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火影結束
那日的談話根本沒有影響到夕闕的正常生活,因為要離開這裏的傷感在短暫的調試之後,如同落入平靜湖面的小石子,蕩漾開來的波紋再度消散,就找不到起伏,夕闕看着收集力量的刻度數字,掰着指頭算了算時間,這個月再一次,她離開木葉,順着那八只尾獸的波動去收集一次,應該就差不多了。
那麽,要告別嗎?夕闕皺了皺眉,看着歡天喜地回來的小鳴人,這個看着開朗活潑但是內心敏感的孩子,罷了,還是留下書信算了。
“夕闕mama,晚上吃什麽?”鳴人中氣十足的問。
夕闕面無表情的端上來一盤青菜,鳴人頓時就跪了,為毛又是這個啊啊!
“你的身體需要多食素食。”夕闕解釋,完全不去看鳴人那可憐兮兮的臉蛋,撒嬌什麽的,她才不會心軟呢,頂多飯後允許他多吃一盤點心。
盡管不情不願,但是鳴人還是很老實的吃完了夕闕規定的那份蔬菜分量,這才抹抹嘴跑出去找佐助掐架。拄着下巴淡定的敲了敲桌子,碗碟就瞬間的轉移到廚房間的水池裏去了,夕闕歪着腦袋想了會該處理的事情,這才施施然的起身去做準備。
天氣炎熱,太陽落山的就晚多了,鳴人回來的時候天基本上都快黑了,他頂着一腦袋的汗珠子跑回來,一回來就興沖沖的對着夕闕炫耀:“夕闕mama,我今天有打贏佐助哦!嘿嘿,他完全被我壓在身下了!”
夕闕淡淡掃過去一眼,對他那身好似在泥地裏滾過的衣裳深表無奈,他就不能學學他爸那樣,幹淨點呢,至少波風水門那家夥每次出任務帶回來的是一身血腥味而不是一身的血跡啊,鳴人真該學學他爸爸那個什麽飛雷神術了。夕闕抿着唇指了指浴室:“衣服扔出來,人進去洗幹淨。”
“哦。”鳴人腦袋又垂下來了,他又忘記了,夕闕mama有潔癖,超級讨厭髒亂的有木有。
夕闕撿起鳴人脫下來的衣服,拿去清洗,才在桶裏倒上洗衣粉,大門就被大力推開了,波風水門那頭燦爛的過分的金毛出現在夕闕面前:“我回來了。”
夕闕一只手按在水中施加法力讓桶裏的水攪動,側頭看他一眼,為他難得一見的狼狽模樣驚訝了下,上下看了兩眼:“你受傷了?”這可真是稀奇。
“畢竟是s級任務,中間還碰到一個不好惹的家夥。”波風水門不好意思的笑笑,臉上失了幾分血色卻還是頗顯精神。
夕闕略略點頭:“把衣服全脫下來。”
波風水門刷的就石化了,待回過神來整個人從脖子一直紅到腦門,頓時結巴了:“那個……夕闕……”這發展也太快了。
夕闕依舊癱着張臉瞅着他奇怪的表情:“你身上好髒,多少天沒洗澡換衣服了,全部脫掉,正好我在洗鳴人的衣服。”
“……原來是這樣哈……”波風水門尴尬的笑了下,腳步匆忙的跑進自己房間,“我換了衣服拿出來。”
夕闕沒反應,剛才波風水門那是什麽表情,還是一村之長呢,她就沒在他身上看出睿智淡定這種優良品德,倒是脫線走神這種詭異情緒十分之多。
波風水門這次受的傷倒是真的不輕,從醫院治療回來這晚上,盡管已經小心了,第二天還是沒能爬起來,發高燒燒的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只能看夕闕面無表情的坐在他床前給他換冰枕量體溫端茶倒水喂藥。鳴人倒是想留下來,只是在慌慌張張的打碎三個杯子就被夕闕扔出門去學校了,一時間,房間倒是難得安靜。
“真是太麻煩你了……”波風水門含着體溫計,剛剛睡了一覺倒是清醒了許多,看着坐在他床榻邊上的美麗少女,覺得整個精神都陷入了甜蜜幻境的樣子,分外美好。
“很正常的不是,人總是會生病的。”夕闕平靜道,看着波風水門燒的嫣紅的雙頰,仔細看看,他這種帶了幾分虛弱的樣子倒是弱化了平時的陽光帥氣,那張原本就略顯精致的面容更顯出三分柔弱美感來,如果留個長發眉毛修一修……夕闕不忍直視的扭過頭去,她總是不能忘記自己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南風館的那個頭牌的模樣,好吧,她自然知道男人長得娘氣總是讨厭別人說的,夕闕覺得自己還是給波風水門留幾分面子吧,尤其他還是一村之長呢。
“哈哈,平時很少生病呢,難得一次居然會發燒這麽嚴重……”波風水門尴尬勉強的笑了聲。
“發燒啊。”夕闕想起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确實很嚴重,我小時候發燒差點燒壞腦子,要不是被師父救起來,估計已經死掉了吧。就算這樣,那次高燒讓我幾乎完全忘記小時候的事情,現在想起來,真是危險。”
“夕闕有師父?”波風水門訝異的看她,“沒聽你提起過呢。”
“已經逝去了。”夕闕拿掉他口中的體溫計,看了下數值,對照自己找出來的醫療手冊上的溫度,滿意點頭,“降溫了,再睡一覺就好了。”
波風有點不好意思:“那個真是抱歉,提起了你的傷心事。”
夕闕搖搖頭,把溫度計放回到醫藥箱裏,淡淡道:“當時的确是很傷心的,畢竟我怎麽也沒想到傳承是需要用上一輩以‘獻祭’的方式來進行的……現在麽,差不多淡了吧,畢竟已經過去一百多年了……”
波風水門已經整個的石化了,等等,他剛剛聽到了什麽,那個時間!!“你剛剛說多少年?”
