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情迷之夜(下) (3081字)

蕭寰宇抱着蕭易寒,将人壓進軟被裏,雙唇點點落在蕭易寒的臉上,耳後,他含着蕭易寒的耳珠,輕輕舔弄,引得蕭易寒一陣舒顫。

“寶貝,可以嗎?”蕭寰宇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蕭易寒的耳廓裏。

被酒精沖的有些迷糊的蕭易寒沒有領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他只覺得一股麻癢從耳朵傳遍全身,出于本能,他雙手捧着蕭寰宇的臉,在他英俊的臉上落下碎吻。

“你不說話,我就當你默認咯!”蕭寰宇低笑一聲,重新封上身下人的雙唇,修長的手指沿着脖頸一路向下,在光滑的胸膛的流連。

蕭寰宇低頭輕輕啃咬着蕭易寒胸膛的紅纓,感受着它在自己唇下挺立,他扯掉蕭易寒腰間的浴巾,看着他白皙光滑的肌膚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

蕭寰宇感覺自己腫脹疼癢的難受,體內積着的欲火熊熊燃燒着他的意志,他放在蕭易寒腰間的手逐漸下移,在雙臀間略微游移了一會,然後試探的深入一只手指。

體內被異物侵襲,疼痛和不适感讓蕭易寒恢複了神智,他瞬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還未多想,一拳揍上壓着他的蕭寰宇的眼眶。

“啊……”蕭寰宇捂着眼眶慘叫的跳了起來,他哭笑不得的看着一臉憤怒的蕭易寒,“不是吧?就算不同意也不用下手這麽狠吧?”

蕭易寒收回伸長的胳膊,他扯過被子蓋在自己一絲不挂的身體上,白嫩的肌膚上還殘留着剛才火熱的觸感和幾個鮮豔的草莓印,連剛被蕭寰宇入侵過的地方也殘留着異樣的感覺。

還好!蕭易寒在心裏暗暗松了口氣,這具身體真是太青澀了,竟然會迷失在蕭寰宇的撩撥下,還差點被人壓,想到自己要像一個女人一樣躺在男人身下,蕭易寒就不自覺的皺起眉頭。

蕭寰宇一只手輕揉着眼睛,重新坐到床邊,問:“寒是沒辦法接受我,還是……還是只是不想在下面?”

蕭易寒的耳朵有些發紅,他避開蕭寰宇直視的眼神,有些不自然的說:“這事以後再說吧。”回想起之前在夜店見過的活春宮,蕭易寒更是慶幸自己清醒的及時,光是想象讓一個巨大的男性物體在自己身後進出,蕭易寒就不能接受。

可是兩個男人若是要在一起,這種事情無可避免,他也有生理上的需求,這一世,換了一具身體,蕭易寒覺得自己連性向都改變了,否則他怎麽會對着一群妖嬈的美女沒有反應,反而對蕭寰宇如此敏感呢?

“你的眼睛沒事吧?”蕭易寒想到剛才自己下手不輕,在沒有思考的情形下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力度。

聽到蕭易寒關心的一句,蕭寰宇感覺自己才好受一點,說真的,在緊要關頭緊急剎車,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煎熬,更是精神上的打擊。

兩人規規矩矩的穿上睡衣,和衣而睡,經過一番折騰的蕭易寒很快就睡着了,蕭寰宇無奈的将人摟緊,漸漸進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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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平靜無波,蕭家的客房內卻是激情一片。

“放手!混蛋!”銀風氣急敗壞,撥開在身上放肆的手。

“嘿嘿~你都這樣了,真要我放手?”嬌豔的臉龐因為微笑而熠熠生輝,差點晃花了銀風的眼睛。

“死人妖!這次我要在上面!”銀風用力将壓在他上面的季沐澤扳下壓在身下。

說到銀風和季沐澤的孽緣還要從季雙陽的葬禮開始。因工作繁忙無法抽身的蕭寰宇派遣銀風和一筒前往高山城吊唁,起初銀風是不答應的,他和季沐澤向來不和,要他去給季沐澤的家人拜祭,銀風怎麽能答應。

