經成功的進入二次更年期,避之、躲之,勿要往槍口上撞。

暹暹走後一個小時,做什麽都比大家慢半拍的非洲蜥蜴君蠕動到黑板前看完了在下面寫道“已經進入第二期了麽?第一期什麽時候完的?

啪嗒,粉筆頭掉落在地上,賊頭賊腦的南美蜘蛛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将大喇喇站在客廳黑板前寫字的非洲蜥蜴君拽走,而且膽戰心驚的壓着嗓子地吼道:可惡,你不要命了,居然還敢出現在這麽危險的地方,趕快和我上方蓋。”

反應慢的非洲蜥蜴君一臉茫然…………為啥啊?腫麽了嘛????

氣呼呼的月歌睡着了,然後又氣呼呼的醒來,就連剛才做的夢都要他氣呼呼。

哇嗚~又開始反胃,氣呼呼的月歌沖進了自家的廁所狂吐起來,就是酒後不良反應,胃裏已經吐的只剩酸水了可他還是惡心。

家裏的電話響個不停,月歌煩躁,全身吐到虛脫的他,腦瓜子快要被不停響着的電話鈴聲吵得爆掉,他皺着眉頭跑去客廳抓起電話怒道:“是誰?”

“小月~你發生了什麽事情?你昨天到底去哪裏了?為什麽半夜會給我打電話說分手?你給我開門,我現在在你家門外”電話裏衍橫火急火燎的聲音。

被衍橫劈頭蓋臉的這麽一喊,月歌似乎有些精神了,什麽?自己昨天半夜給他電話說分手了麽?月歌怔然,一點都不記得自己做過這種事情,呃……如果真的做了這種事情,那麽會不會還做了別的事情?比如也給蛇男打電話求愛了?啊~~~~~月歌稍微一想就覺得丢臉。

“小月?小月?你有沒有聽我說話,快點給我開門~我要當面和你說清楚~”衍橫急切的喊着,同時外面真的傳來了憤怒的敲門聲。

“啊?啊~阿衡,你聽我說我現在沒在家~”月歌情急,竟然睜着眼睛說瞎話,他丫的接的是家裏的電話,還大膽包天的欺騙人家衍橫說不在家。

“小月,你再不開門我就撬門進去了~開門,我要你給我開門~~”衍橫顯然已經憤怒到極點。

“我,我真的沒在家,你撬門進來也看不見我啊~~”月歌毅然決然,一口就咬死了他沒在家。

“小月,你沒在家?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接的電話?”衍橫冷靜下來,用陰霾的語調問道。

呃…………?自己接的不是手機嗎?月歌崩潰了。

“阿衡,不要鬧了,你對狗毛過敏,我不能給你開門~”夜歌強裝鎮定,他現在整顆心都拴在了夜滕身上,根本一點都不想和衍橫糾纏,也沒那個心情。

話音剛落,月歌家爬滿爬牆虎的玻璃窗就被人一棍子敲碎了,嘩啦啦,玻璃渣子落了一地,月歌驚,他捧着電話大吼:“你要做什麽?”可衍橫早已經挂斷了電話。

咣當,玻璃又一次被人從外砸碎,月歌惱了,他打開門大吼:“夠了,你給我住手”

衍橫丢掉手中的木棍,推着月歌就進了屋來,他無視月歌的暴怒,自顧自的進屋去搜尋,似要尋找奸夫一般。

看着這樣的衍橫,月歌越發的憤怒起來,衍橫根本從來就沒有信過他,他時時刻刻都在疑心着他,他不但是個心眼狹窄的家夥還是個喪心病狂的變臺,雖然害怕,月歌卻不想在懦弱下去了,大不了能怎樣?被打死被殺了?也都無所謂了。

“你鬧夠了麽?”月歌吼道。

衍橫停下來找尋反唇相譏:“這話應該我來說,你鬧夠了沒有?”

“夠了”月歌迅速冷靜下來:“所以——我不愛你衍橫,我們完了。”

02卷:唇齒相依 165 天啊

“不愛我?”男人的眸子危險的眯了起來:“那你愛誰?”他一步步走進月歌,氣勢迫人。

“衍橫?”月歌并不畏懼,他仰起臉沖向向他開過來的衍橫:“你都對我做了什麽你自己心知肚明!!!”是該捅破這層窗紙的時候了。

果然,衍橫一怔,他停下了沉重的腳步:“小月?”心有些顫抖,害怕失去的感覺萦繞在心間。

“從開始到現在,不過是零開始零結束,衍橫我們都錯了不是麽?既然知錯了,就算不改也不應該繼續錯下去~”月歌心平氣和,眼光明亮。

“不~我沒有錯,小月你說我哪裏錯了?愛你我錯了麽?“衍橫有些小激動。

“可我不愛你!”月歌假裝鎮定,他偷偷的攥起了拳頭:“從開始到結束”

“你?見過伊米了?”衍橫震驚。

月歌緊了緊自己握住的拳頭道:“不錯”既然你可以假裝失憶,那麽我也可以假裝被去除了那個雙重催眠。

“可我不懂,你唉的怎麽不會是我?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衍橫抓狂。

“我也不懂,當初為何要裝着愛你~然而我——真的就沒愛過你,所以到了現在,我無法在和你生活在一起。”月歌心虛,不過他硬是咬着牙淹了下去,比起衍橫,他相信自己也是個天生的演員。

“那你愛誰?”衍橫似乎在問出這個問題後為自己感到愚蠢,他雙目瞪圓,冰冷無情:“小月?你想就這麽完了?不可能!”你中了五百萬,可是當你已經把錢領回去後工作人員才告訴你是他們弄錯了你會怎麽辦?衍橫現在的就是這種心情。