“一百多年。”夕闕看出了他的疑惑,微微挑眉,“哦,确實是我忘記了,沒有告訴你,我在你們眼中,大概就是類似于六道那樣的存在,仙人體質,長生不老。”
波風水門:“你從來沒說過……”難怪,難怪好幾年過去了,夕闕模樣還是一層不變的,始終都是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
“這不重要。”夕闕沒覺得自己有什麽稀奇的,要知道,在她那個世界,雖然凡人是看不到,但是她确實是知道的,天上混沌之地,那些聖人道場上同樣有着不老不死的n多存在,比她厲害的也不是沒有。
“不,這很重要。”波風水門定定的看着夕闕,好一會,才勉強道,“我想睡一會。”
“那不打擾了。”夕闕從善如流的站起來,把醫藥箱塞進櫃子裏,“等你醒了記得吃藥,我要出門一趟。”中午了,鳴人那小子又忘記帶他的便當盒,他想餓着肚子過一下午嗎?!
離開家,夕闕還是覺得似乎哪裏不對勁,疑惑的朝着出來的地方瞅了一眼,感覺好似失去了什麽,眨了眨眼睛,夕闕提着便當盒走着去忍者學校。
學校離鳴人家不過十分鐘路程,尤其是夕闕根本沒打算走實了,虛虛加快了腳步,一步抵上三四步,四五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到了學校,和門衛示意了下,就順當的進了學校,此刻正好趕上午休時間,夕闕左右感應了下,确定了鳴人的位置,輕輕幾個起躍就來到天臺處,正好看到宇智波家那個雙黑小正太捧着一個便當盒一臉不耐煩的和鳴人分食,耳尖紅紅的很是可愛。
“夕闕mama!!”鳴人眼尖的看到了夕闕,立馬激動的叫出聲來,惹得天臺上其他午休吃飯的小家夥都往夕闕這邊看過來,驚嘆聲一片。
“你忘記這個了。”夕闕縱身從高高的天臺圍牆上跳下來,姿态輕靈優雅之極,不帶一絲煙火氣,把便當盒遞給鳴人,側眼看着那個佐助呆怔怔的表情,微微颌首,“謝謝你照顧鳴人。”
佐助整張白玉小臉刷的就紅透了,支支吾吾的別扭應了一聲,就僵在那裏不動彈了。
“鳴人你總是這樣粗心大意。”夕闕轉回頭看着鳴人,忍不住嘆氣,這樣讓她怎麽放心的下,一想到這個世界忍者那恐怖的死亡率,夕闕就覺得各種心疼,不管怎麽樣,都是自己養出來的孩子,真心舍不得。
“夕闕mama我錯了啦~~”鳴人立馬裝乖小孩低頭認錯。
夕闕也只是伸手指在他額頭戳了戳:“不長記性。我回去了,好好和同學相處。”
“嗨!”鳴人立馬大聲應答。
夕闕搖了搖頭,縱身一躍,又落到教學樓前的空地,對着天臺上的鳴人擺擺手,又慢慢的走了。
“她真是你媽媽嗎?好年輕啊,而且和你長得一點都不像。”佐助看着夕闕的背影,撇了撇嘴。
“不是親生的啦。”鳴人撓了撓頭,“但是夕闕mama照顧我長大的,對我很好很好的!和親生媽媽一樣好!”鳴人總結。
佐助無不羨慕嫉妒的看了鳴人一眼:“切,她長的那麽漂亮,肯定會嫁給別人啦,等她生了孩子,肯定不會喜歡你了。”好溫柔的說~
“才不會呢,夕闕mama最疼我了。”鳴人有點心慌,卻是氣憤異常的道。
佐助鼓了鼓雙頰,想多說兩句,但是看鳴人那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算了,不說就是了。
雖然佐助不說了,但是鳴人卻直覺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他總覺得好像要失去什麽,但是卻找不出什麽所以然。
然而就在這個星期末,當鳴人在外面玩了一天回到家中的時候,只有一桌子豐盛飯菜,空蕩蕩的再也找不到其他人的身影。夕闕已悄然離去。
因為熟悉了九尾妖狐的力量波動,在和九尾交流過後,夕闕很順利的就飛過了沙漠尋到了一尾人力柱,一個紅頭發的腦袋上還有個大大的血色“愛”字的和鳴人差不多大的小男孩。
考慮到白日現身這些忍者對外人的排斥和對人力柱的看管嚴密程度,夕闕還是選在晚上無人時出現在這小男孩面前。
“你好。”夕闕早已給周圍布下幻陣,這才現身在這個小男孩面前,“初次見面,我是夕闕。”
紅發男孩只是用帶着殺意的表情看着她:“你是來刺殺我的嗎?”