“高山城的淩雲寺是全世界聞名的,我給你半個月的假期,你可以到處玩玩。”當時蕭寰宇如此對銀風說。

對于快失去自由三年的銀風來說,沒有比長假更吸引他了,他立馬回房收拾東西,拉着一筒直奔機場,生怕蕭寰宇突然改變主意似的。

與溫暖潮濕的雲水城不同,高山城地處極北,即使在春天也常常是雨雪連天。銀風在高山城裏裏外外游玩了三天,才不情願的被一筒拉去了季家。

他還記得那是個雪過天晴的日子,化雪期寒風刺骨,連陽光都是冷的,整個季家淹沒在一片白色中,白色的幔緯,白色的燈籠,白色的冥衣,在冰冷的雪後更顯陰寒。

季家寬敞的接待廳中布置着靈堂,廳中停放着一口黑棺,許多大家族都喜歡古老的出殡儀式,鼓樂開道,親人扶棺,至親送靈。

季沐澤一身白衣,長長的黑發在一片雪白中尤為顯目,用一根白色的發帶簡單的綁着,他面無表情的捧着遺像站在隊伍的最前端,清冷中透着高貴,他看着身後哭聲震天的季家人露出嘲諷的微笑。

銀風撇撇嘴,本來他還打算刺他幾句的,不過看在人家剛失去至親的份上也就壓下心頭的不爽。

送葬隊伍從季家出發前往淩雲山的墓園,長長的樂隊、車隊、人隊繞着高山城巡走,引起大量民衆的圍觀。

行至淩雲山,在淩雲寺做了一場盛大的法事,待下葬填土鎮碑等一系列程序走完,來拜祭的親朋好友絡繹上前鞠躬吊唁。

凄涼的哀樂回蕩在山林中,冥紙化為飛煙在空中飄蕩。最先察覺到危險的是銀風,他一臉無聊的四處觀望,猶如看戲般看着來人似真似假的哭泣、悲傷,他發現季家的家屬反而不如外來的親朋悲傷,有幾位臉上還露出氣氛的情緒,尤其看到站着墓碑旁邊的季沐澤,雙眼都能冒出火來。

作為一個世界級殺手,銀風對環境很敏感,或者說是他的直覺很靈敏,看着沉浸在各種情緒中的賓客,銀風決定靜觀其變,話說只要不是沖他來的他管那麽多做什麽呢。

就在葬禮完成的那一刻,一聲細微的槍響傳到銀風的耳膜中,是消音槍的聲音,站在季沐澤身前的保镖應聲而倒,整個會場的人瞬間化悲傷為驚吓,四處逃串,銀風被人流擠到了季沐澤身前。

突然,銀風用力推倒季沐澤,并且抱着他在地上滾了一圈,同樣一聲悶響後,又有一個人中槍倒在地上。

銀風掏出手槍,和已經反應過來的保镖沿着子彈飛來的方向尋找兇手,好在兩記子彈都來自同一個方向,看來殺手只有一個人,在十個保镖的圍堵下,那名殺手被擊倒在地,并在被抓獲前服毒自殺。

銀風拍拍雙手,滿臉笑容的走到季沐澤面前。“怎麽樣,妖孽,今天我救了你一命,你要怎麽感謝我啊?”

“不如我以身相許啊!”季沐澤調笑道,不過他還是感激的看了銀風一眼。

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自從季家老爺子死後,季家的子子孫孫看季沐澤的眼光都帶着憤恨,不甘,刺殺、下毒一系列的手段争相出爐,把一群保镖應付的精力焦脆。

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季沐澤終于平息了家裏的紛争,他在季家搞了個盛大的接任儀式,目的就是為了給其他季家人一個警告。

酒過三巡,季沐澤摟着銀風頻頻敬酒,“來,再敬你一杯,你救了我這麽對次,我還沒好好的謝謝你呢!”

“你不會是打算用幾杯酒就打發我吧?”銀風差點氣的跳起腳來。

“怎麽可能?我是這麽小氣的人嗎?”季沐澤吊起一雙鳳眼,舔舔紅潤的嘴唇,“不知道是誰一點小矛盾一直記到現在!”

“沒辦法,誰叫某個人妖太招人厭!不過嘛,這些天來,我發現這個人妖除了妖了一點以外其他還不錯,看來日久見人心這句話說的真不錯。”

兩人邊喝邊聊,越說越默契,直至兩人雙眼迷離的相攜而去,再之後的事情,銀風只有模糊的印象,他只記得那一夜,他與一具火熱的身體交纏,高潮疊起,激蕩回腸。

第二天,兩個一絲不挂的人躺在床上相顧無言,一切仿佛就發生的那麽自然,那麽和諧。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打打鬧鬧相處的還算愉快,直到蕭易寒生日,季沐澤和銀風回到雲水城。

此刻,還在床上奮力争奪上位的兩人,最終同時跌倒在地板上,不知是誰先伸出了手指刺痛另一個人,固執的以最好的姿勢步入,呻吟聲回蕩在暗夜中,經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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