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作品相關(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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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門打開,趕快把門打開,該死的我要你馬上把門給我打開!”無論怎樣都無法打開房門的月歌猛地轉回身子與眼前的夜燃怒目相對。
“哥哥?我猜你的下面都已經快封死了吧?嘻~別怕啊,要弟弟給你通通嘛~~”說罷,夜燃飛身撲來。
月歌哪裏能躲得過夜燃的襲擊?整個人被他壓于身下,之後在一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激烈交媾中,月歌在夢境昏死過去,但他最後一眼卻清楚的看見蛇妖的那張臉自夜燃那副皮囊下幻化生出。
“你醒了?”月歌眼前是夜燃那張壞笑的臉孔。
“這裏是哪?”月歌還有些混混沌沌,分不清楚夢境與現實。
“地宮呀!”夜燃露出對月歌來說比較奇怪的神色:“我卧房!”
“你卧房?”月歌低喃。
“你怎麽了你?不至于把腦子都吐壞了吧?哥哥~~”夜燃笑的人畜無害。
“哥哥?燃?”月歌在聽見夜燃喚他哥哥的時候登時聯想起剛才的夢境,臉色青紅不定,最後他掀開被子跳下車,急忙的穿上鞋子就跑:“我先回去把東西給傻猴頭。”然後也不等夜燃在說什麽月歌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哼你還知道回來啊?又背着本猴爺去去了哪裏?”月歌才一進屋就被傻猴頭指着鼻子訓斥一番,不知怎麽的,心裏的陰霾在見到傻裏傻氣的傻猴頭之時便都一掃而空了。
藍衣少年咧嘴一笑,即刻恢複平日的自己就像傻猴頭似的總是那麽快樂,蹦蹦噠噠的就進了來:“猴爺別生氣啊,歌兒這不拿來好東西孝敬您了麽~~嘿嘿。”
月歌說着拉着蠢猴頭就坐到了床邊,然後從懷裏掏出一個油紙包,水蜜桃的味道瞬間就充斥滿屋。
傻猴頭雙眼冒紅光,不等月歌說話一把伸出猴爪子就奪了過來:“桃子?你給我買桃子了?嘿嘿~~”
“好吃麽?”月歌笑眯眯。
“好吃,猴爺我喜歡~嘿嘿~~真好吃。”傻猴頭吃的滿嘴都是糕點的渣滓,似乎吃的急了嗆得他嘴巴裏半塊還沒咽進肚子裏的蜜桃糕全數噴到了月歌的嘴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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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月歌簡直無語了,他搖搖頭道:“美猴王沒人和你搶,慢些吃,我去倒水來。”月歌朝着圓桌走過去,然後提起茶壺給傻猴頭倒了一杯水回來:“喏。”
傻猴頭沒了命的一仰脖就把月歌給他倒的茶水都喝光了,然後他眯起眼睛忽然暧昧道:“歌兒比月兒對我好~嘿嘿。”
嗯?月歌一怔,随即搖頭挖苦道:“是呀,只可惜歌兒我還是入不了您猴爺的眼~~”
“入的了入的了,只要你以後天天給猴爺買蜜桃糕就入的了,嘿嘿~~呀,太陽下山了,我要去找我的月兒了~~~”傻猴頭故意把手中拿半包被油紙包着的蜜桃糕随便的往床鋪上一丢就急急地跑了出去,在月歌看不見的角度勾起唇角露出一抹邪肆的壞笑。
果然,月歌的目光不禁被傻猴頭丢棄在床鋪上的半包蜜桃糕所吸引,力氣摔的過了勁,油紙包裏的蜜桃糕有的從裏面滾了出來,有的碎裂開來,宛如垃圾一般的被猴頭棄在這裏,月歌的心裏忽然很是不舒服。
他扭頭朝着屋外對面的房檐上望去,傻猴頭就像石猴一般坐在廊檐上癡迷遙望遠方,心裏微堵,月歌提步上前坐在床沿,伸手把散落在床鋪上的蜜桃糕一一撿起重新包進油紙裏,然後給傻猴頭放在了他的枕邊。
然後他點燃燭火在桌前坐下,又從懷裏掏出那把鐵棍,想來想去還是先把上面的鏽跡去除才好看看怎樣裝飾才好看。
