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皇宮來了色飛賊
因為老祖宗臉上戴着面具不能解下來，馬小琥就不能把老祖宗留在乾清宮裏頭了，只能将老祖宗塞給大檔頭幫忙照看，偶爾去大檔頭那邊探望一下老祖宗了事。
“有個問題想請教。”去探完老祖宗的馬小琥突兀地湊到雨化田跟前用他那雙一看就在打着鬼主意的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雨化田。
“何事”雨化田直看進馬小琥的眼裏，眸色深不見底不代表看不透，正如眼前這雙眸子裏的淺顯不代表着他極易被看穿，傻笑着的也許是一只狐貍。
“進良的月俸是多少？” 剛才偷聽到他們發了月俸，馬小琥這就急沖沖跑來問雨化田了。谄着臉對雨化田露出極其惡心巴結的笑容，這馬小琥只差猥瑣地聳着肩膀搓小手了，和大檔頭那雙滿是練武留下繭子的大手相比他那雙自小就泡熱水軟化筋骨的手是相對小那麽一點點。
“按編制的話是八石，問這個作什麽？”雨化田沒有告訴馬小琥的是大檔頭還有外快，而整個西廠賺外快最多的就是他自己，甚至不用多久整個大明都是他的了。
“八石，工資還行。”那個還行說得勉勉強強。早就打聽過物價的馬小琥在心裏啪啦啪啦打着小算盤，果然明朝公務員工資水平普遍低得厲害，可再少也是錢。
“那……朕有月俸嗎？”心裏揣着個小九九，馬小琥希冀地看着雨化田。
“皇上哪來的月俸？”果不其然看到那雙眼睛呆滞掉，原來是一只貪財的狐貍。
“吶？不是這麽摳門吧？” 這朱元璋自己窮怕了也不能對子孫後代這麽摳啊。馬小琥心要碎了。
“朕好歹也是給你辦事的吧，難道也沒有私下發點兒月俸？”幹活不給錢真要他去龍門客棧那邊挖黃金賺外快啊？
“也沒有。不過皇帝倒是有個小金庫。”雨化田才慢悠悠地再後頭加上一句。其實皇帝是有月俸的，之前那個皇帝把錢都積攢下來還經常自己到小金庫去數錢玩。現在看着馬小琥那雙閃着金光的眼睛，雨化田不得不說長得相似的兩個人性格上竟也有相似之處。
“那那---是朕的了？”看到雨化田點頭，馬小琥立即撒腿去看自己的小金庫，跑出十幾米才想起自己還不知道小金庫在哪這才急急腳倒回來讓雨化田帶他去看。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當馬小琥看到小金庫裏金燦燦白晃晃的黃金白銀還有各式珍寶，他每天除了準時去上早朝之後還外加了一項到小金庫數錢玩的娛樂身心運動。這不，連小金庫新來的負責打掃灰塵的小宮女都認得了馬小琥那由遠而近的腳步聲。
“你出去吧。”馬小琥每次來數錢都把小宮女弄出去散步，就怕被她看到自己眼睛放光還嘴流哈喇子的丢臉形象，以至于後來小宮女遠遠聽到馬小琥的腳步聲就先恭候在門口行個禮自動自覺退散。
“MONEY，MONEY。”一推開門就瞬間猥瑣了。馬小琥順手拿了一塊抹布就開箱子擦黃金去，盡管這些黃金早已被他擦得嶄亮嶄亮的。
突如其來一抹鋒利刀鋒破空而至，正在擦着黃金的馬小琥想要喊救命的時候已被人右手用劍抵着脖子左手捂着嘴巴壓在一箱金子之上。
“唔---”差點兒叫出聲來的不是馬小琥反而是那個偷襲的人，因為驚吓過度的馬小琥不小心把手裏10斤重的金塊脫手砸他腳趾頭上了。
“敢叫喚立即割斷你的脖子。”那人憋着痛低聲威脅之然後才放開捂住馬小琥嘴巴的手掌。
“大俠，大俠饒命。”馬小琥哆嗦着嘴唇低聲求饒。
“怎麽就知道我是大俠而不是刺客”他嘴角勾起鄙夷的壞笑，如果不皺着眉的話倒挺像壞人的。
“刺客哪有大俠你這麽風流不羁器宇軒昂行俠仗義？”馬小琥趕緊拍他馬屁。眼前這人身穿灰黑麻布衣一身酷像，梳得整齊的額頭上偏偏挑了兩條蟑螂須出來，參考諸如楊逍、白玉堂等諸多風流不羁的大俠，馬小琥知道喊他作大俠應該沒錯，要是曹少欽派過來刺殺他的那一定都是蒙臉的，哪像這位大俠這般天不怕地不怕地露着他那張器宇軒昂的英俊臉孔。
“行俠仗義？這倒是不錯的主意。”他突然伸手抓向馬小琥的那裏。
“原本我只是想進皇宮拿點錢使使，沒想到會遇到狗皇帝。”壓在馬小琥脖子上的劍又低了幾分。因為壓制的姿勢，他察覺到一些怪異之處，伸手一摸果然發現他不是太監。
“我，我不是皇上。”臉都白掉的馬小琥趕緊否認。
“你不是皇帝誰是皇帝，這皇宮裏頭只有一個男人。”大力一使差點兒掐爆馬小琥的蛋蛋。
“我我我是假太監，假的！我我是侍奉萬貴妃的假太監！”感覺到脖子那裏一疼，顧得下顧不得上的馬小琥立即松手投降狡辯。
