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作品相關(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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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得意,一拍夜螣的肩頭喊道:“駕~~~~”
旁觀夜螣:呃~~~~~~~~
還原草生長在死亡峽谷中,但生長在哪個角落卻沒人知曉,所以尋找起來也會如大海撈針一般,但有一株不同,他長在峽谷深潭之中,峽谷深潭對全部的妖魔鬼怪來說都有着致命的危險。
對于蛇類而言,深潭裏裝着的便是可以置它們與死地的雄黃水,這令蛇類望而卻之,夜螣在尚未修成之前也是畏懼的。
還原草本身也是修煉成精的草妖,空旋于寒潭的上方,仰仗着這裏的天材地寶而修生養息,從未踏出這裏半步,除了人類以外,誰也親近不了他,所以換句話來說,如果他想出去也得依仗人類才可,可這裏豈會是人類能問津的地方?還原草從未奢望過。
“哦~怪不得你要逼迫我來拿?哈哈,原來這裏有雄黃啊~~”旁觀月歌嘲笑着他的蛇男:“不過話說,那什麽還原草啊,怎麽看着像顆人參啊?你拿來準備怎麽吃?炖湯?切片?沾辣根?”
旁觀蛇男連續翻着白眼,不理睬紅頭繩對他的取笑。
“你為什麽不親自去拿?”果然,少年月歌沒有要旁觀的月歌失望,山眉水目平靜的望着半妖半人的夜螣問道。
“我”蛇男瞪着少年月歌,昧着良心咬牙道:“我不會水!”
“你不會水?”一旦抓住敵人弱點的少年月歌絕不會輕易放過,轉瞬間,他便跨前兩步在深潭邊緣蹲下身子,用手館起一捧雄黃水,一臉奸詐的向着蛇男揚去。
“你?”半妖半人的夜螣大怒,靈敏的避開少年月歌的襲擊,停在遠處瞪了過去。
“你是人類?”一直懶得搭理來盜走自己的草妖喜出望外,本來是橫躺着的,這會兒竟激動的豎了起來:“你竟然是人類?哈哈,太好了,你快來,快來啊~~”
少年月歌完全不給夜螣機會,他一個猛子就紮進了雄黃潭中,痞痞地對岸上站得很遠的夜螣道:“混蛋~你給我等着,等我總有一天回來找你報仇!你想要這顆還原草?沒門!”
旁觀月歌見這情景立馬心虛的看向生氣不理他的夜螣,好言相勸:“嘿嘿,蠢蛇~哎呀~~你生氣了?我真的不記得我前世對你做過這樣的事情嘛~我原來這麽有心眼,還知道拿雄黃潑你呢?哈哈哈”
“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麽傷心嘛?”旁觀夜螣開始瞎編起來,哪裏是傷心?根本是氣到想要吃了少年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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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乖拉~這些都是過去時了,不要往心裏去,不經歷風雨怎麽會見到彩虹?趕快看完電影咱們好繼續回去生寶寶~”旁觀月歌一臉谄媚,攙起夜螣的手臂貼了上去。
“紅~”旁觀夜螣滿臉委屈:“你啥也別說了,現在就算你給我雲南白藥也無法彌補我心靈上的創傷,嗚嗚~~啊~~哇哇哇~~~”蛇男假惺惺的往月歌的懷裏鑽。
“哭吧哭吧,妖男哭吧不是罪~”旁觀月歌唉聲嘆氣。
“紅~”夜螣瞬間眉開眼笑:“雲南白藥是無法彌補我心靈的創傷,但是如果我們性交的話……”
“性交~性交~我要你滿腦子都是性交~~~~”瘋狂咆哮:“老子姓月~~~~”這邊又鬧開了花,兩個旁觀者在事件中的人物之間來回穿梭打鬧着。
03卷:蛇我其誰 181 旁觀
