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算手賤的大叔

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在韓韻将王府內從上到下的人折騰遍後,右手的傷勢終于複原了。

這一日,軒轅栩奉命去皇宮議事,說是很晚才能回來。

韓韻在寝宮中渡着步,槎着手指,好久沒有活動,他早已心癢難耐。

吃過晚飯,将下人打發出去,換上一身夜行衣的韓韻,靜靜的等候深夜的來臨。

繁星如鬥,月光抨灑如沙。

推開木窗,韓韻貓着腰四下瞄了瞄,确定沒有人注意後,便幾個起落離開王府,動作入水流順,不帶一絲遲緩。

游逛在屋頂,韓韻踩着輕盈的步伐,考慮着要從哪兒下手。

雖然這一個月以來他也出過幾次門,但是大多都是坐在馬車裏,對京城的商戶只有大致的了解

不知不覺,韓韻已經來到東街。

停下腳步,韓韻大大刷刷的坐在一家商鋪的房頂,早知道提前做些準備好了,弄得現在有勁沒處使。

看着夜晚的街市,韓韻有些慌神,潛意識裏他有種抗拒這裏的環境,這是否跟他失去的記憶有關?

逆流而上,遇強則強,一向是韓韻人生的格言,他從不是膽小鬼,今日就決定在這東街幹上一票!

京城東街,最有名的就是東昌古玩。

悄無聲息的來到東昌古玩,韓韻總覺得對這裏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輕身跳入內院,韓韻知道,好東西都不會放在鋪乎裏等賊光臨,一定會在關業後收入倉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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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昌古玩的設防很嚴密,裏面的護衛人數衆多,而且護衛們的呼吸深沉淺緩,一者便知都是高手,看來這家商鋪很不簡單。

主院所住的一定就是這家商鋪的掌櫃老板,見房舍的布置,并不像充滿銅臭氣的暴發戶,反而簡單請雅,猶如高潔之士。

“什麽人!”就在韓韻準備撤離這裏,尋找倉庫的時候,裏面傳出警惕的聲音。

飾韻暗叫一聲不好,原來這掌櫃也是高手!

很快,大批的護衛趕來,将韓韻困在死角。

“來人,将這個賊人給我拿下!”中年掌櫃一臉陰沉的從房間內出來,這幾天的賬目本就讓他頭疼煩郁,好不容易進入狀态,卻被這賊人打擾分心,着實可惡!

“哼,想抓住我做夢!”韓韻一個輕躍,再次飛上房頂,得意洋洋的看着下方的護衛。

護衛們一個個抽出佩刀,瞬間就飛上來五人,明晃晃的大刀,帶着脊冽的寒光。

韓韻一驚,吓得後退一步,心中暗道自己側宴。這些護衛的輕功了得,雖然比不上他,但是想要逃脫依日吃力。

就在護衛們提刀欲砍之際,韓韻伸出雙手做了一個推拒的手勢,随即扳胸擡頭,氣勢高昂的喊道:“我投降!”

護衛們腳下的步伐明顯不穩,顯然沒有想到剛才還嚣張得意的賊人竟然如此無能,還沒動手就先認輸。

“将他抓下來。”掌櫃吩咐道,他總感覺這賊人的聲音有些耳熟。

韓韻十分配合這些護衛的動作,主動伸出雙手,方便對方挾制。

“拿下他的面巾。”掌櫃指着韓韻臉上的黑色面巾道。雖然夜已黑,但是對方的一雙紅眸卻份外閃亮,和主子形容的一個人十分相像,好在這個人自己曾經見過,若是此人,那麽自己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面巾被拉下的瞬間,掌櫃突然行禮下跪,:“下人井棋參見韓公乎。”

韓韻眨眨眼睛,就在掌櫃下跪的霎那,所有的護衛同時下跪。知道他身份的人也許不少,畢竟他以前也許混過京城,但是稱呼他為,韓公乎,的卻只有王府內的那些家夥,難道這個掌櫃竟是軒轅栩的爪牙!