“假太監？呵呵，難怪了。”那人抓着馬小琥的JJ大力揉捏，這樣的尺寸怪不得了。
“皇上滿足不了萬貴妃，所以小的小的才……”他該慶幸自己下了朝之後就換了一身藏青色的袍子，要是現在穿的是龍袍只怕連撒謊的機會都沒有就立即被他喀嚓了。
“與其伺候萬貴妃那老女人還不如好好伺候本大爺，伺候得好了，本大爺興許會饒你一命。”俯下腰，他湊近了過來，臉距離馬小琥只有不到20厘米遠。
“啊？”馬小琥傻眼。
“你是GAY？！”驚覺他在揉捏着自己的那裏，馬小琥頓時臉又刷白了。
“什麽是GAY？”他問的時候還不停手。
“就是，就是---大俠你有龍陽之好？”好不容易想起龍陽這個詞的馬小琥快要哭了。這樣的姿勢，怎麽看都是他在下面啊！當個冒牌皇帝而已，怎麽還有貞操危險！
“乖乖躺着別動，要不然就讓你當個真太監。反正這個東西也沒什麽用，你身上只要有洞就可以了。”瞧見馬小琥那本能的無謂掙紮，他作勢要擰斷馬小琥的JJ。
“別，別！我不動，不動，可別閹了我。”馬小琥哆嗦縮手，由得他解開自己的衣服。嗚嗚嗚，雨化田大檔頭都死哪裏去了！為什麽沒人來救他！
“果真識相。”那人仗着武功高竟将劍棄之不用，空出手來解馬小琥身上的衣服。還一邊解衣服一邊摸着上衣已經被他褪下來的馬小琥，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賞藝術品一般欣賞着馬小琥那被雨化田用藥丸喂養得白膩細化的皮膚。
“以前有沒有被人碰過這裏？”
“沒有，沒有！”他連前面都沒有人碰過啊嗚嗚嗚！雨化田幫他撸管不算！
“那就好。記住了，本大爺的名字叫常言笑。”他低下頭沿着馬小琥的頸項往下吮吻。
“常、常言笑？”
馬小琥哆嗦着嘴唇，突然一使力将身體莫名其妙僵硬的常言笑推開撒腿就跑，只顧着逃跑的他根本沒留意到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才逃到外面就看到被點穴倒得歪歪扭扭的明哨暗哨，來不及喊人的馬小琥只管撒腿狂奔，轉個彎竟看到雨化田尋他來了，一個猛沖撞進他懷裏抱着他抖個不行。
“皇上這是做什麽？”雨化田眸色一冷，用袍子将衣衫不整的馬小琥整個裹了起來。
“變變态！”馬小琥仍舊抖得不行，雖然他半只腳踏入陰間，可他從沒遇到過要強暴他的變态，這由心而生的恐懼并不是像平時那樣裝出來的。
等到雨化田抱着馬小琥回到小金庫的時候，那個馬小琥口中的變态已經不見了，整個小金庫只留下馬小琥被剝掉的外衣散落在地板上。
“還真是好險。”躲在暗處的常言笑遠遠看了眼雨化田以及被他護着的馬小琥就悄然遁走，一時間并未察覺那個看似軟弱無力的馬小琥竟是能禦鬼上身的神棍。
……
“督公。”常言笑回來向曹少欽彙報。
“查得如何？”曹少欽把玩着手中的扳指。
“他脖子上的胎記是真的，不是做假弄上去的假胎記。”常言笑剛才在脫馬小琥衣服的時候把他左頸的胎記看得真真切切。
“為何不将他殺了。”曹少欽臉色陰戾讓人摸不透他的心思，即使他之前只命令常言笑去查看馬小琥脖子上的胎記。
“雨化田及時趕到，屬下來不及出手。”常言笑并未告訴曹少欽那詭異之事。身體莫名其妙冰冷僵硬如墜冰窟，若是高手過招他早就死了。
“雨化田……”沉吟着雨化田的名字，曹少欽差點兒捏斷了手裏的玉扳指。
“督公，有何指示？”常言笑畢恭畢敬地等候差遣。
“他沒懷疑你的身份？”
“沒有。”
“找機會再試他一試。”
“是，督公。”
……
“督主，為何不讓屬下出手？”柔如弱水的嗓音在暗處響起。
“曹少欽想試探，咱家就讓他試探。”原來馬小琥會遇險竟是雨化田故意放的水。
“皇上那會兒出了什麽事？”竟然能夠逃出來。是曹少欽在玩什麽把戲，還是馬小琥他又給人驚喜？
“屬下只看到那人突然間身體不能動彈然後被皇上推開，皇上逃出門外不過五步路，那人便也跟着撤退。這期間，屬下有數十次機會可以殺了那人。”一五一十地跟雨化田彙報。
“看來皇上并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麽簡單……”雨化田垂睑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笑哥哥啊，咱花癡的笑哥哥終于出場了，口水~~常言笑是電視劇新龍門客棧裏的角色，但是咱太愛他了就加進來，暫時是曹公公滴銀（咋這個說法那麽暧昧？）。
