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chapter 38 (11)
“出賣兄弟的人自然不能放過,幫規擺在那裏,二五仔自然有幫規料理,”杜亦天安撫道,“別說我,進興一幫兄弟一定會撐你到底,只要你能找到證據。”
“陷我于不義的那人這麽蠢,自然留下不少的線索,總之天哥說支持我就好,我也可以放開手腳去做,這樣的蛀米大蟲留在社團裏,可是會害了整個社團。”梁笑棠意有所指的說道。
“當然,我絕不會姑息,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但你必須找到令所有信服的證據再動手,不然被反咬一口,我想不用我提點,你也知道結果是什麽了吧?”
梁笑棠連忙點頭,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去跟杜亦天報告買給程若芯的店面的問題,得到了杜亦天的首肯後,梁笑棠拍胸口保證盡快把合同拿到杜亦天面前,接着就跟程若芯談簽租約的事情。
“我能不能入股芯姐的甜品店啊,天哥?”兩人說到最後,梁笑棠忽然問道,“如果天哥不介意,我就跟芯姐說了。”
“你要跟我說什麽?”程若芯擦着手出來,看着自己丈夫和梁笑棠正在聊自己,搭了一句。
“阿芯,剛才laughing剛剛問我能不能入股你的甜品店,我沒什麽意見,你覺得呢?”杜亦天笑着對自家老婆說道。
“哇,這麽看得起我?你不怕虧本嗎?”程若芯笑着問道,似乎也不怎麽反對。
“怎麽可能虧本,”梁笑棠誇張的說道,“芯姐的甜品店要是虧本,估計整個香港沒有哪家甜品店不虧本了,我還想開了這家之後,半年後開第二家分點,接着再把芯姐的甜品店開遍整個香港,最後再搞搞上市什麽的……”
“喂喂,你越說越誇張,現在還沒有譜呢,都不知道你哪來這麽大想頭。”程若芯沒好氣的說道,“我可沒想這麽遠,我們先弄好這家鋪子再說。”
“也對,”梁笑棠點了點頭,“不過我有信心,芯姐絕對有這個能力,等生意做大了之後,自然會有更大的想頭。”他雖然說說,不過如果能力做到那個地步,估計杜亦天也會有其他的安排。
“噗,你這人就是嘴甜,既然嘴這麽甜,就不用再吃今晚的甜品了吧?”程若芯看到傭人走出來,自己就迎了過去,不理後方哇哇叫的梁笑棠說一些哀怨話。
“你小子夠了,阿芯都進廚房了,還在那裏裝。”最後還是杜亦天看不過眼,阻止了嚎叫的梁笑棠,“你真的想入股?”
“當然啦,”梁笑棠正色道,“這幾年我也存了不少,我又不太會玩股票什麽的,正想找投資機會。”
“我不反對,你自己跟阿芯商量吧,看能入多少,”杜亦天的手搭上了梁笑棠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找一些幹淨點的人,你知道應該怎麽做吧?不要在我們自己人裏找。”
“明白。”梁笑棠點點頭,看來杜亦天也想插一手,所以先讓他試試水,做他們這一行,總是有金盆洗手,漂白自己的那天,如果一黑到底,最後的下場都不怎麽好。
Advertisement
梁笑棠不好猜測杜亦天的打算,不過看起來應該有是這麽一個想法,到底會怎麽樣,等程若芯的甜品店做起來了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好消息……@ @ 因為糾纏不小心上了活力,所以這周一共會更2w1……QAQ
于是你們不要大意的撒花……
-0- 繼續碼盜夢去 嘤嘤嘤
67、chapter 67 ...