“你玩弄我們于鼓掌間,難道還奢望我會愛上你麽?”月歌瞪大眼眸低吼道。

“呵~呵呵,所以你就恨我吧~”衍橫露出陰霾,他猛地上前扯住月歌的衣襟威脅道:“如果我殺了夜滕,便就成了你此生又愛又恨的人了吧?你怎麽會忘記?”事到如今,衍橫可謂是破罐子破摔,他萬萬想不到最後月歌還是知道了這些秘密,看來放他回家來住這半月是他此生做出最失誤的判斷。

他後悔多昂日沒有殺掉伊米,不但如此還鬼使神差的又抱了伊米,到底是怎麽回事?就好像被附體了一般,舉止言行完全不在自己的控制中,思想明明是想拒絕的,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貼了上去,翻來覆去,覆去翻來的做了很多遍。

更不可思議的是,就在昨天,他從月歌家租屋離去後,又莫名其妙的跑去抱了伊米,更是連他自己都感到震驚的對伊米說了一些并不是他想要說的甜言蜜語。

“你這個瘋子!放開我”月歌的掙紮打斷了衍橫的思緒,小男人推開了他戒備的向後退了兩步。

衍橫勾唇,露出無恥的笑容,只要是男人都會懂的神色,衍橫開始不緊不慢的解着他的襯衫的扣子,一步步朝着月歌壓了過去。

月歌虎視眈眈的盯着衍橫看,心中反感至極,本鞥的喚着家裏的妖精們:“暹暹?貓貓?羅羅你們趕快出來幫我撓死他~~”

很奇怪,無論月歌怎麽喚它們,都沒有一只妖精出來替他解圍,衍橫笑的更猖狂了:“哈哈,果然,是你在整我”衍橫說的惡狠狠:“那三只死貓的錯自然由你這個主人來承擔~~~小月~~呵呵小月~~”一個跨步,衍橫一把撈住月歌。

月歌本能抗拒,揮起自己的拳頭,卻被練過跆拳道的衍橫直接攔下來,兩人撕扯幾下,月歌被衍橫制服,他不吼不叫,一點沒有畏懼之色,只是眼睛狠狠地瞪着衍橫看。

“小月~想分手是嗎?號碼~那就要我幹你一次再分好了~~也要我嘗嘗你騷穴的滋味~~嗯?哈~你看看到底是我厲害還是你的夜滕厲害,哈哈哈哈”現在的衍橫已經無所顧忌壞蛋這個角色比起好人來更适合他。

漂亮的眉緊緊糾結在一起,月歌掙脫出來一只手,我成拳頭擊向了滿嘴淫邪的衍橫,衍橫握住月歌打向他的拳頭使勁一扭,月歌吃痛的悶哼出來,緊接着,衍橫又狠心腸的連續網月歌的小腹擊了三圈,令月歌當即就抽搐的痙攣起身子無法在掙紮。

月歌被衍橫打的有些發懵,又加上他本就宿醉頭暈目眩的,這兒真就毫無縛雞之力的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如發狂野獸的衍橫開始粗魯的撕扯着月歌的衣服,月歌很痛,卻仍舊無力的動彈腿腳想要擺脫衍橫,拳頭舉起來根本都輪不到衍橫,他卻仍舊堅持着抽打着亞橫身邊的空氣表述抗拒之意。

月歌的衣服被衍橫撕扯了一半之時,伊米推門進了來,衍橫驚、月歌愣,伊米靜靜地站在門口看着他們兩個人,他今日沒有戴他的金絲眼鏡,漂亮的眼睛溫柔的可以滴出水來。

“衍橫~”伊米輕聲喚道:“你對小月在做什麽?”

“伊米?你來啫喱做什麽?你還敢出現在我的面前?”剪刀伊米的衍橫立即松脫了身下的月歌起身朝着伊米而去,該死的,憤怒的他想要狠狠教訓伊米一頓。

他揮着拳頭直奔伊米的面頰而去,而一臉柔情的伊米就像被人在瞬間抽裏了意識,眨着他的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加莫名其妙的看着衍橫朝他掄起拳頭啦,驚道:“衍橫?我怎麽會在這裏?

衍橫的拳頭又硬又重,不過,夜歌親眼看見了什麽事奇跡,衍橫明明恨意滔天的,可那拳頭在到了伊米近前的時候突兀的松了開來,男人更是張開臂膀擁抱住一臉驚訝的伊米柔聲說:“伊米~我其實愛的是你!”雖然黑蓋不在,也許某個角落裏還藏有它的毛發,衍橫的臉開始發生變化,不過沒有直接接觸黑蓋來的嚴重。

啊?倒在地上剛剛還被衍橫侵犯的月歌目瞪口呆。

“衍橫?”伊米一臉的激動,又是不敢置信的喚了一聲。

“是真的”衍橫溫柔至極,甚至閉上眼睛封住了伊米的唇齒,他懷中的伊米掙了掙變半推半就的從了衍橫。

月歌實在受不了吻的如癡如醉的這倆人在自己眼前表演限制級節目,正準備從地上爬起來給他倆到地方呢,結果衍橫竟突兀的一把推開快要軟倒他懷裏的伊米大吼:“混蛋~我要殺了你”

啥?月歌驚詫到忘記了動作!

“小月?這是怎麽了?”衍橫一臉迷茫,又沖向伊米,伊米也是一驚後不知所措,衍橫已經這個樣子對他不是一次兩次了,現在看來,他有些懷疑衍橫患有精神疾病,類似于分裂症的一種。

“啊不~伊米,我是愛你的~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對你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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