夕闕看看自己,她長的像殺手嗎?搖搖頭:“不是,只是想從你這裏借樣東西。”
紅發小正太有着大大的黑眼圈,他直直的看着夕闕:“我沒有什麽可以給你的。”話音到最後,卻是略微放軟了些。
還是小孩子啊,可惜同樣是失親的命格。夕闕看着他:“別在意那些,我照顧過一個孩子,他和你一樣,也是人力柱。”只是沒想到的是,同樣是一村之長的兒子去做人力柱,差別卻這麽大,是封印的問題嗎?
紅發正太的氣息再度不穩起來,他周身的沙子都躁動起來了:“你會殺了他嗎?”
夕闕搖搖頭,可是紅發正太的表情開始扭曲起來:“為什麽不殺了他,他也是怪物,和我一樣的怪物!!”這句話他幾乎是用吼的,伴随着這句話,鋪天蓋地的沙子瞬間将夕闕淹沒。
所以說,她不喜歡忍者啊。夕闕瞬間轉移到那紅發小正太面前,一手扶住他的肩膀穩定他的情緒不讓一尾的精神侵蝕他,一手幹脆利落的解開封印用暴力手段直接将一尾守鶴拽了出來。
幾乎是拽出來的同時,紅發小正太就嘶吼了一聲暈了過去,夕闕嘆息一聲抱住他,順手抽幹一尾的查克拉,看着手上那只因為失去大量查克拉而萎靡的貍貓,猶豫了下,擡手按在紅發小正太的腦袋上,查看他的記憶。
查看完了記憶,夕闕皺了皺眉,面無表情的扭頭看向一尾:“還醒着吧。”
一尾幾乎是全身都在發抖,聲音尖細:“你,你是什麽人?!!”
“這個你無須知曉。”夕闕冷淡的掃了它一眼,“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主動和他締結靈獸契約,和他好好相處。”
“我拒絕!”一尾在聽完這條就炸毛了,“狡猾可惡的人類,才不配做我守鶴大人的主人!”
“那麽二,立刻去死。”夕闕手上現出一把白劍,直直的戳在它腦門上。
守鶴萎了,在失去自由和立刻死亡面前,傻子都不會選錯。守鶴欲哭無淚,尼瑪這個變态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啊啊,靈獸契約什麽的要不要太讨厭了啊,要是這個男孩因為它的守護不力挂掉的話,它也會跟着死掉的啊啊!尼瑪這跟通靈獸契約完全是兩個等級的約束力的好伐!
“我,我選一。”但是守鶴大人在暴力強權面前,根本沒有獸權可言。
“還算懂事。”夕闕點點頭,取了這個叫我愛羅的小男孩的一滴精血施加了契約,這才留下一張紙條放到他手心,“好好照顧他,小家夥被你害的不輕呢。”
“嗨,大人。”守鶴欲哭無淚,身上那一道道亮紫紋路都黯淡下去了,它才是最無辜的好伐,被一群讨厭人類抓住封印失去自由,一年又一年的,難得出來透個氣又會很快回到那黑黑的封印裏去,這會倒是自由了可是卻又碰到這麽個不講理的強大存在,它覺得好冤枉啊。
給我愛羅順了順頭發,取出披風給他蓋上,夕闕這才起身離去,她也只能幫到這裏了,畢竟規則所限,就算她想施以援手也要考慮下這個世界的歷史走向才行。
接下來的尾獸查克拉都抽取的十分順利,對于那些不是小孩子的人力柱夕闕完全沒有那麽多耐心,直接敲昏取了查克拉就離開,從一尾到八尾順利抽取玩,夕闕最後看了眼木葉村的方向,輕嘆一聲,打開了傳送裝置,撕開空間隔膜,消失在這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