這天梁笑棠也算是從早忙到晚,到了社團後立刻開始各種立威恐吓、威逼利誘、安撫人心,總算對于這一次他的大部分勢力被警方掃蕩而做出了一半的交代,至于另外一半的交代,他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備中,但即使只是一半的交代,這群人也已經靜了下來,因為本來只是繼上次被大掃蕩後這一次又被局部掃蕩後的社團人心不穩,事實上連當事的話事人都說沒關系,那麽這群人也自然不會覺得有什麽,這時候誰強勢誰就占優,而梁笑棠就是那從表面嚣張到內裏的個性,于是結果可想而知。
進興的叔父也不在少數,各個都是人精,于是這次的安撫政策沒有把他們列入目标人群,較為德高望重的費爺與他的兒子左輪跟他是一條線上的蚱蜢,而且之前他和左輪合作也帶挈了左輪不少,至于其他人梁笑棠則是想着在開大會之前,能拉到多少票就多少票,上一次在正興出現的問題不能重蹈覆轍,那時候雖然事發突然,但卻告訴梁笑棠一個教訓,打仗必須做好準備,哪條關節不通就必須疏通,不争取是傻子,但如果知道了還不去争取,活該出局。
梁笑棠這幾天找人明察暗訪,鬧出的動靜不大,但如果他請叔父喝喝茶按按摩,整個事件就可能引起對方的覺悟,在左思右想了一番後,梁笑棠還是決定抓抓叔父那一環節,即使有杜亦天的表态支持,可問題是,杜亦天也要照顧叔父們的面子,要是他沒有找到叔父的支持,整個局勢就對他相當的不利。
這次的掃蕩不能說對他沒有影響,但事實上就是幸好之前他在此之前行事低調,雖然左輪找了他一次,但在明面上兩人也沒有過多的接洽,兩人的合作也是私底下在暗度陳倉,而那二五仔出于種種原因沒有直接出賣左輪,讓他的實力得以保存。
縛手縛腳,怎麽能成大事。既然某人最大敗筆在此,那麽他就不會讓他再有翻身的機會。
梁笑棠忙完了社團,又匆匆把店面的合同帶到杜亦天的手上讓他簽字交錢過戶,由于走得不是正常途徑,下午地産經紀下班之前,他手上已經拿到了程若芯店面的鑰匙,忙完了這一切之後,梁笑棠才終于有空停下來問蘇星柏今天到底有沒有空,雖然還沒有蘇星柏的答複,梁笑棠還自動自發的來到了他們的老地方,當然是在确定了沒有小尾巴的情況下。
昨天他從警局出來之後,所有的小尾巴都不見了,而他也從上司那邊确認了這次的消息,所以他才敢如此放心大膽的把蘇星柏約過來,就是不知道蘇星柏那邊到底怎麽樣了。兩人各自忙,他這邊不說是焦頭爛額,但花費的功夫不在少數,加上他剛剛進警局四時八小時,回來就忙得團團轉,怎麽可能還有心思去查蘇星柏最近在忙什麽。
說起來,他只是比較希望蘇星柏千萬不要碰毒這一塊,沾上了毒這一塊,比其他的版塊更難脫身,毒這一塊易賺大頭,但風險系數也是最高,就連他現在這麽做也是在踩界,卻不能不做。既然蘇星柏走了這條黑道,他也不希望真的要隔着一塊玻璃板拿起座機電話才能聽到對方的身影,這個社會不是只有黑和白,只要不做出頭鳥,整件事還算是有餘地,做了這麽久卧底,梁笑棠自然沒有蠢得想要把香港所有的黑社會一網打盡,這種事情更是比空想主義還要空想。
他不知道蘇星柏到底怎麽想,可是他真的希望蘇星柏不要走到那個地步。
梁笑棠一進到餐廳裏,負責人則非常主動迎上來并告知上次蘇星柏留下的大半支九七年的拉圖應該趕緊喝完掉,直接打消了梁笑棠想把那支八二年的拉菲開了的念頭,畢竟蘇星柏還沒有回音,他要是開了獨自喝壓根就沒有瘾啊,于是梁笑棠直接告訴負責人直接把上次那大半支拉圖拿來。
手機随時放在了桌面上,等着蘇星柏的回複,梁笑棠一邊享受着前菜,一邊啖着紅酒,一邊等着蘇星柏,不管是人還是信息。
最後蘇星柏還是來了,雖然人來的很晚,以來就板着臉要梁笑棠把鑰匙交出來,而老奸巨猾的梁笑棠把蘇星柏的鑰匙圈套在食指上轉了幾圈後,又塞回自己的口袋裏,接着告訴蘇星柏,既然來了就好好吃頓飯,不坐下來慢慢吃完這鑰匙就當做沒看見吧,氣得蘇星柏想拿起紅酒容器就往梁笑棠臉上倒去,被梁笑棠眼疾手快的按住,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坐下。
“看你這樣子,好像是在投訴是我偷了你的鑰匙,”梁笑棠臉上挂着痞子笑,看得原本就心情不怎麽好的蘇星柏真想一拳過去,權當沙包發洩了,“喂喂,我可是在我家沙發縫裏找到的,你自己掉了不能賴我。”
蘇星柏冷哼了一聲,寒氣森森的一字一頓道:“那你可以還給我了嗎?”