上面的鏽跡很難除去,月歌花了半宿的時間才清理幹淨,這才發現原來鏽跡的下面是一層暗紅色的漆,但令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棒子的棒鞘,當他以後那顆烏突突的小石子是百年凝結的死塵埃時,他一頓用小刀往下撬,然後難堪扭曲的小石子找到滑道口往旁邊錯了開來,整個棒鞘就呈現出來,月歌驚訝,忙的拔下棒鞘,屋內登時金光閃現,手中的棒子金光燦燦,兩端更是有價值不菲的紅藍相間的寶石鑲嵌。
月歌欣喜若狂,忙又把金棒子塞進棒鞘捂在懷中,他想來想去覺得傻猴頭太傻了,很容易上當受騙,若是這個棒子給他要是遇見歹人一定會被其騙走。
到底要怎樣才會不被騙走呢?月歌想着想着就到了天明,傻猴頭一進屋就看見他懷裏捂着的金棒子,一臉好奇的湊過來大聲囔囔:“那是什麽?你懷裏藏的是什麽寶貝?趕快給本猴爺交出來~”他總是這樣,只要在求月歌的時候才會喚他歌兒。
“不要搶,這本來就是要送給你的~”月歌忙的說道,但還是被手疾眼快的傻猴頭在他懷中把金箍棒拽了出去。
“給猴爺我的幹嘛還抱的這麽緊?你是不是反悔了不舍得了?”猴眼瞪得老大。
“我只是想要怎麽令人一看就知道這個是你的~”月歌一臉的無奈還困的要死。
“那還不簡單,只要在這上面刻上猴爺我的大名不就成了?”傻猴頭這次聰明的一語道破天機。
月歌拍頭叫道:“對哦,我怎麽沒有想到呢?呵呵。”
“哼,你個凡夫俗子怎麽能有猴爺我聰明?”傻猴頭抱着那金棒子在月歌身旁坐了下來。
“等等,我去拿刻刀和筆墨來~”月歌眉開眼笑,不一會他就将這幾樣東西拿了來。
“就直接刻嘛,幹嘛還要費一遍事寫上字?”傻猴頭笨笨的抓着自己急躁的猴毛。
“那怎麽成?要是可不好豈不是瞎了?”月歌将那金棒子平放在桌面,然後扭頭問他:“你的大名是什麽?”
“大名?”傻猴頭一臉呆樣。
“對啊,比如我姓月單字一個歌,那你呢?叫什麽寶?”月歌耐心的為傻猴頭解釋着。
猴頭白眼一臉不屑:“誰說猴爺的名字是小寶?那是猴爺的乳名~”這倒是要月歌驚訝不已,在聽傻猴頭洋洋得意的道:“你可給猴爺我記好了,猴爺我姓夜名螣”
“夜螣?”月歌倍感意外,竟沒想到這傻猴竟會有一如此霸氣之名,忽然就想起了巨鯊的萬腦彙,心中也不禁酸澀起來,想必如果這傻猴頭沒有被巨鯊吸腦,定會是一方霸主吧?不過現在這樣也好,起碼在他心裏全是快樂,多愁善感的月歌已經認準了這傻猴頭就是被巨鯊吸了腦。他勾唇清淺一笑又說:“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怎麽寫麽?然後我幫你刻上去。”
結果傻猴頭似乎真的忘記自己的名字是哪兩個字了,月歌挑出了許多的夜字音和疼字音的字來要傻猴頭認,最後傻猴頭竟然挑出夜晚的夜和螣的螣來做他的名字,雖然月歌覺得應該不對可傻猴頭一再堅持他便也沒有在争執下去。
“你最後不要忘了在下面再寫一排小字,就寫上月歌贈心,這樣叫雙重保險嘿嘿。”
月歌覺得傻猴頭說的有道理,不過那個心字着實要他為難,對此傻猴頭解說:“心乃心意,要孝敬猴爺必要一片赤誠,為了寫到上面工整清晰押韻就要這麽寫。
月歌又想了想覺得其實也沒有什麽,只要這傻猴頭高興就好了,便真的按照傻猴頭說的先手把手的握着傻猴頭的手在那金棒子寫下字跡,然後又手把手的握刀刻字。
“猴爺我想給你這個棒棒起個名字,你快點幫我來想想。“傻猴頭突兀的就扭頭就月歌說,那一臉的猴毛軟軟地紮在月歌的唇角側頰,還真是癢得很,定睛一看,傻猴頭眼中一片烏黑晶亮,長久以來這才發覺原來傻猴頭竟然有雙如此魅惑人心的重瞳。
03卷:蛇我其誰 205 漿糊
傻猴頭被月歌看得蹙起眉頭,他突然大叫大囔道:“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看什麽?你你你……”
見傻猴頭那一副好像誰要強暴他的死樣子,月歌直翻白眼,知道自己剛剛有些失态,盯着人家的眼睛看好久,可這傻猴頭也不至于這麽誇張吧?月歌唏噓一口氣道:“起個名字呀?你想要怎樣的感覺的?霸氣一點的還是溫婉一些的?”