“小娃娃你快點過來啊~~~快啊快啊~”還原草老不正經的急急向着少年月歌招手。
“我過來了你要幹嘛?”泡在水中的少年月歌仰頭問道。
“你快帶我離開這裏,你若是能帶我離開這裏以後我什麽都聽你的~”
“看見沒有!”少年月歌冷着臉為還原草伸手指向了岸邊愠怒的夜螣:“老子還是他主人呢,他不也照樣欺負我~所以妖怪的話不能信。”
“不不不,我們雖然同是妖怪,可我是吃素的,他們是肉食妖類,本質上還是有區別的~”
“誰信你?”少年月歌翻着白眼。
“小娃娃你要尊老愛幼,你快些帶我離開這裏好不好?”還原草一直在腦中幻想着外面的世界
“你才小娃娃,你在叫我就把你拔下來丢給那條死蛇”眼珠一轉:“不過也不是不可以帶你離開這裏,我有什麽好處?”痞痞的月歌才不肯吃虧。
“你不帶我離開這裏,你自己也休想離開這裏了,哼~”性子被磨平的還原草虎下了臉。
“好哇,還說你沒有騙我,就你這種态度我放你出去你還會聽我的?”少年月歌也不急,反正确定暫時是安全的那就不怕了,而且身子在這裏一泡不但不痛了,而且比之前還要舒爽好幾倍。
“我一言九鼎,你有什麽不信的?”還原草妖對少年月歌不屑一顧。
“我——不——信!”頑皮的月歌沖着還原草妖吐着舌頭扮鬼臉,随後便一個猛子紮進深潭中,決定先自行尋找一番出路,若是真尋不到的話在與草妖達成協議也不遲。
“喂喂喂,蠢蛇,我去哪裏了?”旁觀月歌見自己的前世一個猛子就紮進了水裏急急地吼道。
“反正沒有事,哼~”旁觀蠢蛇似乎回想起什麽來一般不願正面回答月歌的問題。
旁觀月歌眨眨眼心虛道:“怎麽了?我傷害你了?蠢蛇?寶貝兒~~~你別不理我嘛~~~”小男人眨着他那雙宛如冰晶一般的眸子沖着蛇男獻媚。
“你太狠心了,太狠心了,你在深潭下尋找了一件上古神器,鵝卵石XX,在逃跑的時候用雄黃水珠射傷了我。”旁觀夜螣癟嘴道。
“所以呢?”旁觀月歌眨眨眼:‘所以你後面傷害我了?“小男人一臉的冷笑。
“嘿嘿,嘿嘿,那不是禮尚往來嘛~~~~~”旁觀夜螣龇牙,他覺得他的鱗片今晚至少還要脫落一百片。
事情完全按照旁觀夜螣說的那樣發生了,少年月歌在水下沒有尋找出路卻獲得鵝卵石XX,與還原草妖達成協議,在他抱下還原草的瞬間,岸上的夜螣發動了攻擊,靈機一動的少年月歌竟是用雄黃水為子彈射向夜螣,将其射傷後抓着還原草便逃了出去。
被人類少年月歌射傷的夜螣勃然大怒,一路锲而不舍的追逐了他們出了死亡峽谷。
出了死亡峽谷的還原草立顯人身,砰的一股黃色的煙霧升騰而出,少年月歌在一眨眼,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鶴發童顏、目光矍铄,青色布衣的老頑童。
“小娃娃,我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老頑童草妖一拱手便乘雲駕霧而去,丢下傻了眼的少年月歌。
“喂喂喂你你你你!騙子騙子,我就說妖精不可信!”少年月歌追着草妖離去的身影怒吼着,眼見根本追不上那草妖,少年月歌又怕蛇妖追他上來,也顧忌不得太多,漫無目的的奔跑起來。
“蠢蛇?咱們現在跟看誰走啊?你也沒追上來啊?”旁觀月歌着急的問道。
“跟着你就好~我去追還原草妖了,沒有他我無法顯出肉身。”旁觀夜螣背着月歌慢悠悠的飛行着。
“魔鬼,你把他殺了?”旁觀月歌翻了個白眼:“他有今日的道行也來之不易啊,你好殘忍!”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凡事都是能者上,平者讓,低者下,我有說錯麽紅?”抱着旁觀月歌飛行的夜螣低着頭沖懷裏的小男人溫柔的笑着。
“哼~我管你,反正你又沒有這麽對我~~”旁觀月歌狠狠剜了蛇男一眼,并沒有看見瞬間鐵青了臉色的蛇男。
旁觀夜螣:呃……這個……那個……就是、完蛋了!!!!
