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丹藥之後是春約

朱見深因為怕死想要永遠當皇帝而迷信丹藥,自然身體也被所謂能夠永生長壽的仙丹妙藥弄垮了,身體垮了之後又迷信春約,在春約和丹藥之間無限惡性循環,身體越來越垮的皇帝陽痿也就成了後宮公開的秘密。

可馬小琥并不知道這些,雨化田不許馬小琥碰後宮的女人是怕他露出破綻,雨化田只要求馬小琥聽話似乎也忘記了告訴他原因,以至于當馬小琥在萬貴妃那邊用過午膳之後就整個人莫名其妙地不對勁起來。

吃個飯喝點小酒很正常,馬小琥認為自己不至于會因為那兩小杯的酒就醉了,想當初跑業務的時候白酒洋酒一起喝都沒弄倒他,可此時頭腦有些發懵臉頰發燙的感覺讓人有些飄了,感覺呼吸好像被衣服勒住了似的不太舒服。

“這天熱得真快。”才4月初怎麽就熱得跟夏天似的,害裹粽子一般裹得嚴實的馬小琥想脫衣服又不敢當着萬貴妃的面脫。

“皇上這是穿多了吧。”軟暖的細笑。萬貴妃伸手過來整理馬小琥的衣領,只是這觸碰他頸項的手指似乎動作多了點,而萬貴妃看他的眼神也挑逗了點。幸虧兩人之間還隔着一桌子菜,要不然那軟如水蛇的身子就要躺他懷裏來了。

都是成年人,馬小琥又怎麽會看不出萬貴妃在勾引自己,可就算馬小琥可以忽略萬貴妃比自己年長十幾歲,而保養得當的萬貴妃長得也很漂亮,但是那張漂亮的臉偏偏像他死鬼老媽,這讓馬小琥怎麽可以無視一切下得了手去。

只是身體的奇怪反應并不受自己控制,這點發現讓馬小琥很是難堪益發難以在萬貴妃的寝宮裏待下去。早知道就一直呆在乾清宮裏而不為了平息疑心跑來萬貴妃這兒演戲了,雖然他心裏面是一萬個不想來,可雨化田出宮去辦事了,沒有他在身邊的馬小琥只能自己硬着頭皮上。

“應該是。前些日子卧病在床怕冷穿習慣了,待朕回去換套衣服。”身體的奇怪反應以及面對萬貴妃那張臉的壓力讓馬小琥只覺得額頭快要冒汗了,趕緊借機擺駕回宮,也不管身後那萬貴妃幽怨的目光。

對萬貴妃來說服用春約是她和皇帝增進情趣的方式,馬小琥落荒而逃的萬貴妃眼裏被誤以為是這次的春約藥效不夠,顧及陽痿皇帝的那點兒自尊,萬貴妃覺得有必要讓人另覓更好的春約才行了,而萬貴妃的默默關心在以後的日子讓血氣方剛的馬小琥更加苦不堪言。

“熱,熱。”一回到乾清宮裏馬小琥就把外衣給脫了,只是這完全緩解不了體內的燥熱。因為以前沒有吃過某藥,馬小琥也就不知道這是某藥發作的反應。

“那是什麽參茸酒啊,怎麽藥效這麽厲害?這也太補了,會不會補到流鼻血?”身體倍兒健康的馬小琥害怕自己補過頭盯着鏡子瞧了又瞧。

旁邊那個聽命于雨化田負責保護馬小琥安全的大檔頭雖然知道馬小琥是怎麽回事他也依舊保持沉默是金,一臉幹他屁事的碉堡表情。

“他什麽時候回來?” 馬小琥扭頭對第二保镖馬進良問道。因為不敢輕易看太醫,馬小琥就算覺得身體不舒服也只能夠等雨化田回來。

“回皇上,最早今晚。”思及雨化田交代過馬小琥有什麽事都必須第一時間通知他,大檔頭對馬小琥也有問必答。

“進良,幫我把它拿下來。”實在受不了體內的燥熱,馬小琥把主意打到老祖宗身上。

“回皇上,是‘朕’。”誰知大檔頭馬進良第一句話就是在糾正馬小琥的錯誤,果真是雨化田的忠犬保镖,執行程序是先雨化田之後才是雨化田吩咐過讓馬進良聽皇帝命令的馬小琥。

“朕命令你将它拿下來。”馬小琥因為燥熱連帶脾氣也暴躁了,奇怪的是馬進良竟然也沒像以前那樣對他生氣操刀子,聽到馬小琥改正稱呼之後就比油一聲躍上橫梁将火腿祖宗給取了下來。

“如果沒什麽事你就自己看看書吃吃點心再不練練拳也成。”因為大檔頭必須要貼身保護自己所以他沒辦法離開乾清宮,想要抱着老祖宗睡覺以消暑的馬小琥雞婆地吩咐了一下大檔頭就滾床單去了,讓旁邊那個冷冰冰的大檔頭直盯着龍床上的馬小琥看了好幾秒。

馬小琥才沒有注意到大檔頭的目光,反正他和雨化田都知道老祖宗是他的所有物,他想對老祖宗做什麽誰也管不着。

“還是老祖宗最涼快了。”可謂消暑降溫優之良品。只是初初的涼意也抵消不住自體內洶湧不斷的燥熱,才舒坦嘆氣完沒多久的馬小琥就又不由自主地扭動了,左手左腳擱在老祖宗身上把它當抱枕一樣夾着,左半邊涼了舒服了可益發襯托得右半邊燥熱難耐,不得已又翻轉個身換右手右腳,實在不行就直接整個人趴在老祖宗身上,總之就是沒個消停。

“皇上這是要奸屍麽?”