傻猴頭一臉溫馨,甜甜地說:“猴爺我才不管霸氣溫婉呢,反正必須得有個月字,嘿嘿~~~”其實早就想好了,此物就叫疼月,就看看自己是不是和你心有靈犀。
月字?月歌一愣,有那麽一秒鐘他想到了自己的名字,而後他自嘲的咧嘴一笑,月是月亮的月,傻猴頭的月亮女神。
“要死了要死了,你在笑什麽?喂喂喂,本猴爺要你取名字呢,你傻笑個屁啊????”傻猴頭橫眉豎目。
月歌擡起頭看看身側的傻猴頭,半晌他開口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各取一個字好了,螣月如何?”
“疼月?”傻猴頭抓耳撓腮,泛着白眼在冥想,一會點點頭一會搖搖頭的,眼珠子上下左右移動個不停,最後似乎想通了才咧嘴嘿嘿一笑拍手叫好:“好好好,疼月好疼月好,疼愛月,就這個就這個,猴爺我喜歡,嘎嘎。”
“真的好,真的好,呵呵~~~”月歌覺得自己笑的有點苦澀,也許是太困了的緣故吧。
“猴爺我要摟着我的疼月睡大覺,哇哈哈~~~”傻猴頭說着就抓起疼月跳XX鋪,連衣服也不脫就往幹淨整潔的床榻上躺:“喂喂喂好奇怪呀,你今兒怎麽會白天睡大覺呀?”
月歌嘆氣沒有回答傻猴頭的問話而是另外對他說:“美猴王,你應該把衣服脫掉再上床的~”月歌一面打着哈欠一面坐在了床沿邊彎腰脫腳上的鞋子。
“為什麽啊?”傻猴頭裝傻充愣。
“因為XX睡覺才衛生,床鋪很幹淨是要貼近肌膚的,外衣在外面一天了會沾染灰塵。”月歌說着開始脫自己的外衫。
“哦,這樣啊~”砰的一股子棕色的煙霧升起,等月歌回身上床的時候,傻猴頭已經幻化人形且赤身裸體的躺在裏側。
“你。”月歌無語。
“我什麽我?你為什麽不脫光光?你竟然敢欺騙猴爺我???”傻猴頭急了,騰的一下子坐了起來怒視着月歌:“你自己都不衛生穿着衣服睡大覺,你這個騙子騙子~~”
“哎~~”月歌被傻猴頭吵的一個腦袋兩個大,他困極了實在不願再為傻猴頭細細解釋,便自顧自的掀開被子躺下睡了。
傻猴頭不幹,不停的在他耳邊哇哇:“不行不行,你不可以穿着衣服睡的,趕快也給本猴爺脫掉,這樣大家才公平,快脫快脫啦~~~不然不許你躺在床上睡,脫掉脫掉。”傻猴頭不但動嘴還動手。
月歌被磨的沒有辦法,他緩緩起身閉着眼睛到:“好好好,我自己來,然後就睡吧,哈~~~我好困,困死了~~”
迷迷糊糊的月歌是閉着眼睛脫掉自己的亵衣的,一頭鴨翅般的黑發散落下來,幾縷青絲将胸前的果實遮掩,白皙的身子毫無瑕疵,此刻正懶塔塔地往床鋪上躺了下去。
月歌只脫掉了上衣并未脫掉亵褲,他背對着傻猴頭臉朝床外側而眠,并未發現傻猴頭那充滿侵犯的目光正落在他光裸的背脊上一路往下延伸。
好想,好想撲上去撕開少年身下的白色亵褲,去看看裏面令人熱血沸騰的光景,修長的雙腿,圓潤的翹臀,粉粉嫩嫩的一點還有垂懸腿間的小巧器官,都想,都想抓在手中含在口腔狠狠玩弄蹂躏一番。