然後,就如旁觀夜螣所想,他的紅頭繩果然發怒了,因為匆忙逃離的少年月歌此刻正倒在地上打着滾,全身通紅,燒的好像個蝦子,不停的冒着虛汗。
旁觀月歌蹲在自己前世影像的身邊回頭向旁觀夜螣瞪眼:“怎麽了?怎麽了,我怎麽了蠢蛇?”
旁觀蛇男笑着撓頭,想來想去脫口而出:“嘿嘿,吐過我說是想我想的你信麽?嘿嘿~嘿嘿~~”
“想你想的?”旁觀月歌橫眉立目:“給我坦白從寬,到底怎麽回事?”
“其實就是那個……你因為和我交合,所以體內中了我的蛇毒,嘻嘻~~~然後就是會不定期的發作~~~嘻嘻~~嘻嘻~”旁觀蛇男吞吞吐吐。
“發作?”旁觀月歌撇撇倒在地上開始劇烈喘息的少年月歌不禁蹙起眉峰:“我看到像是發情!”
“紅~你真是火眼金睛那~其實發作和發情也沒差,就是愛‘上’你才愛上你嘛,嘻嘻~”旁觀夜螣眨着眼睛裝可愛,希望可以躲過一劫,他半條手臂的蛇鱗已經犧牲了,哇哇哇。
就這麽,旁觀月歌和旁觀夜螣每日觀看的節目從綠色健康的玄幻武打變成了臊氣熏天的交配歡愛,旁觀月歌也是從叫開始的熱血沸騰、血脈噴張看到了後來的無精打采,百無聊賴,自己前世與蠢蛇做愛的次數太過頻繁,而且是沒了命的做,被蠢蛇關起來當做禁脔,沒事做愛,有事練功。
從蠢蛇身下爬出來的旁觀月歌腰酸背疼,一面揉着他備受摧殘的腰肢一面叫苦連天:“混蛋混蛋~~如果要我知道你騙我,休想要我給你生小蛇,哼~~”
旁觀夜螣眯看眼睛信口開河,彌天大謊被他說的跟真事兒似的,唬的旁觀月歌一愣一愣的,他義正言辭的說:“紅~我怎麽可能騙你?真的是這樣子的,如果我們随着這裏的事态發展也一塊做着與他們一樣的事情,我們回去的時間就能有所縮短,你看看,在這裏就咱倆只能看到彼此,所以也就是除了随着前世的頻率做愛外也沒有可以彌補加急的地方嘛。”
旁觀月歌聽的專注,他停下揉腰的動作仔細想了想,好像蠢蛇說的有那麽一點道理,可是……哎呦,自己的腰呦~~~~
旁觀夜螣趁勝追擊,急忙忙挨過來攬住月歌的肩頭柔聲道:“不知道這麽做行不行,不過以我舉一反三的想法來看,若是我們能做的比前世的頻率還貧還多的話,沒準還能縮短一些在這裏逗留的時間~~~紅~”蛇男眼珠晶亮:“要不要試一試?嗯?”蠢蛇渾身散發着聖潔的光輝,大義淩然至極,宛如帶領農奴翻身把歌唱的英雄。
“真的麽?”傻傻地旁觀月歌露出十分仰慕崇拜的神色問道。
“那到不一定,若是按道理來說應該是這樣的”旁觀夜螣一臉的好深莫測,那樣子看上去正經極了。
旁觀月歌着急回去生小蛇,急忙忙地湊了過來攬住蠢蛇的脖子央求道:“那拜托了!請你受受累,咱們來試試吧?”然後月歌就像個死魚似的往草地上一躺。
夜螣忽然一下子沒了情趣,可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實在不多,幾乎是過了這店就沒這村了,他只是抱着試試的心态吩咐說:“紅~你、你起來趴跪着可以麽?”