“NO WAY,”梁笑棠得意洋洋的搖了搖食指,“吃完這頓再給你,這麽火爆,難道又幾個通宵沒睡啊?”
“關你屁事。”蘇星柏也不跟梁笑棠客氣,暴殄天物的拿起桌上的紅酒杯灌了一大口,倒是令梁笑棠略微詫異。
“哎呀,Co哥你好歹體諒一下我才剛脫離警局那群XX的苦海,我也不求你給我個笑臉,但我好像沒有怎麽得罪你吧?”梁笑棠說這話倒是有點泛酸發苦,可惜在這種狀态下的蘇星柏自然也不會感覺出來,嗯,應該這麽說,蘇星柏到底什麽時候能感覺的出來還是一個很需要時間的問題。“好吧好吧,我還是把鑰匙給你好了,”梁笑棠改變了主意,從口袋裏掏出蘇星柏的鑰匙,推了過去。
這下輪到蘇星柏狐疑的看了梁笑棠一眼,接着他迅速的把鑰匙放進自己兜裏,心下卻更莫名的煩躁。雖然這驟然增加的煩躁倒是有些莫名其妙,但蘇星柏還是努力克制着自己臉上的表情,拿過鑰匙卻也沒有下一步行動,比如說起身走人什麽的。
于是,梁笑棠的心情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即使蘇星柏全程板着臉。
“這拉圖選的不錯,”梁笑棠此時的臉微紅,卻不如蘇星柏的臉紅,因為蘇星柏似乎是在灌酒,“你的眼光還是不錯。”
“難道你沒有收到賬單?”蘇星柏斜睨了梁笑棠一眼,下意識的扯起一個嘲諷的角度,“五千塊錢的一支紅酒能差到哪裏去?”
于是,梁笑棠沒話找話宣告失敗。
“嗯,好吧,所以你社團最近很忙?”
蘇星柏表示梁笑棠的話前言不搭後語,“聽說laughing哥你最近也忙得兩頭不到岸。”意思就是你少來攪局,管好自己的事情。
梁笑棠似乎并沒有體會到蘇星柏話裏的含義,笑嘻嘻的說道:“難得Co哥在百忙之間中還能抽.出那麽一絲半點時間來關心關心小弟。”
蘇星柏翻了個白眼,“你什麽時候變成了我的小弟啊,阿叔?”
“其實我不介意的,”梁笑棠睜大眼睛故意誇張的說道,“當然如果你能包養我就更好了。”
這話……兩人都知道不可能,也就是梁笑棠随口一個玩笑而已,換句話說梁笑棠并不知道蘇星柏的身家,而即使蘇星柏是真的有換成硬幣後不僅能砸死人還能活埋了人的身家,也不可能去包養梁笑棠。
“你什麽身世,我怕我包養不住你這尊大佛啊laughing哥,”蘇星柏沒發現自己的煩躁在梁笑棠的胡攪蠻纏之下有消退的跡象,“不如我把你的基本資料放在網上,應該很多人感興趣吧?”
于是,這個話題戛然而止。
接下來的氣氛倒是和諧,蘇星柏倒也沒有再灌酒,淺酌淺酌的兩人把剩餘的酒分完,這時候梁笑棠道:“啊Co哥啊,你到底什麽時候有空啊,我們找個良辰吉日把那瓶八二年的拉菲喝掉吧?”
喝酒都要挑良辰吉日?又不是交杯合卺酒……“laughing哥你最近貴人事忙,這事就緩緩吧。”
“Co哥,好像是你很忙吧?”梁笑棠不客氣的說道,“這酒我可是專門賀你高升的,可惜之前機會被別人破壞了。”梁笑棠似乎在擔心一鼓作氣不成,于是就再而衰三而竭了。
“總有機會的。”蘇星柏拿起酒杯朝着梁笑棠桌上的酒杯碰了一下,把酒杯裏的酒全部喝光,而梁笑棠見狀也只好把剩下的紅酒一口飲下。兩人見時間也差不多,于是就起身準備離開。由于蘇星柏喝得酒有點急,所以梁笑棠主動攬過了開車的活,而事實上,他這天也沒有開車過來,于是一切順理成章。
雖然兩人沒有約到具體的時間,但蘇星柏卻似乎沒有打算不赴約,對于梁笑棠來說,這已經是最理想的狀态。
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切勿操之過急,否則誤了大事,就是悲劇的開始了。
何況還是這種事情,梁笑棠自問沒什麽把握,只好一點一點迫近,投其所好,他不要求有結果——當然有結果最好,不過兩人就是這樣把酒“言歡”,梁笑棠卻是很滿意的。
只不過事情如果真像梁笑棠所想得這麽簡單就好了,因為梁笑棠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碰面之後,兩人又有一段時間只能用靠着手機聯絡。
嗯,手機傳情什麽的,還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作者有話要說:梁笑棠:求包養!