砰一股紅煙升騰而來,假扮傻猴頭的蛇妖顯出真身,一條赤紅的巨蟒緩緩地在少年的裸身上來回爬行,漂亮的雙鞭漸漸翻出體外,隔着白色的內褲戳頂在睡夢中少年的雙腿之間。
幾經摩擦之後,雙鞭綻出乳色精花,但這樣還不夠,蛇妖施法将自己的真身縮小百倍,登時之間剛才還巨大如斯的紅蛇小到宛若一根長一米的紅頭繩,他順着夢鄉中月歌的褲管鑽了進去,貼着少年光滑柔嫩的小腿肌膚緩緩向上滑去,尋着少年兩腿間的淡雅味道來,紫黑的蛇信是不是的自蛇口之中噴吐出來,叮咬在少年粉嫩的花蕾之上,然後撐開縫隙将自己的蛇體擠進去,冰冷的蛇鱗會被那細窄、緊致且火熱的甬道緊緊包裹着,這裏是可以令蛇妖銷魂之地。
“唔嗯~~”輕盈的低吟自睡夢中的月歌口中瀉出,在靜谧的房間顯得空靈玄妙,月歌緊了緊雙腿微微動了動身子,後又把自己蜷縮起來枕着自己的手臂深眠下去。
下午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月歌才悠悠轉醒,睡眼惺忪的他在睜開眼的一瞬間就看見了傻猴頭那張若有所思的猴子臉,月歌猛地瞪大雙眸問他:“美猴王?你怎麽了?”
傻猴頭一臉的懵懂,他眨眨眼伸出手指着月歌的褲裆上的男性精華傻傻地問:“這個是什麽東西呀?看起來有些像漿糊,是吃的麽?”
“什麽?什麽漿糊?”月歌莫名其妙,然後他順着傻猴頭手指的地方朝着自己的褲裆看去,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蒼天啊大地啊,自己竟然竟然????哇哇哇。
傻猴頭見月歌手忙腳亂的并攏雙腿并且轉過身子不給他看就急了,以為那是什麽寶貝東西急急地撲了過去大吵大鬧起來:“那是什麽?那是什麽?快點給本猴爺老實交代?拿出來拿出來你,否則別怪猴爺我不客氣了~~~”
“沒、沒什麽,美猴王你快快放手~~~真的沒什麽,不是吃的,什麽都不是~~~”尴尬的要死的月歌死死地所起身子蜷起自己的雙腿不要傻猴頭過來摸他的下體。
“要死了要死了,你當我美猴王是瞎子不成,那個白白的黏黏的分明就是好吃的漿糊你還敢睜着眼睛說瞎話?你到底拿不拿出來?你要是再不拿我可就對你動粗了,哼~”
動粗?呃……月歌似乎真的忘了,傻猴頭再怎麽不濟,人家也還是一只成了精的妖啊,這要是動氣粗來自己這個小小的人妖一定不是對手的,哎~要死了要死了,到底要怎麽辦嘛?
這面月歌還在尋思怎麽找借口拒絕,那面傻猴頭又開始粗魯的拉扯來來,情急之下月歌竟然不經大腦的脫口而出:“誰都有,你也有,你自己也有啦~”
“嗯?”傻猴頭眨眨眼半信半疑的說:“我也有嗎?在那裏啊?在哪裏?”小猴子說着已經松開了狼狽至極的月歌自行低頭朝着自己的褲裆看去,胯下急躁的棕褐色猴子毛被他抓來捏去的,他認真的檢查了半天怒吼道:“要死了要死了,猴爺我中計了,你又騙我?”