“哦哦~行!”旁觀月歌好像一只小綿羊,他翻了個身子,側臉頰與胸脯都貼在草地上,小腹脫離地面,腰肢下壓,圓翹的臀部高高地撅了起來,露出白臀間那條細細的溝壑,粉嫩嫩的,要人垂涎欲滴,淡色的肉丸更是乖順的垂懸在白皙的雙腿間,蛇男難耐的吞咽下自己口腔中的唾液,随後迫不及待的壓了上去,眼光淫邪,笑的像個老狐貍,誕子之前就好久沒碰自己的紅頭繩了,産蛋之後還是要好久不能碰的,不趁這會兒碰個夠可咋整?嘿嘿~~~
這一晃,兩抹意識就在這裏住了一年,除了吃喝拉撒睡外,不是瘋狂的做着活塞運動,就是看着自己的前世影像生猛的抽插着。
百無聊賴的日子使得旁觀月歌都失去了興致,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首世的智商是不是很低下?怎麽會幾次出逃後,最後保準被蠢蛇抓回來?這是說好聽的,說難聽點,自己根本就成了蠢蛇的樂子,是那蠢蛇沒事逗弄着自己玩,放自己跑出屋,然後跑出院子,在跑下山,最後再在岸邊将自己抓回來。
望着氣呼呼的影像,旁觀月歌趴在草地上叼着一根稻草推了推躺在身旁曬太陽的旁觀夜螣問道:“哎~蠢蛇我問你,你這個時候到底有沒有愛上我?”
蛇男翻了個身,一下子壓在了發牢騷的月歌身上,輕輕的在他鼻尖上落下一吻溫柔道:“我很傻,一直都不知道,其實就在你第一次打開那只紅盒子的時候我就對你一見鐘情了,等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時,回首去看,我做了太多要你傷心難過的事情,所以我始終內疚着,如果可以,我一定對你好,放下那該死的面子,什麽都聽你的~”
“幹嘛~說吓人虎道的,難道我最後死了不成?”旁觀月歌仰起腦袋也在垂首望着他的夜螣臉上親了一口。
“沒有~呵呵”蛇男又親了親身下的小男人嘆息:“許多世許多事,你忘了我沒有!想着想着就會痛,覺得對你做的還不夠還不夠,要繼續好繼續好,一直一直好下去,我的心才不會痛。”
“蠢蛇~我命令你忘了以前的~~去想想我們的未來~我們會有九個兒子圍繞在咱們的膝下,呵呵~多幸福呀?将來還會有九個兒媳婦,一大家子的快樂,到時候一定吵的你什麽煩惱都沒有了~”旁觀月歌眯着笑着,是那樣的善心悅目,令蛇男愛不釋手甚至丢了心魂。
03卷:蛇我其誰 182 獸影
“噓~我們繼續看吧~~呵呵”旁觀月歌松開了蠢蛇又翻了個身趴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你又跑?”不屑的聲音,鷹隼的眸光,虎體彪軀的美男子擋在了再次出逃的少年月歌面前露出玩味之色。
倔強的少年不知從何時起便不再開口說話,無論眼前的蛇妖如何羞辱他,他寧死也不屈,無論痛苦與歡愉總是憋着不瀉出一絲聲音令眼前的妖男得到滿足。
“瞪我也沒用!呵~”蛇妖一臉的狎玩之色,陰鸷的眸光肆無忌憚地游走在少年月歌的身上,勾唇冷笑:“待會還不是會欲求不滿的求我喂飽你?嗯~~~如何?下面已經濕透了吧?”