當馬小琥睜開眼看頭頂上這午後時分就提早回來了的雨化田,他那因為藥性發作而熱到冒氣的大腦已經不太管用了,迷蒙的眼眸就這樣傻氣地睜着倒影上方雨化田那張妖孽至極的臉,也忘記反駁奸屍的污蔑。

“熱……”遲鈍的大腦終于辨認出雨化田來了,馬小琥卻又一轉頭巴着老祖宗蹭來蹭去了,瞧瞧龍床上那衣服被蹭得七零八落的老祖宗,若是祖先有靈肯定也覺得自己被這後代子孫丢臉死。

“在萬貴妃那裏吃了春藥也不知道,皇上不是說只吃臣喂的東西?”雨化田将馬章魚從老祖宗身上扒拉下來,瞧見他又要滾過去,雨化田一掌将老祖宗推至距離馬小琥兩米遠的龍床角落,然後再壓制住扭來扭去的馬小琥。

“春藥?”馬小琥哪裏知道吃了春藥之後是什麽感覺。對于這種古代的傳奇藥物,他從來都是只聽過沒有親眼見過,更何況現在還親身嘗試過。

“不找女人解毒我豈不是要爆體而亡?”急得又忘記朕字了。因為雨化田不許他找女人,馬小琥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要呼呼哀哉了。想想武俠劇和小說裏那些吃了春藥必須OOXX才能活命的幸運兒,馬小琥心裏哀嚎自己咋就那麽悲慘中招了呢!

“皇上是從哪裏聽到說春藥必須要用女人來解毒的?只要洩了元陽就能解藥性,還是皇上至今仍是童子之身?”垂眸看着馬小琥的臉,雨化田毫不意外看到他流露出上次喂他吃美白藥丸時的驚恐表情。

“那沒事了。”扭頭就想裝睡的馬小琥很不幸被雨化田的調侃言中了,他的的确确還是處男,誰讓他法力低搞不定自己的老祖宗呢,要不然他早能結婚生子把老祖宗丢給下一代去了。

瞧見馬小琥閉眼之前流露出的尴尬,雨化田頓時明白了,嘴角勾起淺淺的笑窩之後,他竟然将手伸至了馬小琥已經硬掉的部位。

“那個,我,朕自己來……”更加尴尬的事讓馬小琥不得不睜開眼面對雨化田。

只是雨化田向來都不喜歡別人忤逆他,即使撸管的主動權在誰手上也一樣。眼睑半垂遮住了幽黑的眼眸,那無聲的态度讓馬小琥明顯意識到這兒到底是誰做主。

四目相對,呼吸漸漸亂了的馬小琥幹脆閉上眼睛将自己鎖在幻想中了。他幻想此時是一個美女在給他撸管總行了吧!

春藥的藥效比想象中厲害,而馬小琥的幻想更厲害,在不知時間的享樂中,已經忘了有雨化田存在的馬小琥情不自禁地順着雨化田的腰摸了上去把他當老祖宗那樣摟着纏着,衣物的涼意讓裸露出來的皮膚舒服得全都貼了上去。

一半是被迫掙不脫雨化田的禁锢,一半是自己情動失去了冷靜,沉迷于想象中和現實裏的雙重歡樂不可自拔。挨得那麽近,渾濁的呼吸噴灑在雨化田的頸項裏,灼熱的嘴唇不經意間貼上涼絲絲又帶點兒暖意的肌膚,本能索取着的馬小琥已全然忘記自己是誰了。

收緊手臂摟緊那不似老祖宗般冷硬的腰肢,當蜿蜒在細滑肌膚上的唇舌探索到兩片柔軟有彈性的新領域,不悅于柔軟底下的堅硬阻礙,馬小琥睜開迷蒙黑眸那一剎那驚覺自己竟然吻上了雨化田的嘴唇還意圖不軌伸舌頭進行不軌的法式濕吻,心髒瞬間麻痹徹底涼了個透。

作者有話要說:二逼吟

某年某月某日,群內諸人二逼,故而文藝,作此醬油詩以供玩樂,猜猜奴家姓甚名誰?

月落星沉逢君時,斜照小橋夕沉晚

葙喬色新葉初生,若葉翩跹映紫櫻

水淺墨香言清薇,謝去三春蒹葭淺

眉黛如墨荊釵斜,霧月秋容菊乃大

傾世唯有翰墨香,閑雲野鶴悠悠仙

青梅挑燈火如豆,卻許悠然兩相忘

白露為霜凝似雪,西風難解好姻緣

爾來美色如蘇氏,廿年難繡家國還

閑游花間唯醉墨,拈曲小詞且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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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猜出所有作者名才更新肉湯(甚至加料),可是傻逼逼的我昨天忘記把打油2B文藝青年詩貼出去了。

果然昨天太2了,以至于2過了頭,2B文藝青年乖乖更新來了。

PS:死JJ,要我反複更新好幾次才把肉湯吐出來,我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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