“我沒騙你,你自己也有漿糊啦~”月歌抓狂的吼着,與這傻猴頭在一起真是身心都受煎熬。
“哪呢?在哪呢?”傻猴頭橫眉立目的兇着月歌。
“在、在這裏!”月歌吞吞吐吐着,後一咬牙一跺腳伸手猛地指向了傻猴頭推薦垂落的器官吼道。
“這裏?”傻猴頭傻了吧唧的當着月歌的面子抓起自己的生殖器來研究,須臾他又大吼大叫道:“你說謊,這裏是猴爺我方便的地方,裏面裝的什麽猴爺我還不知道麽?嗯?”
“我沒有,反正我沒騙你,你愛信不信啦~~”月歌也急了,掀開被子就想逃下去。
“好啊,你騙了猴爺我就想逃?沒門。”傻猴頭一把扯住月歌的腳踝将他摔進了床裏面。
“美猴王你要對我做什麽?”月歌蹙眉大吼。
“你吼什麽吼?猴爺我就看看你的漿糊是不是從這裏出來的,要是沒有看我怎麽收拾你,哼~”傻猴頭定住了月歌就要扒他的亵褲。
月歌慌了,他為了自保急忙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不要,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是怎麽出來的~~~”
“嘿嘿真的?”美猴王等大猴眼問道。
“真的真的~~~~”月歌連連點頭。
于是,等一天都未見到月歌的夜燃推門進來找他時,看見的是月歌跪坐在床鋪上用手正為傻猴頭撸弄着男性的驕傲,傻猴頭一臉的哭相,依依呀呀的直咧嘴,月歌則滿臉的緋紅。
“這這這?哎呀呀非禮勿視,非禮勿視啊~”夜燃簡直崩潰,怎麽他每次來的都這麽不是時候?
月歌瞥見夜燃進來吓的手中不知輕重,狠狠地就捏了下去,疼的傻猴頭叫的好像殺豬,月歌手忙腳亂,一面要顧着傻猴頭一面還要顧着站在門邊的夜燃,之間夜燃呲牙壞笑,更是說着風涼話:“弟弟多有叨擾弟弟多有叨擾,呵呵,呵呵~繼續,繼續,你們請繼續。”
月歌火冒三丈,最後他對沖出房門的夜燃歇斯底裏的咆哮:“混蛋,以後你要是再不敲門就進來我、我、我就殺了你~~~呼呼。”可是……咦?不對呀,那天傻猴頭不還說要找精蟲對付鹦鹉的?怎麽今天就不知道了呢?難道他不靈光的腦子對這些事情也忽而記得忽而忘記?月歌心中腹诽着。
03卷:蛇我其誰 206 經前
“哇哇哇要死了要死了,疼死猴爺了疼死猴爺了,嗚嗚~~~剛才好舒服,現在好痛啊~~哇哇哇”傻猴頭被月歌沒分寸的手捏得疼地直抽筋。
月歌情急出言哄勸:“對不起,對不起,我給你揉揉我給你揉揉,還疼麽?還疼麽?”