蛇妖欲伸手觸摸月歌的面頰,卻被頑固惡劣的少年揚手打開,被觸怒的蛇男一臉陰霾,每次都如此碰釘子,大好的心情被他這麽一搞也會全無,本不想粗魯對待他的蛇男重做了決定,一把扯起單薄的少年便壓了上去。
少年的身體似乎異于常人,長時間的接觸下來,蛇妖發現少年身體的好處,不但可以緩解他的生理需求還能助長他的法術,不知是否少年的身體被雄黃水浸泡過的緣故,少年的身子會在蹂躏之後迅速複合。
又是一番粗暴的對待,少年被蛇妖吸食了大量的精元,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老虎皮上喘息着。
精神煥發的蛇男走出洞穴不知去向,似乎又是對少年欲擒故縱,完全不在乎他會再次出逃,然而少年這次沒有如蛇男預料的那般,他扯下脖頸上用紅線竄上的水銀色甲片,山眉水目死死地瞪了半晌,最後閉上眼睛,緊握那枚蛇刺朝着自己的咽喉割了下去。
細瘦的手腕被人用力的捏住,尋死的少年突兀地睜開眼眸,是獸影夜火緊緊攥住了他那只拿着蛇刺的手腕。
少年同樣視獸影夜火為XX,憤恨地瞪着夜火不語,半晌,獸影夜火喃喃道:“不——要——死!”
夜火見少年不理睬他,眼神凝重,頓了頓又道:“我——帶你離開!”
少年月歌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猛的轉過頭來望向了獸影夜火,眼中竟又有了絲絲希望。
無情無欲的臉上似乎有了一些動容,随後獨角夜火便脫下身上的披風包住了有些瑟縮的身子。
一旁看着這一切的月歌激動的扭頭問着旁觀夜螣:“蠢蛇,我、我該不會是答應了衍橫的計劃吧?”蛇男不理睬月歌,月歌吞了口吐沫繼續道:“我、我真的狠心的把那瓶藥裏的雄黃丸擱置口中在與你接吻的時候渡給了你?那你、那你那你豈不是……?”天啊,月歌有些驚慌失色,十分擔憂起來:“很恨我對不對?我一定要你受了不輕的傷是嗎?”
果然還在旁觀月歌激動異常的同時,情動的蛇男張嘴朝着少年月歌的唇齒吻了下去,下一秒便錯愕的瞪大蛇眸,再下一秒,除了被少年月歌用舌頭推進口腔中的那顆藥丸外,狠心的他更是兀自的從袖口中拔出一把雄黃匕首刺入了蛇男的脾肺,蛇男倒地,少年月歌起身拔腿便跑。
“混蛋混蛋~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的胳膊肘向外拐啊?你怎麽可以傷害孩子他爹,月歌,月歌你給我回來~~~~你給我站住”旁觀月歌情急,慌慌張張的追了出去,親眼看見獨角夜火攬起少年月歌禦劍飛離。
“別急別急,我沒有事的~~~紅~”随後飛來的旁觀夜螣抱住了十萬火急的月歌跟了上去,垂着頭柔聲的安慰着。
“蠢蛇,我刺傷了你,你是不是很傷心?”月歌一臉的難過,這樣的故事情節令此刻的月歌很不舒服。
旁觀蛇男大X,懷裏的紅頭繩這般的痛心,自己總不能潑他冷水吧?其實哪裏難過了?那個時候只是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來着,嘿嘿,嘿嘿嘿,不過如此惡劣的想法可不能要自己的寶貝紅知道,否則整條手臂的蛇鱗都別想要了。
“蠢蛇蠢蛇,我們別追了,趕快回去看看你怎麽樣了?我覺得我那一刀刺的很深,而且,而且你還吞了那雄黃丸。”被旁觀夜螣抱在懷裏的月歌囔囔着。