蘇星柏:滾!
梁笑棠滾來滾去:求包養!
蘇星柏:……
于是求包養神馬的……是個技術活……
68、chapter 68 ...
蘇星柏最近很暴躁,辣姜新上位,需要顧及的東西太多,而辣姜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主,直接把他們幾個手下點得團團轉,急躁得就像如果自己現在不把所有事情做好,那他現在的位置就十有八九不保了那般,這舉措讓他們手下也怨聲載道,矛盾倍起,于是蘇星柏每天忙得不知今夕是何年。
那天從梁笑棠的家裏出來之後,連家都沒來得及回,又被辣姜點去調和矛盾,原本在梁笑棠家裏稍微休息了就那麽一下的所聚集的精力又被用完了,連蘇星柏就連後悔自己怎麽就在梁笑棠家裏差點睡着的念頭都忽略的一幹二淨,當他把手下的壓了下去後,又被別的事情給耽擱了,所以等他拿回車驅車回家站在家門口的時候,才猛然發現自己的鑰匙不在身上。想當然爾,蘇星柏趕緊下樓回自己車上找,在遍尋不獲的情況下,蘇星柏也沒有多少精力去多想,直接開車朝着自己另外一處住所回去,這段時間忙得腳不沾地,蘇星柏也沒有回過自己的別墅幾次,而當他回到別墅之後就直接睡癱在了沙發上。
蘇星柏睡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床,急急忙忙洗了個澡又開始滿世界找鑰匙,畢竟那房子是租的,鑰匙平時也沒有預備的,蘇星柏期間還順便在給自己的手下分配了任務,聽取了一下工作報告後,終于才想起鑰匙很有可能掉在了梁笑棠家裏,于是這才有了第一條短信。
平時蘇星柏一條短信過去,梁笑棠必定第一時間回複,可這天蘇星柏硬是等了一個多小時也沒到梁笑棠回複半個字,于是遍尋不獲自己那屋子的鑰匙的蘇星柏煩躁的又發了一條短信給梁笑棠,而在蘇星柏發第一條短信的時候已經被請進警察局喝咖啡的梁笑棠自然也不會回蘇星柏的短信,不明所以的蘇星柏差點就想打電話問問究竟怎麽回事,但把手機扔在一旁之後,蘇星柏倒是平靜下來,最近他這麽忙,梁笑棠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于是也只好等了。
但事實上最近蘇星柏忙就算了,也只是肉體上疲憊而已,真正讓他煩躁的源頭終于在了他等待梁笑棠回複的的這段時間裏炸開了鍋,就在蘇星柏終于有時間看看最近自己的投資和産業報告的時候,一封來自姚可可的和一封來自爆登的郵件終于讓蘇星柏的神經斷裂了,蘇星柏這才注意到……又到英國的畢業季了。
換句話說,姚可可畢業了。還邀請他去英國觀禮和順便旅游一下,然後兩人一起可以回國什麽的。
爆登告訴的是蘇星柏同一件事,而爆登自己還有一年才畢業,而姚可可這次回來是有任務的,但具體的任務他并不清楚,因為他還在受訓中,最後他問蘇星柏這次會不會過去英國參加姚可可的畢業典禮。
蘇星柏的反應是差點把鼠标給摔壞了,但回過神來後,蘇星柏把姚可可和爆登的郵件都删了,來了一個眼不見為淨。
于是乎,近期原本心情就不算好的蘇星柏再次遭到了精神上的折磨,肉體上和精神上的疲憊雙層夾擊,蘇星柏真想消失一段時間算了。
兩人的郵件蘇星柏自然都沒回,把電腦的屏幕關上,蘇星柏幹脆開電視看有沒有什麽節目可以轉移他的注意力,非常巧的是他打開電視的時候新聞正在播今晚O記展開打擊黑社會勢力的行動,掃蕩了好幾個娛樂場所的消息,而所掃蕩的區域則是梁笑棠的勢力範圍,于是蘇星柏這才知道了梁笑棠應該是被請進警局去喝咖啡的消息。