于是,這一晚上美猴王也沒去看他的月亮女神,月歌也沒有踏出房門半步,只要途經門外的妖婢都會聽見屋中傻猴頭殺豬般的嚎叫聲,衆妖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舒服的還是疼的。
距離獸境颛帝的壽辰還有不到十天的時限,這日夜燃總算在染火楓林尋到月歌的身影,果然不出他所料,月歌在看見他走過去時,就起身要遠遠的躲開,夜燃并不知道那個夢境,他還以為是他誤闖內室,所以才令月歌生氣至今見他就逃。
“哥哥怎麽視我為洪水猛獸?弟弟知錯了還不成嘛?以後一定敲門在入房。”夜燃突兀的出現在逃離月歌的面前咧嘴笑道。
“燃?呵呵~~~”月歌有些尴尬,他一看見夜燃的臉就別扭,那神色、那雙手、那身形,越看越不舒服。
“你幹嘛?不至于這麽小氣吧?總跑什麽啊?我都沒意思死了,走~和我玩去!”夜燃嬉皮笑臉,說着拉起月歌的手腕掉頭就要跑。
怎麽知道,敏感的月歌竟很誇張的甩開他的手道:“我、我不去了,我還有事~”
“你怎了你?有什麽事就說,我到底哪裏不好你說啊?我大不了改還不成嘛?哎呀哥哥,好幾天你都不陪我玩,我沒意思死了~~”夜燃又湊了上來。
“我現在還不想和你玩!”月歌脫口而出。
“為什麽啊?”夜燃拉下臉來,露出不悅之色:“你之前不是這樣的,如果你還因為我闖進你們的卧室而感到惱怒,我不是已經和你道過歉了麽?”夜燃憤憤不平。
“不是,不是這事,我、我其實是做夢被你殺死了,心裏到現在還不舒服,抱歉。”月歌扭曲着事實。
“啊哈哈哈~你有沒有搞錯啊?一個夢而已,你至于嘛?你是我哥哥啊,我怎麽可能會殺你?再說了,夢都是反的,放心吧,我會永遠保護哥哥的嘿嘿~~”夜燃拍着胸脯對月歌保證道。
“我知道這只是個夢,這和你無關燃,是我自己承受能力差,對不起~~”月歌明明知道怎麽回事,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在面對夜燃時的羞恥感。
“得,就這事啊,說出來不就好了,對了,馬上就是颛帝的壽宴了,今兒我找你除了玩就是要和你商量商量咱們該準備點什麽東西作為壽禮,也該準備準備上路了~”夜燃大喇喇,完全沒把月歌的話放到心裏去,仍舊和他親近:“走,去八角亭一邊下棋一邊研究去。”
就這麽,月歌被夜燃拉到了八角亭下棋,開始還是很別扭,不過後來月歌也自我安慰一番便就感覺舒服許多,就也能自然一點的和夜燃商量着這次的行程。
“哥哥,我們別玩這海星棋了,走~去拿烏魚射妖婢去,嘿嘿~~”夜燃丢掉手中白色的小海星扯起月歌就朝着前面的拱廊跑去。
他們找到了一籃子可以吐墨汁的烏賊,然後人手一把彈弓,躲在假山後面守株待兔,只要一有妖婢從他們眼前經過,他們便就會将那烏賊飛彈過去,而且專門往妖奴白淨的臉蛋和漂亮的衣服上射擊。
鹦鹉很倒黴,不但被夜燃射中了漂亮的臉蛋還被月歌射中了好看的衣衫,凸出來的腦門子差點沒被這倆祖宗射爆,她捂着腦門一路叫罵着離開:“啊混蛋混蛋,是哪個不長眼睛的王八蛋?啊~~氣死我~~別要姑奶奶抓到,哼~”
月歌和夜燃躲在假山後面捂嘴偷笑,這一刻,月歌對夜燃毫無芥蒂笑的是那般開懷。
“大紅花?”熟悉的聲音吸引了躲在假山後的月歌和夜燃的注意,兩雙眼睛直直地朝着前面望去,來人不是傻猴頭還是誰。
氣急敗壞的鹦鹉被傻猴頭如此一叫更加惱羞成怒,她吊着眼梢子兇道:“閃開,別惹姑奶奶不高興。”人前背後還真是兩樣啊,月歌不禁感慨。
“大紅花你怎麽了?誰惹你不高興了?”傻猴頭好心問道,更是不怕死的稱呼鹦鹉的腦門為大紅花。