旁觀蛇男眼珠轉轉,不行,必須要紅在多看看惡劣的衍橫,于是他道:“沒有事的,在說就算回去了我們也幫不上忙,這些都是過去式,你看了還會不舒服。”
“哦也走,那我們快追,快追上去看看該死的我都做了什麽。”旁觀月歌着急的道。
獨角夜火領着少年月歌日行千裏,趁着蛇男夜螣受傷逃離了顯出破綻的結界,奔波了一天一夜之後,獨角夜火将少年月歌放在了河邊的一塊凸起的岩石上,獨角蛇男面無表情,語調冰寒,內在卻有着掩飾不掉的柔情似水:“你等等,我去舀水上來給你喝。”
少年月歌似乎對這獨角蛇男頗有好感,起碼在他的意識裏,是這個獨角蛇男救他逃出夜螣的魔爪,他沒有拒絕,便就靜靜地坐在岩石上等待着。
獨角蛇男心思缜密,他不像夜螣那般随心所欲、喜怒無常,想怎樣就怎樣從不違心的做出一切虛情假意的事情來,傷害了就是傷害你,要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在傷害你,而獨角蛇男他卻善于僞裝自己,要你在這張無情無欲的臉上永遠找不出倪端來,即使被傷害了你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轉轉眼珠,施法捏碎一切可以盛水的容器,獨角蛇男僅用他的手掌捧起清澈的溪水一趟趟跑着為月歌送水,更是故意要自己的施法要自己的肩臂受傷。
果然,月歌誤以為他是在剛才硬闖夜螣設下結界的時候受傷,明亮的雙眸微微顫縮,他是有些過意不去,在獨角蛇男第三次捧着水回來的時候,他故意在月歌的面前暈倒。
月歌惶恐,即刻手忙腳亂起來,他蹲在獨角蛇男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撕開他的衣衫,令人膽戰心驚的傷口深可見骨,月歌看的驚呼出來,急忙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勒住那還在淌血的傷口,獨角蛇男很重,月歌搬不動他,急的滿頭大汗,他左顧右盼,最後在不遠處的山坡上發現了一些可以療傷的草葉。
少年暫時丢下獨角蛇男急急地跑了過去,遠處看去,山坡顯得并不陡峭,可走到近前卻又是另外一番兇險,月歌咬咬牙,不顧一切的攀爬上去,然後采下許多他認識的野生草葉,用石頭搗碎擦抹在獨角蛇男的傷口上。
之後又在撕下一塊衣料跑到溪邊将其浸濕,回到獨角蛇男身邊為其細細地擦着高溫的額頭和身體。
月歌寸步不離守在獨角蛇男的身邊整整一夜,氣的旁觀月歌指着他的鼻子喋喋不休罵了一晚上:“哇哇哇,我說我,你怎麽這麽傻瓜啊?也太容易被騙了?你難道沒有看見那是衍橫故意弄傷自己的麽?那些藥草也是他弄出來的假象,呀呀呀~你這個笨蛋,你把蠢蛇搞傷了丢下不管,跑到這裏來照顧別人?我怎麽會做出這麽缺德事情來啊?”月歌轉身沖着旁觀夜螣突兀問道。
旁觀夜螣一愣,随後白了月歌一眼酸溜溜的道:“誰知道你怎麽那麽缺德來着?”
“鬼迷心竅了,呵呵~呵呵”旁觀月歌笑的僵硬。
“你省省你那勁吧,反正也聽不到,瞧你罵的口幹舌燥的,有那功夫你倒是——嗯?嗯嗯呀?”蛇男說着說着就下了道,眼睛直勾勾的往旁觀月歌的胯下望去,一邊看着還一邊不要臉的挺動着自己的腰胯,換來月歌好幾個眼刀,差點沒把他劈死。
“嗯嗯個屁啊?騷包!”月歌剜了一眼夜螣粗魯道。
旁觀夜螣一個猛撲将其壓倒,旁觀月歌怒吼:“丫的,你做什麽?”