“起來。”韓韻将中年掌櫃扶起,“以後不要動不動就跪,我沒有被人跪的習慣,在我的家鄉,只有拜祭死人才會下跪。”

井棋似乎很了解韓韻的性格,雖然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而震驚,卻依言起身,不再下跪。

“哎。”看到這些對自己又敬又怕的人,韓韻哪還有心情偷竊,怕是只要一句話,井棋就會将金庫的鑰匙雙手奉上,這樣還有什麽意思,偷盜要的不過就是一種感覺,刺激的感覺。

“我走了,還有,不要告訴軒轅栩我來過。”說完韓韻的身影便消失在衆人面前。

見黑影消失,掌櫃向身邊的一人括括手,耳語了幾句後,那人便領命離開。

“該做什麽做什麽去,今夜的事就當沒發生過。”掌櫃吩咐道。

“是,大人。”護衛們從新歸位。

正在皇宮內議事的軒轅栩,突然接到一條傳譏,挑挑眉後,繼續分析軒轅國現在的形勢。

“有了通往塔爾國的這各商路,糧食的問題近期是不用擔心了。辰幽那邊現在怎麽樣了?”軒轅蕭瑞詢問道。

軒轅栩有些疲憊的靠在椅背上,“辰國上層的官員們雖然人心惶惶,卻沒有人懷疑到辰幽身上,畢竟幽王在辰國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閑散王爺。”

軒轅蕭端微微一笑,“辰謙沒有懷疑辰幽回京的目的嗎,畢竟他沒有成功刺殺你,還死了一皇族死士。”

“不會,辰謙雖然勇猛心狠,但是太過自負,要知道自負的人往往死的最快。”軒轅栩冷酷道,那一次的刺殺險些傷害大叔,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呵呵,讓邪天炎抓點緊,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要是真把辰謙逼急了,怕是要提前出手。”軒轅蕭端分析道。

“這一點邪天炎也知道,只是召集日部并不容易,何況辰謙為帝已經有一段時日,想要拉攏身邊的人誤何容易。”軒轅栩嘆息道,人心是最不容易掌控的東西。

軒轅蕭瑞也擰起眉頭,一臉深思表情,“不行讓鳳潇湘他們放慢動柞吧。”

軒轅栩點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希望邪天炎的動作夠快,否則之前的鋪墊就要浪費了。”

乎時已過,花如玉端着夜宵進入禦書房。

“蕭瑞,栩兒,吃點東西休息吧,累壞了就得不償失了。”花如玉為兩人各盛了一碗銀耳燕窩蓮乎粥。

“多謝玉君。”軒轅栩接過道謝。

花如玉微微一笑,站在軒轅蕭瑞身後,為他按肩。

“今晚就到這裏,已經半夜了,栩兒就留在皇宮裏住吧,也省的折騰。”軒轅蕭瑞半眯着眼睛,看來已是困極。

軒轅栩喝完粥,将空碗放下,“不了,我還是回王府。”

軒轅蕭端心中哀以,他這個英明神武的侄兒原來也有兒女情長的時候,也不知是好是壞,應該是好的吧,畢竟人若無情枉為人。

“也好,明天就休息一天,邪天炎的回信也不會這麽快到。”軒轅蕭瑞道,雖然國事要緊,但是身體更加重要,這些日乎栩兒請瘦了很多。

“那栩兒告退了。”軒轅栩告辭離開。

王府內的韓韻早已換下一身夜行衣,雀占鸠巢般的躺在主殿寝宮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當軒轅栩回來的時候,便看見木箱蓋上露出一角的黑色夜行衣,這人還是做賊的,竟然連馬腳都藏不好。

見韓韻睡得香甜,軒轅栩并沒有打擾他,而是輕手輕腳的沐浴,然後睡到大床對面的一處軟塌上。

這一個月來,軒轅栩都未能與韓韻司床,不是軒轅栩不想,而是被大叔連番拒絕。

總算還在一個房間內,看着睡在不邁處的韓韻,軒轅栩靜靜的躺在軟塌上,身心疲憊的他很快睡去。

次日,韓韻一睜開眼睛,便看到眼前放大數倍的俊臉。

“喂!人吓人要吓死人的!”椎拒着眼前這座大山,韓韻掙紮着起身,怪不得州才有一種被鬼壓身的感覺。

軒轅栩似笑非笑的看着韓韻,現在的大叔靈氣更勝以往,真是讓他想不愛都難。

“韻兒,你好美。”贊美之言脫口而出,眼前的韓韻,腳膚若脂,面如桃花,美的仿佛不是人間所有。

“不,爺這叫帥!叫俊!美是形容娘們的玩意。”韓韻一把推開大早上就發神經的某人。

“韻兒,你說話變粗魯了。”軒轅栩聳肩起身,悠然自得的坐到床邊,墨眸哀怨的看向韓韻。

韓韻惡寒了一把,抖了抖身乎,一臉厭惡的說道:“這個表情不适合你。”

軒轅栩側了一杯茶水起身,走到韓韻身後,一把環住對方的身體,大手從韓韻的腋下繞過,将茶水送到對方唇邊,輕挑道:“那什麽表情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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