“你、死猴子,不許你叫我大紅花聽到沒有?”鹦鹉暴跳如雷。
“哦”傻猴頭弱弱地答道他又問:“那個我其實有個事情想向你請教。”
“快點說,別妨礙我去幹活。”鹦鹉耐着性子道。
“是這樣的,月歌那家夥說誰的下面都有漿糊,那你的下面有麽?我不信他所以來問問你。”
“什麽漿糊?”鹦鹉挑眉。
“就是從尿尿的地方出來的漿糊啊?”小猴子撓着腦袋咧嘴笑嘻嘻。
從下面?尿尿的地方出來的——漿糊?白色的?“蠢猴子,你—個—我—去—死!”後知後覺的鹦鹉一拳打在了傻猴頭的眼睛上。
“嗚嗚嗚哇哇哇,你為什麽打我啊大紅花?哇哇哇,嗚嗚嗚,我去告訴歌兒,嗚嗚嗚哇哇哇~~~”傻猴頭抹着眼淚跑掉了。
倒!躲在假山後的月歌雙眼翻白昏了過去,一旁的夜燃捂着肚子快笑得抽筋了。
晚上傻猴頭沒有去看他的月兒,月歌知道一定是傻猴頭被鹦鹉打成了熊貓眼他不敢和月兒約會了,無奈的搖搖頭提來藥箱給傻猴頭擦藥,見傻猴頭一臉傻相似乎還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挨打,月歌不禁又氣又好笑。
“嘶~要死了要死了,你想疼死猴爺我啊?”小猴子破口大罵道。
“美猴王知道為何挨打麽?”月歌柔聲問他。
“我知道啊~”出奇意外的回答。
“你知道?”月歌好奇的問。
“嗯啊,猴爺我當然知道嘿嘿~”傻猴頭眯縫着眼睛傻笑着。
“那你說來聽聽?”月歌真是好奇的要死。
“醫仙說的,說大紅花那是經前焦躁症。”傻猴頭漫不經心的脫口而出。
經前焦躁症?噗~月歌噴了。
三日後,月歌攜帶傻猴頭随夜燃動身啓程趕往獸境,一路上打打鬧鬧歡歡喜喜也沒有太大的事情發生,不過倒是有一件駭人聽聞的奇事發生,那就是地界之中最近偶有妖力低下雄性小妖被奸殺致死,這倒是聞所未聞,一般都是雌性妖女被侮,這次倒是意外,夜燃不以為然,不過月歌卻聽得在意,他一遍遍囑咐傻猴頭千萬不要亂走,不管做什麽事去哪裏都要和他說一聲,更是形影不離的跟着傻猴頭一塊走,甚至連傻猴頭去方便的時候,月歌也會借口說他也要去。
馬車裏,夜燃用胳膊肘怼怼月歌取笑道:“哥哥真是個好夫君,哈哈哈哈~”
月歌白眼不理睬他。
夜燃繼續道:“今日傍晚就可入獸境了,我會給你安排住的地方,到時候你可千萬不要私自游逛,把你的傻猴頭也看好了,若是私闖禁地這可不是鬧着玩的懂嗎?”
月歌看看夜燃點頭道:“知道了,你放心。”
果然在傍晚的時候,在夜燃的帶領下月歌與傻猴頭順利的進入了地界之中最神聖的地方——獸境。
不光是月歌,就連一旁的傻猴頭也只是覺得在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從剛才的官道上進入了眼前這比屋連X、千庑萬室的懸浮宮城之中,仰首眺望,面前的九龍城宏偉壯麗、氣勢磅礴,懸空在浮雲之上,騰雲駕霧、飄渺虛幻。
腳下是一道虛無的烏黑雲梯,踩在上面宛如踏在棉花之上一般,令人覺得有風吹來便會忽忽悠悠地被吹跑一般。
放眼望去,殿內松柏蒼翠,丹牆回繞,整座九龍城最為恢宏炫目之處,便是那遙不可及之處的影壁牆,上面嵌着琉璃雕花磚,流光溢彩,在這黑暗壓抑的宮城之中大放異彩。
月歌暫住之處便是這獸境颛帝大王子的風花崖,月歌并不清楚他身在何處,只是知道他與傻猴頭暫住之處比那水下地宮還要美輪美奂金碧輝煌。
“哥哥勿要到處亂走,有事喚五彩和斑斓便可,我有事去去就回。”夜燃說着便急急地退了出去,也不等月歌回話。
他輕車熟路的踏出風花崖去到了颛帝雙妃之一貍妃的九尾殿,人還未到聲先道:“母妃,燃兒回來了!”