“做什麽?嘿嘿,我不能要你冤枉我是騷包嘛~~~嘻嘻,來吧~要我像一顆精蟲一樣鑽入你的深處吧。”旁觀夜螣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根本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啊啊啊啊~~~~恩呼呼~混蛋哇哇哇~~~~呀呀呀~~~~”兩抹意識的叫囔又開始起來,絲毫沒有耽誤一旁的劇情。
睡夢中的少年月歌感到臉頰上有些癢癢,他咕哝着嘴昏昏想來,獨角蛇男那張無情無欲的臉猛的跳入他的眼簾,月歌眨眼,這下發現原來是獨角蛇男夜火正在用手指輕輕摩挲他的臉頰,心中警鈴大作,忙的撇過頭去避開夜火的觸碰。
他沒有看見觸角蛇男夜火眼中的狡詐之色,只是聽見獨角蛇男不穩的氣息和急促的咳嗽之聲。
月歌回過頭來,發現獨角蛇男的傷口居然被他的咳嗽震的裂了開來,他蹙蹙眉,急忙從懷裏掏出他昨日包好剩下的藥草,擱在大石頭上搗碎,然後又一圈圈為獨角蛇男解開包裹手臂的布條,仔仔細細的為其上了一層藥後又重新包紮上傷口。
做完這一切之後,少年月歌才起身,似乎是要與獨角蛇男就此別過,夜火上前一把拉住月歌的手腕道:“我送你回家好麽?”月歌驚訝的瞪大水目,不敢置信的望着獨角蛇男夜火,男人又說:“回我們的牛頭村!”
月歌沉靜秀美的五官動容了,水晶般的眸子閃了閃,少年終于開了口:“你——還是衍橫嗎?”03卷:182 獸影
“噓~我們繼續看吧~~呵呵”旁觀月歌松開了蠢蛇又翻了個身趴在草地上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
“你又跑?”不屑的聲音,鷹隼的眸光,虎體彪軀的美男子擋在了再次出逃的少年月歌面前露出玩味之色。
倔強的少年不知從何時起便不再開口說話,無論眼前的蛇妖如何羞辱他,他寧死也不屈,無論痛苦與歡愉總是憋着不瀉出一絲聲音令眼前的妖男得到滿足。
“瞪我也沒用!呵~”蛇妖一臉的狎玩之色,陰鸷的眸光肆無忌憚地游走在少年月歌的身上,勾唇冷笑:“待會還不是會欲求不滿的求我喂飽你?嗯~~~如何?下面已經濕透了吧?”
蛇妖欲伸手觸摸月歌的面頰,卻被頑固惡劣的少年揚手打開,被觸怒的蛇男一臉陰霾,每次都如此碰釘子,大好的心情被他這麽一搞也會全無,本不想粗魯對待他的蛇男重做了決定,一把扯起單薄的少年便壓了上去。
少年的身體似乎異于常人,長時間的接觸下來,蛇妖發現少年身體的好處,不但可以緩解他的生理需求還能助長他的法術,不知是否少年的身體被雄黃水浸泡過的緣故,少年的身子會在蹂躏之後迅速複合。
又是一番粗暴的對待,少年被蛇妖吸食了大量的精元,此刻正奄奄一息的倒在老虎皮上喘息着。
精神煥發的蛇男走出洞穴不知去向,似乎又是對少年欲擒故縱,完全不在乎他會再次出逃,然而少年這次沒有如蛇男預料的那般,他扯下脖頸上用紅線竄上的水銀色甲片,山眉水目死死地瞪了半晌,最後閉上眼睛,緊握那枚蛇刺朝着自己的咽喉割了下去。
細瘦的手腕被人用力的捏住,尋死的少年突兀地睜開眼眸,是獸影夜火緊緊攥住了他那只拿着蛇刺的手腕。
少年同樣視獸影夜火為XX,憤恨地瞪着夜火不語,半晌,獸影夜火喃喃道:“不——要——死!”
夜火見少年不理睬他,眼神凝重,頓了頓又道:“我——帶你離開!”
少年月歌在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猛的轉過頭來望向了獸影夜火,眼中竟又有了絲絲希望。
無情無欲的臉上似乎有了一些動容,随後獨角夜火便脫下身上的披風包住了有些瑟縮的身子。
一旁看着這一切的月歌激動的扭頭問着旁觀夜螣:“蠢蛇,我、我該不會是答應了衍橫的計劃吧?”蛇男不理睬月歌,月歌吞了口吐沫繼續道:“我、我真的狠心的把那瓶藥裏的雄黃丸擱置口中在與你接吻的時候渡給了你?那你、那你那你豈不是……?”天啊,月歌有些驚慌失色,十分擔憂起來:“很恨我對不對?我一定要你受了不輕的傷是嗎?”