蘇星柏想了想,終于給梁笑棠又發了這天晚上的第三條信息,接下來蘇星柏關掉了電腦和電視,在自己家的泳池裏游了好幾十圈,又到健身房裏做了一個小時的運動,蘇星柏最後差點泡在自己的浴缸裏睡着了。終于把最後一點精力發洩完的蘇星柏在收拾好自己後倒床就睡。
接下來的幾天,蘇星柏讓自己完全投入在了社團的工作裏,直到梁笑棠被放出來,然後還告訴他鑰匙找到了,約他出去吃飯的時候,蘇星柏還是只是告訴梁笑棠他不一定能夠赴約,因為最近特別特別忙。
這天忙到很晚的蘇星柏在忙完了之後,終于想起來如果他們不見面,梁笑棠肯定也不會用別的方法把鑰匙給回他,于是最後還是跑去了梁笑棠所說的老地方,本來打定主意拿到鑰匙就走的蘇星柏,最後又因為某些連自己也道不明說不清的原因留了下來。
奚落梁笑棠倒是很爽,蘇星柏憑着他一條毒舌把梁笑棠堵了好幾次後,心情忽然好了許多,恍然大悟出這點了蘇星柏再接再厲打擊梁笑棠,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梁笑棠這人本身就臉皮特別厚,對蘇星柏損他的行為倒沒有給予多大的反擊。
經過這麽多天的精神和肉體上的疲憊,這次的碰面倒成了最近讓蘇星柏最為舒心的一件事,雖然看着梁笑棠痞子般的行為還是很不爽,雖然他覺得自己巴不得把梁笑棠當成沙包來打,不過……蘇星柏倒是難得的覺得如果能把梁笑棠虐一頓,到能讓他心情好上不少。
最後心情尚可的蘇星柏還由得梁笑棠把他送回家。
☆ ☆ ☆
拿回自己家鑰匙的蘇星柏由于心情好了不少所以打算睡到自然醒,在第二天早上十點鐘被一個電話吵醒了,接電話時還睡眼惺忪的蘇星柏聽到他慌慌張張的手下告訴他:“Co哥,出事了。”
電話裏他的手下說不了多少,只是簡練的告訴蘇星柏,警察現在他的辦公室等着他,而皇氣踩場讓整個公司裏的人都精神不振,請蘇星柏盡快回來處理。
等蘇星柏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自己的場子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候的事情,而警察告訴蘇星柏他們是為了一單命案想要找蘇星柏套取資料的時候,蘇星柏只好很客氣的問到底怎麽回事,他怎麽可能跟命案什麽的扯上關系。
等警察把事情簡略的說了一遍,原來是之前辣姜的前手下陳皮的屍體沒有處理幹淨,這幾天被暴露出來後,重案組開了個檔案把從辣姜到他們這幾個手下都請回去進行資料收集,于是他們自然也要請蘇星柏作為與本案有關的人回去喝咖啡。
蘇星柏面無表情的看着這群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麽,半分鐘後,蘇星柏對着坐在面前的警察說道:“我要給我的手下交代一些事情,麻煩你們在外頭等等。”
蘇星柏如此客氣,警察也只好離開蘇星柏的辦公室,接着蘇星柏叫了自家手下下來訓話,告訴他們趕緊把之前他交代的事情辦好,才跟着警察離開。
蘇星柏到的時候,正好看到辣姜和他的律師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而辣姜自然也看到蘇星柏,大喇喇的叫自己律師留下來給蘇星柏法律援助,叫蘇星柏不用擔心,估計也是例行問話而已。