長得就如狐貍精一般豔麗貌美的貍妃高高在上,見自己的獨子歸來露出的笑容仍然虛假,她道:“我的燃兒快起來吧~~”貍妃心中有事,近來十分不安。
因為她偷聽到鷹隼為颛帝傳回的消息,可她不相信,那個該死的孽子明明早就該死掉的,怎麽還會現于世間?難道琵琶那個賤女是靈妃的人?XXXX壞了她的全盤計劃,才害的她這麽慘。
不,一定要先找到那個孽子,絕對不能讓他認祖歸宗,否則她犧牲的就太大了,這不公平,不公平,絕不可以讓這樣的事情發生,自己的孩子沒了,靈妃那個賤人的孩子怎麽可以回來?
03卷:蛇我其誰 207 獸境
貍妃從不覺得她用人類的孩子換走了靈妃的孩子會遭受報應,但是報應真的來了,她恨,她恨颛帝的偏心和對靈妃的寵溺,那個霸道的男人竟然用同樣的方法來替靈妃對付她,用眼前這個不思進取整日就知道玩的夜燃換走了她的親子。
多年來她派出去的人去尋找自己親子的下落卻毫無所獲,他們全部都是蠢貨,是蠢貨,她的心漸漸地平靜下來,開始認命的接受夜燃,不管是不是親生的又如何?只要最後他能登上颛帝之位,哈哈哈哈。
可是為什麽?為什麽會趕上這個節骨眼上傳回消息?靈妃的孽子回來了?這令貍妃發瘋的同時也令她欣喜若狂。
那個男人,颛帝那個無情冷血的男人已經和她撕破了臉皮,他曾經告訴過她,如果靈妃之子出現了,就證明她自己的親子也出現了,他封印了這兩個孩子的記憶,只要這兩個孩子的雙眼對上便可回歸前塵往事的記憶。
她激動,她雀躍的要命,她派出去大量的人去尋獲她的親子,沒有沒有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消息,她知道定是颛帝暗中攔截了她的行動,所以她不敢輕舉妄動只能修身養息等待時機,她就不信抓不到那個該死的孽種尋不回自己的孩兒。
貍妃的心思百轉千回,一道響亮的聲音突兀的破空而出,貍妃悻悻地挑起眼皮聽着夜燃對她開心道:“母妃~燃兒要在父皇的壽辰當日給你們一個大大的驚喜,嘿嘿”到時候把月歌一推出,哈哈~~絕對驚爆眼球。
紅豔宛如吃了死孩子的嘴唇動了動,狐貍精仍舊不緊不慢的哦了一聲,便沒有在理睬一門心思想給她與颛帝驚喜的夜燃。
斜着眼睛看了看夜燃,心中愠怒,她想到了她當年曾對夜燃說的一個彌天大謊。
就在當年她剛剛得知夜燃不是她親子的時候,她對夜燃說他其實還有一個哥哥,只因那年半獸族叛變将其擄走,後雖然鎮壓成功可被劫持的大王子卻下落不明,颛帝郁郁寡言,貍妃雖然亦是痛苦不堪,可是為了整個獸境和地界她們不敢在雪上加霜,從此沒人再提大王子之事,但是大家都知道,颛帝其實對此子始終是念念不忘的。
貍妃又哭又嚎,不斷的在夜燃面前演戲落淚,就是想要博得夜燃的同情,這也是個善良的好孩子,那時候夜燃就答應貍妃會幫她尋回他的‘大哥’,戴着水銀色甲片的蛇妖,也答應她絕不将此事洩露,一切都會偷偷的在暗處進行,從此夜燃對颛帝敬重不已,對她這個母後更是疼愛有加。
“母妃~母妃?”站在一側的夜燃見貍妃微微走神,他不敢大聲叨擾只得輕聲喚着,貍妃挑挑眼什麽也沒說,沖着夜燃擺擺手就示意他下去吧。
“孩兒告退!”夜燃說完便轉身退下了,他一路都雀躍的合不攏嘴,一想到平日裏母妃緊鎖的眉頭和父皇那張不茍言笑的臉孔,到時候都會因為見到自己的親哥哥而開懷的眉眼帶笑吧?呵呵~~呵呵~~~
夜燃匆匆返回風花崖看看月歌和傻猴頭後,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