果然還在旁觀月歌激動異常的同時,情動的蛇男張嘴朝着少年月歌的唇齒吻了下去,下一秒便錯愕的瞪大蛇眸,再下一秒,除了被少年月歌用舌頭推進口腔中的那顆藥丸外,狠心的他更是兀自的從袖口中拔出一把雄黃匕首刺入了蛇男的脾肺,蛇男倒地,少年月歌起身拔腿便跑。
“混蛋混蛋~你怎麽可以這麽狠心的胳膊肘向外拐啊?你怎麽可以傷害孩子他爹,月歌,月歌你給我回來~~~~你給我站住”旁觀月歌情急,慌慌張張的追了出去,親眼看見獨角夜火攬起少年月歌禦劍飛離。
“別急別急,我沒有事的~~~紅~”随後飛來的旁觀夜螣抱住了十萬火急的月歌跟了上去,垂着頭柔聲的安慰着。
“蠢蛇,我刺傷了你,你是不是很傷心?”月歌一臉的難過,這樣的故事情節令此刻的月歌很不舒服。
旁觀蛇男大X,懷裏的紅頭繩這般的痛心,自己總不能潑他冷水吧?其實哪裏難過了?那個時候只是恨不得将他撕成碎片來着,嘿嘿,嘿嘿嘿,不過如此惡劣的想法可不能要自己的寶貝紅知道,否則整條手臂的蛇鱗都別想要了。
“蠢蛇蠢蛇,我們別追了,趕快回去看看你怎麽樣了?我覺得我那一刀刺的很深,而且,而且你還吞了那雄黃丸。”被旁觀夜螣抱在懷裏的月歌囔囔着。
旁觀蛇男眼珠轉轉,不行,必須要紅在多看看惡劣的衍橫,于是他道:“沒有事的,在說就算回去了我們也幫不上忙,這些都是過去式,你看了還會不舒服。”
“哦也走,那我們快追,快追上去看看該死的我都做了什麽。”旁觀月歌着急的道。
獨角夜火領着少年月歌日行千裏,趁着蛇男夜螣受傷逃離了顯出破綻的結界,奔波了一天一夜之後,獨角夜火将少年月歌放在了河邊的一塊凸起的岩石上,獨角蛇男面無表情,語調冰寒,內在卻有着掩飾不掉的柔情似水:“你等等,我去舀水上來給你喝。”
少年月歌似乎對這獨角蛇男頗有好感,起碼在他的意識裏,是這個獨角蛇男救他逃出夜螣的魔爪,他沒有拒絕,便就靜靜地坐在岩石上等待着。
獨角蛇男心思缜密,他不像夜螣那般随心所欲、喜怒無常,想怎樣就怎樣從不違心的做出一切虛情假意的事情來,傷害了就是傷害你,要你清清楚楚的知道我在傷害你,而獨角蛇男他卻善于僞裝自己,要你在這張無情無欲的臉上永遠找不出倪端來,即使被傷害了你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轉轉眼珠,施法捏碎一切可以盛水的容器,獨角蛇男僅用他的手掌捧起清澈的溪水一趟趟跑着為月歌送水,更是故意要自己的施法要自己的肩臂受傷。
果然,月歌誤以為他是在剛才硬闖夜螣設下結界的時候受傷,明亮的雙眸微微顫縮,他是有些過意不去,在獨角蛇男第三次捧着水回來的時候,他故意在月歌的面前暈倒。
月歌惶恐,即刻手忙腳亂起來,他蹲在獨角蛇男的身邊小心翼翼地撕開他的衣衫,令人膽戰心驚的傷口深可見骨,月歌看的驚呼出來,急忙撕下自己衣衫一角勒住那還在淌血的傷口,獨角蛇男很重,月歌搬不動他,急的滿頭大汗,他左顧右盼,最後在不遠處的山坡上發現了一些可以療傷的草葉。
少年暫時丢下獨角蛇男急急地跑了過去,遠處看去,山坡顯得并不陡峭,可走到近前卻又是另外一番兇險,月歌咬咬牙,不顧一切的攀爬上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