“謝謝,辣姜哥。”蘇星柏點了點頭,帶着律師進入口供房。
蘇星柏對于這件事其實也是一知半解,雖然不知道警察到底查到了什麽,不過也肯定是與他無關,所以他半點不擔心,但蘇星柏還是在律師的協助下完成了自己的那份口供,簽過字後,警察告訴蘇星柏,由于這一起很可能是尋仇報複的命案,性質嚴重,請蘇星柏短期內不要離開香港,以便警察找到新的證據的時候再請他回來提供相關協助。
蘇星柏臉色沒變的告訴警察這段時間他會留在香港的,所以警察随時可以來找他。
事實上,警察這句話解決了蘇星柏這幾天一直煩惱的問題,怎麽樣才能不去參加姚可可的畢業典禮,從心理到生理從頭到腳從前到後都不想去英國參加什麽破畢業典禮的蘇星柏終于找到了最為完美的借口。
四年沒見面,蘇星柏除了時不時看到姚可可鬧心的郵件外,從來沒有與這個女人見過面,應該說他還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見到這個女人,之前也只是想拖一下,沒想到一拖就是四年,他不知道自己見到這個女人會怎麽樣,但她畢業了,自己無論如何也會見到她。所以他覺得自己還是需要在這段時間裏,想清楚如果真到見面的時候,自己到底能不能把戲演足。
從警局直接回到家裏,蘇星柏飛快的給姚可可發去了一封郵件,告訴她自己因為牽扯到一單命案,所以暫時不能離開香港,更加不可能飛去英國參加她的畢業典禮。
對于蘇星柏的這封電郵,姚可可立刻回複了蘇星柏問這件事到底是怎麽回事,甚至立刻打電話過來,不過這階段連姚可可的聲音都不想聽蘇星柏自然等到她自己挂斷,接着才慢條斯理的回了一次郵件說明自己只是協助調查,根本與這樁命案無關,留在香港是警察要求,所以她也不必擔心,專心搞好畢業事宜就行,這才讓姚可可的奪命追魂call停止了。
于是,蘇星柏了卻一樁心事後,卻又只能慢慢想這件事情,雖然蘇星柏還是非常非常非常想一拖再拖,不過Deadline卻迫在眉睫了。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今天第一更喲……好吧是補昨天的……咳咳咳
從事情很多所以暴躁了……大家……想到了麽?嘎嘎嘎嘎
69、chapter 69 ...
這段時間梁笑棠發信息約蘇星柏的時候,總是被蘇星柏以忙為借口推脫,當然本身梁笑棠就相當的忙,程若芯的甜品店開始籌備,于是作為說要參股的梁笑棠也給予了程若芯很多的支持,包括親力親為的去找好的設計師和找裝修工人,務求讓程若芯的甜品店的設計一敲定就立刻能動工,讓效率和質量發揮到了極致,而另一方面,梁笑棠正在不停私底下收集證據,因為沒幾天就是社團大會了。
至于蘇星柏哪一方面,陳皮的這件事情在道上流傳,大家都知道是陳皮的應該是被執行了幫規,但屍首居然被警方找到,還查到了辣姜和他一幫手下的身上,而對于辣姜做事如此不幹不淨,道上把此當做笑話看,還諷刺義豐這麽小的事情都做不好,日後其規模和發展絕對堪憂,更聽說辣姜被現任坐館刷了一頓,而底下的人也差點擡不起頭,這件事情梁笑棠自然也略有耳聞,還因此發了一條短信去“慰問”蘇星柏:“聽說你們最近都沒臉見人,難道你就是因為怕被我嘲笑才對我說很忙不敢赴約?那你大可放心,因為我絕對不會這麽沒品的。哈哈哈哈!”
梁笑棠的這條信息的最後幾個“哈”字讓蘇星柏差點火冒三丈,因為梁笑棠的意圖很明顯,他壓根就不打算明朝暗諷,而是直接當笑話看,這麽嚣張的大笑簡直把他當傻子在看,蘇星柏立刻回了一條:“我是因為體諒你,聽說最近你忙得很,我怎麽敢讓你在百忙之中還抽.出時間應酬我。”
梁笑棠則是立刻回了一條:“不容易啊,我居然能讓你開始懂得體諒我了,我都等這天等好久了。我真是太太太感動了。”
想當然爾,這麽露骨的言語讓蘇星柏看了直翻白眼,這人擺明了找虐,蘇星柏決定成全他,“那你想不想更感動一點?找個慈善的名目在中環裸.奔一圈,你的舉動一定能夠讓更多人的贊賞,到時候你會更感動的。”
“那怎麽行,我現在已經感動得無以複加,再感動下去我要樂極傷悲了。有你一個人就夠了,其他的我就不需要了。”看到蘇星柏的提議,梁笑棠的嘴角抽了抽,還是忙不疊的給蘇星柏又回複了一條。
可以想象……蘇星柏的雞皮疙瘩是怎麽怎麽一顆一顆的以毫秒的速度冒起來的,這到底是在比肉麻還是在比厚臉皮?于是蘇星柏丢開手機,又開始處理其他的事情。之後無論梁笑棠再怎麽用短信騷擾他,蘇星柏還是決定把此人有意識的屏蔽掉。
梁笑棠連發了幾條都不見蘇星柏回,有一個手下又跑進來請示他問題,于是也只好專心于社團的事情。
這天晚上,杜亦天又把梁笑棠請到自己家中吃飯,而話題自然也是過幾天的社團大會,梁笑棠做好準備了沒有。
“放心吧,天哥。”梁笑棠看起來似乎胸有成竹,“我肯定能夠把二五仔揪出來,最近很多叔父也很關注這件事情,所以我也已經跟幾位叔父交流過來,他們在社團大會那天會知道怎麽做了。”
“那就好,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關乎你小子的前途,要是辦不好,你自己知道自己事,到時候別怪天哥不幫你。”杜亦天笑道。
“天哥這麽關照我,怎麽可能會棄我于不顧,對不對,”梁笑棠輕松的說道,“社團的蛀米大蟲是時候拔除了。”
“能不能成功還是看你有沒有本事,這件事之後會怎麽樣我可是控制不了,記得自己醒目點。”天哥倒是語重心長的提點梁笑棠,想要整垮一個人不容易,特別是已經到了社團高層的人,不要太過自負,“相信你早就吸取過教訓,看來你芯姐也不用替你擔心了。”
這幾天程若芯有拜訪幾個叔父,而這件事梁笑棠也聽說過,沒想到居然是程若芯在幫自己拉票,梁笑棠這一刻的倒是不知道要怎麽感激程若芯了。
“芯姐還是把心思放在甜品店吧,”梁笑棠道,“畢竟她的店設計圖不是還沒有敲定下來嗎?我自己有分寸了,不敢在勞煩芯姐為我憂心,我會過意不去的。”
“我哪有幫到你什麽忙,”這時候程若芯正巧從廚房出來聽到梁笑棠的話,笑着說道,“你之前這麽忙都幫我籌備我的甜品店,我請叔父們吃個飯也是跟他們聯絡聯絡感情舉手之勞而已,他們也只是賣個面子給天哥,至于能不能幫上你的忙,要等到社團大會那天才知道,不過你自己還是得小心就是了。”
“芯姐,我真是不知道如何感激你。”梁笑棠裝作擦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淚帶着感動的語氣說道。
“想感激我待會把我做的所有的飯菜吃光就行了。”程若芯不甚在意的說道。
“哇,芯姐,你今天不是做了以前的double份吧?以前我哪一次不是把你做的菜吃的一幹二淨?”梁笑棠誇張的說道。“不過就算你真的做了double份,我肯定也會幫你幹掉它們!”
☆ ☆ ☆
蘇星柏最近是很煩惱,但是不代表他的工作效率低,相反,雖然在辣姜這麽多手下之中他是最年輕的一個,卻也是成績最不俗的一個,他雖然沒有刻意去掙表現,但是四平八穩的處事手法倒是很讓人稱道,只是最近事情還是很多,特別是陳皮那件命案,讓辣姜這一派的手下軍心動搖,在外面也擡不起頭來。
蘇星柏這麽好的工作表現自然是被辣姜點名表揚,這一點倒是引起了另外幾個人不滿,可惜又找不到蘇星柏的錯處,而蘇星柏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立刻收斂了少許鋒芒,開始籠絡幾個辣姜的手下,三兩下就解除了這次的危機。
鋒芒畢露什麽的,是會惹禍的。他可不想自己的腿又變得更從前一眼,整個人生的軌跡又重來一次。
在另一方面,雖然蘇星柏是因為有事才不能離開香港到英國去參加姚可可的畢業典禮,可能是因為不滿,又或者畢業真的相當多的手續要忙,甚至很可能是因為姚可可的國際刑警的那份工作的關系,姚可可接下來連一封電郵都沒有給蘇星柏發過,于是又給蘇星柏減少了不少的負擔。
蘇星柏偶爾在空當的時候才想到姚可可的事情,可是,怎麽想也想不到自己究竟會怎麽面對她,姚可可也沒告訴他歸期,由于擔心姚可可會想制造一個“surprise”什麽的給他,讓他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